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一、心魔·秋生買米
,最快更新殭屍模擬,我又被九叔燒了最新章節!
「你哪來那麼多錢!」九叔沒好氣的瞪了一下文才。
「師父是你發,前年的工錢!」
「什麼,我的工錢你給師叔了?」秋生一聽,立刻就急了。
而文才好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聽的聲音,立刻向後退了一步,把秋生推到了九叔面前。
「阿,文才真是善解人意,我確實也是那個意思!也想用前年的工錢給師叔賠禮。」
秋生看著怒氣衝天的師父,一下子就醒目了。
如果在糾纏工錢的事情,很有可能被暴打一頓。
畢竟前年的工錢沒了就算了,不是還有去年的工錢沒給嘛!
「師弟,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於沒有做到任牧的吩咐,文才和秋生都折現賠禮了,九叔也不好意思再怪罪他們。
「師兄,事情是這樣的。我給秋生五塊大洋,讓他買一百斤糯米,結果他...」
任牧一開口。
文才和九叔異口同聲的發出了怒吼:「什麼,五塊大洋!」
文才很憤怒,因為秋生只給他五毫錢,去買一百斤糯米。
而九叔很直接的用力拍了秋生的腦袋一下。
「你師叔雖然不太懂得市場米價,但你身為師侄,也是從商的,怎麼能這樣坑他呢?」
自從昨天。
任牧突破到一品道童后,並且還展現了非常高的符篆天賦。
自創出了替身紙人術。
這可以說是茅山千百年,都難道一遇的天才。
怎麼能讓他這個弟子隨意亂坑呢!
一坑就是五塊大洋。
這可是非常大的一筆數目了。
畢竟道士都很清苦,這坑錢的事情傳出去,世人會說他教徒無方。
同時,也讓九叔把昨天被任牧的錢袋坑了的事情,都發泄在了秋生身上。
「師兄,別打秋生了,讓他陪我五塊大洋就行了,你幫我收著!」
任牧先是用禍水東引。
再用這招借刀殺人。
目的就是想要給秋生一個教訓。
雖然他現在實力還不足以親自教訓這個師侄。
但略施小計。
動動嘴皮。
秋生就得跪。
白挨了九叔一拳。
口袋還得大出血。
這就是敷衍任牧這個師叔的教訓。
如果換成其他的門派,直接打殺了都行。
也就是九叔這樣縱容,才讓他們目無尊長。
而且任牧亂扯的五塊大洋可是要進九叔的口袋,秋生非常清楚他這個師父的為人。
有關於錢的事情,是怎麼也解釋不清楚的。
秋生使勁的搓著腦袋,九叔那一下可是不輕的。
但他心中有苦說不出來。
只能默默的忍下了,連目光都不敢和任牧接觸,生怕又被教訓一頓。
看到了秋生的反應,任牧很滿意。
畢竟秋生是任牧的師侄。
所以,他認為做人要大方一些。
不要跟後輩斤斤計較。
前提是,別在惹他。
教訓了秋生后,任牧開始進入主題。
「師兄,我遇到了大樹十字坡的女鬼了!」
雲淡風輕的說出了昨晚遇到女鬼的事情。
同時,也輕描淡寫的把他陷入迷幻鬼境。
用火符轟殺了那女鬼的事情,任牧也是用平靜的語氣講了出來。
聽到了任牧用最普通的火符轟殺十字坡的女鬼后。
讓秋生和文才,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震驚,臉上也是一副難以置信之色。
秋生原本隱藏在心中,關於今天的事情,那丁點想要報復的心思。
還有昨天想要在任牧身上,搞到那任婷婷的替身紙人符,也瞬間清空了。
聽到任牧單人匹馬的滅了一隻強大的惡鬼后。
原本就已經被打服的文才,他臉上的滿滿都是獻媚的笑容。
心想:「如果我有師叔一半的實力,婷婷應該會很喜歡我的!秋生也不敢跟我爭了!」
如果不是九叔在,他早就忍不住的上前任牧拍馬屁了,想知道如何變強的途徑。
當他見到秋生也是露出同意的眼神時,立刻先要跟他爭一下。
誰才是第一個。
秋生和文才都曾聽九叔說過。
千萬不要路過三岔口的大樹十字坡。
那女鬼可是三品惡鬼,有著百年道行。
哪怕是師父。
都沒有把握完全消滅。
因為那棵槐樹也是三品精怪。
兩者相互共生,這百年來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命。
連四品道師的九叔也拿它們沒有辦法。
幸好那十字坡人跡罕見。
任家鎮的人寧願饒遠路,也不會走那三岔口。
現在,他們的小師叔。
竟然能滅了那十字坡的女鬼,那麼如果想要滅了他們。
那還不是彈指之間了嗎?
一瞬間。
秋生直接從口袋中,掏出了今天胭脂店的進貨款,遞給了九叔。
「女鬼?」
九叔目光始終在任牧身上,連秋生遞過來的錢,都隨意的接過裝到口袋裡。
一聽他說昨晚那段驚險的經歷。
臉上的怒氣頓時消散了,留下的皆是慶幸之色。
他看向任牧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認同和讚賞。
九叔對那那女鬼和槐樹精很熟悉。
他們分開來都是三品妖魔,比他還要弱上一品。
按照正常情況,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鎮壓。
但如果兩者聯手起來,就不是一加一等於二了。
從十幾年前,九叔來到這任家鎮。
不下三次都想剷除這兩隻共生的害人邪物。
可惜,每一次他都是無功而返。
現在,自己的師弟搞定了一隻女鬼,那剩下的槐樹精就不足為道。
此時他的心情。
跟昨晚知道任牧突破到一品道童時一樣。
給他的驚嚇實在是太強了。
秋生那五塊大洋,遠遠不夠安撫他受驚的心靈。
「嗯,師兄還是那句話,凡事要小心,那畫符的事情,就不跟你計較了。」
九叔深呼吸的一口氣,他沒怎麼誇讚任牧給他的震驚了。
擔心這個師弟會因此而驕傲自滿。
所以就用昨晚畫符被坑的事情,當做任牧實力的認可和獎勵。
不過,九叔看向秋生的目光。
多了一些特別的意思。
好像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五塊大洋不足以撫平內心的驚嚇。
「去洗漱一下,隨我去任家!」
九叔的原則性很強,他們收了任發的錢。
就必須去看一下才能安心,哪怕任牧死裡逃生也是如此。
「師兄,我渾身鬼氣,去了也會嚇到人!」
任牧聽到九叔的話,便直接說他不想摻合進去的意思。
「這護身鏡你拿著,別在啰嗦了!」
九叔從腰間,摘下了一枚小型的柳葉鏡子,遞給了任牧。
「師兄,這可是法器啊!你真捨得給我?」
任牧很不客氣的結過了那護身鏡,但還是朝著九叔驚訝的問道道。
「少啰嗦,給你就收著!」
「既然如此,師弟就不客氣了!」任牧笑嘻嘻的把那護身鏡別在腰間,讓文才和秋生非常的羨慕。
不管是在茅山,還是在這個世上,護身法器原本就非常珍貴。
按照市場價,不比昨天任牧他們忽悠了任發那一百塊大洋低多少。
而這枚護身鏡可以抵擋三品邪物的全力攻擊。
哪怕只有一次也是足夠逃脫了。
「哼,你是客氣的樣子嗎?」
九叔沒好氣的說道,說完就朝著任牧伸手。
見狀,任牧很直接的從口袋中,掏出了米其蓮的替身紙人符,放在九叔的手中。
拿到了夢寐以求的符篆,九叔滿意的朝著義莊的門口走去。
回頭見到任牧竟然想靜悄悄的往屋裡面走去,便朝著文才和秋生大聲喊道。
「你們兩個,架著師叔,一起去任家。」
九叔的過河拆橋,讓任牧很無語。
但他卻靈機一動。
「唉,放下我,我是去停屍房看那任老太爺的棺材,有沒有出問題!」
任牧的喊聲,傳到了九叔的耳邊。
他停下了腳步,覺得這師弟的話挺有道理的。
便迅速的跑回義莊的停屍房,見到那棺材四分五裂。
任老太爺的屍身不知所蹤。
猜想那任發會不會是這已經屍變的任老太爺所殺的。
「遭了!」
見到九叔匆忙回屋裡,當秋生和文才相互對視一眼,正想把任牧放下。
又見到師父從屋裡衝出來,並且神色匆忙,急忙把任牧又抬高了幾分。
「趕緊去任家!」
就這樣,任牧被非常頑固的九叔,強行帶去了任家。
到了任家,早已經圍著很多看戲的瓜子群眾了。
九叔在任家鎮威望很高。
他一出現。
很多人都自覺的讓開了一條路。
連保安隊員也沒有攔著九叔他們。
任牧走在九叔的身後,還沒進任家的大廳。
就聽到阿威的對任婷婷的忽悠聲。
「表妹,表姨父雖然死了,英年早逝,但你也不用那麼悲傷,一切有我!」
「不要亂動!」
阿威朝著九叔大吼一聲,制止了他驚擾任發遺體的舉動。
不過,九叔掀開任發屍體上,蓋著白布的手掌雖然被阿威制止了。
但還是見到了任發脖頸上的八個孔洞。
而且還孔洞中,竟然沒有一絲的鮮血。
九叔見狀起身,朝著文才和秋生小聲說道:「你們兩個,在任家附近找一圈,看能不能找到任老太爺!」
「啊,師父,我也要去?」文才一聽,頓時心就慌了。
任發死得那麼慘,他不想步後塵。
「是,師父!」秋生也是臉色難看,但也知道事態嚴重。
直接一把拉住文才,走出任家。
現在是大白天,就算兩人再怎麼騎虎難下,也得去尋找一遍。
當兩個徒弟離開后,九叔又朝著門口的任牧瞪了一眼,示意他得進來看一眼,也有個好交待。
九叔他們的行為,並沒有引起旁邊任家族親的注意。
「威哥,任老爺到底是被什麼兇器殺死的?」
面對任家族親的詢問,阿威有些茫然的左顧右盼。
「鬼知道是被什麼殺的,反正不是我!」
不過,過了一秒。
他見到了,門口的任牧后,臉上頓時揚起了一絲笑容。
「應該是被亂搶打死的,很有可能是熟人所為,搞不好就是昨天因為錢的事情而起爭端!」
任家大廳中,正對任發的死夸夸其談的阿威,看了一眼任牧后。
說出了他的推理。
會這樣胡扯,其實是想把這髒水潑到任牧身上。
把任發的死怪罪於他。
那樣阿威就能對他為所欲為了!
不過,阿威的話剛說完,九叔就說出了質疑。
「槍槍都打中了脖子嗎?」
九叔剛才一直留意著阿威,在任家鎮誰都知道這個隊長是草包。
但突然變得那麼機靈。
順著阿威的目光看去。
知道他很明顯是在搞事情了,想對師弟出手。
所以,九叔才會這樣義正言辭的懟這個隊長阿威。
如果不是為了維護任牧。
他何必又這樣出頭,去懟手握槍杆子的傻貨呢?
九叔當然知道,他出言提醒,對事情任發被殺這事情是沒有什麼幫助。
因為九叔早就知道,任發是被殭屍殺死的。
而且還是他的老爹,死了二十年的任威勇。
阿威被九叔這一質疑,又把目光看向了任牧,又隨口扯了一句。
「兇手應該是一個武林高手,放的飛鏢非常准...放出了一個九子連環金錢鏢,把任老爺殺死的!」
見到了任牧的腰間,掛著一個類似金錢鏢的物品,阿威直接強行扯進來了。
「那些鏢呢?」
九叔一聽,頓時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唉,那麼蠢,怎麼能當上隊長了啊!」
接二連三的被九叔硬懟回去。
阿威當即火了,直接朝著九叔的臉上狂噴!
「別阻礙我推理好不好?你那麼聰明,說說任老爺到底是怎麼死的!」
面對著暴怒的阿威,九叔認真的說:「我說,任老爺是被指甲插死的!」
九叔說出了他對任發死因的猜測,並且還用手指示範了一下標準的動作。
結果,他剛伸手比劃兩下,卻被阿威盯上了。
「哦,是你說任老爺被指甲插死的,那就是說要指甲很長才行!」
阿威用力的抓著九叔的手掌,並且還非常得意的看向了旁邊的任家族親。
「各位,誰的指甲比他長呢?」
幾個族親舉起了手掌,他們看著比九叔還要長的指甲,紛紛縮了回去。
然後很神情很不自然的搖頭回憶阿威。
「你別亂說!」
九叔很不服氣,但也擔心繼續惹惱這二貨隊長,會惹麻煩上身。
「我可是任家鎮的隊長,當然不會亂來,這裡指甲最長的就是你,你的嫌疑最大,來人,把他鎖起來!」
就這樣,九叔被兩個保安隊員給銬住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