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粉墨登場
肖寒繼續給他們施加壓力道:「我既敢一個人來,還怕嗎?難道我是傻子?野狼他被警方帶走了,而另外的兩個怎麼死的,你們沒考慮過?」
龍哥聲音已經變得抖了起來,厲聲道:「你別危言聳聽!我們不吃這一套!」
肖寒聲音又變得柔和起來:「是嗎?那你們看兩個孩子還在嗎?」
三人大驚,床上果然不見了兩個孩子,三個人的手槍幾乎是同時響起。
但他們都只是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閃動,牆壁上不同的地方出現了三個洞。
正在他們吃驚時,手一麻,手中的槍已經不見了,肖寒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就象是一個慢慢顯現的由虛到實的影子,那三隻手槍就在他的手裡。
肖寒吹了一下三隻手槍,一縷淡淡的青煙從槍口慢慢消失,房間中也因青煙的消失而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
肖寒突然雙手一合,那鋼鐵鑄成的槍就成了一堆廢鐵,就象是三塊鐵球。
三人大吃一驚,身子一閃就欲奪路而逃。
肖寒只是伸手一揮,三個身子如一灘爛泥一樣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肖寒將那位一直沒說過話的男子抓起來,那男子立時恢復了精神,驚恐的望著肖寒,突然就覺得肖寒就是那帶著笑臉的惡魔,而這個惡魔還是他們一直想方設法想抓住的人,真是自不量力。
肖寒笑道:「我讓你一個人回去告訴你那老闆,他若是還想打我的主意,那我就會讓他變成轉基因人,可能讓他擁有象豬、牛、狗什麼的特殊功能,讓人餵養著他們,然後殺了做菜。我可不是說著玩的啊!」
肖寒的臉上浮現淡淡的笑容,但那笑容怎麼看都象是一種驚心的邪惡。
那男子的臉由白變青再變得扭曲。
「我知道你那老闆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可在我肖寒的眼裡,從來沒有特權人物。知道嗎?在我的眼裡,他們,當然也包括你們,都是一群寵物,或者說是一群餵養的牲畜。我想讓他們壯那他們就壯,想讓他們瘦那就瘦。」
「我是農民,所以我什麼也不怕。當然了,若他還執迷不悟,那我一定儘快讓他變化的,我不會要他的命,但我一定讓他這一輩子成為見不得人的醜八怪!還有他的兒女什麼的,若是也與他是一丘之貉,那自然也會成為我的試驗品。」
那男子徹底崩潰了,嚎叫道:「你—你—你真是惡魔!」
肖寒嘻笑道:「我是惡魔,那你們是什麼?真好笑!居然有壞人說好人是惡魔的,這世界是不是顛倒了?是非都不分了?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男子悲哀的道:「你認為我會告訴你我的名字么?既然任務失敗,那我們就已經沒有利用價值,我也就不會再回去了!」
說完頭一偏,竟是服毒自殺了,原來他們口中牙齒內都藏了劇毒,關鍵時刻可以服毒自殺,以免暴露身份。
肖寒大驚,正欲阻止龍哥兩人時,卻見兩人早已死去,這時他才想起野狼怕也會在被公安幹警押走的過程中找不到逃走的機會而自殺,看來要找出這個幕後老闆還真是要費一番手腳。
槍聲驚動了派出所的幹警,很快就來了兩個民警,陪同的是那位瘦猴似的猥瑣漢子,他正是這煙花館的老闆,這下出了三條人命,他自也脫不了干係,平時作威作福慣了的他,這下是真的走到了懸崖邊。
一見現場景況,不由面色灰敗,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喊冤道:「這...這...這是怎麼回事?警察大哥,這不關我的事!你們一定要還我一個清白!」
那兩個民警並不認識肖寒,問道:「這三個人是你殺的?」
肖寒一指三人道:「你們不知道自己看看?他們是服毒自殺的。」
「那槍聲是怎麼回事?你能解釋一下嗎?」其中一個民警有些不滿肖寒的不合作態度,眼神一冷道。
肖寒一指丟在地上的三個鐵球道:「槍么?已經變成了三個鐵球,對了,你們要想了解情況,那就打電話問你們的局長吧?當然了,問常書記也可以,我時間寶貴,可不想陪你們閑聊,來了,交待事情的來了。」肖寒看著門外。
門口正有兩個氣勢非凡的男子走進來,將證件對兩個幹警一遞道:「這事我們自會負責,你們可將這漢子帶回去好好問一下,這兒可不是一個乾淨的地方,居然在派出所旁邊開起『貓館』來,真不知你們這些派出所的幹警是幹什麼吃的還是收到了好處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你們這些派出所真是一種悲哀!」
兩個幹警紅著臉急急將那漢子押走,那兩個男子對肖寒道:「肖老闆,這兒沒你的事,你可以走了!後面的事我們自會處理好。」
肖寒道了一聲多謝後下樓而去。
當大嫂楊月玲和二嫂高美香看到平安回來的肖楊和肖龍時一把緊緊抱住,再也捨不得放開,生怕就跑了,雙眼滿是淚水。
肖寒勸慰了兩位嫂嫂幾句,突然感覺到遠處西北方傳來一股神秘的力量。
當下交待了一下兩位嫂嫂,連忙出得房來,巡著那股氣息追去,一直追到郊外一處隱秘處才看到有兩人正打得起勁。
一個是發一掌就是一團火焰,一個則掌掌都是寒氣,兩人你來我往,兔起鶴落,難分難解,一時也分不出勝負。
似是受到打頭的吸引,不多時,又來了幾個人,都是身手不錯的異士。
肖寒靜靜的看著,那些人中有認得肖寒的,自然是又驚又喜,這些人正是從花果山一路追肖寒來的。
認不得他的人自然是只顧著看那打鬥的兩人,全然不把他放在眼裡。
「這其中一個好象是那個叫寒風的,可是國家安全部門的一個厲害人物呢,另一個是國外來的叫什麼烈火的,應該是一個東洋人。」一個旁觀的說道。
「東洋人也敢來我央央大國撒野!真是欺我無人么?難道還認為我們是從前的東亞病夫?待我西嶺秀士去幫寒風宰了他,讓他有來無回!」
那青年確實長得英俊,話落便欲衝上去。
先前說話的那青年連忙拉住他道:「兄台何必去趟這趟渾水呢?他們倆勢均力敵,你這一上去豈不有損我們的名聲?也讓寒風下不了台。」
東嶺秀士一怔,嘆了一聲道:「看著這些人就真是不舒服!這可是我們的國土啊,怎麼能容忍他們來此橫行霸道?老子真想一刀宰了他!白羽,難道你看得慣么?」
那叫白羽的青年道:「我何嘗不是這樣認為?可我們江湖人得講江湖規矩,若上去了,那以後寒風也必定無臉見人,這是害了他。還是讓他們決出勝負再說吧。」
見久戰不下,那烈火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突然身子在地上一閃不見。
寒風哈哈笑道:「小小忍術也敢在老祖宗面前賣弄!你不知道五行之術乃我國先輩發明的么?」
寒風邊說邊閉上眼睛,總是在那烈火出現前擊出一掌,讓烈火無機可乘。
雙方其實是半斤八兩,誰也勝不了誰。
此時一位觀看得不耐煩的黑須老者上前道:「你兩位就象小孩玩家家一樣,真是讓我天河隱叟厭煩!這樣吧,你們誰能接下我一掌不倒就算誰贏,怎麼樣?但得有一個條件,無論輸贏都必須得聽我老人家的!」
見這老者面色不善,威壓迫人,兩人知是一個不好惹的傢伙,不得不停下來。
烈火目光陰睛不定的看著老者,面色變幻不停,也不作聲,不知在轉著什麼念頭。
可身份不同的寒風已經認出面前的老者,不由譏諷道:「怎麼改了名字?是不是心性變了?你原來不是叫黑河神獸嗎?一隻野獸也會變成好人,不太可能吧?」
見不得人的老底子被揭,天河隱叟自是忍受不了,勃然大怒道:「好小子!給你台階下你偏不識趣,不要認為你是國安局的人我就怕了你,我老人家可不將他們放在眼裡,今天就留你在此了,看誰還敢不尊重我老人家?」
天河隱叟話落,蒼老的身子已劃出一道疾速幻影朝寒風衝去,同時一道黑氣劃出一道黑線直劈寒風頭頂。
寒風早有準備,雙手一挫,一團如白霧般的寒風迎上。
黑氣和白霧相碰,一聲巨響,黑白相間的勁流四散激射。
天河隱叟的身子倒飛了回去,落在地上還踉蹌退了幾步,滿臉驚愕,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的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