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釣魚

「你倆嘀咕些什麼呢，不會是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吧？」娜塔莎一臉懷疑，班納這個老實巴交的漢子，怎麼突然變得鬼鬼祟祟起來了。克林特也不會站在原地發獃，也緊跟著過來，四個人站在警戒線外，大眼瞪小眼的。「你說帶了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娜塔莎緊追不捨，一副刨根問底的架勢。「既然你們誠心誠意地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肖恩換上了一副嚴肅的口吻，「我和班納博士正在研究一種能夠治療特殊人群的藥物，這件事情重要且秘密，我們不希望更多人知道。」班納獃獃地點了下頭。「真的嗎？你哪裡像個博士？」娜塔莎上下打量著肖恩，露出懷疑的神色。「那麼大幾個字，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放在那兒，看不見是吧，再質疑我這樣的良好公民，我要去投訴你們了。」肖恩指著自己診所的方向，振振有詞道。娜塔莎回頭看了眼診所，又看了看班納，一時之間找不到質疑的理由。班納則不敢直視娜塔莎，眼神飄忽不定。「這倆人一定有問題。」娜塔莎還想深究下去。但是克林特提醒了她，「我們的主要任務是調查那個殺倫敦市長的狂魔，這些事情都不重要。」「什麼，市長被殺了？」這事兒肖恩還真不知道，他第一反應就是，難道又是巴基幹的？不過沒這道理，區區一個市長，真不可能然後九頭蛇出動這樣的大殺器。除了冬日戰士以外，倫敦市目前只有一個人可以這麼狂：亞瑟·哈羅！依靠著那根手杖，警察們對他的為所欲為坐視不理，甚至還沉醉其中。肖恩看了看克林特和娜塔莎，在心裡搖了搖頭，就你倆……真是去送菜的。「神盾局為啥派你們來？鋼鐵俠呢？美國隊長呢？」肖恩忍不住多嘴了一句。娜塔莎當即皺眉道：「你怎麼知道有美國隊長？」「誰不知道美國隊長？」肖恩反問道，「難道你沒學過歷史？」「我——」娜塔莎頓時被噎住了，心裡一想對方確實也沒說是現在挖出來的美國隊長，二戰那個美國隊長則是全民偶像，無數孩子從小到大都會擺放他的模型，看他的漫畫。雖然她敢肯定，肖恩一定指的就是剛剛挖出來的那個。「說說看那個敵人，你似乎覺得我們對付不了？」克林特則關注了肖恩話里的隱藏含義，明顯是嫌他們辦不下來。對於這種赤裸裸的質疑，克林特心裡倒沒有特別介意。普通人最忌諱逞強，克林特則很不喜歡別人逞強，這是對生命極不負責任的行為。所以當聽到肖恩這麼說，克林特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且試圖弄清楚詳細情況。肖恩本著復仇者們能幫還是幫一把的選擇，也不想看著他們白白送死，語重心長道：「這個人你們確實對付不了，他不僅回魔法，還有操控人心的能力。」「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控制一百個無辜的人為他擋槍，你們能扣下扳機嗎？」克林特和娜塔莎對視一眼，互相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