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冬收成好

卓翔垂頭喪氣地走出校門，芝麻大的壓力讓她痛苦不堪，這次小升考試滿城踩點，不給老家丟人。今晚她睡在寄宿館舍里，啜泣著枕上胳膊，自動門鎖一路像鬧鈴一樣一次次驚醒她，大家都不被准許睡覺了。

「怎麼樣？」

卓翔在外面又哭又鬧，把自己餓了十天十夜，舊傷複發倒了下來。

「架好了！」

卓翔被吊進睡袋裡，睡哪哪滲血，就像不能自理一樣一個勁的讓人給洗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殺雞呢？不能自理是一定的。

鄧渼淼滿眼淚水面對燈光，自己的考試和卓翔的考試就像兩把刀把他的心開列斬剁。卓翔醒來后頂著腦袋上網查成績，前面是難以抉擇的好處，後面是難以下趟的餘地，自己從來就受不了這種苦，學長保佑，看在都是殊途同歸的份上，保小翔子登上一個。

「嗯？」

鄧渼淼這裡有卓翔的資料，所以他也可以查她的成績。令他們和顏悅色的是，卓翔門門都考了九十分，外國語都在爭，小翔子還是小翔子。

「南師附中是最有勝算的！」燕溓刷到南師附中的成績資料后說。

「但是她想上外國語？」鄧渼淼說。

「她那脾氣能上外國語？」宏宸忠怒目圓睜道。

「再敢跑前線試試？」習莘命令青成替卓翔沖前線報外國語。

「是！」青成就知道跟卓翔沒那麼清淡寡交。

「好吧！」群里少數服從多數，也誘人的選外國語等學校。

「大哥九哥！舊世界就是付出不該有的代價！小翔子還是這麼聽話！」卓翔想著去找九哥，跟他一起過小日子。

濃霧繚繞的連居小樓，卓翔心裡不明覺厲地踏步響力往上走，轉折口的那個房間前屹立著一個皮裝油拖的男人。卓翔見他瞳孔深處閃亮放光，加快腳步由台階轉向平路走到拐角處。

「師長好！」

卓翔心裡像被破開的燈籠罩一樣，不敢自稱文人和軍人，稱兄道弟還是有的，心慌意亂地亂拍扶桿，摔下去的心都有，眼神黯茫道：「你接受我嗎？」

「我知道師長是大家人！那種事就是錯的！要是我也把房間拆了！把人趕出去！這種人不能把持國家，師長不必無助潰僻！師長是文人和軍人！這事在在下心裡頗有震撼！死的是什麼人？那傢伙是什麼人？」

「革命是少年強則國強的至幸！」卓翔心裡略微慰籍地滑攤而坐。

「師長上這挖人來了？逮我？」男子暗自挑撥包袱逗他開心。

「不必！我們家地道老土專業！」卓翔坐如升力，男子聽了一臉感染的僵著臉。

「歐陽師座！聽說副師長！抱抱！」男子彷彿把他的架子推下樓階，依仗歲數近於卓華，搶著套近乎摟上他，卓翔開心不過五秒，頓時掐住他滿煙抽氣的雙手：「你這麼對付美國人和日本人！」

「師座！」男子暗想他認真起來讓自己軍法處置。

「好～副師長是吧？打你屁股！」卓翔抹凈手心塵埃，喜樂雀躍地移背起身遛他后臀打。

「師座！這裡是局部！成何體統？」男子意亂神迷地滿門口跑。

「你這是七星瓢蟲逛街假裝開車兜風！就算是我給賢侄的見面禮！」

曠風撫簾角，陽光打上了卓翔的耳根斜面處，儀器的外壁顯示卓翔的情況難得優良。鄧渼淼第一個偷溜回來，恍而不躁地掀開扳蓋，收攏卓翔的后脖子將其抱出來躺倒床面，狠狠掐著她的肩膀，尋思她睡得好不好？還是說這是病態？

「你就不怕我死這？」鄧渼淼讓卓翔冒著生命危險陪他玩鬼屋，這點勁必須連上，歐陽卓翔和卓翔無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還要好多事要辦！恭喜你！」

鬼屋裡的事物都是假的，卓翔果然都不怕，鄧渼淼鬆一口氣，嚇出什麼事來可不好，他一路抱卓翔回家，就怕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