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是小白臉？
「小子，有種就和他賭幾把，沒種的話，就乖乖地離開柔柔。」
海叔走過來，大力一拍姜凡的肩膀，惡狠狠的威脅道。
姜凡皺眉看向張濤，又看看海叔。
張濤還敢來挑釁自己，原來是海叔替他撐腰啊。
而這個海叔則視我為情敵啊！
「我有沒有種，我家淑柔姐知道，還輪不到你海叔操心。」
姜凡不甘示弱，面帶淡淡譏諷笑意地道。
轉而，他看向張濤，略帶唏噓的笑問：「怎麼個賭法？」
「我們各挑選五塊原石，現場解石，解出來的翡翠現場請專家估價，以總價定輸贏，輸的一方需將解出來的翡翠無償送給贏的一方，你敢嗎？有錢賭嗎？」
張濤早就想好了賭法，氣焰囂張且又不失挑釁地當眾了出來。
「嗯，這個賭法很公平。」
海叔狠狠點頭，附和著說道。
「海叔說的對，這個賭法很公平。」
其他人全都爭先恐後的附和著贊道，大拍海叔的馬屁。
「姜凡，你要是沒錢，現在就去找你的金主要，你猜她會不會給你？」
何小芳譏諷地笑道。
姜凡沒正眼看何小芳，若有所思的沉吟一會，才點答應下賭約，「跟你賭。」
「空口無憑，立個字據吧，我可不想事後被你的金主找麻煩。」
張濤一副吃定姜凡的樣子。
立字據，正中姜凡的下懷，毫不猶豫的答應。
雙方立字據，定下賭約。
張濤極為囂張而又得意叫來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當眾介紹道：「諸位，相信大家都聽說過神眼孫在賭石界難求一敗的神話，現在我要向大家介紹的這位，便是神眼孫前輩的高徒，人稱小神眼的柯正浩。」
眾人紛紛吃驚不已，且大聲議論紛紛。
「小神眼柯正浩，我聽說過，參與過十場賭石，九勝一負，戰績斐然啊！」
「小神眼尚年輕，將來必定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小神眼，這是我的名片，希望您抽空到寒舍做客。」
「……」
人們紛紛誇讚小神眼柯正浩，並且爭相巴結討好他。
還有人直接報出高價，想讓柯正浩幫忙挑選幾塊翡翠原石。
柯正浩非常地受用，微揚著頭驕傲的像只孔雀，壓壓手，示意圍著他的人們安靜下來。
「諸位的盛請邀請，柯某銘記在心，但是今天我是受聘於張氏珠寶，是張少的賭石顧問，所以今天不能為大家挑選原石，日後肯定會有機會的，請諸位見諒。」
柯正浩的一席話說完，人群中又引起不小的騷動。
「恕在下眼拙，沒能認出您就是張氏珠寶的少董，失禮失禮。」
「張少，聽說你一直在國外留學，此次回來是準備接手張氏珠寶嗎？」
「張少器宇軒昂，一看就是人中龍鳳，張氏珠寶交到他手裡，只會更加輝煌。」
「張少，今天你吃肉，但是得給我們留點湯啊，哈哈！」
「……」
眾人又爭先恐後地巴結討好張濤，讓他倍感有面子，多次用得意、挑釁的眼神瞥姜凡。
何小芳同樣倍感有面子，也暗誇自己眼光好，踹了姜凡，眼了張濤。
在她眼裡，姜凡連給張濤提鞋都不配。
應付完眾人，張濤極為得意地看向一旁的姜凡，「你有錢與我賭嗎？若是沒錢，現在認輸不晚，不過得跪下來，磕頭認輸。」
「五塊原石而已，小爺再窮，還能買的起。」
姜凡冷然一笑，說著，轉身走向不遠處的一個翡翠原石展區。
「小子，輸不起就直接認輸，別盡挑些不值錢得原石，異想開天地想以下博大，贏張少的五塊高價原石，哈哈哈！」
有人盯著姜凡的背影，大聲譏諷，笑道。
「哈哈哈，沒關係，我與他立下賭約的目的，只為贏得賭局，壓根沒想過能從他手裡贏多少錢，哈哈哈！」
張濤財大氣粗地哈哈大笑，笑得猖狂，也笑得肆無忌憚。
「柯兄，接下來看你表演了，贏得賭局只是個小彩頭，我們真正的目的是賭漲，大張特漲，為此，家裡給了我三千萬的資金。」
張濤毫不避諱的大聲道。
「三千萬啊，雖然不是很多，但是購買五塊我看好的原石，綽綽有餘了，張少，請吧。」
柯正浩一臉自信滿滿的笑意，說著向張濤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此次受雇與張氏珠寶，出場費就是二百萬，若是助張濤賭漲了，還有百分之十的提成。
有三千萬的龐大資金支持，柯正浩只會不計成本的挑選價格高，賭漲機率大的原石。
他自負地覺得，自己挑選出來的五塊原石，至少能賭漲四塊。
四漲一誇的戰績，雖然遠不及他的師傅神眼孫，擔是足夠他驕傲和炫耀很久的。
「柯兄是行家，柯兄先請。」
張濤極為尊敬和客氣向柯正浩作了個請的手勢。
柯正浩淡然一笑，率先向另一處翡翠原石展區走去。
張濤牽著何小芳，緊隨其後。
幾十人看熱鬧的人有說有笑，浩浩蕩蕩的跟著。
姜凡獨自一人，走馬觀花似地在各個展區之間快速走動。
他非但不停下來挑選翡翠原石，甚至連正眼看一眼那些翡翠原石都沒有。
「聽說你應了張濤的賭約，有看中的原石嗎？錢不夠的話，我給你墊付。」
陳淑柔聞訊趕來，看著姜凡，關切的好心勸道：「若是沒把握，隨便挑幾塊不是很貴的原石，別太看重輸贏，你還年輕，將來有的是學習和成長機會，別一時意氣用事。」
姜凡受教般微微點頭，看著陳淑柔，猶豫著問道：「我是第幾？」
「什麼，你是第幾？」
陳淑柔被問得莫名奇妙。
「我是你包養的第幾任小白臉？」
姜凡深吸一口氣，灼灼地盯著陳淑柔，再次問道。
這個問題如梗在喉，吐不出，咽不下，讓他非常難受。
「噗嗤！」
陳淑柔見姜凡那認真的樣兒，忍俊不禁笑出聲來，嫵媚的眼神盯著他，「你希望自己是第幾？」
姜凡微微搖頭，極為認真地道：「我沒想過要被你包養，儘管你很漂亮，身材她好到爆，是無所男人的夢中情人，但是我做人有自己的道德底線。」
「想知道答案，等你賭贏了這場賭局，我一定告訴你，現在，別胡思亂想，去挑原石吧，我陪你一起。」
陳淑柔臉上的嫵媚笑容不減，說著拉起姜凡的手，向一處翡翠原石展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