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長恨悠悠(4)
枳牧立馬著急地說:「我不要,長崎你別下來。」
枳牧又語重心長地對周逸說:「將軍,相信我,我可以上去!」說完后,掙脫了周逸抓著的手,繼續的往上爬行。
長崎看到枳牧在往上爬行,便沒有繼續往下走,而是默默等在原地,默默地看著枳牧慢慢的往上爬。
在枳牧爬上一段路程后,見枳牧沒事,周逸和枳牧才繼續往上爬。
李知林來到半山腰的一塊平地上,在山上的從林中突然發出一個聲音說:「就到這吧!你們可以走了!」
李知林非常有禮貌的說:「請問閣下是?」
從林中的聲音又響起說:「少廢話,留下黃金,下山去吧!」
李知林依舊有禮貌地說:「萬兩黃金我已備齊,閣下能否讓我見一見我的夫人呢?」
從林中的人不耐煩的說:「等我們得到這萬兩黃金,我一定將你夫人完整歸還,快下山去吧!如若還不下山,我們就通知山上的兄弟,好好的伺候你的夫人了。」
李知林聽后,立馬諂媚的說道:「好好好,我這就帶人下山去,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夫人。」說完后便帶著人慢慢的往山下走。
待李知林帶人往山下走後不久,半山腰的平地上前方的從林的土匪紛紛跑了出來,大多數都朝馬車上的黃金跑去,只有大當家和六當家來到山路口,往下俯瞰,確定李知林是否下山去。
大當家的看到李知林帶人不斷的往山下走,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放下心來。
五當家高興地朝著李虎丘說:「大哥,快來看看,我們發財了,好多金子呀?」說完便拿著自己手上的金子,往嘴裡送,咬了咬,想驗驗貨。
其他的人,看到這麼多的黃金,也往嘴裡送,咬了咬,進行驗貨。知道是真的后,都高興的笑得合不攏嘴。
李虎丘在聽到五當家的呼喊后,看了一會下方后,便和六當家的一起往裝有黃金的馬車的方位走去。
看到李虎丘和六當家走了,五當家立馬拿了兩塊金子,遞給大當家和六當家,高興地對他們說:「大哥,六哥,咬一咬,驗驗貨。」
李虎丘高興地說:「不用了,我相信你們的嘴,你指揮大家抓緊時間,往山頂上搬金子。」
五當家立馬笑著說:「好好好,我這就去指揮大家。」
五當家在去指揮大家之前,將手上的兩塊金子塞給六當家,嬉皮笑臉的說:「六哥給你驗驗貨,這有錢的感覺真好!」說完后便轉身去指揮其他土匪搬黃金了。
六當家的在五當家走後,便拿了其中的一塊金子往嘴裡送,咬了呀!臉色突然不對,嚴肅地對周圍的人說:「大家別咬金子,這金子刷了一層蒙汗藥水,身邊有水的立即漱口。」說完后,自己也拿起腰間的竹水杯漱起口來。
李虎丘聽后,立馬神經緊繃,走到馬車旁,拿起馬車上的幾塊金子,用手摸了摸,果然手上有點微微粘的感覺,於是便來到上山口,看到李知林帶的隊伍依舊后在往山下走,頓時放鬆不少。
突然有一個土匪a說:「不好了,這金子下面是石頭。」
李虎丘立馬來土匪a身邊,看到黃金底下全是石頭,便立馬暴怒說:「李知林,你娘的,竟然敢騙老子,老子要讓你碎屍萬段,啊~」
這時六當家漱完口後走到大當家的身邊說:「大哥,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還是趕快回山去吧!有那女人在手,還怕什麼。」
這時李虎丘高聲大喊:「我們先回山」李虎丘剛一說完,這時前後左右的一些土匪紛紛倒地。
周圍的氛圍頓時有些驚慌,這時周圍有一些穿夜行衣的人圍了上來,有人高聲大喊:「想要活命,立刻頓下,手抱頭。」
被黑衣人的劍架脖子的人立馬蹲下,手抱著頭。
李虎丘看到自己回山的路被圍住,立馬朝山路口跑去,李虎丘身邊的人也立馬跟著李虎丘往山路口跑去。
李虎丘帶著土匪往山路往下走時,李知林帶人迎面趕來,對著匆忙逃跑的李虎丘說:「李大當家的,束手就擒的話,我可以給你和你的留個全屍。」
李虎丘憤怒的說:「又是你這個臭小子,我李虎丘與你不共戴天,你等著,我一定會找你報仇的。」說完后,便往旁邊的懸崖往下跳,其餘的土匪看到后,也立馬往下跳了下去。
李知林和身後的兵士想要抓住他們,可最後還是沒能抓住他們,李知林用力的捶著自己的大腿,憤怒的說:「又讓他們這麼跑了!伯南,你留下審問這些人,讓他們說出這李虎丘的去向。其餘人等,換上這些土匪身上的衣服,偽裝上山。」
周詩還在不斷掙扎著,即使身上被綁的的地方不斷的在隱隱作痛,也沒有放棄掙扎。
在燭火微暗的燈光下,周詩白凈,稜角分明的臉龐顯得更加美麗動人,雖然嘴中被塞上了布,也無法掩蓋周詩的明艷可人,加上周詩的表現在臉上的不屈,眼睛里更是充滿不屑與不服,想要掙脫身上的麻繩,不斷的嘗試的動作,給人有種想要征服的慾望。
三當家的張破狼這邊還在享受著磕瓜子,按肩按腿的服務,這時餘光突然瞟到還在不斷掙扎的周詩,立馬從站了起來,走到了周詩身邊。
張破狼對著周詩嘲弄的說道:「你是看不起我們嗎?啊!」
周詩聽后,掙扎的動作更加激烈,小腦袋不斷的晃著頭,想要土匪把自己嘴巴上塞上的布拿走。
土匪a看到三當家的的示意后,立馬走到周詩身邊,將塞在周詩嘴裡的布拿走。
嘴裡的布剛一拿走,周詩便立即對張破狼說:「你們抓錯人了,我們家小姐不是你們說的那人的夫人,我們家小姐還沒有成婚呢?你們想要錢,我們家小姐可以給你呀!我們家小姐很有錢的,你把我放了,我們家小姐會給你更多的錢,大哥~~」
周詩話還沒說完,便又被土匪a塞住了嘴巴。
張破狼一臉奸笑的說:「你這小娘們,話這麼多呢?錢?有你在這裡,我們會得到很多錢的,還有!你騙誰呢!你才是小姐!」
看了一眼另一邊被綁著的小竹后說:「兩年前,我可就認識你了,你頭上的簪子是我偷的,是不是忘了我呀!我這臉上的流放印可都是拜你們所賜呀!」
說完后,便立即伸手將周詩頭上的發簪取下。嘲弄著說道:「這簪子可真漂亮!」轉而又露出很兇狠的眼神對著周詩說:「你知道當時我有多恨你們嗎?」
兇狠憤怒過後又轉變為柔和,用手裡的簪子沿著周詩的顴骨上不斷的往下頜線輕划著,邊往下划著邊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那時,我可感覺得到,他對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呀!」
周詩聽後邊不斷地掙扎著身上的麻繩,邊將自己的頭扭向距離土匪較遠的地方,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動作,反而更加激怒張破狼,張破狼頓時捏住周詩的下巴,對周詩兇狠的說道:「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周詩這時求饒地看向張破狼示意自己想要說話,看著周詩求饒的眼神,可憐巴巴的,張破狼便鬆開了周詩的下巴,用手去扯開周詩嘴裡的布。
在扯開布的一瞬間,周詩求饒的眼神立馬變得堅毅兇狠起來,馬上用盡全力的往前,去咬了張破狼人的手臂,周詩用力的咬著,不管是那些土匪打她耳光,還是對她的拳打腳踢,還是好言相勸,都沒有放開嘴。
一旁的小竹看到小姐被一群土匪暴打,哭得稀里嘩啦,不斷的掙扎著綁在身體上的麻繩,可奈何綁的太緊,掙扎不開,傳來的反而是火辣辣的疼痛,可看到小姐挨打,小竹眼裡滿是心疼,恨不得自己替小姐挨。
最後在很多個人拉扯著周詩,周詩才不得已的鬆開嘴,鬆開嘴的周詩做出像狗一樣還要咬人的樣子,這使得很多人都不敢靠近。
張破狼立馬兇狠地命令土匪a說:「你!去把她的嘴給我塞住!」
土匪a聽后,剛想要拒絕,可看到張破狼兇狠的眼神,害怕被罵窩囊,便拿著布走向周詩,快到周詩身邊后,土匪a戰戰兢兢,準備伸手去塞,突然周詩做出一幅像狗一樣想要咬人的樣子時,土匪a被嚇了一跳,立馬往後摔了下去。
張破狼見狀后,立馬對身邊的兩個人說:「你們去幫一下他!」
兩個土匪聽后,立馬來到周詩身邊,分別掐著周詩的肩膀,按著周詩的額頭,將周詩固定在了那個圓柱上。
土匪a見狀立馬跑過來,將周詩的嘴緊緊的塞住。
張破狼被咬的手已經包紮好了,他來到周詩身邊,兇狠的給了周詩兩巴掌,周詩原本被打得微紅的臉上更加的紅了。
緊接著張破狼又對周詩嘲弄般的笑著說:「我叫你咬我,咬不著了吧!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后又給了周詩重重的兩巴掌。
張破狼看到周詩那一副不屈不撓,堅毅的眼神,覺得周詩是在可憐和嘲笑自己無能,更加激發起自己想要征服周詩的慾望,快步走近周詩,兇狠的掐住周詩的脖說:「你等著,今天晚上我讓你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