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這是一個嚴肅的戰場
「呀吼!」
穿上戰甲的李怒徹底放飛了自我,這群士兵在他的眼裡完全成了待宰的羔羊。
李怒倒提長刀,以一種十分誇張的奔跑方式在人群中左右衝殺,遇到擋路的就看心情,一刀橫砍可以,伸手貫穿對方的胸膛好像也不錯。
瘋了,阿三趕來的支援部隊在看到李怒的實力后全都瘋了,就像是一個手無寸鐵,衣無半縷的普通人在與一條瘋狗對峙,尤其這條瘋狗還像是餓了幾個月的樣子。是個人都害怕。
埃博拉這副戰甲與另一副為李怒量身定製的戰甲有很大不同,整體來說兩幅戰甲給人的感覺,另一副更為克制,而這副,則是徹徹底底的放肆。
殺戮上癮后的李怒沒注意到,他的身子開始慢慢地趴下來,除了拿著刀的左手看著還比較正常外,李怒整個人的感覺越來越像野獸。
躲過一發射出的子彈,李怒欺身上前,單手抱住了一人的腰部,向後發力,這人的身體旋轉了一百八十度,頭徑直砸在了地上。
隨手抓起一把石塊兒,撬開一個士兵的嘴巴后就把所有的石塊兒全塞了進去,看都不看那人被石塊兒劃得血肉模糊的口腔,一下又把這人的嘴給強行閉上,掙扎沒用,李怒抓著這名士兵握著槍的手,將槍口對準這人的下巴就是砰砰兩槍。
沒再管身後這人的頭已經爛成了西瓜,甩了甩手上的血,再次對著眾人張開了獠牙。
有膽小的看到這樣的場景后,已經嚇得扔掉了手中的武器,開始向後逃跑,他們一致認為此時的李怒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除了吃人肉以外,他還有什麼事情是干不出來的?
已經沒有人還敢待在李怒幾米的範圍內了,眾人各自選好了掩體,開始朝著那道詭異的身影射擊。衝突站打成了陣地戰,這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
持久的疼痛一直刺激著李怒的神經,這讓他越來越沒有理智可言。
戰甲邊緣處的慘白線條,也在詭異的快速蠕動著,雖然李怒一直警惕著李笑對自己的侵蝕,可事實卻是渾身上下李笑的痕迹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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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起地上的兩把步槍,李怒連掩體都不找,就這樣直愣愣的和敵人互射。
彈匣也不撿,沒子彈了就重新在地上撿一把槍,反正他殺的人夠多,地上步槍里剩餘的子彈自己一時半會兒也用不完。
看著在猛烈的炮火下還能對他們反擊的李怒,阿三這邊也發狠了,步槍不行上機槍,火箭炮也不藏著了,就連僅有的十把光束步槍也被拿了過來。
李怒就這麼看著對面沖自己亮肌肉,前面的幾個李怒還沒太當回事兒,在看到光束步槍后,他這才輕輕「哦~」了一聲。
太空戰場上爛大街的光束武器,在星球內屬實不多見,一個是沒必要,常規的武器威力已經夠了,再一個就是塔蘭有意識的管控。火藥槍你還可以說偶爾打個獵用得到,光束步槍這種一槍下去燒個洞的武器,你拿了要幹嘛,想造反?
李怒數了數,看著不算多,才十把左右的樣子,不過李怒估計他們為此付出的代價已經超出光束步槍本身價值的十幾倍了。
這玩意兒放在平時用來打機甲都夠了,只可惜這次他們碰到的是李怒。
人的速度雖然不可能比光快,但是只要比操縱它們的人快就行了。
完全搞不清阿三的腦迴路,這種壓箱底的東西你偷偷偷摸摸找個李怒看不到的地方你放就行了唄,怎麼就敢直接擺在他臉前的?
意義在哪裡?是覺得李怒完全躲不開因此不需要,還是就只是單純的顯擺?平時精的跟猴兒一樣,暗地裡放冷槍的事兒他們也沒少干,怎麼一道關鍵時候那腦袋就跟放滿了漿糊一樣。
偌大的一個國家機器幾千年來沒少出人才,可怎麼就帶不動這幫子二臂隊友呢,橫河水喝多了?估計他們那兒的牛看兩天兵法拉出來都比他們會打仗。
從此之後,李怒再也沒和任何一個阿三生過氣,但凡有點兒小爭執李怒都會連忙說對對對,畢竟人和猴子雖然是近親,也沒見給猴子辦身份證的。
發射出去的光束彈,連李怒戰甲的邊兒都沒碰到,還打壞了己方的一輛裝甲車,不等開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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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槍呢,李怒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身前,看著呆愣的十人,李怒都給氣笑了。
好歹咱說你們也分開一段距離啊,全都聚在一塊兒是為什麼,量變引起質變?
這場仗打下來別的李怒不好說,但他最起碼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傻這種東西是真的會傳染的,比特娘的病毒還可怕。
幾腳踩爛了所有的光束步槍,李怒甚至連殺了那十個人的想法都沒有,是真的會覺得髒了自己的手。
「李怒!」
聽到有人喊自己,李怒抬頭望去,只見同樣穿著一副戰甲的人影從阿三大本營的方向趕了過來。
看著這人像鳥一樣落了下來,人群中發出了一陣騷動。
「桑伊啊。」
「是桑伊。」
「我們有救了。」
類似的話開始在人群中蔓延,不少人紛紛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覺得這次他們有救了。
「李怒,你的惡行到此為止了!」
李怒:...
見李怒不說話,還以為是怕了自己,桑伊繼續說道:「你濫殺成性,今天我就要為了這些士兵處決你。」
李怒把手裡的刀往地下狠狠一扔,蹲下了身雙手抱頭,承受了巨大衝擊的李怒終於奔潰了。
「出妖孽李怒沒意見,有人能打死自己的話李怒也會承認技不如人死了活該,可這是戰場,出啥都行,你不能出活佛啊。」
桑伊在看到李怒的這副表現后,不屑地輕哼了一聲,手中的金輪開始轉動,裝模作樣地哼唧了幾聲后,猛地朝李怒的頭砍去。
只是他失算了,手裡的金輪還在半空呢,李怒的整根手臂就已經貫穿了他的胸腔,整個人就像抽了蝦線被穿在木棍而上的串兒,還在微微聳動著。
他臨死前聽到李怒在痛苦的嘶吼,好像在說著什麼造孽啊造孽。
桑伊微微一笑,果然李怒的內心裡還是怕我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