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新歡舊愛修羅場6
因為捅da一劍,時一辰險些被他擰斷脖子。
征誅被甩了出去da單手掐住他,逐漸收攏五指。
【你當初要什麼我給什麼,可是你是怎麼對我的呢?屢次三番忤逆我,質疑我,還想脫離我的掌控,如若不是這樣,我又怎麼可能讓你受這份苦?】
時一辰嗤笑,往他的臉上啐了一口,「少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把錯推到我的身上,你不就是想利用我為自己謀利么?」
【……】 「你瘋了嗎?!」商綴羽見勢不妙,忙上前阻攔,da並沒有鬆手的打算,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時一辰眼睛充血,承受著窒息的痛苦,心想著要把征誅召回來再da來上一刀。 狗比東西,欠捅! 可惜他還沒付諸行動就被E-666傳送走了。 E-666也是慌不擇路死馬當活馬醫,完全不知道傳送的目的地是哪,更要命的是A-01還追了上來,傳送沒有完成,就一腳把他踹開了線,硬生生分開了他和時一辰。 A-01:【喲!】 E-666:【!!A-01!你TM……給我等著!】 … 傳送到一半不知道掉到哪個小世界的時一辰一臉茫然地望著天花板。 等等,他這是在哪??? 身上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邊的男人也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連身體都不是原來的了,他敢肯定他穿成了別人! 「嵐嵐,感覺身體好些了嗎?要不要叫醫生?」男人俯下身來,關切地詢問。 時一辰下意識把臉別開,說道:「我想吃蛋卷,你能買一盒回來嗎?」 男人頓了頓,仔細打量他的側臉,良久才道:「好,我這會兒去買。」 見他離開病房,時一辰才緩緩呼出了一口氣,趁著這段時間,他趕緊收集了原主的信息。 原主名叫俞海嵐,不久前在車禍中失去了一條腿,現在正處在術后的恢復期,而剛剛那個男人是俞海嵐相伴了八年的丈夫,叫鍾誠,兩人還有一個開花店的朋友——陳秋霖。 這熟悉的「三人組合」,時一辰嗅到了一絲狗血的氣息。 果不其然,鍾誠出去買蛋卷的功夫,路上「恰好」碰上陳秋霖,兩人就一同來了醫院。 時一辰抬頭瞄見陳秋霖領口處的吻痕,不是鍾誠留下的又能是誰留下的? 在他沒有注意到的角度,鍾誠還悄悄地勾了勾陳秋霖的手指,陳秋霖則用鞋尖蹭了蹭鍾誠的襠/部。 時一辰:媽勒個巴子,當我眼瞎啊! 果然! 他穿成了全書最慘的綠帽俠! 丈夫和他的「好朋友」關係親密,聊著聊著就滾一張床上去了。 時一辰:離婚!必須離婚!在離之前一定要讓這對狗男男好看!(靚仔震怒.jpg) 因為不確定自己是否被鍾誠監視著,時一辰不敢貿然行動,只能一邊盤算,一邊收集信息。 夜深了,狗比鍾誠趁他睡覺,拉上帘子,在隔壁床鋪和陳秋霖玩起了造人運動。 病床被一陣陣顫動搖得「咯吱」作響,此外還有讓人面紅耳熱的水聲。 時一辰瞪著帘子,心說:你們禮貌嗎? 信不信我搖鈴讓醫生護士速來觀摩? 不過這樣太便宜這對狗男男了。 他想了另一個法子,模擬出說夢話的語調,小聲囈語: 「秋霖……我愛你……」 帘子那頭,「咯吱」聲戛然而止。 第二天吃早飯,時一辰發現這兩人一臉古怪地看著他。 他故意把吃剩的半個雞蛋舀入陳秋霖的碗中,說道:「秋霖,看你瘦的,最近是不是又在減肥?要吃好一點啊。」 陳秋霖笑呵呵,茶言茶語:「沒有啦,最近因為在阿誠這裡蹭了不少飯,還長胖了不少呢,倒是你,要養傷,多吃一點哦。」 時一辰:「阿誠的手藝沒有我好,等我出院了我來給你做吧?」 陳秋霖笑臉一僵,心說你是認真的嗎? 越聽,鍾誠的眉頭皺得越緊,他開口插話,忙將兩人分開,「嵐嵐,你腿腳不方便,別累著自己,這些事還是我來做吧。」 「這怎麼能行?」時一辰顯得一本正經,嚴肅道,「不就是失去一條腿嗎?我坐著輪椅也要給秋霖做好吃的!」 陳秋霖心情複雜,本以為察覺到端倪的俞海嵐會憎惡他,沒想到俞海嵐真正喜歡的人竟然是他! 到底是逢場作戲、另有所圖,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他打算試探試探俞海嵐的真心。 出院的那天,時一辰偷偷給他塞了一封信,信上寫道:【喜歡鐘誠是假的,愛你是真。】 陳秋霖淡掃了一眼,沒有當真。 出院后的一周,時一辰拄著拐杖,穿越半個城區來找他,就為了給他送一盒便當。 「鍾誠的飯菜沒我的好吃,秋霖,你吃我的吧?」 陳秋霖淺嘗一口,細嚼慢咽,心想的確做的比鍾誠的好吃。 時一辰記住了他的口味,每天都變著法給他送吃的。 風雨交加的夜晚,時一辰出現在他的門口,裹著雨衣蜷縮成一團,嘴裡呢喃著:「鍾誠一點也不好……我想和你在一起……」 猶豫之下,陳秋霖把他抱進了屋裡,親自給他換衣擦拭身子。 相處久了,他發覺這小子真是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不僅情話信手拈來,而且段子也是層出不窮,把他逗得前俯後仰,止不住地笑。 「你哪來那麼多鬼點子?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 時一辰拍了拍胸脯,「請叫我「衝浪小王子」!一個專門為陳秋霖誕生的段子大王!」 陳秋霖掩唇輕笑,忍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臉,軟乎乎的。 鍾誠怒氣沖沖地找上門,老婆和情人住在一起,這還得了! 「俞海嵐!你給我滾回來!」 時一辰躲到陳秋霖的身後,死活不肯回家,還悄***地跟陳秋霖告狀,說鍾誠在家總是欺負他。 陳秋霖臉色一沉,擋住鍾誠的手,質問道:「你打他了?」 鍾誠看不慣他總護著時一辰,「他是我的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少管!」 陳秋霖抬手就朝他臉上呼了一掌,打得他兩眼冒金星,鼻腔一熱,流出兩道猩紅的血。 「你敢打我!?」鍾誠兩眼瞪圓,臉上爬滿了不可思異。 時一辰差點要鼓起掌來:哈哈哈哈,快打快打!接著打! 如他所想,陳秋霖和鍾誠扭打到了一起,拳拳到肉,招招致命,打到最後還摸到了茶几上的水果刀,「噗呲噗呲」地往鍾誠胸上捅,鮮血四濺。 時一辰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 這……是不是有點恐怖了? 渣男就這樣慘死在了情人的刀下,陳秋霖朝他看了過來,露出一個毛骨悚然的笑容。 「這不是如願以償了嗎?你和我在一起。」 時一辰:這……這不對吧?啊哈哈,你這人就喜歡開玩笑,我不打擾,我走了哈,我老攻還在家裡等我呢。 陳秋霖用兩指從口袋中夾出一封信:「說愛我,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時一辰:過去的我是過去的我,現在的我是現在的我…… 靚仔拄著拐杖光速逃離案發現場,回家繼承死鬼渣男丈夫的遺產。 但警/察同/志遲遲沒有抓到元兇陳秋霖,久而久之,時一辰就把這人給忘了。(ushi 他現在忙著揮霍渣男的財產,給真正的老攻沈殊容做一個小金人,每天供著。 供著供著,陳秋霖就找上了門,瞥見他給沈殊容畫的畫像,嘲諷道:「喲,你移情別戀的速度真快吶?這又是哪個男人?」 時一辰心虛地低頭,他心虛不是因為陳秋霖的話,而是因為陳秋霖身後出現的沈殊容。 「喲~我這才離開多久啊,我的好老婆又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聽聞聲響的陳秋霖猛地回頭,見一男子憑空出現在身後,笑眯眯地盯著他和時一辰。 「你是誰?!」陳秋霖緊繃起身子,將匕首對準了他。 「我是誰?」沈殊容雙手抱胸,朝時一辰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讓他告訴你不就好了?」 時一辰撓撓眉梢,弱弱地喚了一聲:「容容……」 沈殊容冷哼:「沒吃飯啊,這麼小聲?你跟別人說情話不是挺大聲的嗎?我是你誰啊?」 時一辰劺足了勁,大聲喊道:「容容是我的老攻!人美心善實力強大的好老攻!」 沈殊容挪開身子,露出後面站著的警/察。 「其實也不用吼那麼大聲,你看把人家警/察同志都嚇壞了。」 被警/察瞬間摁倒在地的陳秋霖:「?!」 被警/察同志用微妙目光上下打量的時一辰表情龜裂。 謝謝你,我的好老攻,我準備今晚就扛著火車衝出地球。 (再見再見.jpg)(當場社死.jpg) … 意識從俞海嵐的身體里抽出,時一辰靠向老攻,問道:「親親容容,有沒有受傷呀?讓老婆給你檢查檢查身子」 看樣子沈殊容是打敗da系統和商綴羽才過來找他的。 沈殊容賭氣不跟他說話,把臉扭向一邊。 時一辰心說好吧,挨個部位給他檢查,看見傷口就趕緊處理一下。 Alpha向他分享了數據,da在沈殊容的一部分意識里做了手腳,起初沈殊容被頭疼困擾著,但不知為何後來那股疼痛就逐漸消失,像是被某種力量治癒了一般。 da都覺得很不可思議,質問沈殊容用了什麼手段。 時一辰若有所思:被某種力量治癒嗎……? 唯一能想到的只有8847。 時一辰詢問Alpha:da呢?」 Alpha:【他和商綴羽落敗后被我們關進了小世界里,像你曾經被他關起來一樣。】 時一辰:「是容容的決定?」 Alpha:【是的,迎接他們的將是永無休止的「背叛」和「拋棄」。】 時一辰豎起大拇指:殺人誅心啊殺人誅心,夠狠。 沈殊容冷不丁地開口:「我現在頭不疼,但我的心疼,因為我老婆對我以外的人說情話。」 雖然只是些騙人的話術,但他還是很生氣。 時一辰心懷愧疚,向他真誠致歉:「對不起……容容,我錯了。是我一時興起想虐渣,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 沈殊容:「怎麼補償呢?」 時一辰:「容容想要什麼補償?」 沈殊容伸出左手,「這個。」 時一辰反應遲鈍,「嗯?」 什麼意思? 沈殊容生氣地鼓起腮幫:「你是不是傻啊?戒指!」 這麼傻!煮了吃算了! 時一辰:「哦哦!」 掏出之前老攻留下的那枚戒指,再虔誠地給老攻戴上。 哈哈!破鏡重圓! 時一辰深情款款:「男人!你再也不能離開我!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來!」(靚仔/霸總攥拳.jpg) 沈殊容攔腰抱起他,準備前往現實世界,「乖,時總,跟你家男人我回去結婚,我姐等著喝我們的喜酒呢。」 時一辰摟住他的脖子,看向Alpha,「「她」呢?」 他記得Alpha要以媽媽的身份出席他們的婚禮。 沈殊容側過臉,趁機在他唇角處啵了一口:「他處理完快穿局的事情馬上就過來,別擔心。」 … 回到現實世界,沈殊容迷迷糊糊地摸向身側,大喊「老婆」。 他應該是在他和辰辰的80平溫馨小屋裡吧? 結果不是。 他記岔了,他在家裡。 下樓吃早飯,姐姐沈歲心又揶揄起他,「呵呵呵,咱們家「容嬤嬤」什麼時候嫁出去啊?整天老婆老婆地叫。」 沈殊容翻了個白眼:「等我嫁出去,讓你沒地哭!」 沈歲心:「我哭什麼?我給你敲鑼打鼓!」 好大哥沈君吟冷冷地抬眸:「再吵出去吃。」 沈殊容和沈歲心不約而同地閉嘴。 蔣紀雲和丈夫倒是認真討論了兒子結婚的問題,「寶寶,這麼早就有打算了嗎?」 這次的戀愛好像才滿一年,不過也算得上是沈殊容談得最久的一次戀愛了。 沈殊容:「是的,媽咪,伯母打算下個月來我們家做客,我們要好好招待辰辰的家人。」 沈歲心小小地驚訝了一下:「真的假的?」 她跟時一辰也有來往,但是極少見到他的家人,據說父母都在另一座城市工作。 沈殊容:「下個月你們就知道了。」 … 目前時一辰和Alpha系統在一起生活,剛開始多少有些不適,但仔細想想Alpha的群主是沈微宸他們,其他攻略者根本掀不起什麼風浪,所以就逐漸放寬了心。 他開始試著誇讚Alpha,說「她」做的飯菜很可口,有媽媽的味道。 Alpha給他端來了熱好的牛奶,兩頰暈紅,動作輕柔地撫摸他後腦的髮絲,「喜歡就好,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 時一辰捧著牛奶杯子,小心翼翼地問道:「以後……真的可以叫你「媽媽」嗎?」 Alpha:「為什麼不可以呢?」 我的出現就是為了愛你。 時一辰放下杯子,嘗試往「她」的懷中靠去,鼻間嗅到一股暖淡的奶香,以及做菜后殘留在身上的油煙味。 熟悉,且讓人安心。 媽媽的味道。 時一辰鼻子一酸,緊摟住「她」的腰。 … 兩家人挑了周末的時間在沈家見面,蔣紀雲和Alpha相談甚歡,各自了解了對方的家庭狀況后說起孩子的人生大事。 沈殊容坐不住,拉著時一辰在院子里打鬧,拿著水/槍相互滋射對方。 「啊!討厭!辰辰!都射/我臉上了!」 「不射臉/射/哪啊?」 「辰辰射我肚子里~~[愛心][愛心]」 「淦,又開始騷了。」時一辰拿起水/槍滋他的腦門,然後轉頭就跑。 沈殊容氣急敗壞,「臭辰辰!!我跟你沒完!」 站在樓上的沈歲心像看猴一樣看著弟弟和對象打鬧,感慨弟弟這一年的變化可真是夠大的。 從一個遊戲人間的海王渣受變成忠貞不渝的純情處/男。 誰能給她解釋一下,這期間到底經歷了什麼? … 婚禮的時間訂在下個月,雖然領不到紅本本,但酒席還是可以辦的。 時一辰給裴雲發出了婚宴邀請,裴雲是他在現實世界里為數不多的朋友,希望結婚時他能收到他的祝福。 「好的,我會到場的。」裴雲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失落。 時一辰:「怎麼了嗎?」 裴雲跟他說起自己在不久前參加了前男友的葬禮,也就是商綴羽。 時一辰沉默了片刻,問道:「是因為這個所以不開心嗎?」 對裴雲來說不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嗎?傷害過自己的渣男終於死了。 裴云:「我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胸口悶悶的。」 時一辰:「理解……畢竟你愛過。」 他轉移了話題,問起裴雲那隻橘貓的狀況。 說到這個,裴雲就來勁了,一連拍了好幾張橘貓的照片給他。 「它已經胖成貓豬了!」 時一辰:「它真對得起這個顏色。(靚仔語塞.jpg)」 這隻橘貓他當初送給裴雲的時候才巴掌這麼大,現在都吃成球了。 裴雲一掃心頭的陰霾:「哈哈哈哈哈!」 … 因為有ABO世界的經驗,知道結婚的流程,所以時一辰倒沒覺得有多累,就是口有點干,要跟不少賓客交談。 沈家來的人占多數,還有不少沈殊容的前任,不過這部分人並沒有受到邀請,是主動帶著祝福來的,勉強湊在一起,坐個兩三桌。 祁風代表時家出席了婚禮,身邊還跟著弟弟時盛年。 「一辰哥。」時盛年舉起酒杯,主動跟時一辰碰杯。 時一辰念他還小,問道:「盛年,你能喝酒嗎?」 時盛年臉色漲紅:「我已經二十了!怎麼就不能喝了!」 時一辰:「哈哈哈哈,那沒事了。」 差點忘了他弟弟已經上大學了。 敬酒敬到最後,一位本不該出場的賓客姍姍來遲。 祁風和時盛年驚愕不已,起身朝那人望去:「爸?你怎麼來了?」 時一辰怔然,不可置信地與沈殊容對視。 沈殊容對他莞爾一笑,「辰辰,見一見伯父吧,這是你一直以來的心愿,不是嗎?」 時一辰聲音輕顫:「他……知道嗎?」 沈殊容:「他在夢裡知道一切。」 時一辰迫不及待地轉身,在婚禮的後台與生父緊緊相擁,哭得悲慟。 「朝年……我的朝年……」時皓陽淚如雨下,哽噎難鳴。 他念了幾十年的兒子,終於回來了。 記憶里的朝年總是纏著他學車—— 「誒,爸,你教我學車唄?」 「你才多大就學車?別把你爸我的宏光撞爛。」 「對你的兒子就這麼不自信嗎?我會開了以後你就不用這麼辛苦地到處送貨了!」 「當心……」 「當心什麼?」 「當心交警叔叔來抓你!」 「爸~你就會嚇唬我~」 「乖,朝年,等到了學車的年紀爸就帶你學。」 「不許騙人哦?」 「爸騙過你嗎?」 「爸,那我學了車以後能開咱們家以外的車嗎?我去給什麼什麼總裁當司機是不是可以掙很多錢?」 「當什麼司機?等爸以後賺了錢,當了總裁,給你買幾台跑車!」 「爸,你吹牛從不打草稿。」 「那你看著,你爸我以後一定飛黃騰達!」 「那我以後就是總裁兒子了!哈哈哈哈!」 「總裁兒子」先「總裁」一步走了,臨走前用朦朧的淚眼看著他,說道: 「爸……你以後一定能飛黃騰達……開上豪華的跑車……」 「我用我二十多個世界的經歷,換你前程似錦,財運亨通……」 時皓陽再也不用起早貪黑地開著麵包車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來回奔波,送貨搬貨,出賣苦力。 他在兒子死後的第五年,與一個離異單身的女人組成了新的家庭,並且建立起了屬於自己的集團企業。 他買得起名貴豪華的超跑,可是最喜歡的還是那輛陪伴了他十年的破舊麵包車。 朝年總在麵包車的副座上睡覺,迷迷糊糊地說:「不想一個人在家…爸…我陪你送貨好不好……」 他摸了摸兒子的頭,「我這輛車除了喇叭不響,哪都哐哐響,你受得了嗎?」 朝年笑嘻嘻地回應他:「受得了,我就喜歡哐哐哐。」 … 被囚困在小世界da經受著時朝年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和拋棄。 他抱頭痛哭,撕心裂肺地朝天怒吼: 【朝年——!!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朝年——!】 【我是愛你的——!朝年——!】 【你回來——我不能失去你——你回來啊——】 【朝年……求你…不要拋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