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一章 田家的敵人
田南晨點點頭,道:「不錯,你考慮的很周全。此次你能聯繫上購買星斗聚元丹的渠道,這很不錯,我會為你請功。」
田量心頭暗喜,卻是一臉的難過道:「多謝大人,不過此次除了我之外田勇他們都死在了一頭金翅的烈火狂鷹的爪牙之下!有機會一定要為田勇他們報仇!」
田南晨對田量更加讚賞,勸慰道:「你放心,我們田家雖然和妖族有一定的交情,但是那頭敢殺我們田家人的鷹妖一定要殺了!」
「你先去休息,我去和族長彙報一下,如果能夠憑藉星斗聚元丹交好更多的妖族,我們田家到時候必然會更加強大!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
田量心滿意足的離開,田南晨則是轉身去找田家族長田田玉恆。
田玉恆在滄浪城金丹宙榜排在第七,滄海府金丹宙榜第七十八,實實在在一個強大的金丹。
田玉恆丹成三品這在金丹中是相當好的金丹了,可是他並不知足。他其實早就可以丹化成嬰,只是為了夯牢根基想要在仙途上走的更遠他一直在壓制著境界。
他一直在為了衝進金丹宙榜前十名而努力,雖然距離有點遠可是田玉恆沒有放棄。他相信自己現在的實力早已經排進了前五十,甚至前三十也有可能。
為了自己的根基他調整田家的方向直到勾結上了妖族。
人族妖族不共戴天,一旦發現田家就有覆滅之虞,可是他並不怕,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家族的利益,這樣的人什麼時候都有。
「星斗聚元丹?」田玉恆眼睛一亮,作為強大的金丹田玉恆可比田南晨眼界廣得多。
「沒錯,這一次我們去卧熊嶺的人除了田量全部折損了,不過幸好田量從一個猿族那裡得知滄源城的炎黃藥店能夠煉製星斗聚元丹。田量已經聯絡好了炎黃藥店,半個月後炎黃藥店就能夠提供星斗聚元丹。」
「一個猿族?卧熊嶺怎麼會有猿族出現?」田玉恆有些詫異。
「或許是路過的猿族吧,等我們去交易星斗聚元丹的時候問問便知。」
田玉恆點頭:「半個月才能夠煉製星斗聚元丹,這有點慢了。你讓田量催促一下,最好五天內就拿到第一批星斗聚元丹!」
田南晨遲疑了一下,道:「我們田家也是煉丹世家,想要五天就煉製出從未煉製的丹藥有點強人所難了,何況還是名為四品實際不輸五品的星斗聚元丹呢?」
田玉恆哼了一聲:「哼,如果有星斗聚元丹的丹方我們田家自己就可以煉製。和這炎黃藥店交易的時候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將星斗聚元丹的丹方弄過來。」
二人相視一笑,顯然這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
「炎黃藥店我查了一下,在滄源城有城主林源背書,似乎和玄丹宮的關係也不錯,想要強奪有些困難,最好能將能夠煉製星斗聚元丹的丹師拉攏過來。」
田玉恆滿意的點頭,道:「此事交給你去辦,炎黃藥店能夠能夠掌握星斗聚元丹丹方的人一定是極為重要的丹師,恐怕沒那麼容易拉攏。不過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把人拉攏過來,至少也要把丹方弄到手!」
「時間並沒有多久,我們要準備一下從熊族換些什麼東西了。」田南晨彷彿拿到了丹方,一臉的笑意。
田家佔據了滄浪城中央的位置,甚至比城主府還要中央,對門就是城主府。門口兩頭巨大的玉質貔貅在陽光下閃爍著艷麗的光芒,別人看一眼就知道田家是如何的財大氣粗。
城主府門口站著幾個武者和築基,他們是城主府的守衛。四個武者標槍一樣挺拔的分成兩列站在門口的石獅子旁守著城主府大門,其中一個臉上有一道細長疤痕的少年時不時地盯著田家那闊氣的宅子、豪氣的玉質貔貅。
少年姓趙,家裡是祖傳的煉丹世家,可是隨著時光流轉趙家逐漸沒落,到了趙今生父親的時候已經淪落成二品的丹師。饒是如此憑藉著二品丹師的身份在滄浪城也是生活的頗為滋潤,直到趙家的丹方被田家給盯上。
趙家祖傳的煉丹世家,歷史足有數百年。雖然沒落可是還是有些獨到的丹方,引起田家注意的是一張四品的丹方清靈丹。按說二品的丹師根本不會拿出四品的丹方顯擺,那是趙今生的父親一次喝醉了和別人吵起來,人家拱火說他們趙家根本是狗屁的煉丹世家,區區一個二品丹師也敢稱為煉丹世家。
趙今生的父親二品的丹師在滄浪城真不算什麼,他一直活在趙家曾經的風光之中最怕的就是人家不承認趙家的歷史,偏偏那人就像是故意作對似的死活不願意承認趙家有什麼風光歷史。
除非你拿出證據。
趙今生的父親是真的被氣著了,實力上拿不出證據那隻能拿出一張珍貴的丹方:清靈丹。
就是這張丹方徹底毀了趙家,他父親被田家抓走經受了很多折磨為的就是逼問出更多的丹方,直到人已經廢了才被田家扔了出來!
而趙今生比較幸運他一直待在玄丹宮才躲過一劫,他清楚的記得父親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保護好你的那塊玉!」然後很快他就失去了父親。
父親讓他離開滄浪城,遠離田家。可是趙今生沒有走,他毀了容隱藏了丹師的身份以武者的身份加入了城主府成為了一名守衛。
他要盯著田家,盯著田家的一舉一動,找到田家的弱點,他要報仇!
可是他並不知道如何報仇,相對於田家這個龐然大物城主府守衛的身份簡直如螻蟻一般,他知道就算是城主也要給田家幾分面子!
不過他沒有放棄,他還年輕,他還有未來。
他從未放棄放棄變強!
田量從田家的大門走了出來,得到田南晨的讚賞他志得意滿,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去「仙客來」吧!
田量得意的走著,沒有注意到城主府門口那個毀了容的守衛目光如刀子一般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