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女人吃草也要跟他

「主人，您看她們！」狗尾花帶著點兒告狀性質地道，一張小嘴嘟地都能掛水碗。狗尾花不想主人再養別的女奴隸，尤其這些女人，明顯是沖著和主人睡覺生孩子來的。她心裡嘴裡都酸的難受。她怎麼就不快點兒長大呢？這樣她也能陪主人睡覺……雲昊囧著臉，面對來毛遂自薦的女人們。「那個，謝謝幾位姐姐的好意，不過我暫時不需要女奴隸，我也養不起。」狗尾花嘴角一翹，頓時心花怒放。「騙人！」小麥色肌膚的女人指了指堆了大半個帳篷的腌肉，「這麼多食物，再養三個奴隸都夠了！再說，你不是還認識野果野菜嗎？若你不想給奴隸吃肉，我吃野菜也行。」「我也行！」「我也可以吃野菜。」另外幾個女人也喊起來。雲昊更囧了。他是那種自己吃肉，卻讓女人吃草的嗎？當然不是。就因為這幾個女人都知道狗尾花如今過的怎麼樣的好日子，她們才來自薦。實際這幾個女奴隸在部落是很受歡迎的，幾乎前主人一死，甚至剛受傷或生病就會有戰士找上她們。只不過，她們想過狗尾花那樣的好日子。具體什麼樣的日子是最好的，她們沒有太明確的概念，但是她們知道戰士昊對狗尾花的保護，明明自己半瘸，卻跑去救被刁三逮住的狗尾花。那不僅僅是需要勇氣，最重要的是，戰士昊對狗尾花這個女奴隸的看重，至少戰士昊是把女奴隸當成一個人在看待，會為她的生死病負責。原始部落，女奴隸有的甚至比不上一條鹿腿來的重要，她們只是男人生育的工具，有的生完孩子，姿色衰減，就會被丟棄。那男主人根本不會去想那個被丟棄的女奴隸會過怎樣艱難的生活？他只會把目光又轉向更年輕的女奴隸……雲昊自然知道原始部落規則的殘酷性，可他也沒轍，他還是個半瘸，每日還要磨百把骨刀，不能耽擱太久。「好吧，我承認不是食物的問題。」雲昊摟住狗尾花的小肩膀，笑著說，「我這個小奴隸已經夠吵了，實在不敢想象再多出個女人什麼樣子？」「你要怕吵，我可以當啞巴。」說自己身子美，沒生過孩子的白膚少女舉手。「那也不行。」雲昊在那幾個女人開口前打斷，「我真的不需要女奴隸了，男奴隸倒是可以收一個。如果方便，麻煩幾位姐姐幫我傳個消息出去。要十二歲以下的。」再大些的男孩子就可以跟著外出打獵了，自己就能掙到口糧，無需給人奴隸，他也不想養廢物。幾個女人互看一眼，都露出失望的表情。原來戰士昊不是不需要奴隸，他只是不要女奴隸而已。幾個女人誰也沒被挑中，反倒心態還行。雲昊為免尷尬，每人送了一小塊兒腌肉回去。幾個女人就都笑開了，做不成主僕，也沒必要變仇人嘛。幾個女人都答應幫傳消息。很快，整個部落都傳遍了，戰士昊需要一個男奴隸。那些沒了主人的男奴隸都蠢蠢欲動，可人又說了，要小於十二歲的，範圍立即縮小。雲昊正在帳篷里磨骨刀，突然，一顆小腦袋小心翼翼地探進帳篷。他認出來，這個小奴隸是曾今給他報信說狗尾花被刁三抓住的那個。雲昊立即放下磨到一半的骨刀，笑著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那小奴隸身上只在腰間圍著幾片樹葉，身上沾滿泥灰，像是成天在地上打滾般。小奴隸緊張地揪著樹葉，眼睛卻堅定地望著雲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