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混亂的世界

想到朝夕相處了十數年的兄弟竟是未來的羅賓，范舒典愣神之餘，也不免感嘆命運的因緣際會了。此時布萊克才緩過神來。他驚懼的望著范舒典：「沒什麼問題吧？」范舒典微微皺眉：「你眼又不瞎，唔，可能最後那一腳踹的比較重，腳腕多少會有點兒扭傷，這黑鬼雖然也是個廢物，但肌肉還是很硬的。」布萊克苦笑一聲。「我是問那群混混有沒有事，你這下手也忒重了吧！」布萊克當胸狠狠錘了范舒典一拳，「這不到一年的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你踏馬到底是去東國上大學了，還是瞞著我和老爺子學功夫去了！」聞言，范舒典神秘一笑。別問。問就是有掛。「安啦。」范舒典笑著擺了擺手，隨手點著了客廳里的壁爐，「最起碼我是能保證死是死不了的，但那些人可能會留下點後遺症吧，也就是他們沒跟進院子，不然我都想讓你掏槍把他們都突突了。」壁爐里的木柴熊熊燃燒。望著范舒典不斷向壁爐里添柴，被映照得通紅的臉頰。布萊克皺著眉道：「老爺子的事情，交給我。范，你現在確實很能打，可能比老爺子年輕時還能打，但我」范舒典起身拍了拍布萊克的肩膀。「大哥，你別忘了，我好歹也是個即將大學畢業的成年人了。」范舒典笑了笑，「我心裡有數。」心裡有數？聯想到門口那群混混的慘狀，布萊克的表情怪異。「別提那群混混了。我算是看明白，就那群人的德行，確實不太可能是槍擊老爺子的兇手。」范舒典搖了搖頭，「現在跟無頭蒼蠅似的亂找，總歸也不是辦法，得找專業的人。」布萊克皺著眉頭。「專業的人？」「對，專業的人。」范舒典肯定道，「指望你那群豬隊友，我看還是算了吧。我聽說最近一年，哥譚的陰暗面出現了一位在黑暗中行走的蒙面怪胎？」布萊克啞然。隨後他搖著頭道：「確實有那麼一號人，甚至有人稱他為蝙蝠俠。但問題是，首先，他只是打擊犯罪罷了，你怎麼知道他還有著不錯的偵查分析手段。更何況那位蝙蝠俠不見首尾，你又去哪裡找他呢？」相比於布萊克的懷疑。范舒典對韋恩老爺的信心，那自然是相當充足的。「如果能尋求到他的幫助，大概就能找到殺害老爺子的兇手了，如果他找不到，那條子永遠不可能找到了。」見范舒典說的斬釘截鐵。布萊克只好苦笑著應付道：「好好好，那就去找找好了。但你是不是對我的職業，多少帶點偏見啊。」范舒典翻了個白眼。你拿哥譚的條子跟蝙蝠俠去比，確定不是在侮辱布魯斯·韋恩嗎？不過布萊克說的也對。偌大的哥譚市，去哪找蝙蝠俠也是個問題。總不能讓他直接驅車奔赴韋恩莊園，敲著門問管家俠，請問蝙蝠俠先生在家嗎？嗯。也不是不可以。但有可能會死的很慘就是了。「先把尋找兇手的事情放在後面吧。」布萊克嘆了口氣，走到客廳前打開了電視，「後天就是老爺子的葬禮，我該通知的人，已經通知到位了，甚至有位紐約的女士明晚都要過來。」「紐約的，女士？」范舒典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