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報仇
可現在既然知道了真相,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她唯一慶幸的便是從來沒喜歡過對方。
姜嬋舔了舔唇,想要安慰蔣欣,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我知道你想安慰我,可這些安慰完全就是多餘的,我對對方並沒有那方面心思,你即便是安慰我,也不會有結果的。」
直接將姜嬋所有的猶豫戳破,蔣欣豁達的起身結賬。
「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這家飯館了,以後再來恐怕是和另一半了。」
兩人一同遊走在街頭,再一次購買了大量的東西。
親自把蔣欣送回家,姜嬋匆匆忙忙的回了旅店,打算為蔣欣報仇。
蔣欣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在意的,畢竟是認真接觸過的。
她雖然不知道那個姓陳的是什麼來路,但翠紅姐肯定知道。
休息了一整晚,姜嬋頂著好心情去了王翠紅的糧店。
糧店一如往常那般生意依舊很好,門口聚集了不少人,看樣子都是買糧食的。
姜嬋輕車熟路的在門口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等到顧客陸陸續續散去后,這才走進去。
一看到姜嬋來了,王翠紅熱情相迎,恨不得把店鋪里所有的好東西都交給姜嬋。
「翠紅姐,你先坐下歇會兒,我這一次來是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聽說姜嬋有問題要問,王翠紅二話不說直接坐下。
「有什麼事你就問姐,只要是城裡的事姐都知道,我好歹也是開糧食店的,只要吃糧食的都知道我。」
王翠紅格外自豪的說著,言語中還充斥著喜悅。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最近在和一個叫陳貴軍的人相親,結果昨天發現對方身旁有不少人,所以我想問問這個陳貴軍到底是什麼人。」
一聽到這個名字,王翠紅的臉色都開始變得難看。
她知道這個叫陳貴軍的,對方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仗著自己家裡有點錢,動不動就和其他的女孩子相親,到頭來反倒是坑了女孩子不少錢。
「小嬋,我知道你這人眼裡容不得沙子,但有些事不是你能輕易解決的,他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在騙錢,遲遲沒個結果,就證明他家裡有點人。」
王翠紅口吻隱晦的說著,不願讓姜嬋四處碰壁,她能做的就是儘力勸說姜嬋。
姜嬋見王翠紅不願意告知自己真相,索性故意板起臉來。
「翠紅姐,我們兩人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你明明說好了告訴我實話的,你這是不把我放在心上。」
直接耍起了小性子,被姜嬋這麼一說,王翠紅只好說明實情。
「他們家是開廠子的,廠子的生意一直都不錯,聽說最近還接了個大單子呢。他爸叫陳德貴。也算是老來得子。」
把老陳家的家庭信息如數告知,王翠紅說到最後,聲音都小了許多。
「他們家的生意不太乾淨,你一定要小心著點兒,千萬別給自己惹上麻煩。」
王翠紅好心提醒著,生怕姜嬋遇到什麼麻煩事。
她雖是能幫忙,但一般情況下不好出面,她只能背地裡給姜嬋提供點幫助。
「放心吧翠紅姐,我知道了,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等我走的那天再過來看你。」
姜嬋說完,匆匆忙忙的離開,看樣子是有什麼要緊。
回到旅館,姜嬋第一時間進入空間,在架子上來回翻找,翻找了好一陣,總算是找到了曾經的舊報紙。
她上輩子一直有收藏舊報紙的習慣,所以經常會買來各種各樣的舊報紙,就為了多了解歷史,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在報紙上來來回回的搜索了個遍,姜嬋總算是在最下方看到了陳德貴這個名字。
看著上方所記載的消息,姜嬋眯著眼睛,心裡有了答案。
這一次他倒是要感謝蔣欣了,要不是蔣欣遇到了這種事兒,她還真沒辦法改變別人的現狀。
將報紙上的地址記錄在心,姜嬋匆匆忙忙的趕到店鋪。
店鋪外,工人們正在裝著貨,看樣子這一批的貨物還不少。
「你好,我想請問一下你們的老闆在嗎?我有一桌生意想和你們老闆談談。」
姜嬋看著正在搬運貨物的工人,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看起來都挺忙的,她這個時候過來問確實是不太妥當。
但她這一次過來是為了做好事的,u做好事總歸是正確的。
聽說此人是過來找老闆的,工人都開始變得遲疑。
來找老闆的人多了,大多數都是一些無名小卒,眼前這位肯定也是。
「你還是上其他地方找吧,我們無可奉告。」
工人說著,便想要繼續搬運貨物,卻被姜嬋強行攔下。
「我來找你們老闆是過來談生意的,如果我見不到你們老闆,你們馬上就要失業了。」
姜嬋大吵大嚷的說著,說出來的話卻讓搬運的工人臉色難看。
「你這女人說話咋這麼難聽呢,好好的竟然詛咒我們失業,我們賺點錢容易嗎?」
「就是啊,活該你見不到我們老闆,像你這種心思惡毒的女人就應該被泡在豬籠里。」
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姜嬋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朝店裡眺望。
許是因為外面過於嘈雜,老闆總算是出來了。
「吵什麼吵,趕緊把貨搬到陳家,這批貨急需呢,完不成工作量,別怪我扣你們工錢。」
男人板著張臉,過於憨厚的外表很難讓人害怕。
「您應該就是張老闆吧,我這一次來是想與您談一樁生意,您看您要是方便的話,我們兩人坐下來詳談如何?」
姜嬋笑眯眯地湊上前去,以示友好。
她的年紀確實是小了點,可這不代表她不能和對方談生意呀。
張老闆胡疑的盯著姜嬋,打量的目光一直在姜嬋身上上下徘徊。
怪不得剛剛外面一直吵吵嚷嚷的呢,原來和她有關係。
「小姑娘,要是沒什麼事兒你就趕緊回去吧,我們這裡挺忙的,我沒時間陪你在這裡鬧笑話。」
張老闆毫不客氣的說著,直接將姜嬋的行為定義成了任性胡鬧。
姜嬋見他不相信自己,只好提前透露的內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