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兩魚。就是打架
李漁。
雍容典雅,氣質高貴,現在的她可謂是春風得意,雖然父皇最終還是娶了夏天,並且讓她做了皇后,可是她卻一點也不在乎呢,她的父皇如今已經是無法在行人事。至少她知道她的弟弟,李琿圓,永遠都會是這大唐唯一的皇子,不管現在哪個女人如何得意,只要自己的弟弟一登上皇位,便是她的末日來臨之際。
宴會上。
她坐居高位,盡顯一派貴婦的魅力,只是如今已成為大齡女青年的她,依舊沒有聽說過與他人有過婚配的意思。
「崇明哥哥,這一次分別,只怕日後再難相見!」
李漁說著飲了一杯酒。
崇明也與他同飲了一杯。
「沒想到我這弟弟剛來了,我這當哥哥的卻要走了!」
崇明自嘲著又連飲了好幾杯。
此刻他連頰泛紅,微微有了些醉意。
今日或許是他最後一次見到,這個往日里一直喜愛的妹妹了,從今天開始他將背負千古罵名,只是這是划算的,因為從今天開始燕國會慢慢的開始強大起來,這是聖君的意思,也是自己的意思。
只是有些話今日不說,以後便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漁兒!我……」
李漁抬手打斷了他的聲音。
「崇明哥哥,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只是漁兒,已經有喜歡的人呢!」
「哈!哈!哈!」
崇明突然大笑起來。
「是我唐突了!」
說完之後,便轉身就離開,絲毫不帶一絲留念。
「唉!」
李漁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此刻她的腦中忽然浮現出來了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他戴著白狐面具,他是那麼霸道,有時卻也很溫柔,他無所不知,連自己的月事,他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每次都是他那神秘高深的按摩的手法,才讓她不至於那麼痛苦。
沒錯他就是王誕武,如果他知道了李漁的想法,肯定會嘴角一抽,辯解道,李漁姐姐,真實情況是,簡笑笑經常痛月事,我模模糊糊回憶起了,以前在一本書上看到的按摩手法,只好拿你先做個實驗,畢竟你是外人,你可不能怪我,按摩手法不對,也出不了什麼大事,只是沒有效果而已。後來發現效果還是很好的,只能每個月都為兩人服務一次,卸磨殺驢的事他是做不出來的。
他沒想到的是,只是每個月按摩一次,就打動了這位少女的心。如果他知道了,肯定要暗自後悔,自己沒考上大學,為啥不上個衛校呢?做個男護士也挺不錯的。至少女朋友啥的,肯定不會缺的呀。
只是憑藉著身影,她就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他。
只是想起他,她就會臉色微紅,羞澀難掩。
「我跟你們說……」
外面的吵鬧聲音打斷了她的心神思緒。
「華山嶽!」
一位金甲紅袍的將軍立刻推門而入。
「屬下在!」
「外面發生了何事?」
「是書院的弟子,包下了隔壁,好像是在聚會。」
「書院的弟子!」
李漁立刻想到,以後自己的弟弟繼承皇位,免不了需要夫子的支持,所以現在跟書院打好關係是非常有必要的。
於是。
立刻道:「我們也過去!」
「是!」
「公主到!」
華山嶽這一聲音。
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緊接著一身紅袍,頭戴金冠的女子和一眾,金甲紅袍的護衛出現在眾人面前。
謝承運立刻上前迎見。
寧缺同時回頭。
「這個公主是?」
褚由賢一臉震驚!
「這你都不知道,她可是,我們大唐唯一的公主李漁!」
寧缺點點頭。
同時還嘴裡念叨著:「這不就知道了嘛!」
隨著一番交流。
李漁這才知道了眾人是為了商討如何應對隆慶皇子。
唐國如今可是天下之中,一等一的大國,如今開設二層樓考核,如果被隆慶皇子通過了,自己這公主面子上也過不去。
立刻重視起來。
「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想法吧!」
李漁立刻由客變主,老成的主持起來。
「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一起對付他不就行了。」
鍾大俊忍不住第一個發言。
李漁微微一笑,對他的言論並沒作出任何回應。
眾人臉上紛紛露出濃重的嘲諷之色。
「你鍾大俊還真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書院考核,我們怎麼集眾人之力對付他,難道書院就不會想到這種情況嘛?」
寧缺諷刺了鍾大俊一句。
謝承運看到寧缺的發言吸引了李漁的目光,頓時有點生氣。開學第一天的時候,寧缺就以三科甲上的成績壓得他兩科甲上喘不過氣來,本以為他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可是後來才知道他氣海雪山十七竅,一竅不通,這才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如今見他蓋過自己的風頭,立刻回懟了過去。
「氣海雪山,一竅不通,無法修行的傢伙也敢發表言論!」
褚由賢聽見他嘲諷寧缺,立刻拍桌子。
「你說什麼!」
李漁剛想起來,緩解一下緊張的局勢。
就在這時。
一道驕傲的身影,慢慢走了進來,他無視了所有的人,只是氣場便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不適,他優雅的找了一個位置,然後對李漁點頭微微示意,這裡畢竟是唐國,大唐公主還是要尊重一下的,至於其他人,或許在他眼裡,這裡就沒有其他人吧。
注意到眾人敵視的目光。
程立雪昂首挺胸向前走了一步。
「隆慶皇子已然是洞玄巔峰,即將邁入知名境界!」
聲音回蕩在整個包間裡面,久久不能散去,眾人皆是一副苦悶之色。
突然。
隆慶起身。
「這裡皆是書院弟子,如此才子聚會,豈能無酒?」
自說著便飲了一杯。
為了緩解尷尬,華山嶽與他同飲。
只是幾瓶九江雙蒸下肚,隆慶看著無事,華山嶽臉色泛紅,明顯呈現敗勢。
李漁臉色難看。
「哇哦!好多酒啊!」
眾人被進來的三個人吸引住了目光。
「桑桑,來坐姐姐旁邊!」
曾靜,作為最早投入她門下的人,李漁自是一直以來以禮相待,以至於對於這個黝黑的丫頭桑桑也是十分喜愛。
「小武哥哥,你說這兒能蹭到酒喝,真的沒騙我!」
王誕武尷尬一笑。
雖然咋們是來蹭吃蹭喝的,可你別說出來,這樣多不好意思啊。
「簡大師!」
李漁給這個自己往日里的同學示禮。
不由得一陣感慨,自己還在初識,她已經登臨高峰了。
簡笑笑點點頭。
「簡教習!」
眾人立刻紛紛上前打招呼。
「嗯嗯!」
簡笑笑一一回應。
「你就是琴痴?」
隆慶有些驚訝的問,對於她的名頭,自己可是聽過不少。
簡笑笑點點頭。
「怎麼,簡大師您也有閑心來湊熱鬧?」
「我從不飲酒。」
聽到她的答覆,隆慶似乎是放鬆了心情。
「哇哦!好喝,好喝!」
眾人這才注意到王誕武和桑桑二人,只是令他們驚訝的是,此刻地上已經擺滿了酒瓶子。他們飲酒只是用杯子喝,而這二人直接拿瓶喝,如同渴了需要飲水,兩人皆是,一口氣兒,一瓶。
隆慶臉色很差,這般飲酒,自己怎麼比?
李漁笑笑。
大聲吆喝了一聲。
「上酒,沒看見酒瓶已經全空了,如今是我的局,豈能讓人喝酒不盡如人意?」
隆慶嘴角一抽。
「如今在坐在皆是才華洋溢的學子,豈能只是飲酒?」
王誕武打了一個飽嗝兒。
「正好,我有一個問題,不知在坐的諸位能否答上來?」
隆慶一下子來了興趣。
「我有一樣物件,買來的時候便破了一個洞,但我卻絲毫不覺得奇怪,它是何物?」
眾人紛紛露出詫異的神情。
司徒依蘭碎嘴道:「買來了就是破的,還不覺得奇怪,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寧缺神秘一笑,心中對這個絕世天才,有了一絲肯定。
隆慶面露尷尬,卻也答不上來。
「襪子!」
眾人仔細一琢磨,各自點頭。
這一問一答果然奇妙。
許久。
才注意到說出答案的紅衣女子,她也是闖進來的。
「葉紅魚!」
隆慶有些驚訝,不知道這個瘋女人為什麼會來?
「怎麼司座大人有何指教?」
隆慶憤憤道:「不敢!」
葉紅魚立刻就把眼神移到簡笑笑身上,兩人雙眼對視,距離不足十厘米,這個距離一般不是要接吻,就是要打架。
「你所來何事?」
「打架!」
「你打不過我!」
「只是現在打不過罷了。」
「你何時回去?」
「打贏你的時候。」
眾人看著眼前白衣和紅衣的這一問一答,絲毫不敢發出聲音來,琴痴和道痴是宿敵,這是整個修行界都知道的事情,夫子曾評價過,兩人都必將登臨絕頂的高峰。二人不知道打過多少次,更都是知名巔峰的強者,只是一直以來都是琴痴更強。
突然。
葉紅魚注意到了眼前的白衣身影,剛想開口。
「笑笑姐姐,她給我下藥,還輕薄過我!」
王誕武似乎是喝醉了,開始撒嬌起來了,只是這內容震驚了眾人。
「胡說八道,那葯不是我下的,我也中藥了。」
葉紅魚似乎是在辯解,只是她這一辯幾乎就是間接的承認了王誕武所說的,慢慢地她腦海里出現了曾經的一幕,她臉色一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同時。
簡笑笑的身影也消失了。
「她們這是去打架了?」
司徒依蘭的聲音喚醒了震驚的眾人。
寧缺看著遠處還在喝酒的白衣身影,遠遠的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