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玩個遊戲吧!
「算算時間,天兒應該走到定風山了,秋月,通知那兒分部的人,他們要的五隻白羽座頭鷹已經到了,讓他們自己去劫吧。」「是,夫人,不過......是否要讓他們注意,別傷了小侯爺?」「不必,熊兒家宴上才和我說過他想組一支騎兵,這可是個吞金獸,我讓他自己想辦法,這會他肯定跟在天兒的屁股後面,巴不得他遇到點危險呢。」「啊?建武侯實力高絕,那定風山分部豈不是......」「秋月。」安曦月將一片價值不菲的紅紙放在嘴邊,輕輕抿了抿,直到雙唇上都染上了一層艷麗的紅色后,這才淡然道:「當一條狗開始不聽話的時候,那我們就沒必要再養著了。」......「這些玩家真的當我瞎?還是覺得這遊戲有保護機制,不會讓我察覺到他們的異常?」楚天河看著剛從復活點裡走出來的湯長樂,有些無語的提醒了對方一句:「別去了,那些鷹真的吃不下了。」「大人......您都看到了?」湯長樂有些尷尬,玩家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謠言——誰能正面打敗這些白羽座頭鷹,設就可能獲得這些鷹的青睞,從而將其收服為寵物。然後,這些鷹就就多了個讓楚天河想想都汗毛倒立的食譜——玩家。Shit,雖然這是玩家自己作死,但楚天河委實有些接受不了:「好了,剛剛秦壽生說前方那座山上有炊煙,應該有個村子,我去看看能不能買些小雞仔回來喂鷹,你們就在這等著吧!」「大人慢去慢回啊!我今天就不信了,我還干不過幾隻扁毛畜生......」楚天河無語的搖搖頭,騎著馬向秦壽生髮現的村莊奔去:「真是怪了,這麼大個村子,我原來的地圖上怎麼沒有?」不多時,楚天河便到了這小村子前,剛至村子門口,心中便升起一股寧靜祥和之意,不少的孩童正在追逐嬉戲,老人和青壯則是圍坐在一棵巨大的槐樹下,笑呵呵的吹牛聊天,面前滿是瓜果菜蔬,顯得頗為富足。「在這世道,竟然還有如此富足祥和的村莊,屬實不易啊!希望別被山匪發現才好。」楚天河一邊感概著,一邊下了馬,而門口剛好有個垂髫幼童正彎腰抱起一隻到處亂跑的大鵝,見到他后先是微微一愣,隨即驚叫著跑向了那些槐樹下的大人們:「有人來了!有人來了!」那些大人們先是一愣,隨後看向紛紛看向楚天河,一個身材頗為魁梧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先是將那抱著大鵝的小孩撥在身後,這才警惕的看著楚天河:「你是何人?來此作甚?」「在下是前往臨兆城的行商,出行時忘了帶夠乾糧,特來此想向貴村購買些家禽,弱有打擾之處,還望見諒!」「購買家禽?沒有沒有!你快走吧!」那本來就有些警惕的年輕人一聽楚天河目的,頓時臉色一變,連連擺手,示意楚天河趕快離開。「我可以付五倍的價錢。」楚天河從懷中掏出了兩碇黃金,態度誠懇:「在下確實需要些家禽,還望先生行個方便。」「花錢買不行,不過你要是願意陪我玩個遊戲,那就可以。」楚天河驚駭的看著那小男孩抱著的大鵝開口說話,剛從儲物袋中掏出DIY沙漠之鷹,頓時眼前一黑,昏迷前只聽見了一個小女孩如銀鈴般的笑聲,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后,系統的面板再次變得模糊,一行顯得無比的邪惡而張狂的血字浮現而出:「你是阻止不了我的,你只能去死!去死!去死!」......楚天河在一張布滿了灰塵的床榻上醒來。看著離床榻不遠處桌上的油燈,他感覺脖子有些不舒服,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被脖子上的針線扎到了指肚。刺痛讓他一下子驚醒過來。睜開眼睛,屋內的景象映入眼帘——這是一間有著明顯四合院風格的房間,就是很多傢具都已經發霉朽爛了。「這裡是哪兒?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楚天河艱難的挪動身子,翻身下床。房間里有一面巨大的銅鏡,在滿是落塵的房間里,格外顯眼。壓下心中強烈的迷茫與不安,楚天河慢慢走到銅鏡前,厚重的鞋履讓已經腐朽發霉的木地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聲。銅鏡里的人身材修長,穿著一身道士的裝扮,楚天河想起了脖子上的針線,下意識的把臉湊近銅鏡,想看清楚脖子上的情形。畢竟光線實在太暗了。楚天河湊近了腦袋,看見了銅鏡里自己光潔的脖頸。「我脖子上不是有針線嗎?剛剛我還被扎了一下。」疑惑的楚天河再次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明確的感受到,自己的脖子上有針線——縫得密密麻麻的針線。而銅鏡里同樣在摸脖子的男人,那脖子很光滑,上面什麼也沒有。楚天河又摸了摸自己的臉,摸到了纏著臉的紗布。而銅鏡里那張英俊刻薄的臉——那上面沒有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