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的身份
雖然我沒有見過,但不代表我不懂這個啊。
「魯班術」是魯班仙師為了保護自己的徒子徒孫外出工作不被人欺負而傳下來的法術,本意是為了揚善懲凶,但在代代相傳之下,有很多出了偏。有些人為了滿足個人私慾而施法才形成了後來的局面。
可以說,魯班術本質上對法術(也有巫術成分)、風水應用、乃至醫術、建築催吉等方面都是有貢獻的。
最顯著的就是巫術成分了,因為我曾經見識過。
在我們農村造房子是大事,而建造過程中最隆重的就是上樑儀式。
按我們家鄉的風俗,這天娘家要準備很多的糕點和糖果,大師傅從梁頂向下拋灑,四方鄰居在下面爭搶,預示著生活越過越甜越走越高;而主家還要準備一盆萬年青,最後由大師傅種在梁頂正中預留的小花池中,表示家業萬年長青。
總之所有的美好祝願都是要在上樑這一吉日用儀式呈現。
我們家鄉有一位出名的大師傅,帶了挺多徒弟,一輩子建了不少的房屋,技藝精湛。但是傳聞這個大師傅在當年學手藝的時候是入了門的,只有入了門師傅才會把全部本事教給他,那按規矩他就必須學習魯班術。
一旦學了魯班術,在建房時必須使用,而使用的方法也不是由大師傅自己決定的。據說是在大師傅接到主家的邀請后,選定日子焚香禱告,按照特定的規則選定某一個法術,這個法術來自師父傳承的《魯班術》這本書。
而一旦選定了法術,不能告訴主家,更不能因為大師傅個人的親疏好惡改變,否則大師傅會得到反噬。
大師傅在晚年的時候為她的女兒造房子,女兒當然知道父親會實施魯班術,所以很關注父親的動向。
據說有一天大師傅按儀式選定魯班術之後,表現出了異於往常的狀態,這個女兒為人比較精明,她回家偷偷找到了父親的那本書。也許由於大師傅對選定的法術無可奈何又心有不甘,在那一頁反覆研究摩挲了很長時間,所以有了細微的痕迹。
女兒看到那一頁的法術是一個火災局,也就是說這個房子遲早要遭火災。
而以前我們那一帶的好房子主要是磚木結構,一旦遭受大火,基本上就是一代人的心血毀於一旦。
這個女兒對父親的行業規則大致是知曉的,她知道沒有辦法讓父親改變,但是為了保護自己小家庭辛苦的勞動成果,她決定想辦法不動聲色地破掉這個法術。
到了上樑的吉日,一切都按傳統風俗的儀式往下進行,大師傅從房樑上拋下準備好的糕點和糖果,親朋好友們在下面熱鬧地爭搶,就在一切都進展得順順利利接近尾聲的時候,大師傅將萬年青培植到屋脊正中小花池中,突然大師傅的女婿也爬上了房梁,並且用繩子將一桶水吊上了房梁。
正常在種植萬年青的時候是不需要澆水的,因為江南一向多雨,這顆萬年青就是天生天養,能種活了固然是好事,即使沒養活,過兩年也會有鳥叼來其他植物種子。
就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女婿迅速將這桶水從房梁頂上向下潑灑。由於儀式已經進行到尾聲,親朋們已經逐漸轉移到酒席那邊,這一舉動並沒有引起大家太多的關注,看到的一些親友也只當是一個小插曲,畢竟這些規矩並不是每個人都那麼理解的。
但是一向健壯的大師傅在幾個月後就過世了,這時有些人才想起來上樑那天的異常舉動,慢慢有了一些猜測和傳言,但是大家一直不知道大師傅的女兒是如何找到破解之法的。
當然這還不是什麼邪乎的事情,真正邪乎的還是有不良之人魯班風水術做不法之事,比如說謀財害命。
曾經我就聽說過一個故事,只不過是城裡的。
說的是一個做那種生意的姑娘,她賺了不少錢,可就在搬進一家屋子裡后怪事不斷,遇到了不少的麻煩。
最顯著的就是半夜老是做噩夢,夢見有人在夢裡對她做不好的事情,要是一次兩次就還好,可她是天天都能做夢夢到這件事。
再然後就是她的錢,她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把錢藏在床底下,也就是夾層裡面。
可她家完全沒有人進去過的痕迹,她也是天天在家,可錢不見了,她也在某一天死在了屋子裡面。
後來就有人說,這個屋子裡的風水被人給動過了。
說的是,當時的開發商得罪了一個建築工人,然後這個工人為了報復就用了祖上的一種秘術,我想應該就是魯班風水術吧。
我眼前所經歷的絕非是魯班風水秘書,因為完全是說不通啊,這只是普通的機關好吧?
「這就是你不懂了,你要多看,這裡的機關布局是有規律的,地圖上肯定是沒有說錯的。」黃瑤說道。
她告訴我,說這個地方吧,她其實早就知道有,只是不知道位置而已,不僅她知道唐雲也知道。
就是唐雲把大家給引進來的,因為這個地方語言運氣,需要運氣才可以找到入口。
「所以,你們是商量好了?」我疑惑的問道。
黃瑤說:「我呢是各取所需,各有各的目的罷了,你別忘了你收了我的錢,你應該是要幫我才對。」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與此同時我們的背後傳來了一聲嘆息。
「誰?」我和黃瑤立馬警覺起來。
「是我!」唐雲說著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好傢夥,我這運氣還真是好的出奇啊,這都能被我給遇到?
「你也不用太驚訝,這裡的機關我都知道,只是我不知道如何進入罷了,直到我看見了你!」唐雲說著。
「我?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問道。
唐雲說:「跟你關係大了去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的那些朋友正在瘋狂找你,難道他們沒有告訴你,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我的什麼身份?」我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