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讀書人
「停手啊，在打就死了，我願認你為大哥，鎮中的乞丐全由你管……」。
李二狗連掙扎都沒有了，他認命了。
「這就完了，有沒有實際點的，比如錢什麼的」。
夜無傷雖然停下了手，但並沒有從李二狗的身上起來。
他打李二狗打得有些累了，他也想要歇歇。
「大哥，我只是個乞丐頭子啊，一天弄飽肚子就謝天謝地了，哪兒有什麼錢財」。
李二狗有氣無力地說道。
「媽勒個逼，有錢老子還來做乞丐，難道做乞丐很光榮嗎？老子長得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就因為是個乞丐，現在連最丑的女人的手都沒摸過……」。
李二狗在心中不停的操，做個乞丐都還要被人暴打，他對這操蛋的人生有些絕望了。
「起來，給老子跪下，認老子做大哥，還有你們」。
夜無傷休息夠了，從李二狗的身上站了起來。
「大哥」。
李二狗帶著哪五名水乞丐歪歪斜斜地跪在了夜無傷的面前。
來到離馬鎮的第一天，夜無傷就做了乞丐們的大哥，在這一刻他感到人生充滿了陽光，達到了巔峰。
「有住處嗎？老子累了，要休息一下」。
夜無傷做了大哥，有哪么一點兒飄了，他自從從哪墳墓中爬出。
最舒服的一次就是在玲兒他們村子外面的躺椅上睡過一夜。
其他時候，都是在草叢或者乾涸的小溝中渡過，哪些地方背風。
現在他也想要亨受一下傳說中的床鋪。
「大哥，有住處的，不過，你能不能等等」。
李二狗哼哼唧唧著。
「等個毛？為什麼要等」。
夜無傷捏緊了拳頭，難道自己才做上大哥的位置，威信不夠，不能服眾，李二狗等乞丐不聽自己的。
「大哥，我蛋疼，兩個蛋都疼，我實在走不動啊，稍歇一會兒，我帶大哥去」。
李二狗想起蛋疼，他現在的蛋更疼了，雙手不自覺地捂住了蛋。
「蛋為什麼疼」。
夜無傷追根究底。
「打的，大哥你打的啊，你出手，哪么重，蛋能不疼嗎」。
李二狗也是蛋疼得厲害，外加沒力氣了，不然他可要站起來跳著腳的大聲咆哮了，你他媽勒個，你剛才可是一腳著踢到了老子的老二上啊。
如果不是被你踢得蛋疼我會打不贏你，會被你奪去大哥的位置。
磨蹭了很久，夜無傷才在李二狗等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橋洞之下。
「都他媽的給老子起來，拜貝大哥」。
一到橋洞下，李二狗沖著橋洞便來了一嗓子。
「拜大哥，拜個鳥，你不就是大哥嗎？」
一個頭髮蓬亂的小腦袋從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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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薄的破麻布下伸了出來，滿臉懵逼地望著李二狗，他不知道今天李二狗是發了哪門子的瘋。
平時都是不拜的，今天怎麼就要拜大哥了。
「楊叼毛，你他媽的，別給老子逼逼逼的，快起來，老子今天干架輸了，認了個大哥，你們也得認，快起來」。
李二狗此時蛋又疼了，是兩個都疼，這楊叼毛平時就不太給自己面子，今天當著大哥的面他這是要讓自己下不來台。
不過自己干架輸了，輸了就輸了，自己輸得起，他已經把話說清楚了，其他的就交給夜無傷和楊叼毛了。
「誰是大哥？」
楊叼毛在哪破麻布下伸了個懶腰，眼睛望向了瘦小的夜無傷。
不是楊叼毛眼光毒辣，看出夜無傷的不凡，而是此地就夜無傷一個陌生人。
「老子就是大哥」。
夜無傷氣勢十足，幾步走到楊叼毛面前。
「我看不象」。
楊叼毛並沒有起來，還是平躺著。
「媽逼，你不服」。
夜無傷一腳踩到了楊叼毛的臉上。
「嗷，小子，你不講武德，放老子起來，公平打過」。
楊叼毛怪叫。
「起來」。
夜無傷退後一步。
「老子乾死你」。
楊叼毛爬了起來，揮舞著拳頭沖向了夜無傷。
「砰」。
夜無傷一腳踹出，踹到了楊叼毛的小腹上。
咚。
楊叼毛倒在了地上，他懵逼了，他摔了個眠冒金星，自己怎麼就倒了，這不科學啊。
「大哥，你不公平啊，你放水了，剛剛你是踢我的老二，現在你只踹他小腹，不公平，我抗議」。
李二狗覺得實在是不公平，待遇不一樣啊，怎麼能區別對待呢
「你抗議個鳥，你比這叼毛厲害，對你我只能用絕招，對這叼毛不值得」。
夜無傷沒想到這李二狗會提出抗議，他瞅了一眼李二狗。
「嘿嘿嘿，原來大哥是看得起我，才打我老二的，多謝多謝」。
李二狗喜笑顏開，原來大哥是看得起自己才用哪一招的。
「楊叼毛，起來在打過」。
夜無傷不在和李二狗糾纏，望著躺在地上不起來的楊叼毛。
「不打了，打不贏」。
楊叼毛賴在地上不起來。
「不打了就起來拜大哥，還有你們」。
李二狗踹了楊叼毛一腳。
「大哥……」。
楊叼毛跪在了地上，對著夜無傷叩頭。
在他的身後，是四五個剛從破麻布裡面爬出來的小乞丐。
「楊叼毛，老子看你拜我不情不願的，你是不服嗎？不服咱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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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
夜無傷看著跪在地上不情不願叫自己大哥的楊叼毛。
「大哥，我不和你打，我是讀書人，讀書人是要講道理的」。
楊叼毛也著眠睛看夜無傷。
「讀書人，你他奶奶的，你還認識字，老子考考你」。
夜無傷驚奇了，在這些小乞丐中，竟然還有讀書人，竟然認識字。
「大哥，你考」。
楊叼毛也不跪著了，他從地上爬起來，一副我是學究的叼樣。
「這是什麼字，你不會挨老子說你不認識吧」。
夜無傷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寫下了「楊叼毛」三個大字。
「大哥，我認識楊和毛，中間哪個字不認識」。
楊叼毛漲紅著臉，望著地上的三個大字。
「就你這，還是讀書人，你讀個球的書，連你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夜無傷挖苦說道。
「大哥，你寫的這三個字，根本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我認識」。
楊叼毛不幹了，自己好歹也是個讀書人，自己的名字還是會的。
「你這叼毛，你的名字是什麼，寫出來」。
夜無傷把手中的樹枝遞給了楊叼毛。
「楊來財」。
楊叼毛大地上寫出了三個大大的大字。
「大哥，我的名字叫楊來財，我爹給我取的，他希望我這一生天天發大財，你看我會寫我的名字」。
楊叼毛無辜地望著夜無傷。
「哦，原來你叫楊來財啊，我還以為你叫楊叼毛呢？記住了，剛才我寫的哪三個字，中間你不會的哪個讀叼」。
夜無傷從楊叼毛的手中搶過樹枝，指著哪個叼字。
「大哥，原來你也是個讀書人，幸會幸會，我現在對你心服口服」。
楊叼毛對著夜無傷一抱拳，口中唾沫星子亂飛。
「媽勒個媽，這是哪跟哪，你這叼毛竟然拿你根我比，這有可比性嗎？」。
夜無傷滿臉黑線，他被楊叼毛這臉皮給打敗了。
臉皮厚如城牆。
「都是讀書人，怎麼就不能比了」。
楊叼毛有自知之明，他也是打不贏夜無傷，如果打得贏的話，他一定會衝上去給夜無傷哪可恨的逼臉上幾十拳。
怎麼說話嗎？大家都是讀書人。
讀書人不能欺負讀書人。
「叼毛，你和我，沒有可比性，懂不」。
夜無傷差點受了內傷。
「來來來，我們好好論論，大家都是讀書人，為什麼沒有可比性。」
楊叼毛這個叼毛是真的叼，他拿出了讀書人的架勢，這架勢他可是拿捏的死死的。
「老子要睡覺」。
夜無傷大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