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節 解惑

第五十節 解惑

齊瑞聖君驚訝的像是自己聽錯了一樣,他親手煉製的捆仙索竟然被毀掉了?這怎麼可能。要說是其他聖君出手倒也罷了,區區一個小小的神級螻蟻,竟然能毀掉他親手煉製的法器,這簡直是異想天開。

北帝聖君目光看向了陸小寶,一目之下,齊瑞聖君心中瞭然,頓時知道了這小傢伙是誰。不但知道了陸小寶,甚至連躲在乾坤袋裡的仙參也沒逃過聖君的法眼。

「出來吧,不必躲躲藏藏,本尊倒是很想將你煉化,不過為了一支仙參就與司農撕破臉面倒也不值得。有你這株老參在,想必毀掉本尊法寶的,應該是司農的法器。看來,這筆賬本尊得算在司農那老東西的頭上了。」

這番話齊瑞聖君直接傳音到仙參的耳里,展紅衣與被定住的陸小寶根本不知齊瑞聖君在與仙參對話。

參娃知道隱藏失敗,既然齊瑞都說了不煉化它,參娃嗖的一下跑了出來。

參娃抱了抱拳,笑眯眯的說道,「齊瑞,咱們可有好幾百年不見了,沒想到法力又進了一步。想必用不了多久,這四大聖君之首非你莫屬了。」

活了三萬多年的仙參,像是老友相見似的毫無顧忌的說著,但聽在展紅衣耳朵里,嚇得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靈氣。這麼多年來,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對舅父直呼其名。豈不知,在仙參眼裡,除了壽命最長的司農聖君,其他三位聖君都是晚輩。甚至說,最年輕的青原聖君,幼年為蛻變之時還在仙田之中參拜過它呢。

齊瑞倒也沒有生氣,看著仙參娃娃模樣,卻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反而覺得有些好笑。齊瑞聖君原本以為展紅衣是不知輕重得罪了哪位聖君,才導致捆仙索被毀,所以才匆匆破空而來。既然展紅衣沒事,他也放心了。

「你這娃娃,就不怕本尊收了你。」

齊瑞不怒自威的瞪了一眼,稱它為娃娃,也算是替仙參隱藏了秘密。即便這裡沒有外人,齊瑞帝君也不想讓紅衣那丫頭糾纏自己拿下仙參。如今四方法界暗流涌動,齊瑞與青原為了對抗洪戰,都想得到司農的支持。

參娃拱了拱手,「只要那個老東西還活著,想必你齊瑞聖君不會這麼做吧。」

齊瑞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在理會這株老參,就算它滋生出了靈智,畢竟還只是個天地靈物,終究要被司農煉化。齊瑞的目光看向了陸小寶,他到覺得這小傢伙有點意思。不但盜了司農的仙田,還挖走了司農的心頭肉。更有意思的是,這小子居然還佔了青原那寶貝女兒的一滴祖血。要不是齊瑞一族無法藉助鳳族祖血來增幅,這位北帝聖君還真想讓紅衣奪了他的祖血。

「小傢伙,你膽子可不小啊,難怪司農那邊的要緝拿你。就你乾坤袋裡的那些東西,恐怕一個中品神族世家也會眼饞。不過本尊很想知道,你是盜取了司農聖君什麼法寶,毀去了捆仙索?」

隨著齊瑞聖君的話音,陸小寶恢復了自由。神識一掃,他這才發現參娃竟然把東西都放回到乾坤袋裡。陸小寶心說你個害人精幹嘛不自己留著,這不是讓齊瑞眼饞嗎。說不定就因為乾坤袋裡的這些寶貝,今天他的小命都不保。

陸小寶趕緊上前恭敬的拜見,「晚輩陸小寶,拜見聖君。實不相瞞,展姑娘的那件法器~是在下不小心給毀掉的。聖君若是不信,可以問一下展姑娘。若要責罰,晚輩無話可說。」

展紅衣都有些蒙圈了,跟她鬥了多日嘴仗的土撥鼠,竟然直呼舅父名諱而沒有震怒,展紅衣都懷疑是不是剛才出現了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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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

聞聽陸小寶點了她的名字,展紅衣證明道,「舅父,確實是他毀掉了捆仙索。」

這一下,齊瑞聖君被驚到了,心說怪事年年有,但這件事卻讓他有些目瞪口呆。捆仙索可是他親手煉製的法器,如果連一個區區神級修為的小娃娃都能毀掉,真不知是在嘲諷他這位執掌北域的聖君,還是該誇讚這小子能耐大。更何況,陸小寶還是一個人族修者,根本不可能有著血脈本能。

「小傢伙,你是如何做到的?」齊瑞聖君的語氣之中帶著威嚴,面對一個連聖君級別法器都能毀掉的神奇小子,他不知道是該留著,還是直接滅殺以絕後患。

參娃覺察出齊瑞語氣中的不善,趕緊傳音道,「小子,這北帝齊瑞可是法界之中唯一能與西帝洪戰硬抗的大尊,流淌著上古白虎神族的血脈,最好還是實驗相告,否則激怒了他可沒好果子吃。」

陸小寶與知道無法隱瞞,因為任何謊言都解釋不清寸斷捆仙索的原因。展紅衣也幸災樂禍的看著陸小寶,心說在舅父的威逼之下,看你小子還敢隱藏什麼秘密。

陸小寶抱了抱拳,不卑不亢的說道,「聖君,其實晚輩也不知是如何毀掉的法器。當時晚輩被捆仙索所困,無奈之中就嘗試著讓體內兩大祖血相融合。或許是出現了偏差~。」

面對聖君,陸小寶一五一十的說出當時的情況。他體內藏有兩大祖血的事情幾乎是世人皆知,陸小寶無需隱瞞。

齊瑞聖君眉頭微微一皺,強大的神識立馬掃了過去,感受到陸小寶體內的情況,齊瑞聖君也不禁有些詫異。但略一思索,齊瑞聖君頓時心中瞭然。看到陸小寶這神奇之處,齊瑞心中暗暗推演了一番,但其結果,卻令他有些驚訝。

齊瑞心中暗道,「這孩子福緣不淺啊,墨章畢竟是亞聖大尊,好在它的玄靈祖血要強於鳳族祖血,不然的話,此子早已魂飛魄散了。司農老兒真是布了一手好局,看來此子對他來說別有用意。」

既然是兩大祖血的爆發毀掉捆仙索,身為聖君大尊,齊瑞也不便碾壓一個弱者。

「念你還算誠實,此事本尊就不追究了。」齊瑞說著目光看向了展紅衣,「丫頭,隨我返回瀾庭域吧,南域的事情,讓他們南域大修自己來抓人,你還是回去抓緊修鍊。」

展紅衣看了看陸小寶二人,怯懦的說道,「舅父,我~我不想回去,我也想出去歷練一番。」

齊瑞聖君一怔,看了看陸小寶和賊頭賊腦的仙參,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齊瑞聖君一抖手飛出一件法器,「既然要出去歷練,那就帶上它。記住,法界之內強者如林,出了北域一切都得靠自己了。」

展紅衣伸手接過,居然是一條軟鞭。這是北帝聖君親手煉製的打神鞭,雖說法界之內煉製打神鞭法器不少,但跟齊瑞這條比起來,那可是天壤之別。

齊瑞聖君說走就走,呼吸之間身形化為虛影。聖君的身影消失,參娃唏噓的說道,「居然只是一道神魂分身,這齊瑞的修為,比幾百年前又精進了不少。」

展紅衣收起打神鞭,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剛才舅父在場她不便追問,終於忍不住問道,「土撥鼠,你到底是誰?以前我怎麼沒聽說過你?」

參娃翻了個白眼,「想知道我是誰的話,跪下來求我啊。」

「你找死!」展紅衣氣的直接抖出打神鞭就要開打。

陸小寶急忙擋在二者中間,「姑娘息怒,陸三可是活了很久的老傢伙,連北帝聖君都給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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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薄面,姑娘何必斤斤計較。」

展紅衣並非想打架,只是心中太好奇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舅父沒震怒於他。

「早晚我會知道你是什麼東西,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展紅衣說著,再次收起了打神鞭。

陸小寶淡淡的笑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此別過。還是那句話,他日再見之時,咱們應該是友非敵。」

「我為什麼要走,影兒的事情沒弄清之前,你別想離開本姑娘的視線。」

「跟著我們也行,那咱們可得先說好了,在你得知真相之前不許動手。更何況,我現在需要找地方閉關幾日,或許還得仰仗姑娘替我守關。」

陸小寶話音一落,參娃眼睛一瞪,「讓她守關,你小子是嫌自己命長了是吧。」

「展姑娘不是那種不講道理之人,只要她答應下來,在下相信她。」

「你居然相信她?這惡女子怎麼對付你的,這麼快就忘了?」

展紅衣一聽,頓時罵道,「死土撥鼠,我怎麼對付他要你管。」說著,展紅衣看向了陸小寶,「你放心,本姑娘從不背後下手。但得知你要是騙了我,我會親手把你帶到尚青宮。」

「那就多謝姑娘了,但不知北域之中,有哪一座星宇適合閉關?」

展紅衣想了想,「走吧,我帶你去。」

「喂喂,你們倆啥時候好上了?臭小子,早晚你的栽到女人手裡。氣死我了,朽木不可雕也!」參娃說完,氣的呲溜一下鑽進了陸小寶的乾坤袋裡。

展紅衣一愣,她覺得這土撥鼠確實有些怪異,竟然能夠瞬間失去身影,甚至連神識都感應不到。

陸小寶苦笑了一下,正想邀展紅衣帶他前往閉關之所,突然臉色一變,「陸三,別太過分了,把東西還給我~!」

陸小寶急的伸手進入乾坤袋,一把拎出扔了出去。但是再看自己的乾坤袋,裡面已經空空如也。

......

這一刻,丹霞域一座星宇之上,兩道身影從南燕墟山門之內沖了出來。身後三十幾道法神修為的強者追擊著二人,當他們感受到一股強大威壓之時,瞬間停了下來。

青鸞看著有些狼狽的慕容劍南,揶揄道,「怎麼,又被人家圍毆了?」

墨伊整了整自己的秀髮,「二姐,他們可是三十多個打我們兩個,不公平。」

「法界之內沒有公平之說,既然他們以多欺少,那就別怪姑奶奶不客氣了。」

青鸞說完,在那三十多位法神驚恐的目光之下,就聽一道洪鐘般的聲音響起。

「老徐頭,再不給我滾出來,姑奶奶可就踏平你的山門了~!」

一道道聲波傳了出去,整座南燕墟都在顫動。

青鸞停頓了十幾息,看到裡面還未動靜,正要發怒,卻突然感受到乾坤袋內的法球傳來靈訊。青鸞神識一掃,不禁吃驚的一愣。

「展紅衣?她~她在替陸小寶護法?陸小寶那小子~怎麼跟展紅衣走到了一起?」

青鸞向來疑心很重,自己妹妹為了陸小寶付出了這麼多,青鸞絕不允許其她女子與陸小寶走的太近。當初墨伊都遭遇過她的嚴審,況且展紅衣也是法界四絕之一,萬一陸小寶被女色所迷昏了頭,那自己的妹妹豈不是~?

墨伊二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等著青鸞像前幾次那樣出手震懾,卻看到青鸞神色一變。

「咱們走,我帶你們去找陸小寶那混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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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域大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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