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傳送門現
整理好抽獎所得后，王小晨便緩步走回帳篷，躺在床上開始閉目養神。
他並沒有睡著，而是一直保持著半夢半醒的狀態維持到了天亮。
當晨曦破曉，光撒大地的那一刻，王小晨第一個睜開雙眼，一翻身便起床到了帳篷外。
感受著腦海中傳來的混沌，王小晨知道這是昨夜沒睡加上過度調度虛彌界存儲所導致的精神力消耗過大。
這在以前或許只有通過睡眠才能補充精神力，但現在有了初級精神力藥水的他並不擔心這一點。
精神力的本質便是一個人的精神面貌，當精神力過低時，人便越憔悴，反之則神采奕奕。
換句話說，只要你精神力一直維持在一個較高的狀態，那睡眠就變得不是那麼重要了，一直不睡覺都不是什麼問題。
王小晨趁著沒人注意，取出一瓶精神力藥水灌了下去。伴隨著藥效的發揮，感受到愈發清醒的頭腦，他大致估算了一下，這恢復的五點精神力加上去，估摸著現在有八點左右，夠用了。
獨自在基地內逛盪了一番，當途徑一座帳篷時，他問道裡面傳來陣陣香氣，吸入鼻中后勾的獨自連連叫喚。
一夜沒睡，這肚子看來是有些遭不住了。
王小晨踏入帳篷，隨便找了個其中的工作人員問道，「兄弟，現在有吃的么？」
工作人員一看，好像是昨天新來的長官，便正言回復道，「長官是餓了吧，我現在讓后廚去給您做。」
其實軍中的制度是很分明的，按理說都是集體就餐集體就寢，但大疆的修士體系特殊，執行的任務也特殊，所以便在待遇上與正規軍編區分了開來。
「謝謝。」王小晨道謝。
不到五分鐘，一個餐盤便端到了他面前。
菜市很豐盛，一盤五花肉，一碟空心菜，外加一碗紫菜蛋湯和米飯。
不由得王小晨開始感慨起軍中的伙食來，這比之他從前要好了不知多少。
吃完后，王小晨端著剩下的盤子走到了清洗餐具的地方，不顧現場工作人員的反對，開始清洗起來。
像這種力所能及的事情，他並不想麻煩別人。
清洗完后，吃飽喝足的他走出帳篷，第一眼便看到了正在晨練的秦躍，對方正打著一套拳法，是他從未見過的。
出拳伴風，鏗鏘有力，形體看上去也頗為不凡。
「來了。」秦躍見王小晨出現，也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嗯。」王小晨也不知能跟對方聊些什麼，便問起了傳送門的事宜，「這傳送門大概什麼時候會出現？」
「這我可就不清楚了，」秦躍收到了來自王小晨的疑惑，解釋道，「我們只知道大致的時間和地點，而且這些還是上頭直接給我們的情報。」
這下王小晨更加疑惑了，問道，「你們是通過什麼技術來確定傳送門出現的時間和地點的？」
他本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像這種疑似關乎到機密的情報，他平時肯定是不會多嘴的，之所以現在出聲詢問，也是他心中有了些察覺。
按照系統的尿性，想必他今後少不了和傳送門打交道了，為了不讓自己陷入被動，現在試探一下也沒什麼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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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探出來了最好，就算沒摸出來，今後也有的是機會。
「我們可沒有你說的這種玄乎的技術手段。」秦躍繼續解釋道，「傳送門的信息並不是當局用儀器或是能力檢測出來的，而是有人告訴他們的。」
「是誰？」雖然心中計劃落空，王小晨也不氣餒，繼續追問道。
就算獲取不到檢測的方法，知道信息提供人也可以，到時再想辦法從對方口中套取情報就行。
秦躍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想除了局裡的那些大人物，應該沒人會知道信息提供者的真實身份。」
他也說出了自己的推論，「不過從當局這麼信任那個人來看，想必也不是外人，就算不是大疆本部的人，也是關係比較好的合作者吧。」
一時間，王小晨突然聯想到了周泰民口中的那個人，神秘且強大，讓人很難不將之重合在一起。
王小晨的打算到了這裡算是徹底落空了，人都不知是誰，又怎麼去得知傳送門的事宜呢。
拋開這個話題后，王小晨繼續開始和對方交談著，想根據話語看能不能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隨著天地輪轉，日上三竿，其他隊長也陸續加入了他們的談話，一時間搞得像是一場雜談會了。
就在眾人相談甚歡之際，突然一股滲人的能量感知襲上眾人心頭，在場的人員全部警惕起來。
「要來了，各單位全部警戒！」秦躍嚴肅認真。
基地內的人員因為這股能量和秦躍的話語，開始變得躁動起來，但依舊井井有條的各自布防。
王小晨順著能量的來源往天上一看，發現在離地十米的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點空間坍塌。
猶如鏡面破碎一般的區域。
「武裝人員擴開包圍圈，確保區域內不會混入除大疆外的其他人員，若有人靠近，一次警告不聽勸的，直接擊斃！」
「偵測人員和修士小隊立刻裝備武器彈藥，五分鐘后前往傳送門！」
隨著秦躍的一聲令下，四周的人員全都行動起來，一臉懵的王小晨也被李猛一同給拉了過去，來到一座武器庫內。
李猛挑了一把手槍，三個彈夾，兩枚手雷，正在裝備在身上時，突然問向王小晨，「會用槍嗎？」
「不會。」王小晨搖頭。
雖然他現在卻是是會用，但那是技能書的作用，根據他以往的生活軌跡，並不具備這種能力，所以他只能說不會。
「不會也沒事，」李猛扔過來一把跟他手上一模一樣的手槍，王小晨立馬接住，繼續說道，「槍械對於我們修士來說很好掌握，等會我教你幾遍就會了。」
在手槍入手的那一剎那，一抹收悉的感覺襲上心頭，王小晨知道，這是基礎槍法技能生效了。
李猛又交給了他一件戰術背心和十幾個彈夾，幾乎將背心上的插口全都佔滿才罷休。
他解釋道，「我們功伐修士為了確保靈活性，基本不會攜帶太多東西，你屬於醫療兵，不需要戰鬥，所以就要你多帶了一些。彈藥這些是越多越好的，希望你理解。」
「沒事。」王小晨表示理解。
裝備完成後，王小晨便跟著李猛等修士小隊一同前往了傳送門前，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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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有一些身負古怪儀器的人群。
他們並沒有距離傳送門太近，而是間隔了三十米左右的距離戰備。
而秦躍便一直根據傳送門的變化彙報著，「傳送門開啟方位在上空十米左右，開始出現空間破碎現象。」
王小晨一聽便知道他肯定是在跟耳機另一方的情報人員彙報情況。
他將目光全部投向傳送門上，想看看這東西到底有什麼奇異之處。
隨著時間流逝，傳送門的破碎範圍越來越大，在一分鐘內，從一人大小的範圍延伸到半徑十米，一直接觸到地面才停下來。
緊接著，那些碎開的空間碎片開始一片片消弭，漏出了傳送門裡面的光景。
藍白的線條扭曲在一起，或逆時針或順時針緩緩旋轉，兩者拼湊在一起讓人一眼看去，只覺心中怪異無比。
彷彿這種混沌的表象能勾起人心中混沌的情緒。
「別看。」站在一邊的李猛拉了一把不知所以的王小晨，解釋道，「傳送門剛形成的時候，會散發出一股影響人情緒的力場，要是長時間的注視，人的精神一旦承受不住，就會將內心深處最強烈的情緒釋放出來，結果要麼是瘋了，要麼就是自殘死了。」
聽到解釋后，王小晨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他現在只是在感官上有些不舒服罷了，並沒有對方所說的那種情緒表達。
雖然奇怪，但他也是聽勸的不再去注視。
人不能表現的太特殊，這樣容易造人針對。
半個鐘頭后，空間碎片全部消失，傳送門本來的原貌也完整的展現在所有人眼前。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次也是大疆第一次看到傳送門是如何形成的，畢竟第一座傳送門在他們抵達的時候就已經存在在那裡了，並沒有瞧見具體的形成過程。
不放心的秦躍並沒有第一時間吩咐人員進入，而是再次等待了一個小時左右，確保傳送門沒有其他任何變化之後，這才開始指派。
「測試人員分為三隊，一隊三人，每隊進入時間間隔十分鐘，注意進入的時候千萬不要觸碰到傳送門邊緣！」
話音一落，便見到那些身配一起的人員三人一組，開始進入傳送門。
一旁的李猛很稱職的充當了解說人員，為王小晨解釋道，「傳送門邊緣的空間形成不算穩定，人體只要觸碰到就會被切割開，所以等下你千萬注意。」
王小晨點頭后，問道，「那些背著儀器的人是幹什麼的？」
「那些人相當於是評測人員，你可以理解為軍中的斥候。他們分批進入的主要原因，就是查明傳送門內部的大致情況，還有時間流速上的區別。」
「時間流速？」
李猛：「就拿陽城的那座傳送門來說，傳送門內部的時間流逝速度與我們得相比，大概是2:1，意思是地球上一天的時間，傳送門裡面已經過去了兩天。」
王小晨明白了，就跟他所擁有的虛彌界一樣，只不過時間比例不同，大概是∞：1？。
「這麼做的意義在於方便後面的戰術部署，根據時間的長短來分別確定不同的執行方案。」李猛說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