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賺錢,吃東西,老闆娘

第29章:賺錢,吃東西,老闆娘

姐姐走了。

我坐在教室里看著黑板發著呆。這個暑假,還真是一言難盡。先是被襲擊,然後是我開掛差點死了。

最重要的是,我成了大飯桶。沒救的那種。每天吃得越來越多。上廁所的時間卻沒怎麼增加。也不見長高長壯,只是感覺精神變好了,身體更加敏捷有力氣了。

我大概也知道是為什麼。從前世的知識來推斷,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基因鎖被打開了。是好事!大概?除了每天都會覺得自己要餓死這一點不太好以外。我和姐姐之所以滿城亂竄,原因之一就是家裡不會多給零花錢,我們只好去找那些小孩子也能賺錢的事做,以此來買零嘴好填飽我那小小的胃。

總而言之,通過最近發生的事和姐姐說的那些東西,我大概知道了,這個世界的人可以有多強。

每天的日子變化不大。除了星期六星期天會去街上的零食店裡做鐘點工之外,就是訓練上的變化。

那次事件過去,休息了一個月後。母親的訓練方式就變了。不再是單純的我站在原地向她揮劍,她拿著一把沒開刃的鐵劍,開始主動攻擊我,而且她還會移動,儘管她的速度幾乎和我一樣,但,訓練,變成了一種折磨。

我撩起衣領往裡看去,身上是滿滿的紅印子。姐姐也和我一樣,老爸專門為她打造了一把可以拆成兩截的長槍,然後把姐姐折磨的死去活來。她走的時候母親還讓她帶信給外婆。我覺得,姐姐在那邊的日子肯定會很不好過了。

以我現在的戰鬥力,如果普通成年人戰鬥力是1,那我的戰鬥力就已經有5了。當然這是說綜合戰鬥力,如果5個普通成年人同時圍攻我,我也還是會升天。嗯,如果他們一個兩個的上,我不會花多少力氣就可以讓他們都趴下。

我和姐姐被襲擊的事,這幾天聖堂里已經傳遍了。雖然大家不知道具體細節。但都知道我倆應該是和嗜血者打了一架。所以現在我被圍著問個不停:「他長什麼樣子啊眠?」「你們有沒有受傷啊?」「你們好厲害啊!」「我可以捏捏你的尾巴嗎?」

我麻了。站起來就人群外擠:「讓我出去讓我出去!治安局的不讓我說!我沒什麼事!你想都別想!」

離開聖堂。我一個人在路上走著,看著街邊的小吃攤咽著口水。「眠!等等我們!」身後傳來穆拉的喊聲和飛快的腳步聲。我等著那腳步聲靠近時向旁邊走了一步,撲了個空的穆拉驚叫著往前倒去。我拉住了她的衣服,甩著尾巴給了她的手一下。

「我不服!為什麼你每次都能躲開啊!」她捂著手氣呼呼的看著我大叫。我翻了個白眼:「因為你不長記性。」我搖著尾巴伸到兜里卷出錢袋。打開看了看。嗯!零散的十來個銅幣和一個銀幣。窮啊!明天一早就去打工吧!

我心裡流著淚把那十來個銅幣倒在了手心裡。轉身對走過來的萊妮穆亞笑了笑。走向了一個炒栗子攤。

沒一會兒我就拿著一包炒栗子和他們走在回家的路上,分給她們一些后我邊走邊剝。殼丟到尾巴上卷著的紙袋裡。

我一邊往嘴裡扔栗子仁一邊看著卷著紙袋的尾巴。勻稱修長的尾巴在初秋略顯灼人的陽光里閃爍著淡金色。

老實說,除了力氣不夠以外這尾巴簡直就是我的第三隻手。拿東西當鞭子抽人什麼的簡直太方便了。就是上廁所的時候得把尾巴翹起來。據醫生說我這是返祖現象,畢竟我父母雙方都沒尾巴嘛。

「萎縮木泥煤瓷豆可與多開啊?」我瞥了穆拉一眼。吃東西都堵不上你的嘴?話說你非得一吃一大把嗎?「因為你太菜了!是吧萊妮?」「唔?是這樣嗎?」萊妮慢條斯理的吃著板栗,聞言疑惑的看向了我。「不信你問穆亞!」「啊!啊!嗯啊!」「你看穆亞也是這麼覺得的!」

萊妮愣愣的看著我和穆亞。穆拉在一邊噎得直翻白眼。「看什麼啊。回家了!」我把剩下的栗子放在了兜帽里。一甩尾巴裝著殼的紙袋就飛進了路邊的垃圾桶里。

晚訓時間,我被老爸母親混合雙打。汗珠飛灑間,我砍向老媽的劍又被躲開了。卷著匕首的尾巴還被老爸用棍子抽了下。我疼的渾身一抖!艹!自從開始這種訓練,我臉上的痛苦面具就沒摘下來過。姐姐走了之後更是雙倍痛苦。

我是真不服氣啊!每天都在挨打還又疼又不會讓我受傷!被打的地方明明痛得要死卻除了有個淡淡紅印子連腫都不腫一下的!這是什麼高端操作?訓練完后稍作清理就開始乾飯。

這是我現在覺得最快樂的一件事了!我腮幫子鼓動,不停的往嘴裡炫著飯菜。小小的我吃出l一種狼吞虎咽的氣勢。他們仨吃完了好一會兒我才放下筷子打了個飽嗝。然後把碗摞了,尾巴卷著筷子,端著一摞碗就往廚房走。

洗澡上廁所倒在床上閉眼就睡過去了。

睡醒又開始晨訓,母親在前面跑的速度直接翻倍了。時間還是半小時的屋頂跑酷讓我幾乎精疲力盡不說,跑完了,還要做一套翻了倍的全身肌肉鍛煉動作。時間還不變!艹!

晨訓完,我洗著澡,看著自己依然瘦小顯得有些嬰兒肥的身體。為什麼這麼吃這麼練都沒見長胖也沒見練出腹肌吶!雖然力氣確實變大了。

吃完早飯出門去零食店做收銀員。

「芷姐姐!我來了!」我一邊推門一邊喊。房間里安安靜靜。沒有一點兒聲音。我也不在意,把門上寫著休息時間的牌子翻了個面,關上了門往裡走去。繞過比我高一點兒的櫃檯向櫃檯后看去。落入眼帘的首先是一雙拖鞋,然後是一張比櫃檯矮不了多少的凳子,凳子後面還有一張躺椅,裡面側躺著一個光著腳丫的女人。

這人起碼有一米八。她閉著眼,呼吸平穩。穿著卡其色的背帶褲,白色襯衫,黑色長發扎著麻花盤在後腦勺,髮絲里有一隻大大的狐耳。光看側臉就顯得冷傲感性。最最最主要的是!她身材好得不像話!背帶褲被她撐的前後鼓鼓囊囊。特別是胸部!按照前世的記憶,這個大小,至少得有e吧?

所以你這麼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前凸后翹水蛇腰的大美女,為什麼非要穿這麼一身一眼看去讓人覺得你是甜美小姑娘的背帶褲呢?雖然就算這麼穿也很誘惑就是了。

這個人,就是這家清源甜品店的店長。這家店,位於第一東西大道的中間向中心廣場走的一條小巷裡的小巷裡。

當時我和姐姐在城裡找了好幾天,所有看起來正經的都問過了。都說就算差人,我們,主要是我,也實在太小了。不敢讓我幹活,怕出問題。那天,我和姐姐精疲力盡的走在這條街上想直接穿過中心廣場回家時,看見了這個排滿了人的小巷子。

我們問了排隊的人,說是最近這裡面新開了一家甜品店,賣的甜品都非常好吃。

我和姐姐就想著去問問吧,就算不成功,也能用最後的零花錢買一塊蛋糕吃。第一眼看見這家店的時候,我就覺得:牛皮!全木質結構!到處都是浮雕裝飾的外牆和鏤空雕刻的門窗傢具和各種展櫃!井然有序的物品擺放,琳琅滿目的各種糖果蜜餞蛋糕零食!我艹牛皮!

這房子的大小都快趕上我家了!而且從空間比例來看還有二層閣樓!店主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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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大戶嗎?!

然後我就第一次見到了她。當時就覺得打工的事基本完蛋了。結果就是付錢時的隨口一問,就被她一手一個抓住了我和姐姐:「你們兩個別想走了。」

然後我和姐姐就開始在這裡上貨收錢打掃衛生給睡醒的地主娘娘揉肩捶腿。

我正坐在凳子上看著門口回憶往昔崢嶸歲月呢,清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了?怎麼就你一個?那妮子呢?」我頭都沒回:「芷姐,上次不是和你說過我姐要走了嗎。」「哦!忘了。那你今天吃兩塊吧。」

一陣窸窸窣窣和腳步聲后,一隻端著盤子的時候就伸到了我面前。盤子里有兩塊黑褐色的蛋糕和一杯橘子汁。「吃吧。」然後我的頭頂就多了一團重物,背上多了一片溫暖不說,尾巴還被抓住了。我嘴角抽了抽:「芷姐,你幹嘛呢?」冷冷清清的聲音在頭上響起:「你吃不吃?」

行!你是地主你牛皮!我閉嘴開始安安靜靜的吃著。尾巴上輕輕的揉捏感,嘴裡的甜味和奶味,空氣里的香味,門窗鏤空里穿過來的光灑在蛋糕柜上。

我!四歲半!開始掙錢了!

這裡的工作很安靜。除了客人推門時響起的鈴鐺聲,就只有身後傳來的勻稱呼吸聲。芷姐每天四點就會起床開始烤制蛋糕,晚上會準備第二天的材料到深夜。所以上午基本都在櫃檯後面睡覺。

「叮鈴鈴~」又有客人來了。我放下手裡的書抬頭看去。愣了愣。擦!怎麼又是你們?天天來不膩嗎?

門口先進來的是一個黃頭髮人族,身高一米七以上。長得很帥,只不過有些小白臉,打著耳釘穿的花里胡哨的。嘴裡還叼著一支玫瑰。後面又陸陸續續跟進來七個穿著打扮差不多的年輕男人。

這些人是耀岩出了名的街溜子,領頭的那個叫吳天,被他的小弟們稱為天哥。是城主的小兒子,據說很有天賦,但就是不務正業,是被城主暴打了無數次都屢教不改的終極街溜子。可是大家都知道他就是做個樣子求個刺激,不幹啥壞事,也就懶得管他。高興就隨他去不高興就轟走。

我和姐姐第一天工作他們就來了。要收什麼保護費每人每個月10銅幣,我和姐姐一個子兒都拿不出來不說,還被8個人一臉壞笑的圍著,要不是怕打壞店裡的東西都準備拔劍舞槍了。結果這個黃毛小子看見了從櫃檯後站起來的我家老闆娘,他當時眼睛都看直了。

當時芷姐不知道是怎麼做的,突然就嫣然一笑百媚生,兩句話就讓這傻子帶著他的人到了店外面。我們跟出去的時候,她叫住了我們,看見我和姐姐都帶著武器還一臉平靜。就沖我們笑了笑:「能行嗎?」

我和姐姐對視一眼默默的擼起袖子出了門。沒一會兒把這些人都揍了個滿頭包。也是那時,我明白我和姐姐已經不是少數幾個普通人可以對付得了的了。

結果這個逼,那天之後他幾乎每天都來,帶著一臉的騷氣叼著那朵玫瑰,跟著一屁股小弟。

我扭頭看了看芷姐熟睡的臉。無奈的吐了口氣。跳下凳子出了櫃檯走過去:「客人您好,請問需要些什麼?」他用鼻孔看著我聲音洪亮:「臭小子!我來找我老婆!」「客人,請小聲些,我家芷姐姐正在休息。如果不需要甜品,就請回吧。」

「臭小子你說什麼?我可是顧客!顧客就是神你知道嗎?這柜子里的蛋糕我包了!所以快讓我老婆出來見我!」他滿臉都是我就是天王老子的表情伸手摸出來一塊金幣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我嘴角一抽。艹!有錢了不起啊!「好的客人,我這就給你打包。還有客人請小聲一點。我!家!芷!姐!正在休息!」我咬著牙微笑著仰頭看著他。他別開了臉。我轉身去打開柜子。這柜子里攏共還有五十多塊蛋糕!我一起打包得打吐!嗯?不對啊?蛋糕25銅幣一塊!

「客人,不好意思,您的錢不夠。」我轉頭微笑著對他說。他臉色一僵,好一會兒才說:「那,那就給我來八塊蛋糕吧。要分開裝。還有把我老婆叫出來。」「好的客人,我這就給你打包。」我把8個蛋糕全部端到櫃檯上,走進去坐在凳子上折了紙盒子一個個的裝起來。然後從走過來的他手裡扯過金幣。

看著他一臉心疼死捏著金幣不放的樣子,我覺得他的心在滴血。我從柜子里拿出八枚銀幣和蛋糕一起遞給他:「客人,這是您的蛋糕和找您的八枚銀幣。」

他接過錢就喊起來:「我老婆呢?我老婆在哪兒呢?」我還沒說話身後就傳來了一陣嬌媚的聲音:「眠?怎麼回事啊?」然後我就感覺自己被抱住了,腦袋上也多了個軟球。「你在我的店裡對我家店員幹什麼呢?」

艹!老闆娘!你能不能不要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抱上來?我壓力很……不對啊!我現在能有啥壓力?我毛都沒長齊我有個屁的壓力?於是我心安理得的靠到了她懷裡。

我微笑著看著那個黃毛開始變臉。最後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他猛的遞出玫瑰花:「請嫁給我吧清源小姐!」我艹是個狼人!上來就求婚!不過你沒我母親猛。我母親可是上來就直接私定終身不答應就是死。

「唉?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哦?」嬌媚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黃毛愣住了。他好一會兒才顫抖著說:「是,是誰?!」我看的津津有味!嘖嘖嘖!這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滿臉絕望!

「就是這個孩子哦!」抱著我的手捧住了我的臉頰。我傻了。艹!吃瓜吃到自己腦袋上了?!芷姐你坑我?!

我看著臉頰邊的白皙手掌,恨不得給她一口!我看著盯著我臉色不停變化的黃毛。覺得不太妙。剛想說話,嘴就被捂住了。

黃毛憋了半天:「可你上次不是說他是你兒子嗎?」我麻了。不想再吃自己的瓜的我抬起左手一把拉開了捂著我嘴的手,右手伸向了黃毛的玫瑰花,黑焰從手掌上奔涌而出。我放出了溫度:「我給你們三秒鐘。出去!否則後果自負。」

劇烈的高溫一下就把他的玫瑰花和額前的黃毛烤的捲曲起來。他看著我的手愣住了,然後轉身就飛快的走出了門,轉身對著還在原地一臉懵逼的跟班們吼了起來:「還站著幹什麼?都滾出來!」等跟班們都出去了,他臉色一肅,恭謹的對我行了個能量禮。什麼都沒說的輕輕帶上了門。

這次輪到我傻眼了。我擦?什麼情況?我這麼牛逼嗎?這時,芷姐也不在貼著我。我收了黑炎扭頭一看,發現她正滿臉奇異的上下打量著我。我被她的視線看得毛骨悚然:「你幹什麼啊芷姐!你看得我好不舒服!」我癟著臉看著她,連興師問罪都忘了。

她看了我好一會兒,看得我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才笑起來搖了搖頭。然後摸了摸我的頭什麼都沒說。我奇怪看了她一眼。這御姐老闆娘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

我在這裡打工,她會提供午飯。這御姐絕對是狗大戶!就這飯菜豪華程度!而且都是她自己做的!炫完飯菜收拾完。我就去廚房裡搬早上賣完的東西推著一個小板凳站上去一個個的填滿貨架。主要是蛋糕,因為蛋糕壞的快,所以必須每天做。其他的可以一次做好多備用。

下午比上午忙多了,有一段時間門外都開始排隊了。

四點,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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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衛生到五點,然後發工資。我看著手裡的五個銀幣,又看看正向我尾巴伸手的御姐:「芷姐,你給多了。」「哦。你今天幹了兩個人的活,發雙倍工資。」我一邊甩著尾巴躲開她的手一邊吐槽:這是什麼良心老闆啊!

「再躲就扣你工資。」冷淡的聲音讓我沉默了。在被擼的渾身發抖的時候,我又一次想起了那句話: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回到家,又是一頓父母混合雙打。吃飯睡覺。

時間流逝。一個月轉瞬即逝。

我趴在櫃檯上半眯著眼睛,吃飽喝足的小肚子和八月初的午後讓我昏昏欲睡。我撩起袖子看了看,手臂上的紅印子變少了很多,我相信再過一個月,紅印子就再也不會有了!

明天,就去申請三級升級考試吧。我迷迷糊糊的想著。最近飯量不在變大了,固定在了一頓八大碗。八大碗……好痛苦!嗚嗚嗚!

甩動的尾巴上突然多了一圈溫暖。我抽了抽,沒抽出來。她擼了好一會兒才放開。「眠,我去買東西,你看店。」這個看起來年方三八的御姐背著背簍伸著懶腰走向門口,我瞟了她一眼:還是那一身裝束,鬆鬆垮垮的背帶褲被她綳得緊緊的,宏偉的大e隨著她的懶腰和那雙晃動的大長腿抖個不停。

「嗯。知道了~」我懶懶的回了她一句。她頭都沒回的出門了。

今天生意很輕鬆呢~客人到下午反而沒幾個了。我正這麼想著呢,鈴鐺就響了。「歡迎~」我眯著眼看向門口。嗯?是你啊黃毛?咦?只有你一個嗎?說起來最近都沒看見你來了唉。「芷姐不在,不買東西請出去~」我不想挪窩兒,懶懶的看著他說。

他張望了下,對我笑了笑。然後從蛋糕櫃里拿了塊蛋糕走了過來。要買東西?我打起精神準備收錢,他把蛋糕放到我面前,一臉賤笑:「請你吃。」

我看了看白色蛋糕,又看了看他:「25銅幣。」他臉一抖,摸出一把銅幣數起來,然後一把推到我面前。我拉開抽屜把銅幣扒拉進去,從右手邊抽出一張厚紙開始摺紙盒子。

他咳嗽了下,又把蛋糕往我面前推了推:「那什麼,蛋糕請你吃。」我停下來,看著蛋糕咽了口口水。看著他:「我不吃。吃了你的東西就要幫你做事。你和芷姐沒可能的。你死心吧。」他苦著臉看了我好一會兒。

「咳,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就是想請你吃蛋糕而已。」「我不吃。」「我真的沒有什麼要你幫忙的。」「我不吃。」「我就是想問你些事!」「我不吃。」「哎呀我就是想問問你,你那個黑色的是怎麼弄的。」「我不……啊?你說啥?」

我把視線從蛋糕上挪開,迷糊的看著他:「你問這個幹什麼?」他不看我,視線游移遮遮掩掩的,可我臉上卻感覺到一股毛刷一樣的感覺。「我,我就問問。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嗯?狗東西你有問題啊?!我快速折好盒子包起蛋糕遞給他:「這是你的蛋糕。」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接他一臉尷尬的接過了蛋糕,我就那麼盯著他,他張了張嘴又閉上了,轉身走了。

又來過幾個客人後,芷姐就背著一大堆推門而入。她對我笑了笑就直直的走進了廚房,那個我站進去都只有頭頂在外面的大背簍塞得滿滿當當的,她背著就和喝水一樣輕鬆,雖然已經見過好多次了,我也知道她應該不是個普通人,但衝擊力還是蠻大的。你想,一個氣質冷傲的高挑女性穿著背帶褲,盤著麻花辮背著大背簍。怎麼看怎麼彆扭不是嗎?

我跳下凳子走到廚房門口,看著她放下背簍一手從裡面提出一個寫著麵粉的大布袋隨手扔到了角落裡,我想了想又回到了凳子上。

她很快就出來了。往躺椅上一倒就把穿著皮靴的腳伸了過來。我默默地給她脫了靴子和襪子。淡淡的汗味充斥著我的鼻腔。我噴了下鼻子,把鞋放到一邊去打水了。

我端著水回來時,看著眯著眼睛看向我尾巴的她。啊!習慣了!已經習慣了!我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奴隸了!我滿心淚水的給她捲起褲管洗起了腳。她的小腿很結實,腳背白皙,能看見皮膚下的青色血管。腳趾,嗯,腳趾很誘人?腳底很嫩,沒有什麼老皮,就好奇怪。除了一點汗以外什麼都沒有。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要干這些?你以為我願意?

唉!誰讓她是唯一一個願意用我的老闆呢!而且她給的實在太多了!

我拿著毛巾給她擦乾了。端著水倒進廁所。從櫃檯底下拿出了她的拖鞋放到她腳邊。坐在凳子上看她一臉舒服的躺著還盯著我的尾巴,我看了看櫃檯上的鐘。去關了門開始收拾衛生。

沒賣完的幾個蛋糕放到櫃檯上。端水,洗抹布,擦,掃地,結束。

我坐在櫃檯上和她一起吃著蛋糕。想了想,還是決定問問:「芷姐,剛剛那個黃毛又來了。」「嗯。」她坐在靠背拉直的躺椅上,沒什麼反應。我看著她一派優雅的往嘴裡叉著蛋糕:「他想請我吃蛋糕,還問我名字,還有我的黑火是怎麼弄的。我覺得他有點兒,嗯,奇怪!」她的動作停住了,她放下蛋糕抬眼看我:「你沒吃吧?」

「沒有。」我搖了搖頭:「我連名字都沒說。」她皺著眉看了看我,又轉向門口閉上了眼。好一會兒才鬆開眉頭才睜開眼:「沒事,你沒理他就好。還有,以後,不要隨便在別人面前用你那黑焰。」「啊?」我愣了:「為什麼?」

她臉色古怪的看向我:「財不露白!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你那黑焰怎麼弄的,就是財。真不知道你這麼個小屁孩怎麼會有這麼強的能量!還學了這樣的戰技!偏偏又什麼都不懂!」我一愣,然後一激靈!我擦!

這tm!這意思是我可能會被劫財唄!也許是我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嘆了口氣,語氣變得很溫柔:「你不要害怕,他不敢對你亂來的。你能學會這樣的戰技,背後一定有強者教導,而且除非你心甘情願,否則他不可能從你身上得到任何東西的。」

她抬手摸了摸我的頭:「再說這不是還有我嗎,我會搞定的。」我看著她欲言又止。你怎麼就分析出來這麼多東西?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強者教導?我母親算強者?

她看我猶疑的看著她,一把扯住了我的耳朵笑起來:「不相信我?扣你工資!」

「啊——!疼疼疼!」我抓著她的手一邊掙扎一邊大喊:「我信!我信!芷姐姐我真的信了!好痛啊!」我tm眼淚都出來了!太疼了!體感強不應該是好事嗎?為什麼會有這種副作用啊!而且我體感這麼強為什麼你就能這麼輕易的抓住我啊艹!

她注意到我的痛苦表情愣了下,放開了我的耳朵又開始拿那種奇怪的眼神打量我。

我捂著耳朵齜牙咧嘴的看著她:「又幹嘛啊!?」「啊,沒什麼,就是沒想到,你這賊頭賊腦的小屁孩也會流眼淚。」艹!你才小屁孩兒!你才小………我現在還真tmd是個小屁孩兒!艹!

「行了,快吃了回家吧。」她又恢復了那幅冷淡的樣子。打開抽屜抓出一把就塞到我兜里。

我看了看兜里那一坨黃白之物,吃驚的看著她。「怎麼?不想要?不想要還我。」於是我二話不說就開始往嘴裡塞蛋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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