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無惡不作

「這個……用我大哥的話說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壞事沒少干，好事沒幹一個，我是男人堆里長大的，畢竟墜淵男人多，與同齡更是多的很，他們我都欺負哭過，畢竟我是未來主人，他們只能忍著，後來都不跟我玩，我就去抓蛇，嚇他們，可是我大哥竟然給我抓了好多蛇，把我和蛇關一起，真狠心，我好歹是他妹妹，三天三夜，不過還好，蛇不咬我，所以我就抱著蛇睡覺，抱一大堆，然後我大哥把我放出來，那些蛇我就養著了，我不欺負女孩子，畢竟好看，男娃娃太皮了，在大點，帶著他們逛夜店，我大哥把我關了一個月，然後去了十八層地獄回來，過了在醫院呆了大概一年養傷，好了后把我送去學校。跟我大哥一個學校，我經常氣老師，這學校是墜淵開的，只收墜淵的人，後來老師不要我了，只好把我送出去，我差點把校長給氣死了，賠了好多錢」她一臉無辜「索性也不讓我去學校了，讓我爺爺教，差點氣死我爺爺，然後我奶奶教我，氣的我奶奶追著我打，後來他們放棄我了，然後輪到我父母的時候，我也不聽話，找不到我在哪裡？最後將我踢給我大哥，他們不會真打，打也不是很疼，可是我大哥來真的，所以我怕他，可是我也氣他，氣的他要殺了我，我二哥又護著我，我也免了皮肉之苦，我大哥電腦，車，房子都被我弄壞過，後來不管我了，我就自己出去玩，惹是生非，無惡不作，弄的追淵雞犬不寧，我記得有一次，將爺爺氣的太狠了，他派人追我，我就跑了，他們追著我，在墜淵轉了個圈，也沒有追到我」

她拿著提子「後來讓我去了解墜淵，我記憶力好，一遍就會，他們從來不敢說第二遍，因為有人講完第一遍再給我說第二遍，我把人給氣死了，打不過我，說不過我，講道理也不行，所以他們一遍過，他們要是講的不對，我還要反駁，要不就是不聽，走了，賬有問題我還要找對應的人，問原因，他們怕我，怕的要死，他們處理方式有問題，我還要罵他們，所以至今他們都怕我，也頭疼我」

「你……如此壞」陌清禾聽的目瞪口呆。

「還好了，畢竟太無聊了，得找點事情做，而且他們太笨，關我什麼事」她瞧見林夢可進來了，還有兩個小不點。

「走」夜雨拿著葡萄走了，陌清禾跟著，剩下五人，林墨跟著走了，傅君也是，帝容止也要跟著，剩下兩人也跟著。

「為什麼又是我開車」夜雨很是不滿。

「你開車安全」夜軒在副駕駛座上抱著貓開口「你能甩開尾巴，我們不行」

「一邊玩去」她生氣「怎麼走？」

「左拐到華東路，然後大概十分鐘右轉，直走，三十分鐘左右就到了」陌清禾開口。

「好」夜雨開著車，不緊不慢，按照陌清禾說的，差不多一小時到了，畢竟這會快晚上了，車多，他們停好車，下來，人很多，熱鬧非凡。

「好熱鬧，好香，聞到了」林夢可吸吸鼻子「好香，那邊有衣服」

「這裡我熟悉，我帶你們」陌清禾一臉自豪，拉著夜雨的手「走，在那邊？整條街都是衣服」

「好」她瞧著她的手，確定是拉她，還是摸她的手。

「走吧」林夢可拉著夜雨，她們三個已經走了，其他人只好跟著。

他們置身於人流中，熱鬧非凡，從來都安靜慣了，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可是都忘了自己是人，這才是生活，熱鬧的人，叫賣聲，笑聲。

「竟然有一種人間煙火的感覺」傅君瞧著四周「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他們平凡快樂，我們……唉……這裡挺好的」

「是啊」慕晨曦說道「他們過的是生活人生，我們過的……太冷漠了，太孤獨了，早就忘了什麼是生活」

「手執煙火以謀生，心懷詩意以謀愛」風流雲念道「真好，我們也放鬆放鬆」

「好，跟著他們，希望夜雨能淡忘」林墨瞧著夜雨，她沒有她們兩個開心，只是瞧著，思緒萬千，她終究是忘不了了，放不下，仇根深蒂固啊。

帝容止瞧著夜雨，她依舊冰冷，她時刻警惕著，她什麼時候才可以放鬆下來，不在繃緊神經。

「這個好看」林墨開口「綠色的，你可以試試」他給林夢可說。

「是均碼，不用試，可以穿的，八十」林夢可取下來「這裡衣服質量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好看」

「好，還有一件白色連衣裙，也好看，簡單，你要不一起拿著，夏天，穿裙子涼快」

「也好，老闆，這個多少錢？」林夢可拿過裙子問。

「這個一百三」老闆娘瞧見他們身後的男人，老臉一紅，還真是好看，女的好看男的也好看，她今天是走了什麼運，能遇到這麼好看的人，帝容止是戴眼鏡的。

「能不能便宜二百拿這兩件」她一臉期待「老闆，下次還來」

「好好」

林墨結了賬，林夢可一臉疑惑「你……」

「我家老婆真會持家，我是你男朋友，我不付錢誰付，又給我省了十元，一會給你買零食」

「好」林夢可被逗笑了，在他眼裡十元，幾百算什麼，他可是大方的給自己給了五十萬呢。

「這個也好看」陌清禾拿著紅色的裙子「還有黑色的，紫色的，我要了，三件」

「這個總共三百六」她今天賣的最好了。

「三百行不？你忘了我上次還來過呢？」

「上次……是你，陌姑娘，記得，我這也是小生意，三百五怎麼樣？下次有好看的我給你發消息」

「好，記得給我發消息」

「好好」老闆娘開心的包起來「給」

傅君付錢，三百五，這個……第一次花錢這麼少，不太適應，看來以後得省著點花，不然老婆會說的。

陌清禾倒也懶得跟他計較「小夜兒你要什麼？」

「姑娘，我這裡還有幾件，這三件是水藍色的裙子，很適合姑娘」老闆娘瞧著夜雨她的眼睛，還真是漂亮，星辰大海般美。

「這個有點短，長的我就要」她不怎麼喜歡短的，畢竟不太方便。

「有，我給你取」老闆娘去翻找，夜雨瞧著其他衣服「小軒，襯衫要不？」

「這個黑色的，不要，熱，這個白色的好，就它，還有個白色的，給小錦，不過你付錢，我沒有錢」

夜雨………「這個價格七十你沒有？」

「沒有」他回答的理直氣壯。

「你……」她好像踹他幾腳。

「給，姑娘看看」她遞給她五件不一樣的顏色，都是長款，黑色，白色，藍色，紅色，紫色。

「就這五件，下次有得話記得給陌姑娘發消息，我們在過來」

「好好，給個整數，五百，畢竟那邊也是有價格的」

「好，還有兩件襯衫」她好心提醒。

「六百四十，這個不能少」

「六百唄」夜軒一臉可憐兮兮「我沒有錢，你少點吧，不然我零花錢又沒有了？姐姐好不好？」

「這……好好，那六百」她被夜軒一聲一聲姐姐見的神魂跌倒的。

夜雨……零花錢沒有了，他臉皮怎麼如此厚，她準備掃碼，帝容止已經付了。

「你……」

「你的錢，還沒有花完」

她……，他們離開了又去轉。

「這種感覺真好」林夢可開口「普通人就是這樣生活的，我覺得挺好的，有趣」

「我也覺得是，而且這才是生活，下次還帶著我，買菜你講價格不？」

「這個我一般買的比較好一點，畢竟是吃的，不過我也去菜市場，講啊，好玩，只要他們賣的高就會，你是不知道有些人他會翻倍賣，所以我必須講價格」

「你這天天的」

「其實是小軒帶我來這種地方的，她讓我體驗生活，體驗他們生活的不容易，可是他們還好好活著，他們早上四點就過來了，每個人都不容易，所以他們可以好好生活，我想我也可以，我比他們生活的還好點，至少不愁錢，他們還帶我去醫院，那些沒錢看病，生老病死的人，每天都會有親人離去，可是他們為逝者好好活著，感觸良多」

「是夜雨提的吧」

「嗯，她說她撐不下去的時候也會來火葬場，醫院，菜市場，跟流浪漢聊天，有的時候他們更不如意」

「生活十有八九不容易」他瞧著他們，疲憊的眼神，看到客人還是很熱情。

「對啊，每個人都不容易，可是他們不輕言放棄，我也不能，不能被生活打敗，夜兒說，你要凌駕於生活之上，不能被生活凌駕，你要掌控生活，不能被生活掌控，要會掌控，自己做主，天災人禍除外」

「她的觀點很奇特，不過也說的在理」

「不過是不甘於屈服命運罷了」夜雨遞給林夢可奶茶「喝奶茶」

「我喜歡的楊枝甘露」她拿著使勁吸了一口「好喝，回來都沒有喝奶茶」

「想喝我可以給你帶」林墨溫柔的開口「我公司附近就有，那裡人也挺多的，應該味道可以」

「我公司附近也有，就是太忙了，沒時間去買」

「你們三個都被我養饞了」她瞧著走在前面的兩個小不點吧唧著奶茶還咬著丸子吃。

「夜兒，你吃臭豆腐不？」陌清禾都聞到味了。

「不不」她搖頭「你去，我不要，接受不了」

「可兒你呢？」

「要……他們兩個已經去排隊了，走走」林墨手一空，她們兩個排在了夜軒他們兩個身後。

夜雨瞧著遠處，有賣麻辣湯的，她喝著奶茶，懶洋洋的，惹的很多人都瞧著她「你們幾個好像什麼都不喜歡吃？喜歡吃什麼？」

「夜雨」帝容止回答。

夜雨……她在說正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