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章 推心置腹
向小妹咬著碎牙,綳著嘴唇嗔怒道:「陳墨,你不是好人!哼,你睡客房去吧,今天的卧室你休想進來。」言罷急沖沖的走進裡屋,一甩手把門「咣當」一聲關上了。
陳墨則是又眯著眼睛琢磨一番,嘖嘖有聲的悄聲嘀咕半響,又「嘿嘿」笑了兩聲,這才起身進了洗漱間,打算洗漱一番早早休息,畢竟明天還有一場演出呢。雖然唱完歌就能回燕京,可畢竟還有幾個小時的飛機要坐,雖然不累卻很麻煩的。
打開衛生間的燈,陳墨低頭剛脫下全身的衣服,就聽的卧室門被輕輕打開,陳墨能想象到向小妹賊頭賊腦左顧右盼的神色。陳墨揚聲道:「向姐,你要幹嘛,我要洗澡了,一副也脫光了,浴室可不能讓給你!」
向小妹一愣,隨即直起腰來,可面色馬上紅了起來,想要說點什麼卻嚅嚅了幾下還是沒能出聲,只到陳墨再三詢問,這才咬著牙下定決心了才喊道:「浴室里有我的衣服,我要進去下成不?」
陳墨四下一打量,眼睛差點凸了出來,卻見在三十幾平的大浴室一邊,有個晾衣架,架子上掛著三樣東西:襪子,胸罩,小褲……
陳墨嘿嘿一笑道:「向姐,我都脫光了,你可千萬別進來,不然我喊人抓流氓了!在說了,不就是衣服嗎,我幫你拿出去不就成了?你等著啊,馬上!」
向小妹大驚,幾步上前走到浴室門口使勁兒拍著門板。好似三幾下拍不爛就不行似的:「別啊,小弟,我自己拿就行,你把衣服穿上我去拿,趕緊的!」
陳墨很客氣的說道:「沒事兒,向姐,這點小事兒我給你辦了就好。那能勞您大駕呢。在說了,你能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怎麼還自己洗衣服。告訴我給您洗不就得了?」
向小妹有苦的心思了,陳墨這是真不知道裡面有她的內衣,還是在裝傻充愣?若是沒看到還罷了。若是看到了還這麼說,哼……向小妹又怒了,她發現自從今晚跟陳墨的關係更近一步后,她在陳墨跟前特容易冒出點小脾氣。
正這時,浴室里傳來陳墨戲謔的聲音:「啊哈,原來在角落裡藏著呢,我說找半天沒找到!唔,這是襪子!這個是……唔……這是胸器……可也太小了,放裝下嗎?至於這個,唔。認不出來……三根繩子連著一小塊三角形的布片兒……這是神馬衣服……」
「陳墨!」向小妹咬牙切齒的呼喊。陳墨卻假裝沒聽見,還在繼續開著玩笑。而向小妹只覺的心裡憤恨到了極點,可又有些痛不欲生,羞赧的要昏過去,定了定神。她忙不迭的扭開門鎖闖了進去,打算拿著自己的內衣就跑。
可向小妹以為陳墨說已經把衣服脫了是在和她開玩笑,進門右轉一看,卻見陳墨赤身**正站在那裡仔細打量著她的內衣,嘴裡還在嘀咕:「太開放了!穿這種比基尼難道向姐就不怕傷到……呃,傷到那地方?」而陳墨聽到推門聲想起。卻已經晚了,忙不迭的遮住重點部位縮到浴室的最裡邊,吃驚的看著「橫行無忌」的向小妹道:「向姐,你真這麼開放?」
不過,陳墨的物什太大,雙手捂住卻依然有露點,而向小妹又不是瞎子,而且人性之中本來就有好奇的元素在內,越是好奇越要仔細看,這下子陳墨囧了:「向姐,您的衣服在那邊!」陳墨一邊側過身子,一邊用手指指一旁的衣架說道。
而豁出去的向小妹此時卻沒有了先前沖腦的羞赧,也沒有第一時間去收拾自己的內衣,反而興緻盎然的打量起陳墨的身體來,嘴裡還嘖嘖有聲:「嘿嘿,我還不知道呢,原來小弟你的皮膚比我的還好呢,身材也不差。肌肉紮實,皮膚細嫩,色澤健康,唔,這臀肉還微微顫顫,倒是有幾分翹臀女郎的風采……對了,你下邊好像沒……沒毛,是吧?這就叫白虎嗎?」陳墨腦袋上冷汗淋漓,要是知道向小妹會硬闖,打死他也不肯能不鎖門,那會讓自己落到這步田地?
聽著向小妹就像在打量豬肉一樣的話語,陳墨一手遮掩前方,一手堵住後邊,囧囧有神的說道:「向姐,我錯了,您還是出去吧……」
向小妹一怒:「怎麼,你先前看我看的爽了,這會兒就不讓我看看了?憑什麼啊?對了,你怎麼沒毛啊?天生的,還是用什麼脫毛劑了?什麼牌子的?我用過很多種,可總會重新長起來,而且越長越硬,越長越健康,扎得人都沒法子了!小弟,可一定要告訴姐,不然姐都沒法活了……」
陳墨一看向小妹興緻盎然的樣子就知道麻煩了,只能趕緊實話實說趕緊把她給糊弄出去:「練功夫練得,先天境界,無漏無垢,斬赤龍,將白虎!」
向小妹大吃一驚:「你都達到先天境界了?那豈不是史上無敵了?我記得你在中描述過這個境界,各種槍械都不會傷及!並且立馬成為屬螃蟹的,橫行無忌,無敵世間!」
陳墨嘴角一扯,心說那是小說好不,誇張是必須的。而且現在他的境界乃是比先天更上層樓的三花之境,卻依舊擺脫不了熱武器的威脅,更何況是先天之境?
向小妹想著陳墨的小說,越想越是驚訝:「那你身上的清香味道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先天至柔,能嬰兒乎』的道家無上境界的表現?你一直不出汗就是『無漏無垢,長生不朽』的房中秘術最高層次?那就是一不小心會淪落為『陰陽和合,無女不歡』的色魔的境界?」
陳墨:「…………」
向小妹想要好奇的瞅了瞅陳墨身前的物什,可被側過身子的陳墨遮掩的什麼都看不見。陳墨現在即便是把腚讓她看個清楚。也絕對不會看到前邊,是個人都有羞恥心不是?向小妹又想到書里描寫的,說是不超越先天不能破了童身,她小嘴蠕動半響,終究還是沒忍住,追問道:「陳墨你是個處男不?」
現代這社會,淪落到如果你十五六了還是處男、處女的話。就會被人笑話,不過陳墨卻沒沾染上這種風氣,聞言頗為驕傲的說道:「當然。咱可是原封未動的原裝貨!行了,向姐,趕緊收拾你的衣物睡覺去吧!明天咱們得早早起床呢!」
向小妹終於開始收拾自己的內衣。不過陳墨看她依舊是眼光灼灼的樣子,真是鬱悶的不行,誰收拾三件衣服用好幾分鐘?好在她收拾衣物的時候把過道讓開了,陳墨兩個跨步忙不迭的跑到門口放置衣物的柜子前,拎起褲子「唰唰」兩下就穿上了,然後又把腰帶也緊緊繫上,好像是個生怕被侮辱了的少女一樣。
向小妹抱著自己的衣物回頭看到陳墨穿上了褲子,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先前是如何的大膽,即便陳墨有了一件衣服遮羞,可她知道裡邊是真空的。這才羞赧起來,臉紅脖子粗的抱著衣物、垂著腦袋一溜煙兒的跑了。
陳墨有些撓頭,是這個三旬女人不知道避諱,還是她的神經已經粗大到了無視男女有別的規則。思索無果后,陳墨嘆著氣將浴室門緊緊關上。然後仔細鎖牢固了,他這才有脫下褲子,不過正要沐浴一番的時候害怕向小妹有什麼非凡的舉動,忙集中精力聽著外邊的聲響。還別說,向小妹依舊在客廳里徘徊,就聽到她一邊魂不守舍的來回踱著步子。一邊喃喃自語:「向小妹啊,你也太流氓了,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兒來……唔,沒臉見人了……小弟不會認為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吧……唉,這該如何是好啊……」
陳墨嘿嘿一笑,也不出聲,只是別有心思的沐浴起來。不過,他現在可不敢在招惹向小妹了,萬一她跟服務員要了開浴室門的鑰匙,那豈不是更慘?
在洗完澡接下來的三個多小時,怕自己把持不住,也怕向小妹整出什麼幺蛾子的陳墨,以「練功」的借口一溜煙兒的跑了。當然,他不會告訴向小妹他拎著向小妹買來的零食和酒上了樓頂,在鐳射燈上悠閑的躺了下去。
估計向小妹睡了,陳墨這才施施然下樓,在服務員的奇怪神色下,做賊似的進了屋子。不過,看著烏黑的客廳中,向小妹穿著睡衣,蓋著薄毯睡在沙發上,陳墨有些愣住了:「這是等待外出丈夫歸家的妻子嗎?」
最後有些無奈的上前將她抱起,在陳墨強壯力量下,向小妹的身體輕若棉絮。看著懷裡如同酣睡的小貓一樣窩在陳墨的臂彎中,陳墨有些痴了。想到她如同等待晚歸丈夫的妻子一般,陳墨的心情不知該如何形容,他有些無奈和心疼的嘀咕:「不好好睡覺跑外邊幹嘛!」
雖然陳墨輕抱輕放,可將向小妹放在綿軟的大床上時,她還是醒了過來,迷迷瞪瞪的打量著陳墨,隨後微微一笑一伸手摟住陳墨的腰身把腦袋扎過來,如同剛睡醒小貓一樣恬靜,不過下邊的話卻是石破天驚:「跟我一起睡好嗎?」
本來堅實的肌肉在這一刻直接變成鋼板石塊了,向小妹不滿的隔著單薄的襯衫在陳墨的腹肌上咬了一口嘟囔道:「怕我吃了你嗎?再說了,你該看的都看了,還怕什麼?」
陳墨半彎的腰不知該怎麼說話,不過若是現在走了肯定會惹向小妹生氣,而他的體內也火熱起來。沒辦法,一個將近二十年的「童心」和十幾年修行下的童身,不起反應那就禽獸不如了。
卧室的光線雖然暗淡,可單薄的窗紗遮擋不住外邊不時一閃而過的燈光,聽到陳墨有些粗細不勻的氣息,向小妹忽然笑了:「真怕我吃了你?」
陳墨眼神一橫,在向小妹吃驚的目光中垂下頭在向小妹的粉唇上使勁啄了一下,怒聲道:「我怕我吃了你!別惹我,不然這世上沒人救得了你!」
向小妹眼睛大增,隨後春意盎然起來。本要做點什麼,忽然眼神灰暗下去,有些悶悶把腦袋往陳墨腹部依靠,低聲的說道:「小弟,我這麼引誘你是不特像個蕩婦?而且還是閨中姐妹的心上人!」
陳墨神色也是一僵,想到遠在國外的眾位女孩兒,即便相隔萬里也總要按時按點的打電話過來。好似一天不打如隔三秋一般。陳墨感覺自己的心臟微微顫抖,最後嘆了一口氣,輕輕將向小妹抱起。他則是靠在床頭坐下,隨後將向小妹柔軟清香的身子放在懷裡。二人臉頰相觸,細膩的摩挲中閃著濃濃的情意。
過了半響。陳墨語氣有些不定的說道:「也不知我何德何能,得你們這些人間瑰寶的垂青,三生有幸啊!」
向小妹並為回頭,只是粉臂向後勾住陳墨的脖子,微微使力讓二人的肌膚之親更加有力。又是一番無聲的交流,向小妹有些顫抖的後仰著臻首,柔嫩的嘴唇顫顫巍巍的在陳墨的下巴、臉上吻過,隨後輕輕觸碰在他的嘴角,直到佔據正中位置。
這般下來,雖然鼻尖清香環繞。身體感觸著柔軟,可陳墨只覺得心中再無一絲慾念,儘是濃濃的情意在升騰。不過,下一刻陳墨感覺到嘴角一絲冰涼傳來,低頭看去。卻是向小妹緊閉的眼睛中,長長的睫毛下,在窗外不時閃現的燈光照耀中一串晶瑩的淚珠留下。無聲的哭泣最是讓人揪心,也最是女人凄美的時刻。剎那間,陳墨讀懂了她的心聲,忍不住低下頭輕輕輕吻著咸澀的淚珠。如同替她除去難言的傷感。
此時的向小妹在沒有了央視大廳初見時的精明和風韻,也沒有了後來姐姐對弟弟的疼愛,更沒有了先前的嬌憨和單純,只有作為一個女人面對愛情的嚮往和迷茫。
陳墨能感受到她心中的歡喜、悲苦、怨恨和對自我的唾棄。歡喜,自是終於感受到愛人的的溫暖;悲苦,自是對自身不幸婚姻的哀嘆;怨恨自是源於「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嫁」的無奈;而自我唾棄,則是她忍不住喜歡閨蜜的心上人,更是幾乎到了同床共枕的地步!當然,也有對自己「自甘墮落」的唾棄和心甘情願的矛盾!
輕輕撫平向小妹因為睡覺略顯蓬亂的頭髮,感受著向小妹柔滑的臉頰,陳墨輕輕觸動著。忽然,他輕笑著問道:「向姐,你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嗎?」
向小妹勾在陳墨脖頸處的手慢慢前移,摩挲了陳墨的臉頰,探尋著他的五官,好似撫摸著自家珍寶一樣小心、喜愛。她感受著心中的酸甜苦辣,感受著身後男人堅實的身體,感受著自己的心甘情願,呢喃道:「我家小弟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陳墨抓過向小妹纖細的手,在窗外一閃一閃的燈光下,放在嘴邊輕吻一下后嬉笑道:「若用高深一點的詞來說,我已不是凡人了!」
向小妹一怔,隨後輕笑道:「我家小弟這般出色,凡人哪會有呢?肯定是天上文曲星下凡,亦或是神仙轉世,專門來拯救我的,是嗎?」
陳墨輕笑出聲,向小妹歪曲了他的意思。低頭在帶著淡淡笑意的向小妹粉唇上輕輕一吻,正要說話,沒想到向小妹雙手一勾陳墨的脖頸,臻首探動和陳墨親吻起來。沒有**,沒有艷俗,沒有**,只有淡雅卻穩重的愛意在流轉。
用著向小妹清軟而芬芳的身子,陳墨竟然沒有一絲慾火在升騰,只是感覺心裡親近異常,如同是擁著世界上醉人的珍寶,輕拿輕放,輕擁輕吻,生怕有一絲傷害。
陳墨感受著向小妹坦誠的情意,心中微顫道:「向姐,你可聽過修真成仙一說?」
感受著陳墨小心和愛護,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兩情相悅,感受著比電視中、小說中還要深層的情愛,向小妹此時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滿腔都是對陳墨的愛意,再無一絲傷感:「嘻嘻,你的裡邊說的難道是真的?」
陳墨不似向小妹的嬉笑,反而帶著一絲莊重之色的說道:「據我親身經歷和對修道後來境界的推測,相差不是很大!」
向小妹一愣,隨即有些驚疑不定,連忙轉著身子側坐在陳墨的懷裡,背靠著他的臂膀,雙臂摟住陳墨的脖頸有些驚訝的問道:「這麼說,小弟你真是修道之人?」隨即既驚奇又驚喜的低呼道:「能飛嗎?帶我飛一圈怎麼樣?你有飛劍嗎?有儲物戒指和儲物手鐲嗎?有……」一連串的詢問,讓陳墨不由輕笑,更讓她可愛的樣子逗弄的愛意升騰。
陳墨不由低頭在她的櫻唇上又是一吻,而向小妹卻很是主動的摟緊陳墨的脖子貼了上來,和陳墨親吻起來……雖然只是嘴唇的觸碰,可笨拙的姿勢和生疏的技巧一看就是個情愛低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bxwx.org)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