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魯班顯神威
「黑雲壓城城欲摧啊……」趙澤與錢伯倫,在西天城樓上並立,望著遠方浩浩蕩蕩,黑壓壓的數萬大軍說道。
錢伯倫聽了趙澤的話,豎起大拇指,「陛下好比喻。」
趙澤大笑,「哈哈哈……黑雲歸黑雲,不過放心,壓不了城,也催不了。」
錢伯倫雙手背於身後,看向遠方不斷逼近的人海一般的大軍,自通道:「好,早就想見識見識我們魯班先生研製的投石車和火石彈的真正威力了,哈哈哈……」
兩個人沒有幾句話的功夫,那敵軍便已經到了西天城下,兩面旗幟,分別是敵軍為首的一面東字大旗,和一面城樓上,以錢伯倫一方為首的一面西字大旗。
不用看人,單單順著風勢,看向那兩名迎風招展的大旗,就能體會到激昂的心情。
西天城下大軍為首的一人,正是東伯侯,還有他一旁,與他年紀相仿的中年男人,北伯侯。
看他一揮手,側身的一員將領,便勒馬慢慢向前,直至於西天城百步之遙停下,看向城樓的錢伯倫鏗鏘有力地喊道:「錢伯倫,你個隨風擺的牆頭草,還不快快出來受死。」
錢伯倫並未理會,而是看向趙澤,「我看距離差不多了,現在就投石吧。」
司徒郎當即道:「不行,最佳時機就是他們全力攻城的時候,如果此時動用投石車,那麼將會事倍功半。
現在只能吸引他們工程,我下去會一會這個傢伙。」
「還是我去吧,這裡還需要你指揮。」花木蘭沒有給司徒郎說話的機會,說完,就已經不見了人影。
西天城門大開,只見花木蘭手持木劍,勒馬向前,於那敵將四目相對。
東伯侯麾下敵將嘲諷道:「哈哈哈,怎麼,這西伯侯連了能用的人都沒有嗎?
派個姑娘出來,還是要用美人計,引我臣服啊,哈哈哈……」
花木蘭也不怒,秀眉一凝,「駕!」胯下戰馬飛奔敵將而去。
花木蘭手舉長劍,衝到敵將面前,就要迎面斬下。
敵將舉槍一橫,一時間,一股大力融入他的四肢百骸,險些拿不住手中的槍。
只此一次交手,便讓他臉上的笑意全無。
迅速勒馬,與花木蘭拉開距離。
所以看著城下戰鬥的二人之人,心中都已經瞭然,因為花木蘭那一下,已經讓敵人產生了懼意。
與方才的囂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此刻就連不會高強武功的士兵,謀士都看得出來。
第一次交手,花木蘭嘴角帶著一絲不屑,沒有給對手喘息的機會,勒馬追擊。
第二次交手,只見花木蘭佯攻了一下,實則真實的一招,是朝著敵人的喉嚨刺去。
這一劍速度極快,只是剎那,那敵將便舉著手中長槍,從馬背上,轟然倒地,死不瞑目。
此情景不禁讓東,北兩大伯侯為之憤怒,因為方才死去的,那可是他們手中的一員大將啊。
結果就這樣輕鬆的被秒殺了,豈能不怒不驚。
「混賬,誰能擒下此女將?」東伯侯問道。
「我來。」又一敵將赫然請戰。
「我知道他,這是東伯侯手下的第一大將申輪,花將軍怕是不好對付。」錢伯倫道。
趙澤確實一旁自信的微笑,不曾言語。
花木蘭畢竟是顯示的金色卡牌,高級英雄,程咬金的三板斧都在八品實力,那麼花木蘭在他看來,絕對要比程咬金強的多,所以並沒有擔心。
果不其然,戲劇性的一幕誰都沒有想到,花木蘭竟然腳踏馬背,騰空而起,從天而降,以這一招制敵於馬下。
花木蘭昂首,望著敵軍陣營,好似挑釁,又好似觀賞風景,沒有一絲懼意。
「哈哈哈……好,木蘭,回來吧,差不多了。」趙澤大笑著對花木蘭說道。
花木蘭對趙澤一諾,轉身上馬,回到西天城。
北伯侯道:「真是想不到,這西伯侯麾下還有這樣厲害的高手,方才那名女將,起碼是九品巔峰,乃至突破九品的實力。這下該怎麼辦?」
東伯侯轉眼之間就痛失兩員大將,不過倒也沒失去理智,舉劍道:「斗將無用,與其打擊士氣,那不如就利用兵力優勢,直接碾壓過去。」
「這樣貌似不穩妥吧,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們並沒有佔到便宜,而後在面對衛權,怕是更難了。」北伯侯心憂道。
「哼,我們搶先奪了西天城,難道害怕沒法和衛權去爭嗎?四方地界,我們占其三,雄厚的資源支持,只要不出數年,就可以反殺衛權。
放心吧,對付衛權,我有把握,目前關鍵的是拿下西天城,去了錢伯倫的狗頭。
全軍聽我號令,衝殺過去,拿下西天城,進了城池,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要多少銀子,有多少銀子。
駕……」
說罷,東伯侯,北伯侯首當其衝,左右偏將隨互,黑壓壓的數十萬大軍,朝著西天城,衝殺了過去。
「來了!」司徒郎微笑道。
趙澤也面帶笑意的點了點頭,「嗯,司徒將軍,你去通知魯班先生準備吧,一定要掌握好時機,能否一舉擊潰敵軍,就看你們的了。」
「得令,陛下且放寬心,目候佳景。」司徒郎拱手一諾,急速退下。
此時的趙澤地位已經越發的高了,因為他發現,被大武稱之為人才的司徒郎,遠遠勝過與大武的任何人。
並不是司徒郎有多麼強,而是其他人太過弱了,和司徒郎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而司徒郎和花木蘭魯班想必,又不是一個層次。
不僅如此,而且各方勢力的將令,謀士,也很多都不如他趙澤自己,對於他前世而言,簡直就是吃乾飯的。
此刻多為大才之人追隨趙澤,怎麼能不令人對他望而生畏。
黑壓壓的大軍轉瞬及到,就連部分的攀城雲梯,都駕了上來。
咻咻咻……!
轟轟轟……!
緊急時刻,天空中忽然火光四起,伴隨著敵軍後方的慘叫聲,令那沖在前排的敵卒,不知所錯,回頭張望。
沒有了指揮的領導者,上不知沖,下不知撤退指令,一時間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