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偷雞不成
賈米拉慌忙下床,潔白玉足踩在地上,鞋都忘了穿。
震驚的看著哈迪:「一千兩黃金!你確定嗎?」
哈迪連忙點頭。
「當然,我親手試過了。」
賈米拉滿臉喜色,雙手捂著自己的潤紅臉蛋。
「那確實是大活,他們實力怎麼樣?要是真武,咱們可應付不了。」
哈迪自信滿滿:「應該不是真武,我聽他們談話,說只要不是真武就不怕。」
「那巧了,我們也是一樣,不過這可是我們的地盤。」
賈米拉笑顏如花,眼中卻透出冷厲光芒。
客房內。
秦遠沒有一絲醉意,正盤膝修鍊覺元真法。
此法他已經消耗五點軍功學會,但由於此法牽涉全身真氣,所以還要多加熟悉。
張牧與尼瑪則在酣睡,一路奔波,到這裡才算有個正經的睡覺地方。
不知不覺已是傍晚。
他點了些酒菜,讓小二送到房內,喊二人起床用餐。
小二很快就將酒菜送到,依舊滿臉殷勤,看不出什麼異樣。
待他走後,三人圍坐在桌前。
看小二遠去,張牧悄聲問道:「遠哥,你確定會有人來找我們麻煩嗎?」
秦遠表情淡定,給自己倒了碗酒。
「當然,一千兩黃金,值得很多人鋌而走險。」
「那咱們這不是引火燒身嗎?萬一來的人我們應付不了怎麼辦?」
張牧有些著急,不斷四處張望。
尼瑪滿臉不屑,攤開雙手。
「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大人應付不了的人物。」
秦遠微微搖頭。
「這裡也許有人我應付不了,但不等他們趕過來,事情就應該辦完了。所以不必多慮。」
「行吧,你說咱們什麼時候能過上安生日子啊。」
張牧低頭苦笑。
秦遠拍拍他肩膀,對二人使了個眼色,高聲說道:「來來來,喝酒吃肉。」
此時天色已黑。
哈迪悄然來到秦遠窗前,聽著裡面划拳飲酒聲,捂嘴偷笑,臉上儘是貪婪。
「嘿嘿,喝吧,喝吧,最後一頓了,多喝點。」
半個時辰后,屋內再無聲響傳來。
哈迪輕聲拍門,小聲問道:「幾位爺,還要什麼嗎?」
屋內十分靜謐,無人應聲。
小心推開門,一股濃重酒味傳出。
他鬼鬼祟祟的趴在門縫,借著昏暗燭光,看到屋內三人正趴在桌子上熟睡,旁邊酒菜灑的到處都是。
「幾位爺,幾位爺。」
又輕聲叫了幾下,三人沒半點反應。
「嘿嘿,成了。」
哈迪滿臉得意,趕忙回去向賈米拉彙報。
此時賈米拉房內已經圍了五個人,見哈迪回來,都盯著他。
他被看的有些發毛,忙說道:「他們已經被蒙倒了。」
「這麼順利?他們就沒一點防備?」
賈米拉俏臉微揚,有些疑惑。
哈迪滿臉不屑:「當然,一些莽夫而已。」
賈米拉秀眉輕蹙,糾結了一會,最後下定決心。
「走吧,都小心一點,別陰溝翻船。」
一行人借著夜色,悄悄摸到秦遠房內。
見三人果真在熟睡,賈米拉從懷中掏出匕首,躡手躡腳的來到秦遠身旁。
嬌媚的臉上,此刻儘是狠色,舉起匕首,猛然插向秦遠脖頸。
關鍵時刻,方才還在熟睡的秦遠突然暴起,
一把掐住她的雪白手臂,反手用力猛擰。
「啊!」
她痛呼一聲,被胳膊壓的躬著身子,背對秦遠,匕首也掉在地上。
秦遠再度用力。
「啊!痛啊!」
她手臂當即被卸掉,無力的耷拉下來,嘴中止不住的慘叫,以頭觸地,身子如蝦米般蜷縮在一起。
秦遠一腳將其踹翻在地,抬腳踩在她因疼痛而變得慘白的臉上,身上朦朦真氣散發,鎮住想要上前救援的幾人。
此刻張牧與尼瑪二人也已站起身來,與其他幾人靜靜對峙。
哈迪幾人看到秦遠身上真氣,頓時被嚇得六神,說話都結結巴巴:「真、真武境。」
見情況不對,賈米拉雙目含淚,楚楚可憐的望著秦遠,原本嬌媚的面容此刻更加誘人。
「大人,別這麼對奴家,奴家只是拿刀來給大人您切羊肉。」
她微微蠕動,裝作不經意的露出紅裙下雪白肌膚。
秦遠面無表情,腳部略微用力,把她千嬌百媚的臉蛋踩成一團。
「啊~大人您弄疼奴家了。」
賈米拉面色凄楚,聲音柔媚,還在竭力誘惑秦遠。
左手將地上的匕首拾起,秦遠臉色淡漠,把玩幾下匕首。
「你這切羊肉的刀,有點別緻啊,不知道切人怎麼樣?」
見秦遠對美色毫不動心,她心中開始慌亂,語氣顫抖:「大人您別嚇奴家了,奴家好怕。」
秦遠搖了搖頭,對張牧和尼瑪說道:「殺了他們!」
手中匕首猛然刺向賈米拉。
賈米拉看他真要殺自己,不由滿臉恐懼。
她睜大雙眼,高聲尖叫:「我們是巴希爾大人的手下!您不能這樣。」
「巴希爾?那是誰?」
秦遠停住動作。
看著近在咫尺的匕首,賈米拉胸膛劇烈起伏,迅速回答。
「巴希爾大人,是謀落吉王子手下大將!」
不知不覺間,她渾身出了層細汗,紅色長裙被緊緊黏在身上,曲線展露無遺。
見秦遠正在沉思,賈米拉伸出舌頭輕舔嘴唇,嬌滴滴的說道:「大人,這真的是個誤會,您能放開奴家了嗎,讓奴家好好服侍您一下。」
秦遠回過神來,淡淡砸了下嘴,語氣玩味:「巴希爾的手下,那你今天必須死了。」
「噗呲。」
賈米拉還沒回過神,秦遠已經將匕首捅進她的喉嚨。
她瞳孔驟然放大,滿臉驚疑,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卻再也發不出聲音,只是流出幾縷鮮血,就此香消玉殞。
秦遠這次卻沒獲得軍功。
他心中瞭然,看來軍功只有殺敵軍士兵才有。
「快逃!」
門口的哈迪等人神色驚慌,原本燃起的希望驟然破滅,慌忙打開門往屋外跑。
秦遠拔出匕首,血液順著傷口湧出。
左腳輕點地面,身體如鬼魅般向逃走的幾人追去。
張牧目瞪口呆的看著秦遠離去的身影,滿臉不可置信。
「覺元真法?這就修成了?」
那本書秦遠也給他看過,但只看了兩眼,就感覺腦子變成了漿糊。
別說修鍊,連看完都做不到。
「人與人的差距真的這麼大嗎?」
他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