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第 232 章
【劇情提要:深空投資《貧百》的天野導演工作室,拍攝一部和《靈戰》相關的電影,天野導演在橫濱和東京採訪了無數人,拍下《靈術回戰·壹(靈京與靈都之謎)》】
【時間線:時夢20歲剛成年,感情線(205歲)之前。】
【主線時間線外!只是一個番外!】
【接軌。錯頻。重疊。】
【時空影院投放中——地點:深空總部電影院卯月時夢,劇集:《咒術回戰》《文豪野犬》(動畫+漫畫)】
天野導演幾天前就有說電影步入最後製作階段了,運用了最新的全息技術,很多人都是全息建模出來的,還表示四月老師在裡面也有出場——
但您的樣貌驚艷絕倫,我們實在無法建模出來,換成了真人扮演。扮演者是當下最紅最火的知名大花,可惜還是不能演出您的幾分風姿。
時夢語氣淡定,嘴角卻笑出小花花,心道還好是電話連線,對面看不見她得意的表情。
所以電影完工的那一天,她在深空總部18樓的電影院包場看電影首播,隨口問了——
誰要去?
……
因為報名人數實在太多,尤其後面才得知消息的深空高層們以權謀私、威逼利誘幾個員工讓位。
最後七海建人不得不扛起「人員名單」的重任——
「抽籤吧。」
沒有抽到名額的上江州博發誓:這幫高層絕對用超能力作弊了!
但電影最終還是——
開播。
……
開幕不出所料。
時夢坐在正中的位置感嘆:「主角還是選了悠人啊。」
前面的八木和繪不滿:「怎麼是男主角?《靈戰》里玩少女悠人的玩家更多好不好!」
「形象倒是很還原。」
「看來全息技術拍電影很不錯嘛。」
「這個場景完成度,工程量巨大!」
「科技上會不會古早了一點,我感覺像兩年前的。」
「……」
員工們議論紛紛,場內卻有幾個人坐直了身體,坐在時夢身邊的綾辻行人觀察到場景和人物未免太精細了。
而伏黑甚爾則是因為——
時夢驚訝:「甚爾,這是長大后的惠?」
伏黑甚爾問小弟八反田:「建模上面你們有幫忙嗎?」
「有提供一些技術支持。」
時夢靠在椅背上:「惠肯定是校草。」
場上的父親認出了自己的兒子,卻只頓了僅僅一秒就附議:「外貌上這小子還是拿得出手的。」
【劇情:吞手指。】
七海建人推眼鏡,眉頭皺緊:「這個劇情……會不會太不衛生了一點,一定要選擇吞手指的方式?」
兩面宿儺……
這下他眉頭緊鎖了……東京校連兩面宿儺的事情都透露了?會是誰?還是天野導演本就是咒術界之人?
文案組的織田也表示:「好像沒《靈術回戰》的設定有意思,我還以為能看見抽卡,沒想到會是吞手指。這樣的話,腳趾也要吞嗎?」
「咦——」
周圍的員工們發出嫌棄的呼聲。
但也有員工比如下谷司就大聲表示馬上要到劇情高能點了,根據他幾百部電影倒背如流的經驗,即將出場的絕對是能夠主導局勢的高戰力角色。
「也是人氣角色!比如主角的老師或者教導者——」
——綾辻打斷:「時夢。」
「嗯?」
綾辻起身擋住她視線,投下來的目光倦懶又帶著壓迫力:「無聊又讓人嫌惡的劇情推進…電影院里的人
太多了,我有點悶,你陪我出去走走。」
時夢才不樂意:「你猜的到劇情我又猜不到,我覺得挺有意思的,你自己去啦。」
她說完連忙把身體轉到花袋和阿蒂爾那邊。
另一邊的蘭波冷冷地給了綾辻行人一眼:「你嫌悶你可以出去,你今年已經23歲了吧?」
低沉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我的天使,我有幾幅畫作想請您品鑒,是您上次布置下的主題。」
「現在?」
綾辻拉她起來:「一起去。」
而澀澤居然同意了。
伏黑甚爾默不作聲,七海建人感到疑惑;
織田作之助淡定勸架,走過來分開了綾辻牽她的手:「看畫也可以明天看吧。」
後面的員工們聲音也慢慢微弱下來,以小川千代為首的員工們掏出手機在私人群里吃瓜。
不過深空高層爭寵是常態,時夢老大總能用她上躥下跳的思維擺平一切紛爭。
但這回擺平紛爭的不是時夢,而是電影的下一幕,坐在最好位置的深空老大震驚。
「為什麼五條會在啊!」
綾辻坐回她旁邊,開口前澀澤龍彥先說道:「我提供了人物形象。」
她疑惑前七海建人補充:「我記得五條前輩接受過天野導演的採訪,他同意了形象使用,還參與了劇情編寫。」
他們三個交換了一個眼神。
——不讓她知曉。
這樣啊。
藍眼睛能做出這件事情不稀奇,時夢瞬間理解。
「原來如此。」
所以接下來五條出場的劇情都沒能引發時夢的感言,反倒覺得——
「他給自己設定的形象也太高大上了!」
伏黑甚爾順著她的思路:「他當老師絕對是誤人子弟。」
「我的天!我覺得好荒誕也好稀奇,五條悟!老師!他這種自大散漫又隨心所欲的性格居然也能當老師!《靈戰》里我設定傑才是老師來著。」
七海沉默,注視著屏幕里成熟很多了的男人,沒有說出那句話——
大概是不得不成為老師吧。
【劇情在此刻轉場:《文野》動畫開篇。】
時夢又疑惑了:「這不是敦嗎?河裡的是…為什麼是太宰?轉到靈都的劇情了?」
聲音幽幽地從她背後傳來,嚇得她一激靈——
「因為我同意了天野導演使用我的形象。」
時夢轉身錘他:「太宰治!」
太宰治裝痛得「哎呦」,身上的繃帶是濕的,但大衣乾燥。
他幾句甜言蜜語哄得小川千代主動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坐到了時夢小姐和織田作的後面。
「是我寫的劇情,被孤兒院出身的18歲小老虎從落寞的小河裡救出來,後面我寫了什麼來著?」
他摸著下巴,鳶眸輕飄飄地掃過前面的一排人。
「我當時隨口說的,記不太清了。」
——是太宰寫的劇情!
時夢和織田作都認真看了起來——電影里的太宰治要溫柔得多,溫柔得不像是他們後面坐著的自殺黑泥精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轉身——
織田問:「是最近遭遇了什麼嗎?」
時夢問:「晚上要不要回移動莊園住?」
「誒!」太宰治沉寂的鳶眸在兩個人的同時問話下亮了起來,指著屏幕——
「我想起來了,我寫的是武裝偵探社!」
【中島敦加入武偵。】
【虎杖悠仁加入東咒。】
好像就是因為被告知五條悟和太宰治加入了劇情創作,加上綾辻行人、澀澤龍彥、七海建
人和伏黑甚爾四人背鍋和找補,以及蘭波、織田和花袋的淡定陪看……
時夢對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不感到詫異,她的槽點總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問題就很多:
她掰手指:「國木田到底幾歲來著?」
花袋縮在棉被裡看不怎麼有趣的劇情:「和我同歲。」
「亂步26歲和他18歲的時候一模一樣!」
綾辻冷嘲並強調:「哼,嬰兒偵探26歲了還要監護人照顧衣食住行,他養活自己都困難。」
「晶子原來喜歡解剖?」她納悶,「我怎麼不知道?」
花袋鑽進棉被裡,因為與謝野小姐威逼過不準和卯月小姐說這件事。
他悶悶地回:「是劇情設定。」
……
「七海海,咒高如果有一屆只招到了一個學生怎麼辦?」
七海舉例:「我下一屆就沒招到人,但不管幾個人都不影響出任務,咒高不考文化課。」
「狗屎的咒術界!」2
「甚爾,你看的出虎杖的能力嗎?十種影法術是禪院家透露的?」
「看不出來。禪院家肯定參與了,畢竟五條悟參與,」伏黑甚爾避開他的眼睛,「御三家之間有較勁,等會應該能看見加茂家。」
而這兩段劇情發生的過程中,無數人試圖把時夢哄騙出這個電影院。
但她看電影的心堅定。
中場休息后,員工們被綾辻和七海趕回去工作。
但深空老闆卯月時夢頑強地坐回到位置上,一句一句駁回他們的離開邀請,終於她說——
「記憶里我沒有看過電影……一場都沒有。」
阿蒂爾·蘭波立刻馬上豎起了「彩畫集」,強硬道:「想看的留下不想看的滾,再說話的我親自丟出去。」
場內一片寂靜,幾個知情人深吸一口氣,坐回到位置上。
影院里只剩了他們和兩三個閑散的員工,都坐在了靠前的位置。
【下一幕:羅生門與虎】
時夢被劇情逗樂了,一時遺憾小銀居然不在這,劇情里龍之介頭鐵得就像他們在高瀨會的那段時間。
蘭波笑著問:「小姐是怎麼勸他的呢?」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那個時候龍之介才10歲,火拚后躺在病床上,我說,我說我不想他受傷。」
「我覺得他的想法不對,強弱的定義不在於力量,以力量來說,當年的我們都是弱者,但我們都活下來了。」
時夢對著太宰眨了下眼睛,指指裡面柳川老師倒追太宰先生的名場面。
「這也是你寫的嗎?」
替隔壁自己背鍋的太宰治頭一回感到丟人現眼,喪氣:「是的,我寫的,是書粉的怨念。」
時夢偷笑。
【下一幕:順平】
「校園暴力啊。」時夢長嘆,又面向行人——
「你還記得我的《月季酒店》嗎?」
推理出異世界情形的綾辻心情很差,唯獨臉色一直維持著表面的平靜,但因為她的問話想起了曾經,冷淡的神色溫和起來。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咖啡店,你在畫月季酒店的密室圖,還指認了一個殺人兇手。」
時夢本來只想起了校園暴力的事情,結果被他的話勾起在咖啡店他鄙視她智商的久遠回憶,記仇:
「你原來還記得,你那個時候說我設計的密室太爛了,就應該推倒重畫。」
「綾辻君真自大,這麼多年都沒怎麼變,」太宰治拉踩他,「明明時夢小姐在構思上遠超綾辻君。」
澀澤跟著揮刀:「我永不會辱沒天使,也願意為了天使無數次修改我的圖稿。」
綾辻行
人:……
【下一幕:紅葉和鏡花】
梶井基次郎出來的時候,時夢沒感到詫異,她心道梶井絕對做得出在列車上丟炸彈這種事,直到少女鏡花出場——
「太宰,我不太喜歡這個劇情。」
太宰治安靜著道出實話:「殺人在黑手黨是常態,只是35個人而已。」
「而已嗎?」
「嗯。」
織田發表意見:「但現實里沒有發生這件事,孩子們都在橫濱校上學,沒有生於黑暗之花一說。橫濱也沒有黑手黨,森先生的五幢大樓不是租給天野導演的演藝工作室了嗎?」
時夢想到這微笑起來:「對!」
——但紅葉出場了。
其實間貫一在後面坐了有一會了,深空的電影大會經由員工之口傳的沸沸揚揚,但和他在情報里得知的內容不一致。
出於情報員的謹慎,他跟著來看電影。
夜叉。
紅葉。
黑暗之花。
……
原來他們沒能成功離開,原來他死了,應該死了很久吧。
他聽著前面一群人一唱一和地哄義妹和歪話題,怕她回頭看見自己濕潤的眼睛,悄無聲息地走出了這裡。
【下一幕:條悟和漏瑚】
蘭波終於意識到古怪之處了,他和保爾撞上咒靈的事件無人得知,「火鍋」也死在了白霧事件里。
五條悟是怎麼知曉這件事的?
他聽到小姐的聲音——
「這不是火鍋嗎?」
蘭波微笑:「對,伙食費。」
伏黑甚爾「嘖」了一聲,兩個人視線交錯,他懶洋洋地說:「你們兩個已經很久沒交伙食費了。」
蘭波轉向他變回冷淡:「先欠著吧。」
時夢的注意力倒全在藍眼睛的裝逼和打架上:「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領域,五條居然把領域的消息都透露出去了。」
「他瘋了嗎?」
七海推眼鏡:「等會我會讓天野導演剪掉這一段的。」
時夢放下心,又忍不住樂:「五條也太嘚瑟了,不知道傑會被他寫成什麼角色,他的學生?」
場內的三個智囊提起了心神……誰也不知道電影院下一幕會播報些什麼。
而夏油傑死了。
伏黑甚爾瞥了眼這群沒用的男人,把大小姐提溜起來:「別看了,該回家吃飯了。」
「都這個點了嗎?」時夢一看錶,連連點頭。
「回家吃飯!」
似乎是相安無事了,綾辻等人目送她離開,開始裡外檢查電影院,沒找到任何古怪之處,但影片絕對被未知的存在調換。
在場的三個聰明人能確定:「是平行時空。」
留下來的七海建人問:「能解決嗎?」
長時間的沉默,但每一個人都用著各自的方法……
大概是兩個小時候,伏黑甚爾打電話過來——
「來移動莊園,電影跟來了。」
伏黑甚爾確實快撐不住了,咒術界的劇情倒還好,姐妹校聯賽能糊弄,惠在父親的眼色下磕磕巴巴地說自己比電影里的惠活潑。
但接下來橫濱的劇情,白鯨直接懸於天際,阿蒂爾·蘭波扯謊說組合也投資了這部電影。
時夢半信半疑,指著影片里說「女兒」死掉的男人。
「弗朗西斯和澤爾達不會同意這個設定。」
「會不會是卡萊爾提議的?」芥川銀剛嘲笑完自閉不說話的哥哥,從伏黑甚爾的神色里,隱約察覺到不對勁。
「這
樣嗎?」
深空人到齊的時間就在這個點,但再聰明的聰明人,也無法預料之後劇情的巨變。
……只能陪著她一起目睹憤怒的葡萄。
和被葡萄藤扎過的夢野久作。
夢野久作安靜地靠著她:「時夢姐姐,我是神不愛的孩子嗎?」
「胡說八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神明。」
時夢大聲反駁:「我不同意這個劇情,什麼爛劇,讓導演重新拍!」
夢野久作哭了:「我不喜歡這部電影!」
「那就不看了。」
小朋友撒嬌:「可我想看電影。」
「你們明天還要上學。」她一個個把沙發上的小學生提起來,「你們該回去睡覺了。」
小朋友走後,時夢坐回到沙發上,重新摁開了屏幕。
七海建人重複:「你明天還要上班,該回去睡覺了。」
時夢笑了笑:「我不困,你們累了就回房間休息吧。」
「電影而已。」
她跟自己強調:「只是電影而已。」
她於今晚看完了姐妹校的鬥爭,和「白鯨」的墜落。
周圍所有人都陪著她,沒有人回房休息,這兩幕結束的那一刻她環顧——
甚爾。理子。行人。阿蒂爾。保爾。作之助。
還有不在這裡的紀德、傑、灰原。
她問了一個問題——
「你們參演了嗎?我沒找到你們。」
時夢想要找到他們。
她一直在看電影。
第一天的劇情她感到生氣,第二天的劇情令她絕望。
【澀谷之戰】
死亡、死亡、死亡、死亡……
【獵犬】
逃亡、死亡、背叛、感染……
……
「時夢。」
「小姐?」
「時夢老大!」
「卯月小姐……」
「大老闆!」
「小老闆這是怎麼了?」
「肯定是你們太吵了,你們快都不要圍在這裡了!」
「我的天使,這只是一部影片。」
「時夢小姐,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這是概率最小的可能。」
「時夢,他們都還活著!」
她終於聽見了他們的呼喚,她看見了一雙雙關切的眼睛……
她一邊抹眼淚一邊說:「你們擠的我都呼吸不到新鮮空氣了。」
【回憶篇:懷玉、玉折】
真實還是虛假?
每個人心裡都有定數。
時夢想在「影片」里看見他們。
但看見了死亡的七海海、被腰斬的亂步、龍之介、中也、太宰、費奧多爾……只剩兩個人的咒高、分崩離析的偵探社。
只要活著就好。
可往後推的劇情沒有,往前的劇情很快就開始。
就在她的朋友無憂無慮的高中年代,在他們迷茫而摸索著的少年時期……
她不在。
她一直不在。
伏黑甚爾轉頭和她商量:「我們不看了吧。」
她搖頭,把理子和兩個徒孫騙走了,剩下的人也想趕走,小朋友們撇著嘴出去……留下來的都是趕不動的。
伏黑一邊看劇情一邊替她評價:「嘖,我可真是個徹底的爛人。」
時夢糾正:「還好,沒到徹底,只是爛人。」
他說:「那死亡算是爛人的解脫了。」
又揉了揉她的腦袋,像有擔當的哥哥又像是懂事的弟弟——
「
可還是想要有尊嚴地活下來,活下來的感覺不錯。」
……
夏油傑接到了她的電話,聽筒里起先只有呼吸聲。
「時夢,怎麼了?」
「……沒什麼。」
夏油皺眉:「發生什麼了?悟去騷擾你了嗎?」
他放追蹤咒靈查探五條悟的行蹤。
「不是。只是我苦冬了。」
夏油討饒地笑:「到沒必要專門打電話埋汰我吧,這都幾年前的事情了?所以你是打電話來找《靈戰》劇情靈感的?先說好,我不接受感情戲,尤其你寫的。」
「那反派呢?」
「可以,挺有意思。」
幾秒鐘的沉默,她冷酷回答:「你想的美。」
時夢掛斷了電話。
……
要不要打給五條悟?她注視著屏幕里的最強。
18歲死過一次之後的咒術界最強。永遠最強。
最強的力量,最強的擔當,最強的重量。
「真厲害啊,五條老師。」
芥川問她:「不打電話了?」
時夢準備回房間睡覺,剩下的電影明天再看——
「不打了,我要回{精神空間}找他單挑。」
「居然被關到方塊里,丟人!」
【下一幕:黑暗時代,15歲,16歲,18歲】
她的聲音在巨大而空蕩的深空電影院響起——
「太宰,你出去好不好?」
「都看到這裡了,出不出去也不重要,」太宰治笑笑,「其實我第一集就猜到發生了什麼。」
「15、16歲的想法和我當年設計的劇本差不多一致吧。」
——除了18歲。
時夢轉向了最早的一個親友。
蘭波安慰她:「我找回了記憶,我沒有選擇死亡,我不會死。」
她接過了他遞來的小小金色方塊,看向16歲出現的保爾。
魏爾倫沉默了片刻,她手上金色的方塊在重力作用下漂浮,他對著兩位親友低下了頭:「我很抱歉。」
「我也會和中也還有旗會道歉,」
阿蒂爾·蘭波說:「我和你一起去。」
時夢說:「我也去。」
18歲的故事,她看向了織田,織田淡定地安慰她——
「我和紀德的關係不錯,是很不錯。經常在{精神空間}的小廣場切磋,他還會教孩子們體術。」
「你們當心不要引發異能奇點。」
「我們會注意的。」
太宰治湊過來,滿臉都是記仇:「時夢小姐,我們把上面港口黑手黨的人員清單發給森先生,再拍一部《無能醫生紀錄片》好不好?」
時夢終於笑了:「好!」
……
但回憶篇結束了。
電影也消失了。
時夢還坐在影院里,因為有一個人不在,像不存在於劇情里的人。
「行人,我沒看見你。」
綾辻行人把帽子摁她腦袋上——
「異能特務科裡衣食無憂工作清閑,也能調遣特工,還能接委託,基本上符合我的要求。」
「你喜歡嗎?」
綾辻蹲下來看她的眼睛:「那肯定還是深空好了。」
他說:「沒有地方比這裡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