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強取器官
刀哥,男,50歲,目前的職位是史東薇爾城保安隊副隊長,種族為噩兆之子,武器為九環金背大砍刀,一身橫練的好功夫,饒是正規騎士也自嘆弗如。(就是遊戲裡面電梯房間旁邊那隻)
所謂的噩兆就是指返祖熔爐百相的情況,王城許多人家生的孩子帶有噩兆,就被丟進了下水道自生自滅,不論是平民還是王子。
哪怕地位高貴如葛孚雷和瑪麗卡這對神級夫妻,在生下身負噩兆的蒙葛特和蒙格兩兄弟之後,也只能忍痛丟入下水道,只能留一個王室噩兆幼子像做紀念。t.
刀哥在血統上算是一個貴族子弟,他的父親是一個叫關毛的小騎士貴族,擅長使大刀。
關毛為未出世的兒子起名關瑞生,寓意著祥瑞的誕生,誰想到最後,小瑞生竟然帶有噩兆,於是被丟入下水道中。
在那裡,小瑞生結識了貴為王子的蒙葛特,成為他手下小兵,靠著一把大刀作戰。逐漸的,沒人稱呼他的原名,而是都叫他「刀哥」。
後來蒙葛特派分身幫助侄子葛瑞克,刀哥也跟隨著一起去了史東薇爾城,聽說那裡的大家都是貴物,自己也不會受到歧視。
……
這天,刀哥正在給一個衣著華貴的公子哥傳授戰鬥經驗。這公子哥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學院附近加入葛瑞克勢力做客的狄亞羅斯·霍斯勞。(見第十六章)
狄亞羅斯自從跟著葛笑川一路見識了一些戰鬥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弱小與懦弱,因此,他決定找猛男拜師!
放眼整個史東薇爾城,實力暫且不說,單論猛男的形象,刀哥可是排的上號的。不管是遍布傷疤的軀體、粗獷豪放的斷角、大開大合的戰鬥方式,還是那真男人才用的打刀,都著實令狄亞羅斯十分羨慕。
要說這狄亞羅斯,他家也是名門望族,戰鬥世家。他有個哥哥,事事比他強,長久以來,給狄亞羅斯整的心理出問題了,他現在只希望自己能想辦法超越哥哥,因此這些天都在找猛男刀哥學習。
刀哥也是沒怎麼被人吹捧過,現在是十分的飄飄然了,在那高談闊論。
「其實最強的不是大刀之類的兵器,而是單純強悍的肉體。」
「利耶尼亞的大龍蝦肉體就很強大,我非常羨慕。」
「龍蝦能一拳打屎我馬,他葛孚雷王都不能一拳打屎我馬,龍蝦比葛孚雷王還牛逼。」
狄亞羅斯腦瓜一轉,道:「既然如此,刀哥你為何不讓葛城主給你接一隊龍蝦手臂呢?」
刀哥也是面露難色:「如今葛城主業務繁忙,手下強者眾多,只怕是難以屈尊給我接肢啊。」
「恭喜這位刀哥,獲得家庭夢想基金一萬元!」葛笑川打了個響指,從角落裡走出來,自以為十分瀟洒帥氣。
「你的夢想我批准了,今天就動手術。」葛笑川陰笑著,朝刀哥靠近過去。
刀哥也是個拉達岡縫衣服——粗中有細的傢伙,不禁問道:「那麼,葛城主,代價是什麼呢?」
「嚯嚯!」葛笑川雙掌一拍,「問得好。」
「接肢服務的原則當然是等價交換。付出你的手臂,我就賜予你龍蝦的巨鉗。」
「撒,交換嗎?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著嗎?」
刀哥大喜過望:「我早就不做人辣,我要化身為蝦鉗戰神!」正說著,刀哥大喜地望向狄亞羅斯:「小狄,刀哥我以後就用不著這大刀了,你拿去吧,希望你能將其發揚光大!」
「好啊!刀哥我支持你!」狄亞羅斯大喜過望,得到心中真男人的認可與贈刀,自己何愁幹不成一番大事業呢?到時候自己一柄天刀,斬得那火山官邸鬼哭狼也嚎!
自己的弱小,定是因為武器不夠猛男。
待到將來自己神功大成,殺上火山官邸興師問罪,那些判律者還嘲笑自己,喲喲喲這莫不是霍斯勞家贅子,我們火山官邸不要沒用的廢物,結果自己歪嘴一笑,長刀出鞘,眾人驚呼他竟然是刀王至尊,紛紛跪地求饒。接著自己冷麵無情,再毫不留情地斬出三刀,第一刀,斬得判律者丟盔棄甲無處逃;第二刀,斬得那噬神大蛇身死道也消;再一刀,將火山夷為平地,告慰勒妮亞在天之靈!
正在狄亞羅斯魔怔的yy之中,葛笑川早把刀哥帶進實驗室了。
刀哥大綁捆在病床上,東張西望卻沒看見龍蝦鉗子,頓感不妙,驚呼到:「葛城主,怎麼就要做手術了,我的蝦鉗呢?」
葛笑川也懶得裝了:「哎呀,我急著用你的噩兆手臂,今天就要移植上,你的需求往後拖一拖吧。」
「什麼?!」刀哥急了,「城主你不能欺負人吶,我沒手臂可怎麼辦啊。」
「員工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往哪搬!」葛笑川滿不在乎,「再說了,又不是不給你接,理論上來說,明天我就有空了,到時候你隨便在湖裡挑一隻蝦,我一定給你接。」正說話間,葛笑川已經熟練地卸下了一隻左手,創口斷面整齊。
刀哥只能苦著臉接受被動的手術。
……
葛笑川站在鏡子前審視著自己的新手臂,不時轉動,握拳,還是比較滿意的。
有了噩兆的手臂,不僅多了一份近戰能力,更是可以使用蒙葛特賜予的分身秘術了。
使用兩隻噩兆手臂結印,再用聖印記對著生命熔爐進行這特殊的祈禱,與此同時將噩兆的血脈催逼到聖印記之上!
一陣抽搐過後,葛笑川感覺整個人都虛了,這分身可真是浪費體力啊。
一轉頭,一個小型化的葛笑川站在那兒。說是小型,其實也不小,相比褪色者還高大些。
葛笑川使勁想象著運動,那小型葛笑川立刻依著想象動了起來,如同遙控一般。
這感覺很奇妙,分身並不像是另一個人,而更像是自己延伸出的器官,能夠看其所看,想其所想。
葛笑川再嘗試著思考和計算,這時候兩個大腦就有了割裂的感覺,當真玄妙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