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境界拔升!
種種玄妙感悟,自心中泛起。
一柄摺扇飛出,此時拈花佛王此前被沈昊斬殺后所留,其中蘊藏著佛王對佛門清凈禪意的領悟。
禪意雋永,似永固時間。摺扇落在沈昊額上,其中禪意被沈昊盡數窺見領悟。
不知過去多久,沈昊豁然睜開眼睛,伸出手來,微微往前一探,渾無力量的一指,竟是硬生生在這個禁絕法力神通的業火紅塵界中點出一道空間裂縫。
空間裂縫剛一出現,便立刻有業火瀰漫而出,將這道裂縫徹底修補,好似從未存在過。
可是沈昊再次伸手覆去,時光於此刻流動,業火與空間裂縫重新出現,好似時光倒流。
「居然真的能做到時光倒流。雖然僅僅只能倒流時光一個瞬息,但也足見我此刻對於時空領悟的深刻了。」
「而且我此刻還未使用任何法力,僅僅是以自身對時空大道的領悟做到時空倒流。
「等離開這業火紅塵界,能夠使用法力時,這一瞬息的時空倒流,恐怕能延展為成百上千倍,倒流一秒,或是一分鐘的時光。」
沈昊喃喃自語,目中滿是驚嘆,他這是第一次為自己的驚天手段而感到愕然。
要知道,以往沈昊雖然也能利用時間、演化時光長河與敵人交戰,但到底只能以一種較為虛緲的概念,迷惑敵人。
譬如與玄冰仙君交戰時,沈昊是利用時光長河,修改玄冰仙君腦海中的記憶,從而達到混淆時光的效果。
過去真正發生的事情,從未被改變。被改變的只有玄冰仙君的記憶。
這等手段雖然也堪稱玄奇,觸及時光,但卻並非真正的時光倒流。
而真正的時光倒流,卻是可以改變過去已經發生的事實。
譬如此刻,若是有一個人在沈昊面前死了,那麼只要沈昊在此人死去的瞬息之間,逆流時光,便可以真正做到起死回生!
「匪夷所思,難以揣度。時空大道,果然是古往今來,諸天萬界最難修行的一條大道。」
「以我如今對於時光大道的領悟,只要能夠證就大道,恐怕立刻便可成就仙王,即便在仙王之中,實力也不算弱小。」
沈昊感慨說道。
他有著白羽化身的記憶,自然是知道,即便是大羅仙這個境界中,其實力強弱之別,更甚於仙凡。
無數大羅仙耗費億萬元會,說不定實力都只能在原地打轉,而無法存進。
九玄、破法僧、陸池這類絕世天才,分明有資質輕易證就大羅,戰力本身更是不遜於尋常的大羅仙君,卻停留在合虛仙的境界,便是想要為將來證就仙王,增添多一份底蘊而已。
「我如今與大羅仙王相比,於大道的領悟已然不在欠缺。與仙王相比,只是法力遠遠不如。」
「而這業火紅塵界中,誰也不能隨意動用法力。這就證明,我與神霆仙王、拈花仙王之間的差距,被無限的縮小了。」
「即便面對他們的全盛狀態,也未必不能戰而勝之!」
沈昊對自身做下評價,心中十分自信。
之前他能斬殺拈花佛王,純粹是因為拈花書生未曾恢復佛王的記憶,所以對大道的領悟還未恢復,十成實力恐怕連半成都發揮不出來。
但如果拈花佛王要再次進入業火紅塵界,必定是保留記憶進來報仇的。
此前沈昊還擔憂被全盛狀態的拈花佛王尋仇,但如今的心態卻是從容了許多。
他取出斬殺拈花佛王之後,所得的摺扇,其中的清凈禪意,此刻已然消失不見,看著像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普通摺扇。
「斬殺拈花佛王之後,這柄摺扇也殘留著拈花佛王對大道的領悟,我這些日子參悟此摺扇,亦是收穫不少。」
沈昊心有所悟,瞭然道:「這些仙王佛王下界之後,若是能將其斬殺,便可憑藉著業火紅塵界的特性,將他們對大道的領悟留下一些,供我參悟,成為我的底蘊。」
「我的時空大道有如此大的進步,也是多虧了拈花佛王所留下的這摺扇相助啊!」
沈昊將摺扇收起。
九玄與陸池緩緩醒來,第一時間警戒四周環境,見到神霆皇子與那無數武者盡數不見后,眼神才放鬆下來。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這回真的死定了!」
陸池哈哈一笑,見到山洞裡的沈昊,哪裡還有不明白自己又被沈昊救了的道理。
「天啟,不好意思,又欠了你一條命!」陸池嘿嘿一笑,語氣十分洒脫。
九玄卻是正經一些,道:「多虧了天啟,我等才能逃脫大難。不過神霆皇子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天啟,此次之後,我便暫且分開吧!「你尋一地界隱居,神霆皇子與你無冤無仇,不會太過刻意追殺你的。天下之大,總有你的容身之處!」.
沈昊看著二人,心裡忽地升起一絲古怪,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們業火紅塵界的真相。
「算了,想要將他們的前塵記憶引動,需要使用法力。光是靠嘴說,這兩人估計也不會相信,反而平添麻煩,還是不說了。等此間事了,他們自會明悟的。」
「而且,封印記憶之後,這二人修行了我對時空大道的領悟,自身境界絕對又有進步。我不妨現在多指點一下他們。」
「離開業火紅塵界后,這兩人的成就最少都是頂尖仙尊,來日仙王境界都有希望了。可是欠了我一筆好大的因果。」
沈昊微微一笑,道:「兩位這麼客氣做什麼?經過之前一戰,你們以為神霆皇子還會放過我嗎?分不分開,都無所謂了。反倒是我們三人聯手,還更容易活下去。」
「可是……」
九玄還有猶豫。
陸池已經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九玄的肩膀上,笑道:「就是,兄弟之間計較那麼多做什麼?九玄你何必扭扭捏捏像是個娘們一樣?」
九玄一時語噎,旋即反應過來,眉毛豎起,道:「我本來就是女子,你這話的意思是從未將我當女子看待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