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懲罰教育（1）

何塞夫婦送給了傑克上百本漫畫書。安排傑克去學校讀書交友過正常人生活。他們漸漸發現傑克的眼睛明亮了起來。他們在傑克十七歲生日那天提出願意完成傑克一個心愿。傑克很想牧場上有一群牛，也想黑佣和白人一樣自由。何塞夫婦燒掉了黑佣賣身契。他們給了三個孩子每人一萬元用來花銷。他們用了半年時間收購了三千頭牛。

他們夫妻在被窩裡決定一半家產留給傑克的前提是傑克做他們的女婿。

「他沒有開始創作漫畫。」何塞看見妻子惱了臉：「我樂意女兒嫁給他。」

「當他開始創作漫畫說明病情減輕了。」

「他現在是個懦夫。我們培養他變成勇士。」

「他從小到大接受的文化教育全是神學。他的懦弱其實是謙讓和關愛。我們和他相比，他是天使，我們是俗人。我們教會他認識股票比教會他養牧有用。」

「對。我兒子是天才。」

「你現在是愛伊萬卡多一點還是愛傑克多一點？」

「傑克以我為中心我喜歡傑克多一點。你的答案呢？」

「我的答案是我們引導他為自己做主。」

他們一家人來了教堂做禮拜。傑克在教堂後院餐廳看見喬爾神父和六個修女吃馬鈴薯充饑。他從挎包拿出一萬元交給喬爾神父，他希望這筆錢能讓他們好過。喬爾神父不接受他的好意是怕連累他。喬爾神父提醒他這樣做會惹怒何塞夫婦。他留下了五千元，他希望他們保密這件事。

「你是個天使來人間發光。」喬爾神父帶著傑克離開了餐廳。走來傑克原來的卧室。喬爾神父對他說：「你現在是大人了是該知道你家的秘密。你的祖父是哈里森將軍是個保家衛國的大英雄。他一家人去往西斯國王宮的路上轎車被炸碎了。你爸爸來這裡是為了避難。」

傑克想知道是誰殺了祖父。喬爾神父不知道真相。喬爾神父交給傑克一個大皮箱。箱子里全部是祖父的筆記。喬爾神父說這些筆記是軍事戰術是邪惡的東西必須放在教堂。「我早想提醒你上帝是個窮人。金錢才能拯救俗人。」傑克看見喬爾神父無言以對。他抓起筆記本塞進了挎包。「你認為自己是聖人嗎？」傑克看見喬爾神父搖了頭。他笑道：「你待在教堂傳教是個犯人。只有在痛苦中自救的人才願意拯救別人。正好我需要接觸新東西。」

「何塞夫婦買了三千頭牛需要僱工。我想你說服他們雇傭沒有工作的男人和被家暴的婦女。」

傑克趕來教堂對何塞夫婦說了這事。他們樂意成全傑克對窮人的好意。

何塞提醒傑克不能放下畫筆。溫娜提醒傑克按照自己意願活著。傑克聽后開心極了。他不願意創作漫畫是漫畫太簡單了。何塞興奮了起來看見妻子對他翻白眼。他對傑克說小孩子喜歡漫畫。溫娜叮囑傑克按照自己的意願活著。傑克聽后萌生了創作漫畫的興趣。

正因他是個善良人創作的漫畫內容全是愛，這是十分有教育意義的。他的第一部漫畫書《天使沒有媽媽》賣了一百二十萬冊。這讓基德曼嘗到了甜頭。基德曼決定定居在愛堡市專註漫畫生意。他邀請何塞夫婦住在愛堡市，他樂意送給何塞夫婦一棟豪宅。何塞夫婦婉拒了他的好意。何塞夫婦喜歡小鎮生活，還有一個主要原因是他們希望女兒嫁給傑克。他們害怕傑克知道這事離開他們，他們用天使署名叫基德曼發表漫畫。

何塞一家人每個周末去教堂做完禮拜會去托馬斯家做客。每次都會邀請喬爾神父。傑克是最安靜的人。他喜歡傾聽大人們分享最近發生的事。喬爾神父說這個星期有六個婦女來教堂尋求幫助。她們的丈夫買股票賠光了錢打了她們。

溫娜的哥哥叫道：「為什麼我們的股票賺錢了。」

大人們笑了起來。傑克看出喬爾神父陪著笑臉。他認為喬爾神父和他一樣心裡難受。格林娜分享了理想她想成為律師。伊萬卡的理想是成為最富有的女人。托馬斯的理想是成為警察。傑克的理想是擁有普通人生活。

「你為什麼不成為一個畫家？」養父瞪大眼睛問他。他看見養母抓起酒杯潑了養父滿臉紅酒。何塞夫人看見丈夫笑哈哈地看向了兒子。她對兒子笑道：「按你自己意願活著。永遠。」

伊萬卡對爸媽叫道：「你們對傑克的愛超過了對我的愛。」

何塞對伊萬卡笑道：「傑克是畫家和媽媽有共同語言。媽媽教你彈鋼琴挨了你的冷眼。傑克接受了媽媽的好意。傑克努力練習琴技。傑克一直學習養牧技術，而你討厭羊糞引來了蒼蠅。如果你的業餘時間學習養牧技術，爸媽一定最喜歡你。」

外公對伊萬卡說：「格林娜變成了學霸。你只會炫耀你是富家小姐。」

「不要用你漂亮的眼睛瞪著你的外公。」何塞夫人對伊萬卡訓斥：「你上個月偷走了兩千一百元你都幹了什麼。」

傑克看見伊萬卡用腳踢了他的腿。他慌忙說：「她的錢給我花了。」

「買了什麼？」

「我不知道。」

他說謊的樣子逗笑了所有人。

何塞夫人對傑克笑道：「媽媽討厭你用說謊方式袒護家人繼續做小偷。媽媽必須懲罰你們。」

何塞夫人用皮鞭把四個孩子趕上大街撿垃圾。他們好奇伊萬卡的錢用在哪裡。伊萬卡看見媽媽的皮鞭打了過來，他躲在傑克身後坦白了真相。她想擁有一件屬於自己的首飾，她交給曼迪兩千元去了哈德市購買首飾。曼迪是鎮里郵遞員老曼迪的兒子，他們父子每到周末開車去哈德市送郵件。

何塞夫人說：「我接受你需要一件首飾。我給了你一萬元你的錢呢？」

伊萬卡叫道：「我一年才花銷一萬元。我是個愛美女人。」

何塞夫人聽後放過了伊萬卡。她問格林娜剩下多少零花錢。格林娜說還有八千五百元。何塞夫人命令伊萬卡拉走格林娜去買最貴的衣服鞋子。伊萬卡想知道傑克還剩下多少錢。傑克面對慈母只能坦白真相。他送給教堂五千元是想喬爾神父和六個修女生活好過。他現在還有五千元。何塞夫人聽后熱淚盈眶，她免去了對孩子的懲罰。她決定以四個孩子的名義對教堂人員一年資助一萬元。

「這不公平。我也是你的孩子。我接受了懲罰。」托馬斯氣呼呼大叫：「打架時候我永遠沖在最前面。」

何塞夫人補給托馬斯一萬元。她教導四個孩子用錢去做有意義的事情。傑克想資助窮人。何塞夫人樂意他這麼做。托馬斯認為傑克有病。格林娜也討厭傑克亂髮慈悲。「我討厭你們管制他。」伊萬卡對托馬斯和格林娜說：「他每天在牧場工作他有資格用他的血汗錢去做他想做的事。」

「你們團結起來永遠相愛下去。我們的黑佣一直是這樣。」何塞夫人看見孩子們認真點了頭。

她的手臂攬住了傑克的後背走了起來。三個孩子跟在她身邊。她對傑克說：「伊萬卡今天叫你說謊你答應了她你受到了媽媽的懲罰。伊萬卡明天叫你去殺人你答應了她…」伊萬卡不許媽媽詆毀她，她氣憤地跑開了。格林娜去追伊萬卡。何塞夫人叫托馬斯去保護好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