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還是魔王（4）

又是一天美好的清晨時光，溫暖的陽光照在臉上既不顯得燥熱也不讓人感覺寒冷，果然清晨的陽光很溫柔呢！

男孩走在路上，思考著壯漢和他講的內容。

「如果說魔法術式是釋放元素的力量，那麼我為什麼不能直接操控元素釋放元素力量而是操控元素去構築術式，複雜的術式只是因為要讓多種元素聚集起來釋放能量。

那麼我為什麼不能直接簡化這一步驟融合元素然後釋放能量呢？」

想到這，男孩停下腳步，開始操控火元素，讓他釋放出能量來，只見火元素團開始收縮，縮小到肉眼看不見的大小，然後只聽「嘭」的一聲。

男孩身前出現了一個半徑40米的巨坑，坑裡面燃著熊熊大火，男孩充滿驚訝，一臉不可思議道：「我這是成功了？那麼等下要不要試試多種元素混合起來的方法呢？」

在男孩愣神思考的時候，壯漢直接過來就給男孩一個大比兜，嚴肅的說道：「你這是要幹嘛？準備把我和神殿一起炸掉嗎？你是不是藝術家？真的是，話說你是怎麼會用魔法的，我昨天好像還沒教你操縱元素構建術式吧？」

男孩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灰說道：「我因為剛剛想到為什麼非要用術式來使用魔法，而不能直接釋放元素所蘊含的力量，所以就試試。」

「emmmmmm，其實吧，你的這個想法以前有人提出來過，直接釋放元素能量，魔法的威力的確挺大，如果再混合幾種元素，威力足矣把山給炸倒了。」

「那為什麼沒有普及呢？」

「不是沒有普及，而是一般情況用不到，直接釋放元素能量的話就不能使用功能性魔法了，而且還不穩定，之所以用元素構建術式來釋放元素能量是因為它可操縱性高，很穩定。」

「那麼什麼時候才會直接用釋放元素能量的方式來釋放魔法？」

「……一般都是用於自知自己要死，精神力還充足的情況，想讓敵人和自己陪葬才會用的。

所以小子記住了，以後跟敵人交手，哪怕你比他強，如果不能一擊秒殺他，那麼就不要使出壓倒性的力量，給敵人一種能夠戰勝你的錯覺，只有這樣敵人才不會選擇自爆這種方式。」

「為什麼非要殺死敵人呢？就不能把他打暈就行了嗎？」

壯漢喝了一口酒，對男孩說道：「如果你覺得這樣做，你的敵人就會感激你嗎？就會等你再次看見他殺你戰友的時候他也會做出像你一樣的事情嗎？」

「可是，他是人吧？人應該不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吧？人都是善良的，媽媽一直這麼跟我說。所以我覺得不管怎麼樣，都不應該奪走別人的生命！」

「人並不都是善良的，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你覺得可以放他一馬，那麼下次等你要死的時候，他會放你一馬嗎？」

「我覺得會的，畢竟人都是懂得感恩的生物。」

「哈哈哈哈哈，你小子是想要笑死我嗎？對敵人的溫柔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如果你一直抱著這種想法生活下去，那麼你就會因為你的這種想法而失去一切的。」

「我會做給你看，我會讓你明白，人類之間不需要做這麼殘忍的事。」壯漢看到男孩那堅定的眼神，就知道自己不管怎麼說都沒用。

於是就搖了搖頭「隨你吧，希望你的這種偽善不會把你自己推入深淵。」

「我這怎麼又是偽善了！」男孩一臉不服氣的爭辯道。壯漢直接就走了，留下男孩一人在那裡嘰嘰喳喳說著自己自以為高尚的理論，男孩說了一會，發現壯漢走了，趕忙去追壯漢。

正午的陽光，照在身上給人陣陣刺痛，炎熱的天氣，讓人顯得格外慵懶。

男孩坐在大樹底下乘涼，嘴裡念叨著：「什麼啊？我覺得人與人之間不管有多大的矛盾，應該也不至於互相殘殺吧，老師的理論太奇怪了，為什麼還說我這是偽善的行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老師對這個世界的看法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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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了，竟然還說是我的錯。」

這個男孩自以為自己是個真正高尚的人，卻沒發現自己現在做的事，就不是一個高尚的人會做的事。

壯漢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幾本書，對男孩嘲諷道：「喲，大善人，怎麼在這說別人閑話呢？」

男孩頓時滿臉通紅，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有啊！我在……想今天要學什麼！」

壯漢聞言，並沒有指出男孩的話里的不協調感，他明白自己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一個經常遭遇苦難的人，早已把自己的心靈封閉起來，不是他想這麼做，而是現實逼著他不得不這麼做。

所以壯漢即使知道男孩的想法充滿天真，也不會去戳破也不願意去戳破，畢竟不管怎麼樣，男孩的本質還是善良溫柔的，但也正因為這樣，壯漢才不想他見到這個世界殘酷的真相，所以才什麼都沒說。

「我們今天來學習如何操控元素來構築術式，首先你先操控一團水元素，讓他形成一個三角形，然後對著那的靶子，喊一句『水流彈』」

男孩照著壯漢的指示，操控著水元素構建三角形，在完成的時候，男孩喊道：「水流彈」嘭的一聲，一個半徑30厘米大的水團就射了出去，靶子直接就被打飛了出去。

「你的元素親和力高的離譜啊！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有時是那麼的絕望。既然你已經能夠構建術式了，那麼你就自己照著書上的術式構建，有不懂的再來問我。」

「哦，好的老師。」壯漢回去神殿，而男孩坐在大樹下看著書，並時不時的就釋放出幾個魔法，時間快速流逝，一眨眼太陽就快下山了，男孩正準備回家，就在這時，男孩突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當男孩再次睜開眼時，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坐起身來，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床旁邊的柜子上還放著幾個蘋果。

「你醒了，那就快趁熱喝了這碗粥。」壯漢端著粥來到男孩面前，男孩一臉茫然，十分不解這個情況。

「怎麼？還要我喂你吃？」

男孩趕忙接過碗，回答道：「不用了，我只是不理解現在這個是什麼狀況？」

「你精神力消耗太多了，自然就暈倒了。」

「你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你懂什麼？如果我提前跟你說了，你還會一直練習構建術式嗎？而且我之所以不說是想看看你的精神力有多大，同時也要訓練你的精神力抗性，只要你因為精神力消耗過大的次數多了就可以提升你精神力，雖然會有點損傷但是不必擔心，等下回去的時候把這瓶葯帶走。」

壯漢在柜子上放了瓶葯就走了。男孩嘟噥道：「明明一直看著我練魔法，卻裝作不關心的樣子。」

男孩喝完粥拿著葯就離開了，壯漢看著男孩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道：「要是沒有戰爭，我的孩子估計也和他一樣大了吧！可惜當時的我實在是太軟弱了，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在戰場上因為自己那所謂的正義而讓戰友犧牲。

現在我還能苟活於世真是太不公平了，明明他們有比我更重要的理由活下來啊！既然希望神大人讓我活下來要我教導這個小子，那麼我絕對不會讓祂失望的。」

回家的路上，男孩在腦海里回憶著今天所學到的那些術式，卻不知在那遙遠的西方有一雙眼睛已經注意著他了。

被黑暗籠罩著的枯樹林里，只能靠著散落的一點月光照明，四周遊盪著不停嘶吼著的亡靈，只見一個身穿黑色盔甲，披著紅色披風，帶著一個只有雙眼開洞的猙獰面具。

此人開口道：「那個人就是第二任勇者嗎？竟然還是個孩子，根據那傢伙的個性讓勇者那麼早就出世，估計是覺得孩子更好操縱吧！這麼想的話，他估計不想讓勇者成長的過快，不然他早就把勇者接到王城裡培養了。

既然你不想讓他成長過快，那麼我偏偏就不能讓你如意。」魔王大手一揮，他的身後出現了幾個騎著死靈馬的長槍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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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去把那個村子里的人都給殺了，記得把勇者打成半殘，不要傷了他的根基。還有把這個東西藏在勇者體內，明白了嗎？」

幾個亡靈單膝跪地，用沙啞的聲音回道：「謹遵王的命令。」

魔王揮了揮手，幾個亡靈就出發了，看著他們的離開，魔王右手緊握成拳，「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的，那個混賬神靈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在勇者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整個大陸的局勢開始發生變化了。

—————————————————————————————————————————————————————————「我覺得這個聖母婊男主很影響觀感誒，真是不知道作者他在想些什麼，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還是說ta喜歡聖母啊！」

「請你不要再吐槽作者的劇情了，不是你說不想讓劇情老套的嗎？」

「這還是一樣老套，到時候就在那幾個小角色屠村的時候，男主爆氣變個身，然後就能華麗的把這幾個龍套角色給收拾掉，還能漲波經驗，這個魔王也挺識貨的哈，直接就說去送經驗真是夠意思，希望我當時弱小的時候，能碰見這種魔王讓我無腦成長就好了。」

「能請你不要在吐槽的同時結合自己的個人經歷嗎？」

「我就只是說著玩玩的，畢竟這個世界能讓小孩保持天真說明這個世界大部分還是讓人幸福的，如果一個世界讓孩子失去了童真，那麼這個世界是真的已經無藥可救了。」

「觀點竟然和你一致，我是不是染上了什麼疾病。」

「別把我說的像傳染源一樣，而且你是一本書，怎麼可能會生病！」

「我因為受到精神污染而染上了精神病。」

「請你不要亂說好嗎？首先我沒有精神病，其次精神病怎麼可能會傳染。」

「那是常理來說，但你是超出常理之外的東西。」

「那是不是要給我頒個獎，畢竟像我這種超出常理的人可是不常見誒！」

「能夠把挖苦當成誇獎，我也是蠻佩服你的，畢竟不是所有人的臉皮都比你厚。」

「你胡說，我的臉皮怎麼就厚了，我明明就沒有臉好吧。」

「能夠把不要臉說的這麼光明正大也是沒誰了。」

「要臉能吃飽飯嗎？你要清楚現在這個社會臉面才值幾個錢，與其為了要臉過的唯唯諾諾的，不如不要臉讓自己過的舒舒坦坦的。」

「對於能夠把歪理當成至理名言的人來說，用詞語來形容他們都是在侮辱詞語。」

「話說你最近好像成長了好多，現在都能夠吐槽我了，假以時日，那還不得把我吐槽的位置給取代了。」

「果然跟精神污染源待久了，連思維都會被污染，你以後別出門去禍害別人了，自己在家禍害禍害自己算了。」

「只有禍害別人才算禍害，禍害自己那叫做自殘。我又沒對現實感到不滿，反倒覺得十分有趣。」

「畢竟你的快樂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我這叫置換反應，畢竟人與人之間的悲傷是不能互相轉換的，你難過我開心，你傷心我高興，喏，你看多麼完美的轉換。」

「你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迹，要不是現在沒得人打的贏你，要不然哪天你就被人家頭套個麻袋給打死了。」

「這就要說到我的行動準則了，打的過就往死里打，打不過就陰死他。看多麼簡潔明了。」

「這麼簡潔明了的背後是無數人的血與淚，是說不盡的辛酸史啊。」

「安啦，安啦，畢竟每個人活在世上都不容易，所以看開點好了。」

「是啊，本來人生就如此多艱難，在碰上你這個人性自走災害給多少人帶來災難啊。」

「行了，不跟你在這摸魚了，該開始工作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