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滿眼都是女人

清晨。天還沒怎麼大亮，雲昊就被女人嘰嘰喳喳地說話聲吵醒。感覺帳篷外好像有幾百隻鴨子似的。他揉了揉睡眼，住著拐杖站起來，掀開帘子往外看。入眼一群女人，環肥燕瘦，黑壓壓的人腦袋，關鍵一個個都圍著樹葉或者獸皮。平時，一個兩個，還不覺的什麼，如今至少百來個女人，近乎半赤的狀態在眼前晃悠，兩隻眼睛的神經受到的刺激太大，都要花了。那些女人聽到帳篷里有動靜，刷地轉頭。「戰士昊！」一個個眼巴巴地望著雲昊。雲昊咧嘴笑了下，眼睛有些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高矮胖瘦都有，不論目光停留在哪個高度，似乎都有占女人便宜的嫌疑。雖然原始社會的女人，貞潔觀念不強，可雲昊是現代人啊！最後，他把目光定格在小奴隸狗尾花的身上。狗尾花今兒穿上了雲昊給她做的連衣皮裙，弔帶式的。昨日就給了她，可她因為要去虎飆的帳篷搬東西，怕弄髒了，就沒穿。上好的鹿皮，小弔帶穿在身上，十分可愛，小姑娘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兩眼黝黑髮亮。真是個小美女！「怎麼回事？」雲昊問。這麼多女人，不會是來慶賀他奪回自己的帳篷和財物吧？狗尾花一看見雲昊，就笑地眉眼彎彎，「她們都是來跟主人您學做那什麼衣服的，您昨日答應的，忘了嗎？」雲昊當然沒忘記，可昨日不是才三五個婦人嗎？怎麼跑出來上百人？雲昊不知道的是，自從昨日圍觀了雲昊痛毆虎飆的颯爽風姿，雲昊那一身皮衣皮褲也成了眾人眼中一道帥氣的風景線。很多戰士都想要，天沒亮，就把自己的女奴隸派來，生怕晚了，排不上號。至於女人，看到了更為深遠的需要。以前，到了冬天，人們只能將獸皮裹在身上禦寒，卻很容易掉落。最重要的是，能夠裹住一個人身體那樣大塊兒的獸皮極其稀少。很多奴隸到了冬天，只能窩在火堆邊，哪兒也去不了。雲昊那一身叫衣服的東西，好像可以用小塊兒皮料拼接縫製。整個部落的女人，只要沒外出的，幾乎都跑來了。雲昊撓了撓頭。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的縫衣班會那麼火爆。人都來了，雲昊只能餓著肚子開始授課。別看雲昊覺地蠻簡單，對這些從來沒穿過衣服的原始人來說，那些設計圖樣，十分難理解。最後，雲昊給一個一個按照身材剪圖樣。那些沒輪到的女人就幫著煮肉做飯煮開水，倒是把狗尾花空出來。小奴隸狗尾花繞著自家主人轉來轉去，開心的不得了。一會兒給雲昊喂一口烤肉，「主人，張嘴。」一會兒給主人喂一口水，「主人，渴了吧？」一會兒給雲好揉肩，「主人辛苦啦！」雲昊忙地不亦樂乎，唯一的煩惱就是，眼前晃著一個個半赤的女人，眼睛一不小心就瞅到了不該看的。沒轍，那些女人，有的上面沒穿。這些女人也沒什麼害羞的感覺，因為大家都習慣了。倒是把雲昊弄地臉紅耳赤，尤其給那些女人量尺寸的時候。還好後來狗尾花接過了量尺的活兒，他只負責畫圖。等到每個人的手裡都有了一套根據自己身材裁出來的樣片后，雲昊開始教她們拼縫。這又遇到了困難，有的人手裡的骨針尾部沒有小孔，雲昊又用他那把鋒利的骨刀一根根鑽孔。鑽完骨針，線又成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