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尋找藥材
撫遠鏢局內黑影綽綽,不時有破空聲響起,每當響起一回就有一個黑影倒地,緊接著又有黑影。
沈星流和唐萱萱躲在房頂的至高處,看著下方黑影廝殺,目前來看至少有七八方勢力,使用的兵器暗器也不相同。
「啪!」
一道鐵蒺藜打出,大光頭應聲倒地,抽搐了兩下,就毫無動靜了。
「二哥~~~」
這次是一方的二把手,長發男呼喊道:「娘的,欺負我海沙幫沒人是吧,小的們,掃清鏢局再找黃金。」
「是!」
緊接著,五六十號人集結,殺向其他勢力。
其餘勢力自然也不會束手以待,海沙幫來的人馬最多,他們早就商量好,先除掉海沙幫。
「來的好,海沙幫平日作惡多端,我們先將其拔除,再自行找寶藏。」羊角須男道。
「如你所願。」
六方勢力都眼紅海沙幫走私私鹽的生意,早就想除之而後快。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們一個一個的,都不是好鳥。」
長發男怒罵著,看著自己的兄弟們不斷倒下。
他從腰上解下包袱,其中陡然出現,一堆白茫茫的晶體。
「兄弟們,布海沙陣!」長發男對手下道。
剩下的三十號海沙幫人道聲「是」,腰上包袱隨即解下,有的跳上高處,有的蹲在地上。
「不好,這幫狗崽子們,要用毒鹽。」
三尺高的男子,明顯知道海沙的厲害,不知道是不是有他弟兄也死於這種手段之下?
「散!」
六方勢力不斷驚呼紛紛撤退,然而有些人就沒這麼好運了。
漫天毒鹽如同雪花一般灑下,沾到毒鹽的人,皮膚盡皆赤紅腐爛,而且還伴著「滋滋」聲音,發出陣陣濃煙。
「啊!」
六方勢力都有沒能撤出陣法的倒霉傢伙,他們倒在鹽雪裡嘴中慘叫著,手上不停抓撈著露在外面的皮膚。
「兄弟,不能抓啊,抓破皮的話毒素進入越快。」大鬍子大叫出聲,但是場中沒人聽他的。
「海沙幫!你上個月殺害我三哥,還毒爛我的右臉,我和你沒完。」面具人手持蛇曲劍,不斷向著長發男攻殺去。
長發男使鐵鉤扣住蛇曲劍,定睛一看笑道:「我道是誰,這不是金蛇幫的小四嘛。」
面具人抽出蛇曲劍,道:「小四也是你叫的?納命來!」
沈星流看著直搖頭,面具人的招式明顯比長發男要高不少,但是面具人的心智大亂,長發男在躲避之餘還能嘲諷兩句。
「金蛇幫要敗啊。」
這是在場眾人和沈星流的想法。
果然,下方又過四十餘招,被長發男找准空隙,毒鹽撒至其左臉。
「呼啦!」
面具人左臉發出一陣青煙慢慢腐爛,好在毒鹽數量不多,他雖保下性命,然而心智大瘋。
「啊哈哈,三哥啊,我是小四啊,」
他的聲音撕心裂肺,右臉面具掉落,一張毀容的臉,讓在場的不忍直視,他瘋癲道:「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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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追我啊。」
「唉,可惜了,此人當年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俏郎君啊。」羊角須男撫須看著他瘋瘋癲癲跑出鏢局,感慨道。
長發男看到這一幕捧腹大笑,他就是要毀去所有人的希望,然後慢慢折磨死所有人。
「可惜個屁,你們也要去陪他了。」長發男左手的鉤子指著其餘勢力道:「繼續布陣。」
「哼,海沙幫山水有相逢,下次再來找你們算賬,我們走。」一方勢力的老大,不想今天栽在這裡,招呼著剩下的五六人趕快走。
「還有誰不怕死?」長發男也在虛張聲勢,他們這次帶的毒鹽可不多。
五方勢力的腳步多有退意,少數不退的都與海沙幫有血海深仇。
「劈、啪啪啪!」
一連串的聲音自鏢局外傳來,隨之而來的是道被擊飛的黑影。
「咳哇!」
正是剛才退走的那名老大,他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吐著鮮血。
三尺男大驚失色,道:「豹幫家的,你想說什麼?是誰把你打成這樣。」
豹幫老大還想說什麼,但他胸口肋骨盡碎,轉眼間就沒氣了。
「無量天尊。」
似是要回答在場勢力的問題,一聲道唱,隨風而來。
大敞開的鏢局門外,一名仙風道骨的老道士踏進大門。
「貧道伏牛山凌竹道人,俗名裴冬生。」凌竹道人甩著手上拂塵,作輯道。
「伏牛山,莫非是天下道門三大聖地之一的伏牛山?」羊角須男不敢相通道。
「你姓裴?莫非與撫遠鏢局有關?」三尺男粗陋寡聞,不屑道:「老兒,說出黃金所在,或許可以留得全屍。」
凌竹道人恭敬道:「是的,撫遠鏢局正是貧道世俗里的家,如今貧道回家悼念亡弟。」
羊角須男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伏牛山,居然和小小的撫遠鏢局有聯繫。
「如此,我等先行告退,就不打擾道長悼念了。」羊角須男擦著頭上汗水,急切道。
三尺男跳著腳喊道:「羊鬍子,明明是你說要找黃金,事到臨頭你先縮了?」
羊角須男怒罵道:「小矮子,你要找死,別拉著我。」
說完,一臉訕笑對著凌竹道人告退。
「是誰說你們可以走了?」凌竹道人修得一副好脾氣,但是弟弟一家被滅門還有人敢在此地撒野,想走可能嗎?
「道長是什麼意思?」羊角須男心頭火起,也不敢觸其霉頭,只能苦笑道。
凌竹道人環視眾人道:「貧道觀各位印堂泛黑,定是殺人無數,所以貧道請各位速死,貧道也好早日渡各位出苦海。」
「娘的,這老頭不實相,諸位速速擊殺老道。」羊角須男見走不掉了,招呼眾人一起上,說不定可以博個生機。
六方勢力也有不少聽說過伏牛山大名的,今日看來無法脫身,何不搏上一搏。
「看來諸位殺心深重,還需老道親自出手啊。」凌竹道人大手一張,直接虛空攝來一人手掌在其身上輕拍,那人倒飛而去,自是死掉不提。
「嘩!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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