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見到他有難度

妮可二十天了沒見到傑克。她天天注視著畫里的那隻小鳥。媽媽逼著她和克里斯多約會。她只能表演恭敬可愛的樣子，她只想這次約會快點結束。她在餐廳點菜時接到了霍普電話，霍普想知道傑克的家庭住址和電話號碼。她知道傑克的電話號碼和公司地址。

克里斯多突然問她，傑克怎麼會患上精神分裂症。

「你聽誰說的！」

「馬奎爾。」

「他嫉妒傑克的才華。他一直喜歡抹黑強者。」

「你和傑克關係好嗎？」

「交心朋友。」

「我想成為傑克的交心朋友。」

妮可樂意成全克里斯多。這樣做傑克會多一個優質客戶。

傑克在辦公室接到了霍普電話得知莉莉一家人失蹤六天了。霍普懷疑福克納對他們殺人滅口。傑克聽后忍不住幻想伊萬卡被福克納殺死的血腥畫面。「我的投資人不許我買下伊萬卡牧場。我和莉莉分手了。」他掛斷電話戴上耳機聽音樂。他習慣性把音樂調到最大聲。歡快音樂又把他帶入了美好世界。

妮可和克里斯多走進第三街區一棟不起眼的五層辦公樓。三層樓的大廳里擠滿了人，都盯著電視機股市。有人在叫賣爆米花和可樂。進來和出去的人們都在大叫，讓一讓，謝謝，讓一讓，讓我過去，你個該死的胖子。管理員也在大叫，不許吸煙，出去吸煙，這是股神的地盤。妮可和克里斯多感覺這裡和菜市場一樣熱鬧。妮可也大叫了起來，讓一讓，謝謝，讓我過去。

他們好不容易擠來了樓梯口，看見樓道里擠滿了人，這些人是等待簽合同的新客戶。克里斯多掏出一疊鈔票買位置。沒有人搭理他。克里斯多看見妮可譏笑他。他對人們大叫起來：「我帶來了傑克的女人。是這裡的老闆娘。請讓一讓。」

人們讓出了一條通道。對妮可微笑致敬。妮可走過二樓三樓大廳看見人們舉拳大喊一句話，漲上去。

妮可走來四樓大廳門外看見大廳里一百多個股票經紀人在和新客戶簽約。大廳里擠滿了人。一個中年男人看見這一層樓里十二扇門都沒有門牌標註老闆室。他名叫喬治。他在簽約過程中問工作人員傑克不在這裡嗎？工作人員告訴他傑克大部分時間在外面拜見客戶，今年的預約已經排滿了。

一個穿著半腿褲的中年男人走來招呼他們。他是亞歷克斯的父親曼迪。克里斯多說妮可是傑克的女朋友。曼迪聽后樂意幫助他們見到傑克。喬治走過他們時恰巧聽見了他們交談。喬治想留下來跟蹤他們被後面的人們擠了出去。

曼迪叫來了女兒娜娜。娜娜帶著他們走來了辦公室門外。娜娜敲不開房門。克里斯多推開房門看見傑克躺坐在辦公椅上，閉著眼睛，戴著耳機。他們以為傑克睡著了。克里斯多不想等了，娜娜帶他去辦理簽約。

傑克睜開了眼睛看見妮可站在門外。他以為自己是做夢。他揉了揉眼睛看見妮可走來了辦公桌對面。他站起身迎接妮可。他露出了驚喜笑臉。他含情脈脈的眼睛讓妮可心裡放不下他。妮可看見辦公桌上有十幾本軍事方面的書。傑克說學習軍事戰術有助於炒股。

「你這裡是我見過最亂的股票交易所。你的辦公室是我見過最小的。」妮可說話時接過了傑克遞來的一罐飲料。妮可笑道：「我的朋友克里斯多在辦理簽約。他是阿里杜?埃爾納的小兒子。」

「我的客戶經常談起阿里杜。」

「你這裡怎麼很亂。」

「我喜歡他們無拘無束，他們做好自己就好。」

「你簽訂了多少客戶。」

「十萬人。」

妮可聽后驚呆了！

傑克笑道：「不許說出去。這是商業機密。」

「你有多少錢？」

「我從沒問過這事。喬爾神父管理財務他在五樓。」

「你是老闆必須知道這事。」

響起了敲門聲。妮可藏在了辦公桌後面。他叫傑克戴上耳機裝睡。傑克按照她說的話做了。克里斯多推開房門看見傑克還是那個睡姿。他認為不便打擾傑克休息。妮可接到了克里斯多的電話，她說家裡有急事她回家了。

傑克睜開眼睛看著坐在地板上的妮可。「他是你的追求者？」傑克看見妮可點了頭。他笑道：「他是個帥哥。」

「他的舅舅是詹姆斯總統。」

「你珍惜他才對。」

「你以為我惦記你的錢啊。」妮可氣惱叫道：「我看見你就煩。」妮可站起半個身被傑克摁住她的肩膀坐了下去。「你侮辱了我。」她氣哭了。

「我還不知道埃爾納家族和塞米爾家族的實力。」傑克說話時遞給妮可一支煙。

「塞米爾家族是星加帝國一號通緝犯。他們非法購買了星加帝國地區一半油田賣給了威爾王族是為了自保。他們掌控了芬國海產出口生意這是全世界最賺錢的生意。他們是國家第一納稅大戶享受政府保護。埃爾納家族論實力不是塞米爾家族的對手。塞米爾家族不敢招惹埃爾納家族是因為希雅的母親是k國道森王族娜塔莉亞公主的朋友。她的父親是法老會成員。她的妹妹帝雅是今年國際小姐冠軍。帝雅是k國三百年來最年輕的法老會成員。在這之前她是個藥劑師，發明了四種抗癌藥品。她的任職演講轟動了全世界，她的演講內容是漫畫家天使。」

「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

「十天前發生的事。她在國王節賜封儀式演講。」

「我從不關心國外的事。我從沒去過國外。」

「k國是外海和內海最美麗的國家。k國人民已經實現了家庭監控攝像。監控設備在我們國家只運用在軍事方面。芬國是科技產業很落後。」

「我最近結識了一個客戶是桑拉國人。他說桑拉王國是個富裕國家你們怎麼不回國生活。」

「我想不到你對這個感興趣。」

「也許因為我是畫家。」

「我爸爸獲得了雙國籍。我們有權力在芬國生活。桑拉國在外海大陸一直不怎麼太平。k國距離桑拉國很近。開快船一個小時就到。桑拉國五百年前是海洋霸主。國土面積和芬國一樣大。那時候桑拉國有六千萬人口。我們和k國爭奪海洋資源發生過一百五十年戰爭。導致我們的人口減少到兩千萬。一百年前桑拉國解體成三個王國，是利爾巴王國、桑拉王國、羅星王國。桑拉軍隊也殺了很多k國人，所以k國人對我們不友好。」

「我很想去看看你的家鄉。我感覺是個美麗國度。」

「你認為我是大美女對嗎？」妮可看見他欣欣然點了頭。妮可笑道：「桑拉國女人都是美女。我在桑蘭國是個小美女。」

「難以想象你說的是真的！」

「我們國家最美麗的女人是瑪麗娜。她的姐姐是桑拉國王后和她一樣美麗。」妮可笑道：「世界太大了，人口太多了，美女不稀奇，富豪才稀奇。」

妮可看著傑克打電話問現在有多少錢。妮可聽到電話里的人說：「六十三億。」妮可看見傑克也驚呆了，她才相信了傑克剛知道自己有多少存款。

傑克醒了神，忙說：「我決定買下伊萬卡牧場。」

「我不同意。」喬爾神父說：「你別好了傷疤忘了疼。」

傑克聽見電話斷線了。妮可樂意幫助他買下伊萬卡牧場。傑克其實不想幫助伊萬卡，但他希望伊萬卡好起來。他說話時看了一眼妮可的胸部。妮可笑著翻了個白眼並不介意。他羞紅了臉難為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