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索要財物
說著,胖道士取出腰間的腰牌,腰牌上赫然寫著「幻軒」兩個大字。
「這位師弟,這的確是幻軒派的腰牌無疑。」藍衣女弟子一眼便看出真假。
孔禮也知這胖道人既然敢說自己是幻軒派門人,便一定會有準備,眼珠子一轉,心生一計,說道;「區區一塊腰牌,並不能說明你是幻軒派的弟子,畢竟妖族多有殺人越貨之徒。」
孔禮沉吟一下,頓時氣得胖道人跳腳,牙根都磨出血了;「這小子越看越醜惡,簡直是慘不忍睹。」
只聽孔禮猶豫道;「若是能說出你們幻軒派的武功秘籍或者是對應的神通,我們便會相信了,只是現如今師兄受傷太深,只怕使不出神通。」
胖道士李默然慘笑道;「我渾身的真氣已經十不存一,那還能使出神通,這位師弟,快快救我,不然我真的要死了。」說完,李默然又使勁吐出幾口鮮血,好似馬上就要一命嗚呼了。
藍衣女弟子心有不忍,低聲道;「雖人心隔肚皮,但我等添為正道中人,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我去救他。。。」
「師姐且慢。」
孔禮站在前方,抬手制止了藍衣女弟子,沉聲道;「師姐不顧及自己的性命,也應當為你身後的四位師弟考慮考慮,師姐是眾人之中修為最高的,若是師姐一著不慎被妖人所傷,那我等豈不是也要死在他的手中,師姐,此時還是我來處理。」
藍衣女弟子聞言,只得忍耐了下來。
孔禮天真無邪的笑著說道;「李默然師兄,不是我等不救你,而是江湖險惡,人心不古,不得不防。既然師兄不能證明自己是幻軒派的弟子,那麼師兄可否拿出一兩件幻軒派的法寶活著武功秘籍作為憑證,若果真是幻軒派的法寶和秘籍,我等自然會就師兄脫困。」
李默然聞言,遲疑了一下,有氣無力道;「我若是交出了法寶和密集,你等可一定要救我,可萬一你等轉身便走,那我豈不是吃了啞巴虧。」
孔禮萬分真摯的說道;「師兄說的哪裡話,我等都是正道中人,當同氣連枝,同仇敵愾,為人族的強盛和偉大復興奮鬥終生,豈會做那等蠅營狗苟之事,真是不當人子,不當人子。」
邊說一臉羞愧的接著說道;「再者說,師兄你已經是將死之人,卻還要惦念這等身外之物,難道一兩件法寶還要比你的性命更重要嗎?況且,你已經身受重傷,我們若是有歹心,自然可以殺你奪寶,還用在這裡費多口舌。」
李默然心中一想,好像是這個道理,但總是覺得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當即咬了咬牙,手心裡已經多出一把板斧。
「他們不可能吞掉我的法寶,我的法寶和我的功法契合,且蘊藏我的元神烙印。只要他們心念一動,便會吃大虧。」李默然心中暗道;
這般板斧非常沉重,孔禮憑著神識將它捲起,只覺吃力無比,額頭上冒出了沉沉的冷汗。
藍衣女弟子也自看了一眼法寶板斧,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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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道:「這確實是幻軒派的法寶,名叫墨旱斧,聽說幻軒派有一種功法叫作七重塔,便是有七件法寶疊加而成的一套法寶。而你手中的墨旱斧便是其中之一。這麼說來,他確實是幻軒派的高徒,我們不能不救。」
「師姐且稍安勿躁。」
孔禮打斷藍衣女弟子說道;「也有可能是妖族弟子閃人越貨,奪了其中的一件法寶,七重樓既然是七件法寶組合,那定然還有其他六件,這位師兄,你只有一件法寶,若是能拿出其它六件法寶,我便信你。」
李默然心中勃然大怒;「這個臭小子,磨磨唧唧,神神叨叨,啰啰嗦嗦,扣扣搜搜。待會兒我定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道這裡,他的手中一閃,一連拿出其他六件兵器,皆是重樓境的法寶,也皆是威力極大,看的孔禮一陣心痒痒,兩眼放光。
彷彿是用真氣過度,李默然有氣無力道;「師弟,現在你總該信了吧!」
「這位師弟,這六件法寶確實與那墨旱斧是一套,連在一起便是一座無形的七重樓陣勢,威力極大,所以這位道兄絕不可能是妖道中人。」
藍衣女弟子已經可以肯定,所以直接走上前去,誰知孔禮身形一閃,橫身擋在了藍衣女弟子跟前,笑著說道;「師姐,還是我來吧!你的修為最高,即便我被突襲,你也可以有反應的時間。」
李默然聞言,心中不由遲疑了一下,心道;「我原本是打算突襲那藍衣女子,只要把她幹掉,其他人便翻不起大浪,只得任我宰割,不過這個爛嘴的壞小子上前,我便有些麻煩了。」
他暫且安奈住心中的殺意,接著孔禮走了過來,掙扎著起身,皆著又跌落了下去,有氣無力道;「多謝師弟搭救這個,將來師兄若是好轉,必有后報。」
孔禮笑顏吟吟的沒有立刻扶他,而是理直氣壯的說道;「我等正道中人本就同氣連枝,師兄說出這話就有些見外了,真是不當人子,不當人子。」
孔禮話風一轉,接著說道;「既然師兄提到了報酬,不如咱們先小人後君子,師兄先拿出報酬,也好讓小弟羞愧一番。」
李默然頓時氣結,簡直咬牙切齒,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好賴話都聽不出來。此刻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恨自己多嘴,平白損失了些財務。
心中自我安慰道;「且給他一些好處,到時在連本帶利一起要回來。」
「師弟,我身無長物,只剩下腰間的配劍,不知師弟可還中意。」
李默然解下腰間的配劍,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配劍乃是我入門之時師父所賜之物,非常鋒利,便送給師弟了。」
孔禮接過李默然手中的配劍,笑道;「不知師兄可還有靈石之類的寶貝?」
李默然頓時大怒,恨不得將這臭小子ll個五六七八九十便,發泄心中的晦氣。
孔禮哈哈大笑,心中早已暗暗警惕,他曾經見過李默然殺人奪寶,一口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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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口袋厲害無比。只要口袋一展,便能夠將人吸進去,簡直是防不勝防。
「這位師姐,沒有危險,李默然師兄確實是幻軒派的高徒。」孔禮彎腰扶起他,向藍衣女子走去。
眾人頓時鬆了口氣,彷彿剛才的緊張感頓時煙消雲散。
「這個臭小子,總算上鉤了。」
李默然眼中閃過一道殺機,苦笑道;「這位師弟,你也太小心了。」
「現如今江湖險惡,不得不防啊。」
孔禮右手扶助他的後背,呵呵笑道;「前日我在城中湘來酒館預見一位名叫尹志平的師兄,他也自稱是幻軒派的弟子,不知今日是否與李師兄一同前來?」
李默然頓時心頭一驚,竟然不知道孔禮所說真假,卻又不得不回,免得漏了馬腳。只得冒著頭皮說道;「你是說尹志平師弟,他昨日便回宗門去了。」
「是嗎?那真是太不巧了。」哈哈笑道;「忘了告訴師兄了,我剛才是和師兄鬧著玩兒的,我前日並沒有見過什麼尹志平師兄。」
說著,大喝一聲:「動手。」
右手一道火焰閃過,迅猛如風,威猛如岩。
正是火裂掌第一式「救火投薪。」
說時遲,李默然心中一驚,殺意已然襲身,他自知躲閃不及,只得發出渾身的罡氣硬結了這一掌。
前方水藍色的寶劍已經近前,水鏈如龍,如煌如芒,鋒利無匹的向李默然刺來,李默然後背頓時吃痛,只覺得渾身的真氣如被火焰煅燒,烈火穿心。
李默然畢竟經驗老道且修為強橫,一身的橫肉更是如碧波蕩漾,翻雲覆雨,隨即強提一口真氣,掌心化劍分別向孔禮和藍衣女子攻去。
「烈火掌第一式。」
孔禮自知論修為他與李默然相差甚大,此刻便不再保留,既然要用便用殺招,一招致命,不然便會令自己處於危險之中。真氣匯聚丹田,手中玄之又玄的推出一掌,這一掌終於展示出他的鋒芒和威力。
李默然頓時眉毛詐起,沒想到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一掌威力居然如此之大,若是被這一掌打中,不死也要殘廢。
他心下一聲大意了,手中的剛勁越發的伶俐,向孔禮攻去的劍氣又自粗大了幾分。此時,藍衣女子已然開始猛攻,後面的四位師弟見著師姐衝殺向前,自然向著後方應付。
正所謂刀劍無眼,李默然雖然修為強橫,怎奈舊傷未愈,又被這臭小子氣急攻腦了一陣,頓時力有未逮。
而孔禮卻是毫不鬆懈,彷彿如痛打落水狗一般掌掌致命,每一掌都發揮八到九層的實力,掌鋒如盲,揮毫潑墨,即便是藍衣女弟子也不禁心神搖曳,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孩子掌法卻如此犀利,這是哪門哪派的高徒。
孔禮的實力並不是如何強大,但是這一掌神通卻讓李默然和藍衣女弟子都刮目相看,這隻能說明他的戰技功法更加上乘,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