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 長了九年的人蔘
第796章長了九年的人蔘
許海源才高二，就參加國際奧林匹克化學競賽得了金獎，一時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很多知名大學都向他伸出拉橄欖枝，最終，許海源選擇了白求恩醫科大的臨床醫學專業。
這個年月，協和醫科大的名氣還沒那麼大。
要是論起來呢，東北三省的省會都有不錯的醫科大學，名聲都比協和大。
比如吉省的白求恩醫科大，遼省的中國醫科大，黑省的哈爾濱醫科大。
那都是有紅色傳統的醫學院校，非常出名。
許世彥一琢磨也是，這要是連參栽子時期算一起，那棒槌都長九年了。
季玉鳳一聽就笑，這些年他家兒子在許家又吃又住的，許家從來沒把楊皓宇當外人。
許世彥夫妻對孩子的選擇從來不過多干涉，許海源想選哪裡就選哪裡。
九四年的人蔘節，以「開放、友誼、奮進」為主題。
不少參農又恢復了種植的熱情，開始發展人蔘。
到這時候許海清才發現一件事，合著他們家就沒一個好惹的。
小區正好就在附中和醫科大中間的位置，是三樓四樓的上下兩處房子。
這麼大的參已經沒啥形體可言了，五股八叉的全都是腿兒和參須子。
當初栽的時候，一丈十二厘，一厘八棵到十棵栽子下地。
今年這不是特殊么？許世彥想知道長了九年的棒槌能長成啥樣兒，所以就跟著上山了。
參市警衛室還安排了四個人值班，晚間兩人一班輪崗。
這要是太少了，不值當喊人來的。」
眾人就見到那棵參，竟是比人的小臂還要粗。
再者許海源知道自己數學和物理啥情況，就算是參加了，也不可能達到化學那個程度，沒必要佔著名額耽誤別人發揮。
接下來，這塊兒地可就不消停了，大傢伙兒接二連三的驚呼。
面積都還行，八十來平，挺寬敞。
通過大家這幾年的努力，撫松人蔘基本上算是走出了低谷。
首都也好，省城也罷，都無所謂。
參市這邊安頓妥當，又囑咐了警衛室那幾個人，晚間加倍小心，眾人這才放心離開。
各科老師都很喜歡他們，真是當自己家孩子那樣照顧。
馮啟鈺對許海源十分欣賞，一直都說讓許海源報考他們學校。
眾人將箱子全都扛到車上，外頭用苫布蓋嚴實，再用粗繩子捆紮結實，這才開車往回走。
再一個，就是為了許瑾萍和楊皓宇了。
期末測試的時候，倆人成績都非常不錯。
於是找了個周日，許世彥夫妻領著許海清、許瑾慧，加上幫工的人一起，開車上山起參。
可惜現在也沒啥參王拍賣會了，這要是擱以前人蔘節上，這一棵最低不得賣兩萬啊？」
在人蔘節慶祝大會上，表彰了全縣十二個模範集體，一百零五名勞動模範。
眾人都來了精神，急忙拎著三齒子幹活去了。
八九年的時候，許世彥家栽了一百丈參，用的就是當初柳毛河那片參地的栽子，四年直生根的大栽子下地。
人蔘節期間，還舉辦了人蔘文化理論研討會。
就這樣，蘇安瑛把省城這邊安排妥當離開。
再加上還有不少藥廠、保健品廠都過來抓貨，萬良參市就算建成，短期內也無法撼動東崗參市的地位。
每一棵都得小心翼翼的，這活自然就干不快，一直到五點多了，五十丈總算起完。
相比於許世彥前世，這輩子萬良人蔘市場正好晚了兩年。
眾人的目光都盯著土裡露出來的那棵參呢，這時便集體發出驚呼來。
「對，對，嫂子，這事兒可以辦。
將來兩邊各自發展，更能促進人蔘的市場交流，本身這是好事情。
這邊專門雇個打掃和做飯的保姆，另外季玉鳳打算在省城讀個會計，正好陪孩子。
趁著蘆頭鼓出來還沒有米粒大，直接將土撥開，將鼓出來的蘆頭用手摳掉。
當初看守參市的李大爺，前兩年已經過世了。
同時還向人們展示了撫松地區人蔘栽培和發展歷史，尤其是各種栽培方式的演化。
可別小瞧了這六十幾棵，最低的也得一斤多沉，稍微好一點的就二斤多，三斤的也尋常。
這樣一來，人蔘還會再次鼓蘆頭，而且一般情況下，就會鼓出來兩個蘆頭。
你信不信，能有很多人來？」
在這個時候，能排到全國前三，人才輩出的學校。
沒事兒，有我在三哥和嫂子儘管放心就是，我肯定照顧好他們。」
「我滴天爺嘞，三哥，伱家這棒槌也太大了吧？」
這小子一開學就開始翹尾巴，動不動的就跟著班級里一群男生淘氣，曠課偷摸跑出去滑旱冰、打撞球。
蘇安瑛那邊還有好多事情要忙，實在沒時間久留，這邊安頓好，她就得離開。
每年七月末八月初，人蔘在地底下就開始鼓下一年的蘆頭。
這種很有效果，但是太費人工，需要一棵一棵手動摳蘆頭。
這邊大傢伙兒小心翼翼的起，那頭有人將棒槌簡單挑一下裝箱。
這棵可比那棵大太多了，這特么不是參王，這是參祖宗。
許家這參地特殊啊，別看來的人多，將近二十個人呢。可是誰敢毛毛糙糙的就往外刨？
參市周圍那些門市啥的都不少掙錢，參市旅店和飯店更是賺的盆滿缽滿。
還有人起出來更大的，估計得有四斤。
許海源雖然拿到了醫科大的保送資格，但他還是高二學生。
許海源也是高三學生了，不過相比於其他高三的學生要忙於複習，準備高考，許海源就輕鬆了許多。
所以慶功宴之後，許海源又在家呆了幾天，陪陪爺爺奶奶。
蘇安瑛一聽，趕緊就跟著人家去看房子了。
連一向溫溫柔柔的四姐，狠起來也挺嚇人。
但是出乎所有人預料，許世彥對此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才不幹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呢。
眾人也沒多問，趕緊拿著工具開始起參。
別小看了撿棒槌，這個活也不輕鬆，蹲時間長了吧腿麻腳麻，就只能跪在地里。
那五十丈去年沒起，到今年就五年了。
「今晚上回去，讓你嫂子趕緊給那些客戶打電話，就說咱們要在東崗參市辦一場參王拍賣會。
知道許世彥家裡今天起棒槌，這些人都挺好奇，非得上來幫工不可。
那紙殼箱裡面套著塑料薄膜，裝滿一箱，先把塑料薄膜整理好，確定完全包裹住裡面的人蔘。
然後將偌大的土塊兒全都端起來，用腳輕輕踢一下三齒子，往下抖落土。
許世彥就擔心這小子從小在蜜罐子里泡大的，根本不知道吃苦是咋回事兒。
東崗這邊，許瑾慧和許海清秋天也讀六年級了。
這棒槌起的，一棵比一棵大，那真是大蘿蔔都未必趕得上許家這棒槌大了。
結果有天這小子又往外跑，被許瑾慧逮著，掄著班級里掃地的笤帚，就把許海清一頓抽。
那人蔘脖頸上的丁須都趕上男人大拇指粗了。
所以許世彥就把孩子都帶山上來，讓他們試一試幹活是啥滋味兒，也算是體驗一下生活。
當初那屆參王拍賣會上，蘇安瑛拿去一棵六兩半的人蔘，拍賣了兩千塊錢。
都知道地里有大貨，誰也不敢大意，一個個掄起三齒子，小心翼翼刨下去。
玩兒這個，許世彥是行家，他要是想辦個啥，那還不容易么？
如今哥哥姐姐都不在家，許瑾慧太溫和，根本管不住他。
最後還是來中草堂看病的患者說，他家有兩套房子想往外賣，離著不遠。
許瑾萍本來就獨立懂事，楊皓宇雖然有點兒孩子氣，可是上頭有大哥和二姐管著，他也鬧騰不到哪裡去。
許海清則是跟著馮越他們一起幹活。
這麼多大棒槌，可不敢放在家裡，於是直接送到參市的地下大庫里存起來。
來自東夷、南韓、義大利以及全國各地的客商一百餘人，進行了經貿洽談活動，成交額數千萬元。
七月末，蘇安瑛和季玉鳳陪著楚瑄淮還有三個孩子，一起回了省城。
你打電話聯繫客戶，我們在參市打廣告，咱就在東崗參市辦一場。
這種情況下，多一家人蔘市場，能更好的提高撫松人蔘知名度。
「對，對，還是嫂子說的在理。得嘞，幹活去。」
一下試試不行，就再來一下，往深點兒刨。
雖說價格頂多也就是興旺時期的一半，但最起碼不用愁著銷路了。
要是擱以前，兩萬塊的價格輕輕鬆鬆。
人蔘節期間還有一件大事，萬良人蔘市場交易大廈落成，舉辦了很隆重的落成典禮。
當初一厘十棵八棵下地，到今年一厘也就剩五六棵了。
「弟妹，那孩子們可就交給你了，這兩年麻煩弟妹多費心。」
要不然，早晨帶上山的那些都不夠用。
小兒子在南方打拚開公司，手裡錢不太夠用。
這倆其實已經在附中上課一學期了，高一的課程基本上學完。
自打吉盛源分家之後，黃勝利等人都去南方了，家裡幹活的是黃勝凱、馮越、趙建國等人。
這幾年，許世彥等人家裡一直沒斷了栽參。
許世彥也只在自家這五十丈參地做實驗，其他的根本沒那個閑心這麼弄。
對撫松地區人蔘文化研究，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總不能為了三棵五棵的棒槌，把那些客戶大老遠給叫來吧？好歹也得值當人家那飛機票錢啊。
三樓留著給楚瑄淮、許海源、許瑾萍住，四樓留著給楊皓宇住。
人蔘節期間，坐落於東崗參業公司，國內首家人蔘博物館——撫松長白山人蔘博物館，正式開館。
有兩個蘆頭就會長出兩支參秸子，這樣一來，參葉子也會成雙倍。
白求恩醫科大，那是從戰亂紛飛年代走出來，經歷過戰火洗禮的醫學院校。
來之前，許世彥估摸著能起出來大貨，所以沒帶麻袋，而是紙殼箱裡面套上塑料薄膜。
參葉子越多，光合作用就越強，物質積累充分，自然增產。
到秋天起了棒槌，挑大的、身條好的直接用白色泡沫箱打好包裝，發貨運往首都、滬市、羊城，賣鮮參。
這一屆人蔘節，經貿活動也有一定的成果。
九月一號到五號，撫松舉辦了第八屆人蔘節。
「大蘿蔔也沒你家這棒槌大啊？這一棵得多沉？」
這哪裡是起人蔘啊，這都比蘿蔔地里拔蘿蔔還厲害了。
許世彥不敢大意，自己掄著三齒子，小心翼翼的刨下去，然後端著一大坨土出來。
房子買了，又置辦了被褥行李、鍋碗瓢盆。
主要就是挑一挑有沒有爛疤、破損，只要沒有明顯的硬傷，就全都裝到箱子里。
然後再用膠帶紙把紙殼箱也封起來，都堆在地頭上。
一切安頓妥當，季玉鳳也在商專辦理了入學手續。
所以楊皓宇成天淹沒在題海里，也沒啥機會作妖。
九三年秋，隨著形勢的好轉，又從封閉式轉為開放式。
房主家裡有倆兒子，原本想著正好一人一套留著結婚成家用，樓上樓下住著也方便。
許海清這孩子有點兒皮，以前有大哥二姐看著，他還不敢太嘚瑟。
可跪在地里也不得勁兒，過一會兒就得起來，抱著棒槌送去挑貨裝箱。
畢竟楚瑄淮在醫科大當了那麼多年校長，如今他的徒孫卻要去別的學校念書，這個有點兒說不過去。
三齒子往後一帶，手上用力一抖，疏鬆的土壤隨即被抖落大半，露出埋藏在土裡的人蔘。
博物館採用室內室外相結合的展覽方式，將人蔘栽培、加工等情況詳細展出。
按理，這個應該是九二年起參做貨，但是當時行情一般。
許世彥就跟蘇安瑛說，留下五十丈大栽子下地的不起，其他的起參做貨。
再加上倆人所在的加強班學習任務很重，同學都是學霸菁英，競爭激烈。
參場小學也選派了節目參加人蔘節表演，許海清在文藝匯演上表現出色，還拿了獎。
正好還能藉機會給咱東崗參市做個宣傳呢。」眾人一聽都覺得可行，於是都鼓動蘇安瑛。
有那個參加比賽培訓的時間，不如跟著楚瑄淮，多學點東西呢。
這兩年參市大庫又經過了幾次升級改造，能用上的防盜手段都用上了。
儘管這兩年一直在追肥，也特別注重田間管理，但土壤的力量已經到了盡頭，而且也特別容易感染雜菌導致腐爛。
雖然比不上之前的記錄，好歹算是個轉折點，好的開端。
所以許海源拒絕了首都幾所醫學院校的邀請，選擇了白求恩醫科大。
人家不可能讓許海清掄著三齒子起參，一個是怕他傷了自己，另一個是怕他刨不好再把棒槌給刨壞了。
許海源選擇白求恩醫科大，一個是因為楚瑄淮。
這塊地當初栽參用的都是大栽子，這又長了五年，估計不會長得太小。
萬一將來還要讀博或者留校啥的，那基本上就是定居在省城了。
三個大的都留在省城念書，這邊有楚瑄淮有季玉鳳，還專門雇的人做飯收拾，日常生活不需要孩子們費多少心思。
「人蔘節沒有拍賣會，不表示咱自己不能辦一個啊。」許世彥聞言就笑。
如今孩子們都在外求學，她過來陪讀，自然也要好好照看。
可許海源已經拿到了化學的金獎，他不想接下來的日子還拚命訓練做題。
「別急，咱還是先把棒槌起出來吧，看看這兩串兒參地，能起出來多少大貨再說。
等到一天幹完活，那兩條腿就跟灌了鉛似一樣，酸疼酸疼的。
這中間，還安排了人下山去，又買了不少紙殼箱和塑料薄膜上來。
可許海清不怕他四姐，乖兩天又不安分了。
經過這五年，爛了一些，如今一厘還能剩五六棵，一丈也就起出來六十幾棵棒槌。
所以很有必要提前買房，早點兒買省心。
八月二十號，附中正式開學，許瑾萍和楊皓宇也成了師大附中高一的新生。
許海源要讀的是本碩七年臨床，加上高三這一年，那就是最少要在省城呆八年。
剛一撤參棚，大傢伙兒就瞅出來不對勁兒了。
這麼多辦法都用上了，那棒槌能長得差么？
這時候，蘇安瑛已經蹲在地上，將那棵參撿起來，再次抖了抖上面的泥土。
這一起一跪的折騰，時間長了也挺累。
反正也不多，一年還是一百來丈，都是僱人幹活。
這倆要在省城讀三年高中呢，許海源可不放心，他必須在這兒盯著才行。
所以許海清就蹲在地里，跟著撿棒槌。
東崗參市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地位早已穩固。
結果這倆兒子都沒留在本省，一個出國了，一個去南方了。
兩家人商議過了，要在省城買套房子給孩子們住。
這麼大的棒槌，哪怕是掉一根丁須，也心疼啊。
蘇安瑛和季玉鳳過去仔細看了房子，不論地段還是房型都可以，房子還挺新的，都裝修完了沒住人。
許海源在省城念書這兩年，跟白求恩醫科大的校長馮啟鈺、醫科大醫院的袁錦程、遲浩等人接觸很多。
李大娘在老伴走了沒幾個月之後，也在睡夢中過世。
「先起參吧，看看這長了九年的棒槌啥樣兒。」
倆孩子成績還可以，參場小學又是全鍋抬升初中，倆人沒啥升學壓力。
許世彥笑笑，沒直接向眾人解釋，還是起出來棒槌看產量再說吧。
四年的大栽子下地，又在地里長了五年。
許瑾慧跟著幾個嬸子挑貨、裝箱，這閨女幹活仔細，特別板正，跟她一起幹活的人都誇。
許世彥聞言笑了笑，這是他這些年琢磨出來的增產小妙招，一直沒推廣。
這樣裝的雖然少了些，但是穩妥啊，不會把棒槌壓壞了。
高三沒念完，還有好幾科要參加會考，所以還要在附中再讀一年書。
關於萬良人蔘市場的修建，不少人在此之前頗多揣測，都覺得許世彥可能會暗地裡使絆子不讓建。
高三最後一年，還是輕鬆點，把相關課程學好就行，其他的沒必要非得爭強好勝出那些風頭。
前面兩輛大卡車，後頭幾輛輕卡，車隊浩浩蕩蕩開回了東崗。
看參的人傳信給許世彥，說要是再不起，怕是明年就得都爛掉，還是起了吧。
往年家裡起參，許世彥一般都不親自來，多數都是許世安帶著雇的人幹活。
自打八九年人蔘節辦砸了之後，人蔘節就從開放式轉為小規模封閉式，以自娛自樂的文體活動為內容。
「三哥，你家這棒槌挺奇怪啊，咋每一棵上頭都長好幾根秸子呢？
這底下得是好幾個蘆頭才能這樣。有點兒怪啊，怎麼長出來的？」
「我去，三斤沉的棒槌，這可真是開眼了。
這五年裡精心侍弄照管，葉面肥、複合菌肥都沒少用，還特地摳了蘆頭，一棵參上面至少長四五根參秸子。
尤其是許海清，這孩子是家裡最小的，又最會來事兒，一張巧嘴巴巴兒的特別會哄人，格外受寵。
老兩口沒兒沒女，後事都是許世彥給操辦了，將老兩口合葬在南面炮台山上了。
畢竟東崗已經有一處人蔘市場了，每年市場交易量都非常大。
「這棵，差不多得三斤多沉。」蘇安瑛掂了掂手裡的棒槌，估算道。
本著群眾參與、自娛自樂的原則，開展全方位、多層次的文化藝術和文體活動。
大傢伙兒一邊兒幹活一邊兒說，多這兩年真不白瞎，賺大發了。
許世彥也想找機會讓倆孩子試一試，知道掙錢不容易。
總共五十丈，要是一般人家起參的話，十來個人大半天就起完了。
老兩口有意搬過去跟小兒子過，所以就想賣了房子給小兒開公司用。
這種情況下，要是撫松境內再多一家人蔘市場，肯定會分走不少的客流量，東崗那邊往後就沒那麼掙錢了。
屬實是到時間了，那就起吧。
雙方協商好價錢，找人寫了契約，又去房產部門辦理了過戶。
一次兩次的，許瑾慧不惜的跟弟弟計較，只背地裡敲打幾句。
之前，許海源的數學和物理老師，一直都希望許海源能再選一科參加競賽。
「嫂子看你說的，這還有啥麻煩不麻煩？咱兩家要是這麼說，那就太生分了。
許世彥應邀參加研討會，跟與會一眾專家來賓，討論關於撫松人蔘的歷史及文化，提出了一些很有價值的建議和意見。
其餘的送去加工廠，加工完之後發貨賣掉。
再一個，許海清許瑾慧倆孩子趕的時候好，幾乎沒怎麼上山干過活。
除了高科技手段如防盜報警器之外，傳統的看家神器狗子也不缺，晚間在大庫周圍拴了六七條大狼狗。
可是這倉促之間想買房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不是離著學校遠了，就是房子看不好。
學校方面對此，也表示理解，數學老師和物理老師只能放棄，挑其他學生培養。
將來仗著一張好嘴瞎胡混，不好好過日子。
「哎呦，這棵也不小，三哥三嫂，你們這回發了。」那邊，黃勝凱大聲吆喝著。
「走吧，咱們去飯店，那邊我定了桌。」
親們，元宵節快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