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守城之戰
薪瑪河,此時的暗黑魔法界大軍已經全數過河,在薪瑪河上游放燃燒巨木的里斯本部隊,早在佗尼法軍統帶兵前往裡斯本的時候就跑得一乾二凈。暗黑魔法界的十多萬大軍渡河加上整頓,足足花了一天時間,在軍隊整理妥當之後,到了傍晚時分,四千抗魔步兵才無比狼狽地跑了回來。
暗黑魔法界的軍事指揮大營,此時在指揮大營內招開了緊急軍事會議,軍隊的高級將領們,都默不作聲的坐在位子上,在首席之上,坐著一個長發過腰身著白袍之人,在淡白色的照明水晶之下,他的臉看起來很蒼白,很冷漠,而且混身散發出陰森森的味道,這種感覺,就好象是蛇。這位就是暗黑四魔導中最為詭異的風魔導士彼希,此次出征的總領掌權者。
「抗魔步兵軍團第四分隊隊長到!」此時營外傳來士兵的通報聲。
坐在首席大椅上的彼希依然撐著腮在閉目養神,冷冷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錶情,只見他微微抽動嘴唇道:「傳進來!」
抗魔步兵軍團第四分分隊長狼狽不堪的跑進來癱跪在地上,顫抖著聲音急聲凜報道:「大人,完了,我們三萬抗魔步兵全完了!」
頓時在場的各位將領的臉色都十分難看,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起來,這時首席上的彼希終於睜開了眼睛,兩眼放射出的眼神,讓將領們升起一陣心寒,一時間整個指揮大營里都安靜下來。
「怎麼回事,說吧!」彼希的語氣很平淡,平淡得讓人發冷。
「報告大人,事…事情是這樣的,和佗尼法軍統所提防的那樣,最先渡過新瑪河的部隊,發現了里斯本在亞米拿達大峽谷上方設有一萬魔法師部隊。」
彼希微微點了點頭,道:「的確,佗尼法處事謹慎,深謀遠慮,曾經南征北戰,立下過無數的赫赫戰功,如果說領兵打仗的能力,這一代名將的稱號是無需置疑的,里斯本也太小瞧我們暗黑魔法界了吧!」
「是的大人,剛開始我們也嘰笑他們將領的這種弱智計謀,為了對付峽谷上的魔法師部隊,我們最先派去了三萬抗魔步兵,可是,可是我們卻發現這是個天大的陷阱,就如大人所看到的,從上游流放下來許多燃燒的巨木,立即就把三萬抗魔步兵硬生生的給孤立在河北,正在這時,里斯本的軍隊就從峽谷四周冒了出來,而且聲勢浩大,我們才猛然間意識到里斯本的意圖,他們是要把我們孤立在河北,然後裡外夾擊把我們全數吞掉。」
這裡彼希的注意力已經集中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很沉重,他緩緩地道:「陷阱中的陷阱,好利害的謀略,比起佗尼法軍統,此人毫不遜色,不過里斯本人少,如此一拼,他們必定要元氣大傷!」
「不,大人,您聽我說完!」
「說!」
「軍統大人見到這種情況,立即下領五千士兵到上游消滅放燃燒巨木的敵軍,隨後又試探性的派出二千士兵前住敵軍的虛實!」
「嗯!這是很明智的行為,能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臨危不亂,難怪會受軍部如此器重!」彼希微微點了點頭道。
「事情正如我們想象的那樣嚴重,到上游的五千士兵受到眾多敵軍的強烈抵抗,所以強攻不下只好撤回,而去試探虛實的隊伍,竟然全部覆沒,逃回來的士兵,他們惶恐地描敘了里斯本的數個主力軍,所以我們認識到這個危機,軍統大人立即下令,全軍攻往空虛的里斯本城!」
「那裡斯本的大軍有何表示?」
「里斯本派出魔法師部隊追擊我們抗魔步兵,想把我們引回去,而我們沒有理會繼續殺向里斯本城,可是,可是等我們到里斯本城的時候,卻發現里斯本的主力竟然全部在城裡,這使得攻城犧牲了二萬名士兵,而敵軍只受到極少損傷。」
嘭!彼希一拳重重地擊在了椅扶手上!
「這還沒完,我們剩下的幾千名士在伊克斯大平原受到埋伏,結果,結果軍統大人犧牲自己,掩護我們逃了回來!」說到這裡,分隊長已是滿臉悲傷。
彼希憤怒地站起身來,禮官趕緊站出來安撫道:「彼希大人請檄,二萬多部隊,在我十五萬大軍中,並不佔多大的分量,就算是還剩十三萬大軍,里斯本還是非敗不可的!」
「你錯了,我所惱怒的並不是那區區兩萬多部隊,而是那個人,那個人簡直太可怕了,你知道可怕是什麼意思嗎?他們的亞伯拉罕大將軍,對於我們暗黑魔法界來說,那只是稱為可恨,而聖爐,也只能稱為可惡,那麼可怕,你能理解可怕的含意嗎?」彼希子著禮官。
「這個…我…」禮官開始語結。
「當年之戰,佗尼法軍統與亞位拉罕對壘,結果旗鼓相當,誰也占不了誰便宜,可是這次佗尼法軍統出擊,卻是血本無歸,也就是說,我們所存在的兵力優勢,基本上已經蕩然無存,現在立即召開一級會議,所有計劃現在重新布署…!」
這件事,漸漸在暗黑魔法界的軍營中傳開了,某處士兵甲遇到士兵乙,然後神秘道:「喂,你聽說了嗎?我軍最優秀的將領佗尼法軍統,敗給了里斯本一個神秘的將領,那個人好利害啊,竟然把佗尼法軍統給打敗並活抓了!」
士兵乙遇到士兵丙,然後神秘道:「老兄,我們要大難臨頭拉,聽說里斯本找來一位利害得驚天地泣鬼神的將領,身體無比高大魁梧,殺起人來簡直如切西瓜一樣,喳喳喳,三兩下把我們的佗尼法軍統給咔嚓了,太可怕拉!」
…
士兵X遇到士兵Z,然後驚惶道:「天啊,不得了拉,里斯本從海外請來一位噬魔神將,相傳身型無比龐大,臉如重棗,身著金甲,胯下是荒野戰龍,手拿偃月彎刀,上一戰的抗魔步兵團,聽說他一揮手,就死二萬六,而且佗尼亞軍統也被抓拉,太可怕拉,太可怕拉…」
*****
「我叫你亂跑,叫你亂跑!」
啪!啪!啪!
「哇呀,不要打拉,我知道錯了…」此時,他們所謂的噬魔神將正痛哭流涕地跪在搓衣板上,頭頂著碗水向麗莎求饒。
此時的麗莎,怒氣衝天的拿著根小鞭子在房間里踱來踱去,久不久就會傳來「啪」的一聲,隨之而來的,就是噬魔神將那慘絕人寰的嚎叫聲。
修理了這麼久,麗莎的火氣也稍有平息,她將鞭子丟在桌子上,開始教斥道:「你給我聽著,臭小子,乖乖的給我到菲爾聖塔呆著悔過,再惹出什麼麻煩,我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嗚…,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麗莎大人饒命啊!」
「你最好給我記得,不然有你好看的!」
「是的!是的!」一抹鼻涕,我連滾帶爬地跑出了屋子,太激動了,終於脫離地獄了,我樂歪歪地溜回自己的房間開始翻箱倒櫃,終於,從箱底的找出十個斯比,望著手心中的十幾個斯比,真是太感動了,我張望著四周慌張地把錢放入口袋之中,然後四腳齊用,舌頭外露,唾沫下流,飛快地竄出房間…
當!腦袋剛出房門,立即就受到頭當一棒,打得我是頭昏眼花,痛得咧牙呲嘴的捂著腦袋上的大包一看,心立即涼了半截,那個手中拿著24X8T大棒子的女生,除了麗莎還有誰?
她揮舞了一下手中的24X8T陰沉沉地笑著道:「你這是要去哪啊!」
「我,我,我這是去聖塔報到!」我慌忙掩飾道。
「你手捂住的是什麼,快拿出來!」麗莎惡狠狠地命令道。
「沒,沒什麼!」
「你拿不拿?」說著,麗莎又揚了揚手中的24X8T。
無奈之中,我只好膽膽顫顫地把口袋裡的十幾個斯比掏了出來。
「去聖塔需要拿錢嗎?」
「這個…,哦,我只是想去買點禮物,去看望一下正在辛苦修爐子的米迦勒魔導士!」
麗莎好象有點不信地皺了皺眉頭,懷疑道:「是這樣嗎?」
「是的是的,你想啊,米迦勒魔導士可是冰兒的父親耶,我當然要去巴結一下!」
「哼!你給我小心點,我明天會去詢問聖塔的守門衛兵,要是知道你沒在聖塔裡面呆著的話…」麗莎陰臉把手指扮得劈吧作響。
聽到這個噩耗,我頓時焉了下去,嗚…我親愛的廚房,永別了!我哭喪著臉,痛苦萬分地答道:「是…!」
泡湯了,都泡湯了,鬱悶地走著,我委靡不振地開始向聖塔走去,雖然說這菲爾聖塔就是諾府里,可是這諾府也非一般府邸,其規模非常龐大,因此就算是到聖塔,也要走上很遠的路程。在走廊上,這時正巧遇到了在峽谷埋伏的魔法師第一軍軍長迦帕提,他迎面走來,發現了我,立即揚起笑臉打招呼道:「嗨,蘭格軍長,正趕著去哪?」
「去,去聖塔,您不要叫我軍長了,我已經被革職了,你叫我蘭格好了!」
「革職?」帕勒提顯得十分驚訝,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頹然地搖搖頭了道:「別提了,差點沒被打五十大板,險些小命都沒了!」
「不是吧,剛趕回來的部隊十分混亂,所以我趕去編製和整頓了,因此早上的議會也就沒去參加,聽說,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希斯倫大人,得到了諾爾基城主的大大賞識,已經正式任命為軍統了!」
「哦?」
「是啊,軍統咧,雖然說這次的行動不是你策劃的,可是你也是奉著希斯倫大人的命令出色的完成了這次任務,這理因得到獎勵啊,怎麼還被貶職處罰呢?」
原來他還以為我是被希斯倫派去的,算了,反正領這個大功對身為隱藏身份的我是有百害而無一利,因此我也打打哈哈道:「沒的事拉,我只是回來的時候貪污了軍用物資被城主抓到了,所以要受處罰,可是出於我是他徒弟這個事實,這事又不好公開,也就亂蓋了點罪名讓我得到懲戒!」
「呀呀,我說你喲,沒事幹嘛要去貪污軍用物資,看,這次的功勞全跑了吧,這回獎的錢可不少哩!」
「嘿嘿,最,最近手頭有點緊嘛!」我撓撓頭傻笑道。
「好了好了,我有點急事要去辦,記得以後要小心了哦!」
「是的是的,帕勒提軍長您慢走!」
看著帕勒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才解脫地呼出一口氣,想想事情發展到這樣也好,雖然這個大功有點可惜,不過這對也有不利之處,所以得不得到也無所謂拉。
想開了一切都好,我繼續往聖塔的方向走著,這時,一團白絨絨的東西迎面而來,仔細一看,嘖嘖,除了貓蛋還有誰,看它肚皮鼓鼓的,不知道剛從哪裡吃飽了回來。這時它見到了我,高興得齜牙咧嘴的,拖著肥肥的身子挪動過來在我腳上磨蹭。說起這傢伙,從回來后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一直也沒見到它,反正現在遇到了也正好能代步行,我跳上貓蛋的背抓住它的耳朵,慢慢悠悠的騎著它向菲爾聖塔走去。
悠蕩間,終於來到了菲爾聖塔,在如此近的距離,舉目仰望,只見這塔如同一根無比巨大的煙囪般直入雲宵,在塔的頂端部份,是一個比塔身還要大上三倍扁圓型,不用說,聖爐就是存放在那裡了。我走到塔門前,守門的是兩名士兵,為了不讓他們有所健忘,我特意騎在貓蛋上面在他們面前走上十來圈,這才慢吞吞的走進塔里。
首次進入聖塔,第一感覺就是陰森森的,凡是存放著這種極度重要或者珍寶的地方,總是建得陰森神秘,我懷疑這些建築師們都有毛病。此時的聖塔內,因為聖爐已受到破壞,為了修理人員的行走方便,裡面的機關都已經關了起來,這聖塔還真***高,在旋轉梯上差不多轉昏了頭,終於來到了盡頭的一個小門!
門是虛掩的,來到門前,我偷偷摸摸的伸了腦袋進去張望了一下,這是一個很大的圓柱型房間,因為四周的牆上都沒有窗口,至使這屋的光線十分昏暗,在屋內的正中央,是一個由頂級白玉所雕刻而成的托架,上面的花紋是都雕琢得極其精細,而且複雜無比,在托架的托盤部份,是一朵雕刻得異常逼真的白玉蓮花,白玉蓮花所託著的,就是一隻金黃色的,如同龍蛋大的像盅一樣的東西,從屋頂正中所開的一個小天窗,直直的投射下來一道光束在此盅之上,讓盅表面彌散出暗暗的神秘的金光。
我好奇地走進屋內,驚嘆地圍著盅走了一圈,雖然我知道絕對不能,但是依然忍不住內心的蠢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一摸之下,觸感十分炎熱,像火元球那種高級軍火,表面都沒能有溫度出現,可見此器非一般神器,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聖爐了吧!
搬來一張椅子,在靠牆的柜子里發現兩瓶子葡萄酒,我興緻坐在聖爐前開始邊喝邊欣賞起來,如果說邊賞花邊喝酒文人雅士的最愛,那麼,對於盜賊來說,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比得上邊看著世界奇寶邊喝酒更為有興緻的了。
在不知不覺之間,大半瓶子酒就已經下肚了,不禁有些尿意起來,我站起身來找個尿壺解決問題,突然,從門外傳來吼叫聲:「貓蛋,你這隻死兔子,竟敢在菲爾聖塔尿尿,我要割了你的小JJ!」
我一慌,尿到一半趕緊打住了,急忙把尿壺放在原來的地方然後跑回位子坐著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哐!一聲響,這時門被踢開了,米迦勒魔導士怒氣沖沖的扯著貓蛋的耳朵將其拖進房間,這時他看到桌子上的酒,立即抱著頭嚎叫:「我的耶羅波安,我珍藏了二十年的耶羅波安!」
哭喊著,他跑過來顫抖著手捧起那瓶被我喝了大半的葡萄酒,這時他用似乎要吞噬一切的憤怒望了過來,看得我是毛骨聳然,我慌忙狡辯道:「不是…不是我…」
正當這個時候,胃裡翻騰了一下泛上來一股酒氣,我不禁打了個酒咯,一股酒氣立即彌散到空中,這觸發了一切,他放下手中的酒瓶子,發狂地衝過來抓住我的衣襟,他亦紅雙眼讓人感到害怕,我趕緊從口袋裡摸索出所有的錢,結巴道:「這,這是所有的錢,我賠您,都給您,可以…可以買好幾瓶葡萄酒了!」
他向我吼道:「賠?這可是有五百年歷史的絕版葡萄酒!」
我哭喪著個臉,苦苦哀求道:「我是窮人家的孩子,就只有這些錢了,您就放過我吧!」
「不行,我要把你剖開,把我的耶羅波安拿出來!」
「不要,不要啊,您要賠,就說怎麼賠吧,以後我賠您就是了!」
「哼,耶羅波安在世界上只有二瓶,除了叉歐,沒有任何超越或者和它等價的酒!」
叉歐?怎麼聽起來有點耳熟,我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突然想起道:「哦!您是說那瓶一千年前的大魔導士基頓所留下的叉歐嗎?」
聽我這麼說,米迦勒魔導士的怒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鬆開了抓住我衣襟的手,疑問道:「你聽過叉歐?」
「好象…好象是聽說過,不過事隔太久,有些記不起來了!」
他疑惑地上下打量著我,道:「不可能,此酒只有少數幾位名酒珍藏家才知道在這個世界有這瓶酒存在,你是怎麼知道的?」
如果讓他知道,那瓶像馬尿一樣難喝,讓我迷糊了大半天的叉歐,最後剩半瓶子被我拿來當火油升火,他非宰了我不可,我慌忙敷衍道:「那那那瓶酒啊,聽說被偷了,我估計現在不是被小偷喝完了,就是,就是拿來升火用了!」
米迦勒魔導士驚詫道:「連叉歐被偷你也知道?」
此時此刻,當然必需投其所好,我瞎掰道:「哦,小的一直以來都對酒類有所研究,所以也就略知一二,據說此酒為大魔導士基頓之物,這瓶酒從他所在的魔元時期流傳下來,先後經過了四位帝王之手,由於此酒之珍貴,所持此酒之主人,從未有一人捨得開啟,直到現今,這瓶名酒才從利比亞的大仲馬公爵手中被盜!」
「消息的確是這樣,看不出來你對酒之道還頗有研究的,那你說說我這耶羅波安有何特別之處?」
看起來他存心要考我,為了偷到叉歐,它的資料我自然是打聽得一清二楚,不過他的耶羅波安,我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這可難不倒我,我清了清嗓子開始扯道:「如今世上僅存的三瓶耶羅波安,是從武元紀流傳下來,它的來源地是大陸西方的哥轄王朝,此酒色澤暇紅,晶瑩剔透,所散發出的酒香讓人心曠神迷,其中透出的葡萄味淡而不俗,有讓人彷彿置身於萬傾葡萄園之內的感覺……說到口感,此酒必須小啜細品,它入口醇香,酒的狂熱夾合著葡萄的溫煦讓人回味無窮,特別入喉后所泛上來的韻味更是使人留漣忘返,此乃酒中之神啊!」
聽得入迷的米迦勒魔導士點了點頭,深信不疑地道:「小老弟果然利害,小小年紀就對酒有如此深之造詣不簡單啊,雖然說被你喝掉了半瓶耶羅波安,不過這半瓶酒被懂它的人所喝,也算有了它的價值,這剩下的半瓶也一起送給你吧!」
我興喜接過米迦勒魔導士所遞過來的半瓶酒,心裡暗暗得意,偶瞎掰的功夫果然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其實世界上只有三瓶,這是他剛告訴我的,至於武元紀嘛,是從這酒的五百年歷史推算的,還有聽這酒叫的名字:耶羅波安,就知道肯定西方的稱法,有點歷史知識的人都知道,五百年前的西方正是哥轄王朝所倡盛的地方,如此說來,這酒十有八九就是從那裡出產的,至於後面那些詳細的解敘嘛,咳咳,基本上賣廣告的都這麼說。
這時他好象注意到了正倦在桌下呼呼大睡的貓蛋,便疑問道:「我女兒的貓蛋怎麼會跟你跑到聖塔來?」
我隨口答道:「哦哦,您女兒在走之前,叫我幫忙照看一下,她告訴我說,如果給它胡蘿蔔吃,它就會乖乖的聽話了!」
「嗯?這就奇怪了,這隻破兔子不管我給它什麼吃,它都不鳥我,怎麼會聽你的話?」
「可能…可能它是怕您吧,你想啊,像您這樣的魔導士,那麼崇高,那麼偉大,就算是我,在您旁邊也會被您的氣勢所震懾,更何況是一隻兔子,嘿嘿!」我開始使出了超級無敵馬屁攻勢。
「啊哈哈,說得有道理,可是我女兒怎麼會把貓蛋交給你,你和她很熟?」
我裝傻道:「不,不怎麼熟啊,她只不過是叫我幫看著一隻大兔子而已嘛,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前我還養過一群山羊咧!」
「你…不知道暴龍長得什麼樣嗎?」他小心地問道。
「不,不知道,嗯?您怎麼突然問這個?」
「咳咳,沒,沒什麼!」這時他好象想到什麼,道:「不過也是奇怪,早幾天我竟然看到她笑了,真是怪事,自從她退學回來之後,成天愁眉苦臉的,可是早些天見她,整個人好象活了過來似的,成天掛著笑臉,也開始像以前那樣開始撒嬌了!」
「這個,我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知道?」他神秘兮兮地伸了個腦袋過來,繼續道:「可是,那天她問我覺得諾爾基城主新收的那個徒弟怎麼樣,好象對你有點意思喲~!」
汗!
我惶然道:「她可能是覺得新奇啊,也許這件事比較新鮮拉,或許或許又是覺得城主收徒弟而不解,總之,總之…!」
「咦?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他洋溢起得意的臉,打趣道:「我逗你玩的,城主收了徒弟全城都在議論嘛,這種事情她肯定會來和我說說的,你還真以為她對你有意思啊!」
我鬆懈地呼出一口氣,這老頭也真是的,差點沒把我給嚇死,擦了擦額角的汗水道:「是的是的,冰麗斯小姐被譽為世界第一美女,我只是個名不經傳的小徒弟而已!」
「啊哈哈…這也是,追她的皇宮貴族英俊小伙都是一車皮又一車皮,被拒絕的也是一車皮又一車皮,你小子長得濃眉小眼又瘦不拉嘰的,看來是沒什麼機會拉,不過你有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一下,就算套套近乎,這也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哦!」
聽他這麼說,我倒是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假眉毛,看來做父親的,總是為女兒的美麗而感到驕傲,我也就應合道:「是的是的,那就還望您多多美言幾句!」
「對了,我還沒問你咧,你跑到聖塔來幹什麼?」
「這個,我,我犯錯誤了,所以被城主罰到這裡幫您修聖爐,不要小看我哦,我很會修東西的喲,比如鐵鍋啊、鞘子拉、傢具…」我數著指頭說出了一大堆東西。
「停停停,你以為聖爐是破銅爛鐵啊,更何況這玩意壞了就根本沒法修!」
沒法修?我疑惑道:「那您還在這裡幹什麼?」
「我?我在找可以替代的方法呀!」
「那找到了嗎?」
「找到了!」
「哦?說來聽聽!」
「找個人把魔力輸送到聖爐里,然後就可以產生保護罩!」
聽得我鼻涕都快流出來了,如此大一個保護罩,需要何等龐大的魔力啊,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安慰他道:「事到如今,您也節哀順便吧,世界上沒有誰會擁有如此大之魔力的!」
「有,那就是因得魯伊學院的校長卡拉奇魔導士,此人的魔力堪稱變態!」
我疑問道:「那怎麼還不請他來?」
米迦勒魔導士無奈地道:「他的性格亦正亦邪,這是眾所周知的,只要不關他的事情,他是不會幫忙的!」
這倒是,卡拉奇老頭的字典裡頭,大便不暢和海灣戰爭基本上都是一回事,所取決的,只不過是有沒有惹到他而已。不過,話說回來,這可是我索取報酬的好機會,這老傢伙騎馬踩我不說,還把我丟進陀亞,此仇此恨,這回怎麼說也要賺回點利息,我摸著下巴思緒著,臉上漸漸露出奸笑。
「你在想什麼,笑得那麼難看!」
我驚醒過來,急忙掩飾道:「沒什麼,沒什麼,哦,對了,那麼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工作?」
米迦勒魔導士走到聖爐邊,對我道:「接下來的工作?當然是吃午飯,然後睡午覺,睡醒了就回去吃晚飯嘍!」
話畢,他若無其事的伸手端起聖爐,用力扭開上面的蓋子,立即,一盅滿滿的白米飯承現,飯上還有雞腿什麼的東西。
我惶然地顫抖著手指向聖爐道:「是怎麼回事?這個聖爐怎麼像個…像個飯盅?」
「嗯?」他疑惑地望向我道:「誰說這是聖爐,這本來就是我的飯盅啊,看,保溫好極了,現在還是熱乎乎的,你要不要來一點?」
「那…那聖爐呢?」
「聖爐?昨晚躺在床上研究到深夜,後來一時太困,隨手放床底了!」
「您…您…您的床底不…不是只有一個尿壺嗎?」
「尿壺?」米迦勒魔導士歪著腦袋自語道:「我沒有尿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