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暴打老狐狸
韓立睜眼已經回到了道宮的門口,不等老狐狸開口,韓立同學已經一拳揍過去,將他整個瘦削的身子打飛:「再加上一條紀錄,我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入學就毆打副宮主的學子!」
韓立同學追了出去,朝準備爬起來的老狐狸拳打腳踢一頓暴揍,又捧起一大塊石頭,就想砸死這老傢伙,沒想到一抬頭,發現最少有五六十人正在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其中不少人的兵器掉地,嘴巴張大得可以塞進一隻河馬。韓立尷尬,趕緊將石頭放了下來。隨後進入了道宮。
「韓立,你個混蛋小子,你敢打我?我要是不一百倍報復你,我就不是副宮主!」老狐狸追不上韓立,氣急敗壞地沖著他的背影大聲嚷嚷,一看韓立不鳥他,他又回頭嚴重警告那些看見的師生:「大家禁說這件事,要徹底把它忘掉,如果我聽見有人議論我是三千年來第一位被生暴打的副宮主,我就對全宮學子進行一種慘無人道的體罰,讓大家都經歷一下超級恐怖的地獄之旅!」「……」眾人聽了,一陣無語,這傢伙如此暴政,看來遲早還得再挨一頓打!
在韓立進如道宮主峰時,副宮主那個老狐狸卻出現在一個古樸的小樓前。他先是整理下讓韓立揪得有點皺巴巴的衣服,又努力在被韓立暴打過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然後才推門進去,拾級上樓,來到三樓一個房間前,輕輕地敲了敲木門,柔聲問:「寶貝女兒,爸爸可以進來嗎?」「工作時間,請叫我宮主!」裡面傳出一把優雅悅耳又冷然淡漠的聲音。「都一樣,你是宮主,也是我女兒……」老狐狸似乎習慣了寶貝女兒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笑嘻嘻地推門而入。
「找我什麼事?你怎麼被人打了?」屋裡伏案書寫的白衣麗人就像幽幽白蘭,孤高潔凈,濁世自傲,長發如瀑,自肩膀jl垂下,與白玉小手形成強烈的對比。原來嘻皮笑臉的老狐狸,在她的面前,完全變成了一個人,在這一剎那,他就是世間最慈愛的父母。白衣麗人書寫半天,停下來,抬起隱藏在前額幼柔留海下的明亮眼睛,看了老狐狸一眼,那傾國傾城、吹彈可破的小臉,流露出微微的訝意,問:「怎麼回事?」
「沒事,我讓一個有趣的新人給打了……不對,我只是沒想到他會動手,一不小心中了招,否則我完全可以把他打個落花流水!」老狐狸呵呵笑道「小傢伙實力不錯,居然可以走到古城的門下,我空間之法還不成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方法,這小子實力強,但卻不會道法,那傻頭傻腦的樣,逗死我了。「他是用氣血硬扛過去的!」白衣麗人一說,又埋頭伏案,繼續書寫。「你怎麼知道?」老狐狸愕然。
白衣麗人不語,從桌子的一角拿出一枚骨牌,老狐狸看見,身體一顫「殘兵營?!那小子是他們的代言人?」
「敢一見面就揍你的,是韓立。他沒有學任何道法就敢去蒼羽一族,偷盜血精,並且殺了當代公子蒼英,有這個膽子。他實力不錯但缺少道法,先別急著讓他去那,先修鍊一段時間再說吧,殘兵營已經傳信過來。」白衣麗人一邊寫寫畫畫一邊回答老狐狸的問題。
愚峰,如其名,無瑰麗景緻,無雄偉氣勢,無靈秀仙根,沒有任何出奇之處。它普普通通,近乎荒涼,像是一片野地,枯藤老樹昏鴉,血色夕陽西下,一派慕氣沉沉,根本不像學宮主峰。愚峰上斷壁殘垣,瓦礫無盡,蒿草叢生,荊棘遍地,連山路都沒有了。這就是道宮主峰,雖破卻不許任何人進入。
道宮傳承無盡歲月,具體來歷已經不可考證,但可以肯定已經沒落,整個道宮只有寥寥幾人,但任然佔據整個學宮城最好的區域。這遭到了很多人的不忿。
這不天空中,七八道影跡飛過,路過這裡時全都一滯,而後降落了下來。
這是幾名年輕的學子,全都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看到這座荒寂多年的道宮主峰,今日竟有人前來,讓他們感覺很驚奇,故此過來一看。「見過前輩。」當中有男有女,他們向主峰上的老人施禮完畢后,皆打量韓立。「前輩,要進行什麼樣的測試?」
這個身體枯瘦、顯得有些虛弱的老人,是愚峰當今唯一的看門人,名為李若愚,他搖了搖頭,道:「沒有考核,副宮主讓他來的」
旁邊,那七八名年輕的上京學子全都輕笑了起來,他們無法理解,這兩人為何選擇一座沒落的學宮。「我估計這人的資質糟糕透頂,根本不不可能被其他學宮選上,故此來到這裡這人有些小聰明」。
這些年輕的學子小聲議論與嗤笑,他們是上京學宮的學子,那裡的傳承如今極度鼎盛。見有人選沒落的道宮自然想奚落一番。
「你們好煩哎,我們道宮收人需要你們過問?」一個小蘿莉從愚峰上跑了下來,粉嫩嫩的臉頰抹的像是小花貓,只有五六歲,頭髮兩邊用紅線紮起幼細小辮子,長長的垂下來,那蔥白水滑的小手腕,戴著個單環銀圈,上面吊墜著三個指尖大的銀鈴鐺。白蘭花似的柔荑小手一動,就有叮叮的鈴聲響起來,與她清脆的聲音相映成趣。手上拿著雞腿,一邊啃一邊說話。
韓立奇了,這是誰?難道是老狐狸的孫女?極品小蘿莉啊。韓立準備調戲一下。
小女孩跑下來,小手叉腰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說完上京的人,又反過頭來,拍拍韓立的腿,小傢伙夠不到腿以上的器官,但還是一副我是大姐的樣子「放心,有我罩著你!他們不敢欺負你。」說完拍了拍韓立的大腿以示安慰。
韓立漢,大漢,成吉思汗,這小丫頭……一旁的老人也一直搖頭。
「我們是為你們好,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都可以進學宮城,和一些無名之輩共同生活在學宮城,我們噁心。」這幾個人立刻嘲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