第210章 可疑的人
此時窒息的感覺,已經越來越強。
不多時,我感覺越來越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隱約間聽到外面似乎有打鬥的聲音。
伴隨著嘈雜的聲音響起,我耳邊忽然響起聲音喊我道:「小灼爺,你醒醒,你醒醒……」
此時,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都開始被晃動了起來,畢竟被晃動的幅度還是比較大的。
一股有些噁心的感覺迅速湧上心頭。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張嘴巴要朝著我過來……
等看到這張嘴巴主人是誰的時候,我瞬間就變的清醒了,我當即喊道:「狗哥,你幹什麼?」
也是我喊了這一聲,王二狗原本緊繃的臉龐,頓斯就綻放出了笑容,這會開口就對我說道:「小灼爺,你終於醒了啊。」
我這會躺在王二狗的懷裡。
「放開我。」
我沒好氣說道。
王二狗聽了我的聲音,就慢慢地鬆開我,隨後緊張兮兮問我道:「小灼爺,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好點了沒?」
「好多了。」
我雖然這樣說著,卻仍舊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壓著一塊石頭。
這塊石頭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
我想要站起來,王二狗看到我這個動作后,倒是沒有絲毫耽擱,很跨攙扶著我起來。
等我起來后,我就看到了一個篝火堆,在篝火堆旁邊,還散落著不少死人錢,另外地面上還灑滿著公雞血。
地面上還出現了一個坑。
這個坑不用說,肯定就是用來給我下葬的。
這時候,我看到之前的大爺,此時已經被繩子給捆了起來。
而這裡還不止王二狗一個人,還有最初的賒刀門的那個人。
賒刀門的這個人,瘦瘦高高的樣子。
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但是這傢伙也真的是厲害,居然直接就說中了。
當然,如果這局不是他設計的,那就真的厲害了。
我腦子此時快速轉動著,思量著這件事情。
等了會,我看了眼王二狗,說道:「狗哥,有水嗎?」
王二狗沒有任何的耽擱,當即就說道:「當然有。」
他從地面上撿起一瓶水,估計是他先前扔在地上的,我喝了口,這會就感覺好了很多。
我此時也沒有問王二狗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我這會也沒有耽擱,朝著大爺走去,大爺這會臉上還掛著笑容,不過這一抹笑容,給人的感覺真的很變態。
我到了近前,開口就說道:「大爺,我們遠日無仇,今日無怨的,你為什麼對我下手?」
大爺盯著我,眼色變了變,說道:「老闆,你就是最適合的人,我好不容易找到最適合的人,我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
我沉吟了一會,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是最適合的人?」
王二狗這會氣沖沖說道:「小灼爺,少和這老東西說廢話,我剛才問了一陣,他什麼都不說,我看這裡有個坑,剛好將他給活埋了。」
王二狗說著狠話,可是這老頭顯然沒有一點懼意。
也可以理解,這老頭現在黃土都埋到了脖子口了,隨時都要走路的人。
現在還會怕死嗎?
「狗哥,不著急。」
我淡淡地說道。
賒刀門的人,倒是一聲不吭。
我接著又和大爺說了一些話,可是大爺什麼都不說,但不時間還會說一些什麼,我是最適合的人。
這些扯犢子的話,聽著讓人覺得很鬱悶。
我卻覺得是有人在背後指使這老頭對我下手。
不然那塊玉牌,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拿到的。
沉默了會,我開口問道:「大爺,你那塊玉牌是哪裡來的?」
大爺聽到我這話,神色一變,然後說道:「當然是我自己的。」
我聽到這話,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王二狗這會在我旁邊說道:「小灼爺,我就說著老頭嘴巴硬的狠,怎麼問都沒有用,我看別白費力氣了。」
大爺臉上仍舊是掛著笑容的樣子,一副無所無懼。
而我這會則是說道:「不著急,先將他帶回去,回頭讓我四叔審審。」
王二狗聽到我說這話,面色忽然就變得有些古怪。
老頭的面色也是如此。
我四叔是一個狠角色,看來老頭也是知道的。
王二狗突然說道:「小灼爺,這一招真的夠狠,不過我覺得很對,以你四叔的手段,這老頭應該撐不了多久,到時候會全盤說出來的。」
「嗯,希望可以查出這背後的是誰?」
我淡淡地說道。
這會我已經徹底恢復了過來。
我看著四周荒涼無比的場景,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狗哥,要是沒什麼事情,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回。」
王二狗簡單的說了聲。
不過這會他卻突然摟住我的肩膀,拉著我往前走了一陣,然後壓著我的聲音說道:「小灼爺,背後那瘦高個,有些邪門,我們還是要小心防備。」
我知道王二狗說的是誰?
這會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
王二狗這會打了個哈哈,接著大聲說道:「小灼爺,這次你能獲救,其實還是多虧了這一位賒刀門的同仁,若不是他,這次你可就危險了。」
他說著話,還「哈哈」的笑著。
顯然給人的感覺心情相當不錯。
我目光看向賒刀門的人那個,然後說道:「多謝了。」
他擺擺手說道:「不用,記住我的條件就好。」
他的聲音有些木然,他的全部模樣,我仍舊是沒有看到。
神秘兮兮的。
我也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條件?
所以我心裡其實也是擔心,不會跳出狼窩,又入了虎穴吧。
「狗哥,將人帶走吧。」
我對王二狗說道。
「好的,小灼爺。」
我們三人開始朝著山下走去。
可也不知道為什麼,山路有些漆黑,可我卻看的很清楚。
有種類似白天的感覺。
下山的路上,王二狗還在絮絮叨叨罵著老頭,說老頭是得了失心瘋,居然敢對我動手,也不打聽我是誰?
反正就是胡吹亂侃一通。
而我在此時,卻想到了一件異常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