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入獄
這件事我也沒放在心上,把衣服換了回來慌忙逃回到諾府,接下來,還是繼續我原先預計的行程…上廚房,廚房在諾府後面,由於走小道近一點,所以我穿過諾府小道走向後門,心裡想著既將來臨的娛樂活動,便是滿懷期待,走著,不知不覺進入了住宿區,一般的情況下,平日里基本上沒什麼人走這種小巷,我在小巷中穿行著,鑽了幾條都沒遇見人,在不經意間,經過了一道小窗子,這時眼角的餘光發現裡面有人,我不由留意了一下。
讓我吃了一驚,裡面的人竟然是希斯倫,而更讓我驚訝的是他的行為,他正在急急忙忙地收拾著行李,不用想,這就是做預備工作如果里斯本戰敗立即就逃跑。
作為軍隊的統帥,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不但威信掃地,而且軍隊的士氣也會大幅低落。當然,我又不是很三八,這種事當然不會說出去的,撞到人家的隱私還真不好意思,我立即飛快的溜走。
無意中撞上而已,這件事我也沒放在心上,樂歪歪的直直殺到廚房,廚房的門是虛掩的,順著門縫往裡面望去,哇哈哈,果然是熱火朝天,看來這幫傢伙是頭可斷血可流,錢不能不賭,酒不可不喝!
我興勿勿地推開門闖了進去:「喲呼,你們最最親愛的老大來拉!」
頓時,整個食堂里的人愕然地打住了手裡的動作呆望著我,還是叼著根大雪茄的迦巴勒首先清醒過來,他咧開嘴一笑,整個廚房泛起一陣歡呼,迦巴勒將煙蒂丟在地上高興地迎上來道:「老大,你怎麼才捨得來看我們啊,還以為你把我們給忘了!」
「不會的不會的,什麼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掉你們啊!」我樂呵呵地應道。
「老大,你這幾天都沒來看我們,我們真是想死你了,大家都說,跟著你打仗,特別痛快,當了一輩子兵,還從來沒有殺敵這麼爽,聽說暗黑魔法界已經到城外了,兄弟們都是鬥志高昂啊,只要你一聲令下,大家都豁出去了!」
「這回可不行,我現在已經沒有指揮你們的權力了!」我搖搖頭道:廚房裡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個個都顯得迷茫,迦巴勒急忙問道:「為什麼?」
我無奈地攤開雙手道:「我已經被撤職了,你們新的頭現在軍部正在決定中!」
「天啊,老大你立下的戰功都可以載入史冊了,為啥還被撤職?」迦巴勒驚道。
「因為擅離職守,還有私自調動軍隊的罪名吧!」
「就算是這樣,那也是功大於過啊!」
我滿不在乎地道:「算了算了,無所謂的,對了,你們有沒有被怎麼樣?」
「我們?呵呵,我們本來就是被貶在最惡劣的廚房,還能被貶到哪裡去!」
「哦,那我就放心了!」
「老大,就算你沒有軍權,我們一樣聽你的,有什麼需要的時候,只管來找我們就是,我們這幾百來票人,都聽你的!」
「果然是好兄弟!」我毅然地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
哐當一聲,身後的門好象被人踢開,人們都面露驚色黯然失聲,我立即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轉過頭一看,心立即涼了半截,印入眼中的是怒氣沖沖的麗莎。
她幾步上前,揪住我的耳朵就往外扯,邊走邊惡狠狠道:「你果然在這裡鬼混,還真是皮痒痒了,快跟我走,現在正在召開緊急會議!」
「唉喲,輕點輕點!」
迦巴勒等人木然地呆望著窩囊的我被扯了出去,難道這就是英雄的悲哀?
里斯本的高級會議廳里,此刻所有的將領都到齊了,都在紛紛在議論著今天的戰事,隨著我的到來,絲毫沒感覺到這些官員的任何異樣,看來是不干我什麼事。
在吵雜聲中,我跟著麗莎在眾人間坐下,議政大廳里鬧哄哄的,而城主正在和幾個重要將領在談著什麼事情,估計也是什麼戰後總結彙報工作的東西,說起會議,基本上我已經習慣了,就算是後勤部有隻豬死了,馬上就會有一場:關於軍隊良好作戰狀態保障問題的工作會議!如果是廁所堵了,隨之而來的就是:關於環境污染聯繫城區建設問題的工作會議!
看來此次會議沒幾個小時還真開不完,終於,漫長的會議要開始了,首席上的諾爾基城主正頻頻點頭好象和幾個重要將領決定什麼事情,隨著幾個重要的將領回到自己的坐位上,諾爾基城主終於發言了:「好了,大家靜一靜,現在開始開會!」
等會議廳里安靜下來,諾爾基城主清清嗓子繼續道:「關於今天的戰事,相信大家都已經清楚了,此次會戰,里斯本應該說是取得了初步的勝利,還有就是…(此處省略一百字)我們應該深信,最後的勝利,最終是屬於我們的!」
聽到最後這句話,我反射性的抬起頭,一抹嘴角的口水,茫然地跟著著眾人鼓起掌來,這時坐在諾爾基城主旁的希斯倫開始應合道:「是的,暗黑魔法界怎會是我們里斯本的對手,我們不剷除他們就好了,還竟然敢舉兵來犯,也不看看對手就是如何強大的里斯本!」
我一聽,果然是夜郎自大,如果說勝,這次也是慘勝,就此一戰,就損失了將近七千的部隊,里斯本還有多少個七千來損失?前幾天佗尼法軍統的事情,也損失了幾千部隊,總合在一起,已經損失了四分之一的部隊,那麼如何和暗黑魔法界所剩的十一萬多人馬消磨下去?
這時的將領官員們都揚揚讚詞,一時困起,無聊間我端起面前的茶喝了起來,還是身旁的麗莎進言道:「大家不要那麼樂觀,這次我們也是損失慘重,如果再沒有良好對策的話,按照我們已經損失的一萬部隊來預計,里斯本還能撐多久?」
原先嘰里呱拉的將領官員們頓時失聲,會議廳里頓時安靜下來,正在這時,好象從無邊的空際中飄渺著一陣莫名的咒語,這好象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呢喃,又有點像鬼魂的冤嚎,聲音迴旋著,彌散在空間里,讓人聽了胸口發悶,很壓抑很難受。
我立即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再看在坐的人,臉色都很疑重,諾爾基城主也皺著眉傾聽著,這時,一名風風火火的士兵衝進來,急聲凜報道:「報告城主,發生了一件怪事,在城外的敵軍屍體,只要是完整一點的,竟然自己站起來,踉踉蹌蹌的往回走!」
諾爾基城主臉色更加沉重了,喃喃道:「死靈之術,暗黑魔法界果然在背著國際公約研究此術!」
「唉!」諾爾基城主長嘆了一口氣,道:「麗莎說的沒錯,從此次對戰,也看到了里斯本的未來危機重重啊!」
希斯倫站起來,雙手作揖道:「報告城主,這次全是因為有人胡亂調動了城防軍隊,里斯本才會糟受到如此慘重的損失!」
撲噝…,我茶水都猛噴了出來,還好是低著頭,茶水都噴到了地上,感覺到眾人投來的眼光,我尷尬的笑了笑,把身子縮了下去,心裡在想,這希斯倫是不是說反了?
諾爾基城主怒道:「何許人如此大膽?」
「這個…」看樣子希斯倫也是不知道,只好老實說道:「屬下也不知道,據約瑟副指揮說,通訊兵一去不反,直到戰後,才在一個小巷子里找到了昏迷的通訊兵!」
諾爾基城主皺了皺眉頭疑問道:「難道有敵人的姦細?」
「屬下不知!」
「護衛兵,傳那個通訊兵來問一下!」
「是!」
隨著護衛兵的離去,會議室里又泛起一陣議論,一會兒功夫,通訊兵就被帶來了,可能是沒見過大場面,通訊兵顯得有些畏畏縮縮。
「通訊兵帶到!」護衛兵行禮這后,退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諾爾基城主上下打量了一通訊兵,問道:「你就是指揮台的通訊兵?」
「是,是,是的,城,城主大人!」面對如此高層人物通訊兵顯得十分緊張。
「聽說有人冒充你胡亂傳達了軍令?」
撲通!通訊兵跪在地上,驚惶地道:「城主,那是有人把小的打昏而冒名的啊,這和小的沒有絲毫關係!」
「你可記得那人長得何許模樣?」
「他蒙著個臉,小的也看不清楚他長個什麼樣,他用手猛的在小的脖子上狠狠砍了一計,小的就昏過去了,等被人喚醒過來,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
「你真不知道他是誰?」
「真的不知道,小的真的一點也不知道啊!」通訊兵頓時磕頭如搗蒜。
「那他還有沒有什麼特徵?」
「特徵?」通訊兵抬起頭來,細細回憶了一下,好象想到什麼一樣,道:「噢!我想起來了,那人曾對我說『這不是蘭格大人乾的』!」
刷的一下子,全部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在眾目之下,我的心一下子涼了個半截,往後縮著身子的盡量減少可視面積。
諾爾基城主的臉立即掉了下來,陰沉道:「蘭格…!」
我提了提膽子站起身來,道:「這個…這個基本上是有人想陷害我,假傳軍令這件事情,就算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做,再說,就算做了,我也不會笨得留下名字的!」
諾爾基城主閉著眼睛在思量,下面的將領軍官們都在議論,似乎我說得十分在理而讓他們在信與不信間徘徊,這時希斯倫道:「城主,還有一個人見過這個冒充的通訊兵!」
「是誰?」
「就是指揮台的史力克旗官,他是接到傳令的人,應該見過這個冒充的通訊兵!」
「快傳史力克旗官!」
我坐了下來,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即刻,史力克旗官傳到,他走入會議室,向諾爾基城主行了禮道:「城主招屬下來,不知有何事?」
「聽聞指揮台上,有人假傳軍令,你可知道?」
「屬下知道!」
「你可認得此人?」
史力克旗官環視了一下四周,眼光從我身上掃過,估計已是看到了我,我心裡也不由得一緊,但是,他的眼光沒有停下,繼續掃視完一圈,回答道:「屬下並不知此人是誰!」
「此事非同小可,其罪行起碼能判三十次死刑,如果找不出此人,就算你背負二十分之一的罪行,都是小命不保,就從你疏於職守不驗證通訊兵的身份而造成此次事件,你起碼要負上五分之一的責任!」
史力克旗官透露出視死如歸的眼神,雙手作揖道:「屬下實在不堪忍受里斯本高層指揮的盲目決策,所以私自改動命令,事實上並沒有假冒的通訊兵一事,這全是屬下所為,屬下願為此事付上全責!」
這指揮大綱,基本上是希斯倫制定的,聽到此話,希斯倫立即暴跳如雷,大聲嚷嚷道:「反了反了,這分明是私通外敵篡改軍令,城主,絕對不能放過如此膽大枉違之徒,一定要處以極刑!」
諾爾基城主沉默著,這名旗官倒是把所有罪名都扛下了,倒底是什麼讓這名旗軍迷了心竅讓他捨棄性命的袒護那個冒充的通訊兵。此刻諾爾基城主也很為難,雖然不想判這個旗官的極刑,可是這個旗官的疏乎讓人調動了整個裡斯本的軍隊,這種事還得了?光這一點,就足夠判這位旗官極刑,如果他找出通訊兵的冒充者,興而還能將功補過,現在他都扛下來了,如果放過他,這又如何能服眾?
正當諾爾基城主在左右為難,這個時候,旁邊的希斯倫煽動道:「城主,不要再猶豫了,如此下去,軍隊將如何指揮?無以警戒,疏於職守的人就會越來越多,里斯本將危在旦夕啊!」
諾爾基城主的眉鎖得更緊了,好象內心在做掙扎,最後咬了咬牙,終於恨下心來道:「來人,將史力克旗官打入大牢,明白午時問斬!」
此言一出,讓我再也坐不住了,這是我惹下來的,怎能連累到一個忠義之士,我嗖的一下站起身來,毅然道:「那個通訊兵就是我,整個事情都是我做的,你們要抓就抓我吧!」
所有人的眼光,瞬然間又落在了我身上,只是感覺焦急麗莎的在桌下用力揪我的大腿,我依然不動身聲的站立著,麗莎惶然站起來道:「你們,你們別聽他胡說,他最近在發高燒,燒得有點胡塗了才會亂說胡話!」說著,她暗地裡用力拉著我的衣角。
我沒有理會麗莎,依然道:「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件事就是我做的,通訊兵的衣服如今還在我的床底,不相信你們現在可以立即去查證!」
「不,城主,不要聽他的,這件事就是我做的,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史力克旗官道。
希斯倫轉頭低聲對護衛兵道:「去查看一下!」
護衛兵應聲而去,諾爾基城主緊握著拳頭,低垂著頭一言不發,片刻護衛兵便拿著一件通訊兵的衣服回來,凜報道:「報告城主,真的在床底找到了一件通訊兵的衣服!」
諾爾基城主猛的抬起頭來,顫抖著手指著我怒道:「蘭格!你…」
希斯倫又在一旁煽風道:「城主,蘭格仗著是城主您的徒弟,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於軍法,其罪不可恕,萬萬不能心軟,如果作罷,里斯本的威信將何存啊!」
旗官萬分焦急地道:「這都是我乾的,城主,城主不要相信他,千萬不要相信他!」
「革去史力克旗官所有職位,將他趕出去!」此刻諾爾基城主也只能救一個算一個了。
一個徒弟叛走,現在又一個徒弟犯下浩天大罪,此時此刻,諾爾基城主很是痛心,而現在,就算是自己的徒弟,做出了足夠威脅里斯本存亡的事情,這何有網開一面的理由?
希斯倫小心翼翼地問道:「那蘭格…」
諾爾基緩緩地閉上眼睛,將頭偏向一邊,頗為痛苦地擠出幾個字:「拉下去,明日處斬!」
麗莎接近瘋狂地喊出:「不要,爸爸!」
「拉下去!」諾爾基城主再次狠下命令。
「爸爸,求求您,這都是女兒管束上的疏乎,請饒恕他吧!」
「護衛兵,還在看什麼,快拉下去!」
兩個護衛兵立即過來將我押上,我也是垂著頭沒有做任何的反抗。很快就被押出了會議室,還能聽到會議室里傳來麗莎不絕於耳的怏求聲。
走著,心裡納悶,這時候,最後幫著我的,怎麼會是她?嘖嘖,百思莫解。
地牢,永遠都是那麼陰暗潮濕,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發霉的味道,雖然有牆上的火把,閃爍著火光,可感覺還是那麼昏暗。我被兩個護衛兵押著往地牢里端走去,在黑鐵柵的牢房裡,可以看到滿頭散發,一身破臟囚衣的犯人們,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是那麼齷齪不堪。他們對於我的到來絲毫沒有任何錶示,似乎對這都已經習慣了,再往裡面走了一點,就有幾個犯人望向我來,越往裡走,望來的犯人就越多,犯人們的表情也越是驚詫,終於有些不禁驚呼出聲:「走過二級囚室了!」
繼續往裡走,又聽到的驚呼聲:「走過一級重犯囚室了!」
我被押著走到地牢的最裡面,護衛兵打開了最裡面的一閃囚室,隨後把我推了進去,我一個踉蹌好不容易才站穩。哐啷一聲響,鐵門關上了,這時聽到地牢前面的犯人在議論紛紛:「嘖嘖,超級重犯室,真是稀奇事,里斯本已經十幾年沒有超級重犯關押了,這陣子還一下子關進兩個!」
「噓,不要那麼大聲,關在那地方的人,基本都是舉世魔頭,小心他聽到把你給卡嚓了!」
「嗯嗯,說得沒錯,說得沒錯!」
聽到這些話,還真讓我鬱悶非常,一堵氣,扯開嗓門便大叫喊:「我都聽見,我吃你們的肉,喝你們的血!」
頓時,整個牢房裡鴉然失聲,那個說話的人,差點沒嚇得尿褲子,倦在牆角直打哆嗦。
我呲著牙向他們比了比中指,然後回過神來想自己的事情,知道明天要被處死了,我倒是沒當作一回事,不要怕我太坦白,雖然沒有魔力,就憑著這手盜賊技術,這個地牢我還真沒放眼裡。當然,現在倒不是出去的時機,光是守衛不說,就是一大鍋的犯人的眼睛,都沒法逃過,就算出去了吧,立即就是被抓捕的,這倒是挺麻煩的,還不如等到半夜,人都睡了再逃,等明天守衛發現我早就不知溜哪去了,嘿嘿!
正當我得意的傻笑之際,突然從對面的牢房傳來一聲沉沉的聲音:「想不到啊,你也被關進來了!」
定下神來仔細一看,原來是佗尼法軍統,他正盤坐在稻草之上,低垂著頭,見到老熟人了,我也打打哈哈道:「啊哈哈,沒什麼,就是犯了點皮毛小錯,被關進來悔過幾天!」
佗尼法軍統依然是垂著頭,黯然道:「這點小錯不會關到超級重犯室吧!」
「沒啥大事拉,明天我就會被放出去的!」其實我也說實話了,明天就拉去砍頭了。
「據我所知,在超級重犯室里的人,只有兩條路,一,就是關一輩子,二,就是砍頭,如此說來,明天你應該是被拉去砍頭吧!」佗尼法軍統一語道破。
「呵呵!」我撓了撓後腦勺傻笑道:「高人就是高人,沒想到被你看穿了!」
「被送到這裡來,應該犯了滔天大罪吧!」
「只是調動軍隊進行城防而已!」
佗尼法軍統抬起頭來望向我,疑問道:「這又何罪之有?」
「我把通訊兵打昏了,然後假傳軍令,調動了里斯本的所有軍隊進行城防!」
佗尼法軍統聽得鼻涕都快流出來了,木然道:「砍你三十次都不為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要被砍頭還如此逍閑的!」
我隨口敷衍道:「為國獻身嘛,死得光榮,死得偉大,有何好看不開的呢?」
「難道你不覺得委屈嗎?如果你在我們暗黑魔法界任職,十五萬軍隊都任隨你調度!」
「暗黑魔法界?」我嗤之以鼻地道:「就是那個被人們唾罵,干盡壞事,無惡不做,欺凌弱小,弄得是天怒人怨的暗黑魔法界嗎?」
聽到我的話,佗尼法軍統嗖地站起來,抓著牢房的鐵柵反駁道:「難道你們里斯本就好嗎?成天龜縮在這一小拉子地方,胸無大志,居安自足,我們暗黑魔法界哪一點不比你們強!」
「我呸呸呸!強盜還有強盜的理由了,不管再怎麼說,強盜就是強盜,用再多的詞語來掩飾都是枉然!」
「我看里斯本就是豬,最終還不是要等著別人來屠宰的,就你們窩的這小地方,拿什麼來強大,拿什麼來不讓別人欺負?」
「你們四處侵略,總有一天會受到懲罰的,站在民眾一邊的里斯本,永遠是最強的!」
「拷,實力就是一切,什麼民不民眾的,暗黑魔法界就是比你們強!」
「誰說,里斯本比你們強才對!」
「強什麼強,我們哪一點不比你們強!」
「有本事來比魔法師部隊啊,燒死燒死你…」
「那比重甲兵啊,砍死你砍死你…」
「我們強!」
「我們才強!」
「我們強我們強我們強我們強…」
「有本事比…」
…
「拷,有膽來比小JJ啊!」
「來呀!」
「來呀!」
「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