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華宇的囂張

總決賽現場，楊威第3個上台演唱，他的發揮一直很穩定，但也沒有出彩的地方；這次總決賽，他背後的經紀公司不佔優勢，因為沒有公司保駕護航，他的得分並不高，只有34分，和宋文的分數一樣。白禮在家裡看總決賽，他彷彿看透了，感覺比賽越來越無聊。和白禮想法一樣的觀眾有很多，直播間的彈幕慢慢變質；「從軟體推送廣告點進來的，之前沒看過這檔綜藝，現在看得快要睡著了。」「前3位上台的選手也就只有這個能看，但實話實說，他的水平也一般，這檔綜藝未免太無聊了吧。」「我一直都在追這檔綜藝，之前感覺節目還不錯，但對這次總決賽很失望，決賽的4位選手發揮太差了，感覺不像是總決賽的水平。」「卧槽，剛剛看見彈幕在刷『野子』這首歌，我搜索聽了一下，發現這首歌巨好聽！」一石激起千層浪，最後一條彈幕出現后，很多人有同感，紛紛開始分享心裡的感受，「對，給我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歌手唱功無敵，比決賽的選手高出幾個檔次。」「我也聽了，白禮的唱功越來越好，聽著有一種窒息感，彷彿下一秒要斷氣。」「顫音絕了，歌聲直擊人心！」「那麼問題來了，不懂就問！聽說之前白禮也是這檔綜藝的選手，他怎麼被淘汰的呀？」「呵呵，那就要問華宇唄，華宇說白禮的歌得不到他的認可。」直播間里，聊總決賽話題的人越來越少，滿屏都是關於『野子』這首歌的彈幕，直播間好像變成了歌曲探討會。節目組后場，副導演看著直播間的數據，他已經懵了，為什麼觀眾越來越少，而且都在討論其他內容？副導演問旁邊的負責人，「怎麼回事？不知道控制一下直播間的節奏嗎？這是我們節目總決賽直播，彈幕卻在聊其他的事，傳出去同行要笑死，丟不丟人？」負責人也很委屈，「導演，我讓人限制過彈幕，但是沒用，還是有很多人在發同樣的內容。」副導演眉頭緊皺，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他變得很氣憤，「那就是有水軍在直播間帶節奏，到底是誰找的水軍？是故意想擾亂我們總決賽直播是吧。」旁邊的負責人瞄了眼副導演，不知道該不該把實情告訴他？負責人心想：我們這次決賽直播還需要其他人搗亂？自己就崩了！比賽現場，最後上台的選手是陳璐，她的皮膚白皙，雙腿筆直，模樣看上去很清純，是一位音樂博主，經常在微博曬照，吸引了很多粉絲關注。因為外貌漂亮，她被娛樂公司看重；簽約后在公司的推薦下，參加了這檔綜藝。陳璐背後也有投資人，節目導演事先對4位音樂導師打過招呼，即便她唱功一般，最終還是得到35分；分數控制的很微妙，只比第2名高了1分。比賽結束后，到了頒獎環節；很多人中途退場，場館坐著稀稀散散的觀眾；主持人來到舞台中央，台下的觀眾異常安靜，沒有鮮花沒有掌聲；幸好主持人的職業能力很強，硬是一個人喊出全場的氣勢；但沒用，觀眾花錢買票看了這麼一場醜陋的決賽，沒向台上丟礦泉水瓶就已經算素質很高；不管主持人怎麼暗示，台下的觀眾就是不配合；主持人沒辦法，宣佈道：「恭喜陳璐獲得《最強歌手》綜藝第一季的總冠軍！」......「咔嚓！」白禮關掉手機丟在沙發上，他堅持看完比賽，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了結一件心事。旁邊，劉溪在一邊吃薯片一邊刷劇，她已經通過了英雄聯盟解說職位的培訓考核，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被安排上台解說；現在劉溪沒壓力，上班回家后抱著手機追劇，她看了眼白禮，好奇的問道：「你參加的那個音樂比賽，今晚誰拿了冠軍？」「陳璐。」在白禮的影響下，劉溪看過這檔綜藝，但在白禮被淘汰后，她就沒再點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