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太陰之力
「《尚書·堯典》記載,日、月、星辰為天宗,岱、河、海為地宗;天宗,地宗合為六宗。
月亮。日月對舉,日稱太陽,故月稱太陰:坐使青天暮,小星愁太陰。
《淮南子·道應訓》:「?盧敖游乎?北海,經乎太陰,入乎?玄闕?,至於蒙轂之上。」?高誘註:「太陰,北方也。」
《漢書·司馬相如傳下》:「邪絕少陽而登太陰兮,與真人乎相求。」?顏師古注引張揖云:「太陰,北極。」
《夢溪筆談·象數一》:「六壬有十二神將……其後有五將:謂天後、太陰、真武、大常、白虎也,此金水之神在方右者。」
蓑衣客回憶著道藏中關於「太陰之力」的記載,說道。
賭神光頭長髯大漢聞言想了一下,就若有所悟的說道:
「你是說……祂們那些魔教妖人的大軍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從西原去了北海?那我們怎麼沒有能發覺出來一點點端倪?!」
「太陰之魂……可能不需要實質上的天下道場氣機!畢竟……盛陽則來,太陰逝兮。」
「你是說……物極必反?!祂要用我人間之火逆亂天淵氣機……火神祝雲?神隕燃天訣?!我的天啊……這是……這是要徹底斷了我人族的道場氣運吶!!!走!不能讓他們得逞!這還得了!!!」
賭神光頭長髯大漢徹底明白了魔君將要布下的驚天亂局,狂喝出聲道!
「沒有你想得這麼簡單!!!」
蓑衣客卻是喝住了他,繼續分析說道:
「祂的『幽精之魂』還在這裡,若是祂真的那麼做了,你想想我們又會做些什麼?!」
「啊?!也對啊!祂的『幽靈之魂』可還在我們手裡呢!雖然滅不了……但……嘿嘿……哎……那你說什麼『幽精之棋局』,又是怎麼回事?」
「當然是徹底的成為人間界的『天』!」
蓑衣客直接簡單明了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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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神道!
「媽的!這是想騎在我們頭上拉屎……奶奶的!真是夠陰險的!可是……祂的『除穢之魄』不是我人族的『三十三天』的化身嗎?這……」
「那是已經逝去的『三十三天』,不是我們現在的這片『天』,祂們之間的造化之門的道行猶若天地之別、雲泥之差!」
「額……逝者已矣!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這的確是兩個大千世界!」
賭神也明白了魔君的『除穢之魄』雖然威能強絕無倫,但卻是背道而馳,為天地所不容,在如今人間世的力與場中,並不是那麼的上天入地般的無所不能!
「灧澦既沒孤根深,西來水多愁太陰。水即太陰也。」
「所以他這是想從那紅蓮業火煉獄中達到天地之極致的物極必反?從而脫逃?!」
「這倒是行不通!」
蓑衣客否定了賭神的這個猜測,解釋說道:
「《春秋繁露·官制象天》中記載:「是故春者,少陽之選也;夏者,太陽之選也;秋者,少陰之選也;冬者,太陰之選也。擁有四象八卦生生不息的水澤節制,祂若從紅蓮業火中遁出,則又會陷入另一重物極必反的死循環,那樣的話,可就不是我們人間之力所能承載的造化生克了!大荒落般的太初之力……那這次可是要真的同歸於盡了!祂是不會選擇這般得不償失的冒險之舉的……祂若親臨此境,也不用這麼麻煩……等等……難道祂……」
蓑衣客又陷入了迷惑沉思之中。
賭神也陷入了思索,不再胡亂猜測。
「《淮南子·天文訓》:太陰在寅,歲名攝提格,其雄為歲星。」
「《淮南子·天文訓》:天神之貴者,莫貴於青龍,或曰天一,或曰太陰。太陰所居,不可背而可鄉。」
蓑衣客拿出了一本古書查閱著。
「木、火、土、金、水構成五運;太陽、陽明、少陽、太陰、少陰、厥陰構成六氣。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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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運氣的變化、經絡的劃分、穴位的名稱。」
「《三十六計》第一計瞞天過海原文:「備周則意怠,常見則不疑。陰在陽之內,不在陽之對。太陽,太陰。」
蓑衣客看到這裡,臉上露出些冷汗,他有些不可思議的接著說道:
「山醫命相卜……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難不成……這魔君準備……可是怎麼可能呢?!祂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祂這麼做不是本末倒置?!」
「唉呀媽呀,你這是想到啥了?怎麼回事?說來聽聽啊?我也幫著分析分析啊!」
賭神光頭長髯大漢卻是啥也沒有想明白,只是一個勁的聽到這蓑衣客自言自語的說什麼「不可能、為什麼」的,忍不住跟著著急上火,於是焦急的說道。
「哦!?是了,就是那麼回事!
東漢光武帝劉秀是歷史上開國皇帝里惟一的太陰,對比其它開國皇帝,不是開創型就是領導型主星,顯得非常特別;後世稱他為「以柔道治天下」的中興明主,會當上皇帝,完全是命運,而不是他主動追求而來。劉秀是劉邦的九世孫,父親是南陽縣令。年輕時,喜歡讀書耕稼,和哥哥劉縯個性豪爽多游截然不同,常被哥哥譏笑。他看到執金吾,穿戴得很威武,侍從也很多,非常神氣,又看到陰麗華很漂亮,感觸地說:「仕宦當做執金吾,娶妻當得陰麗華。」。這兩句話,充分顯示了這個豪門子弟的本色,只不過想做個有氣派的官,娶個美女而已,完全少無大志。當時社會上「圖讖」盛行,讖語說「劉秀為天子」,王莽的國師劉歆還因此改名為劉秀。這句話傳到了南陽,劉秀與朋友閑談中就半開玩笑地說:『也許說的是我吧!』」
「欸?你說的這是什麼?什麼又是你了吧?劉秀又不是你……還有……這劉秀總不會是什麼太陰之力轉世吧?!那若真是這樣,那還得了!」
賭神被蓑衣客那沒頭沒尾的話給繞的有些暈,忍不住又急切的連連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