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合作夥伴

茶樓里，林玉找到了熱鬧故事的主角，美艷嫵媚的女人正扯著顧廷珍的衣袖豪橫道：「顧掌柜，難得一見，你就從了我吧！」

林玉：……這麼豪放的嗎？

顧廷珍：「牡丹姑娘，在下今日實在是有要事，不敢怠慢姑娘……」

「哎呀，有什麼事回頭再說，今日舞龍佳節，據說有請男女戴上龍鬚的編的絡子能白頭到老呢……」說著就要拉他出門而去。

林玉連忙喊道：「老顧，多日不見，是不是忘記了咱倆的約定啊？」

聽見聲音的牡丹回過頭來，突然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林玉，整了整鬢間黑髮笑問：「顧掌柜，這位是你的朋友？不如一起啊？」

「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林玉笑答：「在下林玉，見過姑娘。」說著笑嘻嘻行了一禮。

「林公子有禮。」牡丹回禮。

林玉問：「怎麼，你是不是忘了今日要同我喝酒？明月樓的姑娘我都約好了，你可不能爽約啊，再說，我好不容易從家中偷跑出來，你不去，那多沒意思。」

顧廷珍聞音知雅意，立即道：「沒有沒有，這不是正在拒絕牡丹姑娘的邀請嘛……」

牡丹尷尬笑道：「……怎麼，兩位公子竟然有約？實在是失禮，我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事，先失陪。」說完急匆匆走了。

本想逗一逗顧廷珍的牡丹決定再也不搭理他了，笑話，打小阿娘可就說了，有了妻室還流連花叢，和好友逛花樓的人能是什麼好人，再好看也消受不起。

看著牡丹離去，顧廷珍鬆了口氣，抹了抹頭上的汗，回身向林玉感謝道：「多謝姑娘解圍，今後但有驅策，儘管開口。」

林玉挑了挑眉，有些詫異他一眼認出自己，上次見面雖也穿的男裝，但是臉上並沒有裝飾，今天可是特意裝扮了的。

顧廷珍看著林玉驚訝的眼神，笑了笑，並未解釋，自己是因為她身上的香味認出她的。

林玉笑道：「咱們找個地方聊聊？」

一行三人去了珍饈樓，顧家娘子斜眼瞅了瞅林玉，自去整備酒水，軟雲在一旁伺候。

林玉喝了口雲霧茶，沉吟半晌道：「顧掌柜，有一樁生意想跟你合作，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顧廷珍一愣，似是沒想到她這麼直接。「不妨說來聽聽？」

林玉：「貴寶地的酒賣得如何？據說這酒是你們的招牌？」

說起這酒，顧廷珍頗有些自得，卻略帶謙虛的道：「這酒方原是我丈人家祖傳，經過我手，才變成如今這模樣，不是什麼絕世佳釀，卻也讓我在這弱肉強食的地方，佔有一席之地。」

林玉搖了搖頭，道：「顧掌柜謙虛了。」

「我今日找到你，是想與你合作，我有一酒方，此酒名為啤酒，其色如茶，味平順甘醇，入喉爽口，回味無窮，清醇淺香，絕對是老少皆宜的好酒。」林玉正經道。

剛才上樓的時候，林玉又看見了那掛在石壁上的綠植，問了問預言，他說據記載，這是一種調味料，叫蛇麻草，在古時候，人們通常用它來製作一種叫啤酒的飲料。

林玉恍然大悟，難怪總覺得它眼熟，大學選修釀酒基礎課的時候，教授還拿到教室去教學了呢，這可是釀啤酒必不可少的東西！

因此林玉當即改變主意，既然要合作，那當然就要做些不一樣的。這個時代酒都辛辣刺激，自然不喜歡的人，啤酒就對標這些人。

聽到林玉如此形容，顧廷珍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也是他曾發現的問題，來這裡吃飯的人，喝酒的大多數都是男人。

只有少數女人能喝這麼烈的酒，要是新的酒能把其餘客人留下，那珍饈樓的生意就要更上一層樓了。

顧廷珍此時並沒有想到，今後這個什麼啤酒會變成整個大陸都暢銷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