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高氏礦業
二十分鐘后。
林峰走出了房間。
劉姨幾人急忙圍了上來,著急詢問:「小峰,怎麼樣?」
林峰自信笑道:「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好好康復,不出意外個把月應該就能完全恢復。」
此話一出。
眾人驚為天人。
讓一個截肢的人一個月內重新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這哪是醫術啊,分明就是仙術!
「謝謝你,小峰,要不是你,姨真不知道這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劉姨激動的熱淚盈眶,說著就要給林峰磕頭道謝。
林峰趕忙拉住劉姨,道:「劉姨,我可擔當不起,舉手之勞而已,倒是小花妹妹那裡需要您多去安慰安慰。」
林花雨差點被強暴,心裡有陰影是正常的。
這時候就需要家人的安慰,要是放任不管,很有可能會發展成抑鬱症。
身體疾病林峰手到擒來,可精神疾病他就有些捉襟見肘了。
總不可能心情不好,也來兩針吧。
「林叔的腿雖然接好了,但傷口處需要每日換藥服藥,這是藥方,劉姨你就照著這方子抓藥,藥材也都不貴,你要是去妙仁堂大藥房買的話,提秦先秦老的名字,他們不會收你錢的。」林峰將藥方遞給劉姨。
「謝謝謝謝……」劉姨點頭如搗蒜,滿臉欣喜。
林峰可算是幫他家大忙了。
「天色也不晚了,我們先回去休息了,您要是有什麼困難和麻煩,隨時來找我們。」林峰說道。
老宅就在隔壁。
劉姨跟了過來,忙前忙后的打掃衛生,鋪床墊被。
老宅很多年都沒有人住過,早已是落了一層厚厚的灰。
打掃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把房間收拾乾淨。
林峰把柳冰兒安排在了最大的一間房間,自己和父親擠在旁邊的小卧室里。
一夜無話。
一大早林峰就和林涵之起床來到了村子後山的位置。
一座小墳包格外蕭瑟,雜草叢生,要不是一塊墓碑立在那裡,或許都看不出來這是一座墳。
林涵之蹲在墳前燒著紙錢,嘆息道:「你媽小時候就念叨著說要給你說個漂亮媳婦兒,要不是你離婚了,把雪茹帶回來給你媽看看,她泉下有知肯定會很高興的。」
林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起身道:「我也不想離婚的。」
「算了,說這傷心事幹什麼。」林涵之起身,擦了擦眼淚,道:「這燒紙錢怎麼有點嗆眼睛呢。」
林峰沒戳穿父親的偽裝,問道:「爸,你是打算遷墳,還是就把這裡修繕修繕?」
「本來之前打算遷到城裡去的,可來這裡看到這一片地,總覺得你媽是喜歡這裡的,她也在這裡住了那麼多年,把她搬到城裡去,說不定還會住不慣呢。」林涵之說道。
「那就不遷墳了,找個施工隊把這裡修繕一下。」林峰說道。
再來的時候,他將自己卡里的一千萬分了幾百萬出來存在了老爸的銀行卡里。jj.br>
林涵之道:「這事交給我吧,回去之後我就去縣裡問問。」
父子倆簡單的把雜草收拾了一下,將墓碑擦拭乾凈之後,才回到家。
回到家,柳冰兒剛剛睡醒,兩眼惺忪地看著剛回來的爺倆。
「你們去哪兒了?」
「去祭拜了一下我養母,我爸下午要去找施工隊,我也有事要去處理,你要不就在隔壁陪花雨妹妹聊聊天什麼的?」林峰說道。
「好呀!」柳冰兒興緻很高。
因為父親的身份特殊,導致她從小就沒有什麼朋友,同齡人也都不敢接近她。
如果可以自由自在地交朋友,柳冰兒也會很開心。
「那就行,我先給你做早飯。」
林峰走進廚房。
在出門之前,劉姨就送來了米和菜。
雖然不是什麼好菜好米,但做頓早餐足夠了。
簡單的吃過早飯之後。
林涵之先去縣裡找施工隊,林峰將柳冰兒安置到了劉姨家,才放心地離開。
他要去給林叔討一個公道和賠償!
對於那個礦場,他從小就有所耳聞。
很多村民在礦場做工,遇到事故死亡的人不在少數,導致殘疾的更是不少。
但礦場公司卻完全不作為,從來沒有進行過賠償和慰問。
林峰覺得自己看不到,可以不管。
但如今自己看到了,對方還欺負到了林叔一家人身上。
那自己就要管!
要不是小時候林叔一家時常接濟他們家。
他們一家人早就在當年的那場飢荒里餓死了。
林叔一家對他來說有救命之恩。
救命恩人遇到不公,他焉能坐視不管?
高氏礦業有限公司。
公司總部就坐落在距離礦場不遠的一座獨棟別墅里。
這座獨棟別墅都是高氏礦業有限公司修建的辦公場地。
別墅頂層,是高氏礦業的董事長高堀的辦公室。
高堀坐在真皮沙發上,嘴裡銜著昂貴的雪茄,吐出一大口濃煙,問道:「最近那群刁民來公司鬧事沒有?」
「他們哪敢啊,來幾次被咱們打幾次,打多了怕疼了就不敢來了。」一個小弟笑道。
高堀滿意地點了點頭:「乾的不錯,只可惜啊,那個村的拆遷項目沒能拿到手,讓天源地產搶去了,害的咱們在這個地方起碼少颳了十個億的油水。」
小弟賠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天源地產在這方面畢竟是專業的,咱們比不過也很正常。」
話音剛落。
砰!
辦公室大門被暴力踹開。
二人大驚。
高堀手中的雪茄掉在褲襠,差點把褲子燒了。
林峰邁步走了進來。
辦公室門外已經躺了十幾個保安。
林峰氣勢逼人,讓人膽寒。
「小子,你踏馬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高崛身旁的小弟沖著林峰大吼道。
他們一向囂張霸道,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今天居然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來了。
這不是在太歲爺頭上動土,找死嗎?
「林大山在你們礦上因工受傷,為什麼沒有賠償?」林峰森然問道。
「原來是來給那群刁民出頭的,這年頭什麼小貓小狗,都敢到我高堀的面前撒野了?」高堀不屑的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