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發展
太白金刀。「七階,西方長庚金精輔以其濃如蜜的北方神水,無名人氏加以煉製,金刀古雅,璀璨生光,附帶堅韌、光耀、破邪。」
喪狗隨手舞了個刀花,白金色的刀芒明耀奪目,刀氣無需功元催發而自刀前延伸一尺,空氣被撕裂的嘯音刺耳。
拿在手中越是把玩,心中越是喜歡,嘖嘖,真是好東西啊!山子,我先湊合用著,有錢了還你。
李寒山翹著二郎腿,手裡把玩一把小巧精緻的匕首,隨意回道:「拿去玩。」
收了金刀的喪狗心情大好:「山子,沒想到啊,現在這麼有格局了,還有啥稀罕物件,我幫你消化消化,打電話找我啥事啊。」
李寒山又隨手拋出一本小冊子:「我住那地方,跟你們聚集地差了一千多里地,本來是想給你們線下語音說的,怕說不清楚這裡面的東西,沒想到你就在天南城,你看一下,慢慢消化,然後告訴阿裳,我在天南城掛了個客卿的職務,客卿樓隨時聯繫的到我。」
哦?啥情況,我瞅瞅!喪狗好奇打開小冊子,三兩頁的小冊子上,白紙黑字密密麻麻記載了鈔先生和他說的所有話,字體楷書,字跡很是公正,全部是李寒山一筆一劃手寫上去。
喪狗看著不自覺咧嘴而笑,笑聲急促低沉,由慢到快,由小到大,像是溺水的人上不來氣的瘋狂喘息。
李寒山也不管他,自顧自說道:「這點消息花光了我一半的家底,可是真的很值啊。」
喪狗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拿袖子抹了抹眼角的眼淚:「詳細說說,這事要是真的,可太tm刺激了,啊哈哈哈哈哈,說著對著翻開的小冊子忍不住又瘋笑了起來。」
消息最早是梁盛在現實中告訴我的,臭沙比還敢問我要一半遊戲家底,我當然不同意,愛說不說。
誰知道這個無利不起早的貨這次轉了性子了,直接就給我說了。
我在天南城做長線任務,搭上了天南城外府的府主鈔光光,拿一半家底換來這本冊子上的東西。
梁盛這個沙比你也知道的,就算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人品還是靠得住的,不管他出於什麼目的,只要消息屬實,這個人情我們都欠下了。
喪狗滿臉不屑:「我可從來不信他,也沒求著他告訴我什麼,就算消息是真的,你願意欠他人情,那是你的事情,我喪狗可是人盡皆知真的狗,不幹人事。」
李寒山微微咧嘴:「所以梁盛另外免費送了一個更勁爆的消息,三大星球那邊已經要來地球抓我們回去當實驗小白鼠,你和阿裳在現實中說話要注意智能腕錶的監聽。」
哈哈哈哈哈。。。。這才對嘛!他梁盛投靠了造物主,還想在我們這邊賣乖,不拿出點真東西,憑什麼讓我喪狗記他的好。
李寒山搖頭:「不是,梁盛還替梵天向我們伸出橄欖枝,想要讓我們加入梵天,價錢讓我們隨便開。」
喪狗一臉蒙,梁盛現在也開始當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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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歷3611年1月7號。《天外天》遊戲內進行時間第七十天,現實中第七天。
王裳,物種:人類
現處於神經牽引投影模式,本體地球,意志力6,精神強度9,體質4,神經最大承載限度7,本體輻射創傷96%,基因畸變7%,基因壞死7%,身體壽命2年。
大無相拔劍術(二層)。
無垢劍心(二層)。
六道狹長的無相劍氣無形無色,肉眼難見,自帶穿透、鋒利屬性殺傷力極大,無垢劍心附帶的極速、劍罡、破法,還有五階小羅剎附帶的混亂、嗜血、狂躁,簡直是橫掃各種同級別小怪。
低階惡魔黑色血液偶然飛濺在小羅剎的劍身上還未滴下就被劍體吸收,王裳的制式長袍外面無形護體劍元自發擋開污穢屍體。
這一片道魔窟極西的邊緣地帶時常有低階惡魔出現,偶爾也會有中階惡魔,日積月累下,數量相當之多,道魔窟的門下弟子歷練的清理速度也只是勉強追得上刷新速度,王裳在這裡兩個多月的時間裡斬殺了數千頭低階惡魔和數十頭中階惡魔。
這樣的歷練非常枯燥,卻最考驗耐心和韌性,更大的好處是適合新人初期的修鍊。
多年來的遊戲經驗下,各種出招手段、組合劍招信手捏來,小殺招層出不窮,長時間的鍛煉,劍招一點點的融入肌肉神經,招式越來越精簡凌厲,劍元利用的合理化程度越來越高,加上沒日沒夜的實戰中,配合上無垢劍心的修行加成,
達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無相劍氣可以一劍出十二道,同時無垢劍心的提升也非常大,無垢劍心打通了大部分周天經脈,護體劍氣環繞周身密不透風,對於功法的理解和每一劍的力道都能做到收發自然,可以說對自身擁有絕對的掌控力。
這個地方用網游術語來說這地方就是練級聖地。
加上附近還有道魔窟的專用消耗補給點位,讓本就進步神速的王裳如魚得水!
王裳的懷疑被一點點驗證,這遊戲世界一點都不像網路遊戲,比如最直觀的變化,需要通過不停練習獲得對劍法和劍道的理解體悟,正在成為真正的記憶,包括無垢劍心在體內經脈的運行也特別深刻,就如同自己真的在這個世界里進行修鍊。
於是王裳特意選擇提前半天退出了一次遊戲。
一陣極致的眩暈感如針刺大腦,腦內脹痛欲爆,眼睛勉強睜開的一瞬間,就暈厥過去,所幸人本來就在躺著,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緩慢回復知覺。
立馬又迎來了一系列的問題!
身體沉重感直線飆升,每一個小的動作都異常吃力。
王裳索性躺著先不起身,慢慢活動手指,一分鐘后就發現了問題的關鍵,神經的強度和精神的強度遠超身體的強度,導致神經已經指揮身體完成了一些動作,實際身體卻剛開始,兩者高度不協調就出現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反覆確定了身體還和進遊戲之前一樣,也就確定了遊戲內的精神強度、神經承載、意志力的屬性都真實的成為了自身永久的一部分!那麼身體的加成為什麼沒有呢?是身體沒有真正進入遊戲內,還是需要其它什麼條件?
嘗試著在腦海里調閱無垢劍心,熟悉的功法文字在腦海里翻動,可是卻沒有任何劍元在身體經脈里流動。
挪動身體試著站起身,一步步適應著身體的不協調,智能手錶提示有留言信息未讀,不僅是李寒山的信息,還有喪狗和梁盛!
兩人的留言非常簡單。
李寒山:在不在。
沒事了,喪狗找你。
喪狗:七號下午,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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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裳的記憶中,也就最近這五六年裡,通過各種rpg類的網游掙到錢,才讓生活慢慢有了好轉。
在這之前的生活可謂是水深火熱。
父母還在的時候,聚集地人數太多,各種資源嚴重匱乏,要和聚集地的人們搶物資,會發生爭執,經常鬥毆,會流血受傷,會有各種古怪的病痛折磨,還經常被聚集地的黑團伙欺負。
12歲父母不在以後,他過得更艱難,儘管有父母省吃儉用留給他的物資,也根本擋不住周圍那些飢餓到紅著眼睛的同類,他們像鬣狗一樣時刻盯著王裳。王裳也永遠記得那些人的眼睛,想要吃人的眼睛。
挨打,被搶東西,漸漸都成了家常便飯,王裳也從不還手,默默護住要害,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只要能活著就有希望。由於腕錶是需要綁定個人,會一直檢測個體信息,只有活體活才有配額物資,
那些人也不會真就殺了他,他和很多人都屬於別人的長期飯票,每次給他留一點點夠活命的吃食就行。
那時候的王裳長期處在飢餓的狀態,到了十八歲的時候,他用一塊磨成銳角的細石捅死了兩個偷偷摸摸的傢伙后,才脫離了飯票的群體。
生活慢慢的就真的好起來了。
身體卻越來越差,長期營養不良與疾病折磨讓他的身體纖細單薄,四肢輕微腫脹,面色蠟黃中還透著死灰色,頭髮稀疏,眉毛僅剩一層薄薄的絨毛,眼白里是渾濁的黃色。
王裳不緊不慢打開一支高純度營養膏塞進嘴裡,然後放緩動作,既要達到身體和思維的協調,又要盡量控制雙手保持穩定,拿出一個白色的藥盒,五顏六色的藥丸各取一粒,水送入腹,再取出兩支醫用針筒,從兩個小瓶中各抽取液體藥液,注入大腿根部動脈。
每三個月服用一次的藥品高達十萬通用幣,注入的是錢,吊著的是命。
一陣骨髓里傳來的酥麻感過後,長出了口氣。
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王裳披上一件泛白的黑色風衣,換了一雙全新的多功能山地靴,轉身出門。
據說西山原本是一塊靠海的陸地,某一次大規模地殼運動把平地擠壓推起才形成的一座山頭,因為靠近聚集地西邊,人們就喊西山。
王裳住在聚集地的西郊,步行到西山也就十五分鐘路程。
喪狗就就住在西山山腳下,是一群帶有稀薄血緣關係的人和親近的朋友們抱團建立的一個超小型聚集地,這個聚集地非常排外,也非常團結,他們經常在這裡碰頭,也是因為這裡相對安全。
他們第一次認識也是在西山上,十八歲的王裳在西山親手殺了兩個經常欺辱他的混混,受傷后遇到比他小一歲的喪狗,也是那個時候開始,擁有相對穩定生活的喪狗帶領王裳接觸到了網游世界的大門。
西山的環境極其惡劣,僅在咫尺的西海里各種漂浮的雜物被沖刷到西山腳下,地殼運動造就的火山岩漿裸露在外,灼燒地表近十米的厚難以降解的垃圾層,散發出刺鼻青煙,在長久灰暗的天空下繚繞整個西山。
本就孱弱的身體加上剛適應身體的不協調,原本十五分鐘的路程,王裳走了將近四十分鐘。
喪狗佝僂著身子讓新換的風衣看起來格外的長,他朝著王裳比劃了一下,把手上腕錶摘下,打開地上一個老舊厚重的黑色金屬小箱子放了進去,示意王裳照做。
王裳摘了腕錶放進去,喪狗合上箱子從懷裡拿出一張不規則的加厚金屬紙把箱子包裹住,然後帶著王裳去十米開外一顆大石塊上。
喪狗說出了李寒山給他的消息。
深呼吸,王裳陷入沉默。
過了約么五分鐘,王裳伸出兩根手指緩聲道:「假設消息也都是真的,那麼現在我們必須面臨的問題是我們的身體加上現有的資源根本不能和三大星球對抗,對方的飛船什麼時候可以抵達地球我們也做不出時間上的推斷,
他們來地球抓我們這些實驗品,我們打又不打不過,逃也逃不掉,應該怎麼辦?
喪狗跟著陷入沉默,他是條瘋狗,也渴望活著。
西山的風溫熱而刺鼻,刮的風衣獵獵作響。
王裳嗅著西山難聞卻無比熟悉的氣味,清了清不太順暢的呼吸道,又緩聲道:「他和造物主簽約,咱們都知道,現在又代表梵天招攬我們,這其中的水只比我們想象的深。」
可以肯定的是,他知道我們沒辦法對抗三大星球,吃定了我們無法破局,接受的話,我們又要欠他一份人情。奇怪的是他憑什麼敢這樣明目張胆的又是送消息又是牽線搭橋,
是有什麼依仗?本質上我們這些地球上的人在三大星球眼裡都是可以隨意拿捏的小螻蟻,梁盛也不例外,除非。。。
「除非他已經做到了在遊戲里解決身體問題,既能躲避三大星球的制裁,又能給予對方想要的東西,才能讓一向霸道的三大星球捏著鼻子和他對等談話!喪狗咧著嘴咬著牙說道。
那他的有恃無恐就說得通了!
「那一切都是真的!你們雖然是試驗品,卻也走了狗屎運,一共只有三十三個額外的遊戲幸運值名額中就有你們,不然你以為三大星球為什麼要抓你們這些可憐蟲?」
一個穿著同樣風衣的女人忽然出現,大聲說道。
王裳眯起眼睛打量著她,喪狗笑著從風衣內拿出一把匕首。
女人風衣籠罩全身,腳下踩著輔助移動平衡車,帽子蓋著頭部,黑色的防毒面罩把臉擋的只剩眼睛,眼睛暗淡無光,泛著暗沉的濁黃。
向喪狗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女人說道:「我們暫時不是敵人,我也沒有沒有刻意跟蹤,你們的行蹤是別人告訴我的,我是這次地球上遊戲實驗體的八人之一,我還有個朋友也是。這次找你們是談一筆交易。」
喪狗根本沒有在意女人說什麼,從女人出現,他拿著匕首挪移著向女人靠近。
女人頓了頓,看向王裳。
王裳若有所思,只手攔下喪狗:「讓她說。」
女人道:「有個大人物想要和你們做個交易,簽一份平等的合約,你們在遊戲世界幫助他,他在現實世界幫助你們。」
喪狗冷笑:「有多大,比三大星球的星主還大?」
當然沒有,可是三大星主能給的,他也能給,三大星球的人要來地球抓你們,他可以救你們,還可以給你們相對穩定的地方療傷、遊戲,讓你們有時間進行緩衝!
王裳皺眉。
女人緩緩道:「其實我們一直是朋友,但是我卻一直看不起你們三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梁盛他們都比你們強的多,你們眼睛都睜不開,怎麼看得到外面的世界,三大星球的飛船趕來地球不會超過兩個月,在這期間你們可以通過遊戲找出路,
但是你們的葯呢?你們所有能拿到續命藥品的渠道,三大星球可以隨時切斷,最重要的是你知道地球上有多少人願意心甘情願的為他們賣命嗎?」
王裳眯起眼睛,絲毫不在意女人的嘲笑,平靜道:「原來是明明啊!你說的心甘情願為他們賣命的人裡面,其中就有你?
女人:「你猜。」
喪狗有些詫異,冷諷道:「噢,怪不得看你有點眼熟,這不是我們八人小分隊里從來不敢露面的後勤選手明明嗎?怎麼,你和真真從梁盛和我們決裂開始就銷聲匿跡了,現在突然出來,也是勸我們投靠三大星球的嗎?」
王裳示意不用在意喪狗的話:「明明,你繼續。」
明明:「遊戲世界確實是真實的世界,這還要從十天前說起,一個奇怪的人使用某種我們不能理解的能力把三大星主以及權貴們聚集在一起,要求他們在一年內讓所有人類都進入遊戲世界中,留下了一個高科技的終端連接了三大星球的智腦,普通人只需要常規的
神經外接裝置就可以登入。那個人說過遊戲世界就是真實的世界,只是距離過於遙遠,才使用這種方式,進入遊戲后怎麼做,那個人沒有說,只要求一年內所有人類必須全部進入,每次進入的數量不能低於一百萬。
王裳看她停下,問道:「說說三大星球的應對。」
明明:「那群人當然不甘心坐以待斃,卻又對那個未知人的恐懼,因為那個人當著三大星主的面讓「造物主」星球整個海平面上升了十米,又輕鬆的放下來,整個海平面波瀾不驚!於是三大星主用一切科技手段,並且把各自星球的智腦算力開到最大,把接入那邊的遊戲世界的終端破解了一點,,獲得了終端百萬分之一的許可權,這群統治者擔心風險,所以想要先探探路,就有了你們這一批人,結果發現系統的許可權近乎全部喪失,也就有了現在的事情。你們想了解更多,可以簽了合約找老闆談。」
說著打開了腕錶,在空中投影出一紙合約,簡單明了幾行字。
1.甲方給乙方每人每月(720小時)1千萬工資,遊戲內任務另算,每次不低於一千萬。
2.甲方為乙方提供所需的醫療條件,費用需要乙方自負。
3.甲方保證乙方的人身財產安全。
4.甲方不干涉乙方在遊戲世界的個人行為,乙方需要再甲方提出任務要求時不得拒絕。
此合約即日起滿三年終止,若乙方繼續從事類似職業,甲方擁有優先續約權。
王裳默默看著合約問道:「這麼寬厚的條件,你身後的老闆是哪位?
明明心思急轉,冷笑道:「被迫害妄想症?」
遠處空中傳來了尖銳的響聲。
喪狗低罵了一聲,匕首就朝著明明衝去。
這是他們小型聚集地的信號,示意附近有危險。
明明腳下平衡車的向後急退,輕鬆躲過。冷聲道:「這是我們的人在幫你們清理三大星球在地球上抓你們的人,不信可以問問你們外面的人。」
喪狗尖銳的眼神緊盯著她,一隻手放在嘴邊吹出一聲嘹亮的號子,遠處有類似的聲音呼應。
喪狗朝王裳點頭:「是我們的人發的信號,已經沒事了,但是另外一批人把我們圍住,沒有動手。」
王裳想了想:「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先和你身後的老闆談談。」
明明搖頭:「告訴你這麼多,我們的誠意拿出來了,你的誠意我們還沒看到。」
王裳早料到她會這麼說,本來就是問一下試試,現在被包圍了,就是沒得選,對方明顯有備而來。
當即把手按在合約上,電子提示音響起:「合約簽訂成功。」
女人有些意外,又覺得理所當然:「把你的腕錶拿出來,我們老闆說了,只要你簽約,會立即和你聯繫。」
喪狗打開金屬箱子,把腕錶取出來遞給王裳。
「有虛擬單向對話連接,請問是否接入?」
接入。
單向通話。接受的一方只能聽,不能說。
「明明,也就是你身邊的女人,她是你們的老朋友了,她會帶你們去安全的住所,等到合適的時機會帶你們離開地球,到三大星球。你的工資每個月也就是每720小時結算一次。」
「你的兩個朋友,今天不和我合約,即使我不動手,命一樣保不住,信不信由你。李寒山那邊也有人在等著,只要他們願意簽約,立即就能完成。我可以和你明說了,如果不是你們是擁有遊戲僅有的一批幸運值玩家,我也不會開這麼高的價格,這麼寬鬆的條件。
所以我和你們只是相互利用的雇傭關係,各取所需。」
至於我的身份,這件事還真不算秘密,三大星球上人盡皆知。
我們有很多人,是一群想要出頭的人,三大星球最有權勢的那些人的家裡人,那群老傢伙本來活的就足夠久了,現在這次遊戲的出現,他們一定會追求更高的壽命,甚至是更強大的力量,那樣的話,我們根本沒有出頭之日,我這麼說,你應該能懂。
王裳當然能懂,結合已經知道的消息,疑惑迎刃而解。
太子黨們等著接班,時間長一點也無所謂,遊戲世界的出現讓本該水到渠成的事情變了性質。
那邊繼續說道:「遊戲內我們也會給你們提供相應的消息和服務,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擁有相同的敵人,所以最好不要帶著懷疑,心存芥蒂。」
後續所有事情,明明會給你們安排,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問她。
通話連接斷開。
王裳朝著明明點頭,然後把喪狗拉到一邊簡單說明情況,讓他和李寒山先把合約簽了,隨後去到安全的地方再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