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狗眼看人低
清晨和煦的陽光灑滿大地。小雨和長松他們繞著春江公園外慢跑了一圈后，通過西面的進出口走進入了公園。
沿著樹林的小道往公園裡走來，很快就聞到了陣陣花香。花圃里雍容華貴的牡丹，五彩爛漫的月季，紅如雲霞的玫瑰，亭亭玉立的水仙，它們那嫵媚的微笑，婆娑的舞姿都充滿了詩情畫意。花隨著春風綻放，使人們沉醉在繁花似錦的花海中。
在松樹林里。松樹枝葉繁茂，生機旺盛；楓樹林，棵棵高大挺拔，枝葉迎風刷刷作響，就像為晨練的人們加油鼓勁。
湖水蓄滿后，水也清切了許多，仙鶴與鴛鴦正好浮在水面上，下游的水流沿著水渠嘩嘩地流向遠方，使美麗的綠茵湖充滿這活力。
公園裡人來人往，很多乒乓球愛好者已經開始了對決。圍觀的人們也都在躍躍欲試。還有一些老年人正隨著音樂舞劍的，打拳的；還有許多人也隨著音樂在跳著廣場舞；更多的是在林蔭道上跑步。
小雨和長松他們一路跑，一路欣賞，也加入在其中。最開心的就是小輝他們，能給人們做出這麼好的一個休閑的園林，有一種孤芳自賞的自豪感。
在湖邊寬敞的場地，正是那兩個放牛娃的旁邊，在李紅的帶領下，他們三人很用心地做著減肥運動操，一套減肥操做下來，每個人都是汗流浹背，神清氣爽。
回到酒店吃過早飯，小雨和李紅帶著他們來到紡織廠，去服裝車間拿上給他們做的新衣服，換下原來的衣服試穿了一下后，合體的牛仔褲子與白色的長袖衫，穿在他們三人身上，顯得格外的精神。
尤其是兩個大胖子，在外人眼裡的確還是很胖，而在見過他們剛來時的人，都感到比先前苗條了。從換下來的舊褲子的腰圍就是最好的證明。
小雨又讓李廠長，照這個尺寸再每人做兩條運動褲和牛仔。另外，在把腰圍縮小兩寸再做上兩條牛仔褲和運動褲，汗衫也是這樣，小雨是為去雲海省后給他們準備的。
三個孩子都很興奮地說笑著，來這裡的幾個月，他們三個不但開朗了許多，也成熟自信了許多。尤其是小輝也能談笑風生，時不時地調侃一下馬良，馬良也不惱。
小雨看著這三位活寶，也不再感到是背著的包袱，反而開始喜歡上他們。她在心裡邪魅地一笑，嘀咕道，有了他們在身邊辛苦與快樂並存，就像海平他們到來后，每天想著如何給他們找點事做，就成了自己的一大樂趣。
今年有了鄭輝三人，自己才有去雲海省發展的機遇。想一想自己就像大海里的一滴水，永遠隨著潮起潮落的海水往前趕，得不到半點停歇，自己就是對付麻煩的殺手。
看著三人高高興興地來到車旁，向小雨和李紅瀟洒地揮揮手，各自上了自己的座駕，響了三生喇叭后，三輛車一溜煙地開除了廠子，朝著省城而去。
李紅和小雨相視而笑，回到了辦公室。
一上午，小雨召開廠領導班子會議，又查看了近半年的生產與銷售報表。中午下班時，和李紅開車回酒店，來到酒店大門口時，車子被近百號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攔住了去路。
人們直接把他的車子圍了起來。幾百雙眼睛都盯在車內。
小雨心想，自己沒招惹什麼人呀？這是啥情況？就打開車窗問湊上前的人「你們沒搞錯吧？是找我吧？」
一位中年人還算很客氣，笑著說「沒錯，我們就是找你的，你是紡織廠的劉總。也是舊城改造的開發商，對吧？」
小雨立馬明白他們是誰了。心想，自己早上還很得意地認為，自己就是對付麻煩的殺手呢。接著就麻煩找上門了，簡直就是在鬼使神差。人家的都說嘴巴是開過光的，自己就是在心裡稍微得意那麼一下下，小心臟就像開過光了。這就叫心想事成嗎？
小雨也沒有想下車的意思，也沒有急著問話，從後視鏡里看了看。
就看到一位花白頭髮的人扒拉開人群，來到小雨的車窗前，很禮貌地說「劉總，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同意搬遷了。能不能和我們談談。」
小雨眯起眼，看向擋在車前面的人群后，又朝著白髮人洒然一笑，說道「你們是想擺開這樣的陣勢和我談嗎？」
白髮老人急忙訕笑著說「不是，我們很難見到你。你說怎麼做，我們全聽你的。」
小雨不緊不慢地說「好像也沒什麼好談的。你們不想搬遷，我們也沒有強求，對吧？而且，你們住的那座樓，我們也不打算碰。這樣的回答，你們還滿意嗎？」
小雨的一句話直接把在場的人都給噎住了。因為這話一點沒毛病也沒有。
李紅輕聲對小雨說「姐，甭管他們，我下車把他們趕走，你開車回酒店。」
小雨說「這樣的陣仗更不能回酒店了。萬一一言不合把酒店給砸了怎麼辦？指著他們賠償，名聲也不好聽。你給市局打電話，讓他們過來人維持一下。總歸是要解決的。我們先不急著下車，等警察過來再說。」
小雨說完，轉頭問白髮老人「你們現在有什麼想法？」
白髮人心想，能談就好，急忙說「我們同意搬遷。」
「那座樓上的人，都同意嗎？」
「只有一家不同意。」
小雨嘴角掀起了一個弧度，看了周圍的人群一眼，而後說道「哈哈，你們意思是，你們搬走，就讓那一家人住整座樓？如果換個位置，你們是開發商，同意這樣做嗎？何況新舊房子一對一點二的比例，從面積上覺得不算多，可是從現在的房價來對比，你們絕對不吃虧。」
一個中年婦女走上前說道「別的城市最初的兌換比例就是一對一點五。」
小雨狡黠地一笑，說道「你都說是『最初』了，能與現在相比嗎？我聽說你們的房子是輕機廠的，最初你們花了一萬多元買到的吧，如今安我們正常兌換，每一百平米就是二百多萬元。還能與最初相比嗎？」
小雨的話所有聽到的人也都無言以答。
正在交涉間，警車響著警笛呼哨著開了十幾輛。從車裡呼啦啦下來許多警察與武警。
一個帶隊的警察，指揮著警察與武警，把圍在小雨車子的人群往後推移。
車子周圍終於有了空地，小雨和李紅走下車。她看到現在已經不再是近百號人，已經有幾百號人了，而且還有很多人朝這邊趕來，想過來瞧瞧熱鬧。還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今天的這一幕，又會讓許多人閑暇時有了談資。
小雨嘴角上翹，心想，自己把春江市，當做第二故鄉。用心去建設，用心去呵護，還真沒想到會有今天的這一幕出現。看著人群中一張張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好奇表情，有一種挫敗感，也有灰心意冷的感覺。任何人站在自己的利益面前，情誼就是個屁。
她心中怒意逐漸在增生，目光銳利環視著圍觀的人群，冷冷地說到「你們既然想搬走，只有所有的人都同意才可以，要不然就免談。給你們五天的時間，回去后規勸那家人。如果五天後還沒有全部同意，你們就安心地住在那裡吧。」
那位白髮人急忙說道「如果都同意，我們是不是可以簽字，拿到租房子的錢，等待住新樓啊？」
「是，和其他人一樣。」
隨後所有的人逐漸散去。現在形勢比人強，釘子戶們個個悔恨交加。早知道現在，何必當初呢，沒水沒電的住了好幾個月，折騰到最後白受罪。
小雨和李紅回到酒店，警察們也都上車離開了。
在第三天晚飯時，海平笑著說「姐，現在都簽了搬遷協議與兌換合同。呵呵，你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嗎？自從你給我們限定了時間后，所有的人天天堵在那家頑固的釘子戶門前，最後每家拿出了一千元給他，還親自給他們家租了房子幫著他搬的家，才同意簽的協議。」
大衛不屑地說「這家人真是想錢想瘋了。這次也把大家得罪腫了。像這樣損人不利己的害群之馬，今後永遠會遭人的白眼。」
小雨默不作聲地吃著飯，聽著大家的議論，最後說：算了，我們又不損失什麼？林子大了什麼鳥也有。好與壞是都是相對而言的，任何事情的發生都會有利有弊。人一旦掉進了錢眼裡就失去了理智。
任何難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不算事。他們不搬走，我們大不了就是重新規劃設計，就把那座樓留下來，在周圍做成綠化休閑廣場。到那時，這座樓就像擠在高樓林立的夾縫中，又像森林裡的一棵小草，每天的光照時間最多三個小時，還會受到住在豪華樓房裡的人們投來的蔑視與玩味的目光。大家每天俯瞰著這座樓里的人，點著煤油燈，出去擔水喝。相比之下，住進新房子的人都會有一種自豪感。
這樣的兩種生活水平與心情，會給小區的人們帶來不少閑暇時的談資。
大衛聽后，笑著說「呵呵，住在舊樓里的人這輩子也別想開心了。住在新樓與舊樓里的人簡直就是兩重天。」
海平吃著飯，聽后也在想，這就是小雨姐說的那句『收不收隨大流』的真諦所在。做這樣的出頭鳥，絕對會遭到大多數人的嫌棄。
李紅笑著說「他們這是看到給搬遷戶的樓房很快就蓋起來，也都眼饞了。而且舊樓還都是幾十年前的樓板房。沒有想法才怪。」
一周后，鄭輝三人回來了，小雨讓他們開車去了胡軍那裡。
這天下午，海平帶著包裝製品有限公司的陳經理，來到酒店的頂樓。小雨泡上一壺茶，和他們坐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喝茶聊天。
小雨先是把話題拉到春陽縣的製鞋廠，笑著問「陳經理，與江春製鞋廠合作還可以吧？」
陳經理笑著說「哈哈，謝謝你的引薦。我們現在合作的很愉快，他們的銷量也越來越好。如果再有這樣的好事，劉總和周區長可別忘了我們。周區長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你回來了。正好，我也想請你們吃頓飯，以表感謝。」
小雨抿嘴一笑，心想，這就叫話趕話嗎？這個話頭正是我需要的。就洒然一笑，乾脆地說道「我還真有一件好事想和你共同分享，就看你有沒有氣魄了？」
陳經理目光立馬閃亮起來，心想，你說是好事，一準差不了，就笑著問「呵呵，說說看，發財的好事，我可不會錯過。」
小雨把將要去雲海省得事情講了一遍后，隨後就把話題一轉說到「我們的蔬菜加工廠都有紙箱廠，就是為運送蔬菜用的。但是現在我們使用的泡沫盒子比較多。所以，我們想在雲海省開辦一個包裝製品廠，包括製作紙箱子。我的意思是：我們來蓋車間，希望你能加入，技術人員你給尋找，我們會給你一定的股份，如果你還能再投入一部分資金，股份也會相應地多一些。」
陳經理終於聽明白了小雨的意圖，沉思了好一會，笑著問「你這是想和我個人合作，而不是與我們單位合作，對嗎？」
「沒錯。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想到擴展更多的業務，開辦起來后，先要滿足我們兩個蔬菜加工的需要，等能正常運轉后，在像你們一樣，擴展其他包裝產品。當然，如果你加入后，也有責任出謀劃策，生產更多的產品拓展銷路。」
海平看他一時沒有回答，就笑著說「陳經理，你今年也五十一歲了。每年也就是六十萬元的工資，也不如和我們一起辦企業掙得多。不說以後的有更多的包裝產品，就是我們那兩個蔬菜加工廠，自己需要的包裝產品就用很多。每年的分紅肯定是你現在年薪的好幾倍。」
陳經理點頭淺笑，說道「你們說的，我都明白。假如公司知道我與你們合作，是不是有點有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嫌。」
小雨抿嘴一笑，說道「你怎麼這麼不知道變通呢？第一，我們是去雲海省開辦廠子，又不和你們搶生意。你不說，我們不說，難道還對你有影響不成嗎？第二，你的股份可以是暗股，你找一個信得過，有一定能力的人去廠子里做你的代言人。你可以不和他說實話，就算是廠里的一般管理人員或者技術人員。」
陳經理端起茶碗輕抿了一口，而後放下杯子，看向小雨，笑著說「哈哈，你們已經把我說動心了。還越說越有道理，可是我的家底薄，拿不出太多的錢出來投資。」
小雨心想這傢伙是在耍滑頭，就笑著說「拿多少？也只不過是股份多少的事。就是一分也不拿出來，你把技術工人找齊嘍，其他工人我們從當地招收。我也會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如果你再拿出買機器總錢數的百分之四十，還會再給你加百分之五的股份。」
「哈哈，越來越有誘惑力了。你們的確是非常精明。就容我再琢磨琢磨可以嗎？這件事對我來說實在不是小事情。」
小雨透他那火熱的目光，已經看出他對股份非常滿意，就是在想，是否拿出百分之四十的資金而已。小雨也不著急，心想，反正這個廠子只不過是蔬菜加工廠的附屬車間，拿出多少資金，佔多少股份，也都對自己沒多大影響。
就笑著說「哈哈，做這個我們是外行，但是你一旦同意合作，我們就是一家人。你回去后就做個計劃書，從技工的人數，到產品種類，以及所需要買的機器，與機器的價格等等，都列出個明細來。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足夠你想明白的。如果你不想加入也沒關係，及時告訴我們。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陳經理聽后，心想，包裝製品這一行，又不是自己這一家，也不是什麼高科技，不加入，人家也會找別人，就笑著說「我同意合作。我想想后，咱們再詳細的談。我也會利用這幾個月，尋找需要的技術人員。一旦你那裡蓋好車間，我們就可以著手開辦起來。」
小雨看到晚飯時間到了，抿嘴一笑，說道「哈哈，成交。我們可以喝一杯了。」
2
在六月五號的清晨，小雨接到了馬曦娟的電話，「劉總，雲海大酒店與超市，經過內部調解，二十七億八千萬元，你要不要接收？」
「可以。明天，我們就過去。」
「好的，過來直接找我就可以。買酒店與超市的錢必須交給檢察院。」
「好的，過去后，我就給你打電話。」
小雨和李紅去了紡織廠，把李騫叫來，交給他一張銀行卡，說道「你給我轉到這張卡上三十億。再拿兩個新賬本交給李紅。我們要去雲海省做大棚，蓋蔬菜加工廠，還要買下一座酒店與超市。你順便指點一下李紅做賬，讓她隨時把花費的錢記清楚。」
李騫說道「要不要帶上個專業會計？」
「你就先培養四個能負擔起一個蔬菜加工廠財務科長的人選。今年我們市大學的這界應屆畢業生，你們過去招聘三十名，最好是家住雲海省的。招上來后，你就安排他們儘快熟悉業務，年前年後的我會逐漸抽調他們過去。」
「所有的待遇和以前一樣嗎？」
「是，如果你們覺得還可以，交五險一金。如果比較優秀的，你們也要留意。過去后可以重用，工資也會相應的提高，你要向他們說清楚。」
「好的。你們什麼時候過去？」
「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你再帶人，去把我們的服裝的各種樣品都準備兩份，夏涼被雙人的帶兩床，單人的帶上五床。其次就是我們的各種布匹的樣品，像以前一樣都準備兩份。」
「價格不再浮動了么？」
「是，你們準備好后，就放到外面的商務車裡。」
對李紅說「你把車鑰匙交給李科長，明天一早我們過來開走。」
她們倆開車來到工地，見到了李工程師說道「你今天把手頭的工作和向東交接一下，回去帶上蔬菜加工廠的圖紙，明天我們就出發。」
「好的。你說的包裝車間的圖紙我也做好了。過去后，一快拿去做鋼扣框架就可以。」
「好，明天六點去酒店匯合。」
小雨又打電話問清大衛現在的位置，來到他家的養殖場。
大衛見到她，笑著問「是不是要出發了？」
「是，明天一早六點。先去景區一趟，帶上一些煎餅。」
「好的，我已經安排好了。」
小雨又給米倉打了電話，告訴他，今年十月一，會在雲海省有個超市與酒店開業，需要的管理人員，就得提前準備齊。順便和孔令強說一下。
第二天一早，一行四人兩輛車，在八點鐘時就來到春江市。
來到市委辦公樓前見到了玉濤，把讓魏武來景區和劉梅一起負責管理的事情說了一遍，問道「市裡是景區的第二大股東，能不能把魏武調過來。」
玉濤說「好的，我聽向華說過，那幾個保衛科的人私自亂收費的事情。景區每到節假日人員混雜，是該找一個專業人士過去。我會辦好的，你放心吧。」
「需要什麼手續你和田慧聯繫。她今年就留在省城的酒店做安保工作。最好是在十月以前魏武能過來上班。因為我們還要辦周年慶，到那時需要人負責維持秩序。」
「好的。你們今天就去雲海省嗎？」
「是，先過去蓋蔬菜加工廠。」
他們又去了景區，小雨去了一趟石料廠，而後就來到景區，告訴劉梅，將要來一位叫魏武的人和他一起管理景區。
劉梅知道自己在五一時管理不利，讓姑姑有點失望。笑著說「好的，他過來后，我一定會和他一起把景區管理好的。這麼大的景區，我一個人，的確有顧此失彼的時候。多一個人，也能有利於分工配合。」
小雨知道她有點不快，但是也不能為了照顧她的心情放縱不管。就說到「你從我們住的那座樓上選出一套房子，找裝修公司過來，裝修一下。他過來后就先住著，今後如果他想買就買，不想買還屬於我們景區的財產。」
「好的。姑姑，現在小吃街的門頭房，每年以五百元的租金，都被新華小區的人租下來了，都在那裡攤煎餅。」
「好的，我這就去蔬菜加工廠那邊瞧瞧。」
小雨和大衛來到蔬菜加工廠，收購煎餅的車間，看到向華也在，就讓李紅花錢買了十箱子煎餅放進了商務車裡。
大衛看到收上來的煎餅，對工作人員說道「以後不能灑太多的水，現在天氣逐漸熱起來了。太潮濕了就會容易壞的。如果質量不合格堅決不能收。」
向華急忙說「你說得對，是不能太潮濕嘍。我們也會嚴把質量關的，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在攤煎餅，也已經有蔬菜販子，每次來收蔬菜時也會收一批回去，和蔬菜一起對外批發。現在我們縣有很多腦子靈活的，開始做糧食生意了。」
小雨讓海平和她一起來到製鞋廠，他們的廠長出發了。見到了銷售的齊科長，把李文和張雲鵬的地址告訴他。讓他與他們聯繫后發貨。
齊科長笑著問「貨到付款嗎？」
小雨說道「你們聯繫一下再說吧？這兩個都是我的客戶，國內李文那裡的也算是我的產業，如果你信得過我，第一批貨就貨到付款。如果打開這兩個市場，好像最受益的還是你們吧？這兩處都是做批發生意的，你可得給出廠家。」
齊科長笑呵呵地說「那是一定的。就是沖著您，我們也會給出廠家的。送給張燕那裡的貨，比出廠家還少便宜一些。這是我們廠長決定的。」
大衛心想，等超市開業，也會賣他們的鞋子的，就笑嘻嘻地說「這是劉總在幫助你們，如果合作愉快，下半年還會在雲海省幫你們找市場的。」
齊科長激動地說「好的，謝謝。我們廠長今天就能回來，我會向他回報的。」
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小雨四人朝著雲海省進發了。
在下午四點鐘，小雨一行四人，兩輛車開進了雲海省市區，小雨給馬曦娟打了電話，約好在檢察院見面。
在檢察院的接待室里，小雨在馬曦娟的介紹下，見到了酒店和超市的五個合伙人。沒有什麼可聊的，經過雙方同意，很快就辦好手續，在工作人員的帶兩下，去銀行轉賬，把錢付清。小雨順利地接手了酒店和超市，也拿到了所有的建築圖紙。
小雨四人離開檢察院，直接來到雲海大酒店正式接管。
他們走進酒店的大廳，聽過來做交接的人說，宣布皮產後，五個合伙人過來搶運桌椅等床鋪物品，此時整個大廳不但顯得空曠，冷清，還是一片狼藉的景象。這就叫樹倒猢猻散，爹死娘嫁人個人顧個人。
大衛笑著說「大廳裝修的看向去就像新的一樣。拆了有點可惜了。」
小雨瞥了他一眼，說道「既然換了主人，就得新人新氣象才行。我們大頭都出了還差這點裝修費么？」
他們又乘電梯來到二十一層的客房，逐一打開門瞧了瞧。有的房間有床也是破爛不堪，還有破床單，破被褥等，電熱水器也都被拆走了。
李工程師笑著說「這些人還真得可以，能把這裡洗劫一空，就是帶出去也不值幾個錢。」
小雨抿嘴一笑，說道「這樣也省的我們麻煩了。就是這樣也得清掃好幾天的時間。」
李紅在洗手間打開水龍頭髮現沒有水，又按了一下燈的開關，也沒有電。笑著說「看來他們還欠水電費。」
小雨說「沒關係。等一會我們和馬大姐吃飯時說一下，先讓她們和這兩個單位結清賬，儘快給我們放水送電。」
李工程師急忙說「送水送電時可的先檢查水龍頭與電源是否關閉才行。電熱水器被拆走後，水管子肯定是沒法關閉。我們最先要做的，就是先安裝熱水器，安裝好后不影響其它的裝修工作。」
小雨聽后覺得很有道理。就給春江區太陽能廠子的孫亮打電話，讓他儘快送過來一千二百台電熱水器，並來人安裝。
又對李工程師說「明天我們再回來，你看著設計圖，再按著自己想法，把一些地方重新規劃一下，該拆的就拆除。」
傍晚時一行人住進了明珠大酒店，定好房間后，來到大廳點好了菜，不久就接到馬曦娟的電話，這次她一個人來的，見面后她笑著說「老李今天有應酬就我一個人。我聽家裡說，那三個孩子回家了。」
小雨請她坐下后，笑著說「他們回去后做了一個公園的工程，圓滿的完成了，我讓他沒回家住幾天，看望一下家人。他們回去只住了一周就回來了。趁著過來以前的這段時間，讓他們去學習蔬菜大棚的事情與蔬菜加工廠的管理。等七月底就讓他們過來。」
「哈哈，你非常有親和力。我父親給我打的電話，還誇讚你這段時間把馬良帶的如此懂事務實了。讓我好好謝謝你。」
很快就開始上菜了。上了八樣菜肴，看上去就是色香味美。
小雨看著李紅給大家斟滿酒杯，笑著說「是你們的家教好，這幾個孩子都很聰明，不是都說，響鼓不用重鎚敲嗎？很多道理不用講的太直白，他們都明白。」
馬曦娟笑呵呵地說「你真會說話，可是萬事開頭難，我也聽說了，一開始你們沒少操心，就像哄孩子似的，每次爬山還的講著故事才行。哈哈，哈哈，你真的很有耐心。如果是我，早就不耐煩了。」
小雨抿嘴一笑，說道「我就是給他們講了幾個民間故事，很久不怎麼活動，開始爬上的確不容易，講個故事也能轉移他們的注意力。還別說非常管用。」
馬曦娟聽后，在心裡更加佩服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不但才貌雙全，還有這麼強大的實力，近三十個億，就雲淡風輕地花出去了。給自己的感覺，買下這個酒店和超市就像買了一件物品一樣的簡單。
笑著說「小雨妹妹，你真給我們女人長精神，巾幗不讓鬚眉。別說那三個孩子喜歡和你待在一起，我見到你也感到很投緣。」
小雨笑著說「哈哈，我也是。我們就先和四個酒，謝謝你的幫助，使我們順利的拿到了這份產業，從今往後，我們就可以住在同一個城市。來。乾杯。」
五個人也都舉起酒杯，相互碰了一下下雨輕抿了一口，沒想到馬曦娟竟然一口喝了半杯，小雨也只好又喝了一口。
大家吃這菜，就聽她說道「其實，經過我們估算，這個價格的確不算貴了。只是很多人等不急，都想儘快解決這個麻煩。有人聽說二十七億八千萬元，也有幾個人想接手，是給捂住了。這種產業，裡面的水分很大，說它值，它還真得值；說它不值，也還真不值。沒有明確的標準。」
四個酒喝過後，各自談興也越來越熱烈了。
馬曦娟和韓大衛喝兩杯，還對他能過來做大棚的事情，表示了感謝。
小雨知道李雲峰沒到場，她就算是代表人了，就把這次過來，投資四十億左右，建兩個廠子的事情對她講了一遍，為了等這季糧食收穫，就先把養殖場辦起來。
她聽后頻頻點頭，嘴角揚起，對小雨他們的想法非常認同，她舉起酒杯對小雨說「來，我代表你們李大哥敬你兩杯。」
小雨看到李紅給她斟的滿滿的酒杯，舉杯向大家示意了一下，一口喝光。相比馬良的父親，她的弟弟，更有大丈夫氣概，大有義薄雲天的豪氣。也舉起酒杯喝乾。
小雨知道這位姐姐酒量絕對比自己高。為了少喝點，笑著說「等春節回家過年時，我們約馬良和長松的媽媽，還有孔娟，咱們五姐妹在一起聚聚。呵呵，好好喝一杯。」
馬曦娟笑著說「那是必須的。就是我那個弟妹有點書獃子氣，她幾乎就是沾酒就醉。」
小雨笑著說「沒關係，就讓她喝茶。能和她這樣的高科技人才見一面，我也感到非常榮幸。不像我，就是一個俗人。」
馬曦娟笑著說「哈哈，像你這樣的俗人，希望多多益善。我聽弟弟打電話說，馬良的媽媽也很想見見你這個俗人。在她心中，對你這個俗人可是非常敬慕的。」
小雨知道她在調侃自己，笑了笑問「酒店的人還欠水電費嗎？」
「是，錢五十多萬。你們馬上就要進行裝修嗎？」
「倒也不是很著急。還的先打掃衛生，把原來裝修的全都拆除才能開始裝修。爭取在十月一開業，四個月的時間完全夠用。」
「好的。明天，我就讓人先把自來水公司和電業局的錢付清。再讓這兩個公司過去，把線路與管道檢查一遍，把水表和電錶重新換掉。」
「好的。等以後開了業，我們也能常常聚一聚了。」
在酒足飯飽臨分手時，小雨讓李紅和大衛往她的車裡放了四箱子煎餅。馬曦娟對小雨說「等你忙的差不多時，我和你一起去外貿公司一趟，看看你們能不能可以合作。」
小雨說道「好的，各種樣品，我都帶過來了。到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再見。」
3
第二天吃過早，在九點鐘時，李工程師對小雨說「照著建築圖紙，我按著我們春江區那邊的材料價格，工人的工資與地皮進行了一次核算，就是拋出這十年的折舊，酒店和超市也得值三十五個億左右。可以說，我們買下來是物有所值的。當然，不能與他們十年前蓋的時候相比。」
小雨點頭，說道「十年前也就花費現在的一半。所以，他們五個合伙人，就是不賠錢，也發不了財。」
大衛遞給李工程師和小雨各一杯茶水，問道「小雨，你有什麼打算？」
小雨平淡地說「我們也過去看了一次，他們裝修得不符合現在的風格。時間還很充裕，只能另行裝修，而且還的把外牆也得重新粉刷嘍。」
李工程師說道「酒店一至三層是飯廳的包間，四層至五層也有婚宴大廳和健身房。再往上就是客房，有一千二百多間。最大的弊端就是地下車位太少。其次就是超市，也許在當時超市還算是很大。現在也就算得上是中等的超市了。」
小雨看著圖紙，對李工程師說「我準備把一層的那個酒吧拆除，對樓房沒影響吧？」
李工程師笑著說「是，這本來就是他們裝修時，間隔開的。這個茶室也是這樣。」
小雨眯起眼沉思著，過了一會說道「我準備把一樓大廳在東面做一個咖啡屋，當然也可以喝茶。在後面開一個三百多平米的西餐廳。其他的就是包間。但是會在一層至三層都做出兩個能放下三張和四張餐桌的大包間。
李工程師笑著說「這個不難，把相連包間之間的牆壁拆除就可以。」
小雨又說「在四層的健身房的隔壁，也要做一個洗浴，桑拿房，與理髮工作室。」
「可以，下午，我去買需要的用具，咱過去按著你的想法再規劃一下，然後就去找人過來拆除。」
小雨說「好的。合計好后，我們就去這裡的人力市場找工人。順便也找一部分人過來打掃衛生。」
下午，大家又都又來到酒店。這次是去了第七層，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有些客房裡還有臟襪子，用過的衛生巾與就內褲。牆皮使用的壁紙也有的破爛不堪，衛生間安裝熱水器的介面的確像李工程師說的那樣。
大家又來到超市，所看到的就像被洗劫一空后的慘敗景象，到處都是方便袋，過期的食品。還有破爛的貨架。
大衛無奈地說「看來還真是麻煩。」
小雨苦笑著說「沒事，招工人來打掃。最多也就花十幾萬，我們買下來已經是省了不少錢，相比來說花這點錢就是九牛一毛。」
他們來到超市的頂層，李工程師笑著說「從圖紙上看，超市的四層就是用作停車場的。他們還真會利用空間，也把這裡當賣場了。可能後來也覺得超市有點小了。」
小雨揉著眉心，無奈地說「好吧，反正這裡和酒店是一體的，酒店的車位也不是很多，我們還是把這裡用作停車場吧，超市小點也沒關係。」
三天後，小雨，李紅，大衛在李工程師的指點下，把酒店內部設施重新做了規劃，孫亮與運送太陽的貨車一起過來了。安排人開始安裝熱水器。
這天清早，小雨和李紅換上工作服，和李工程師來到市裡的人力市場。
李工程師招收了拆牆的工人，需要自帶工具去酒店后，按所需要的工時費承包給他們。
小雨招收了四十名工人負責清掃垃圾，談好工錢后，一起來到酒店和超市，給他們分組分片承包給他們。
接下來，又找來做外牆的工程隊，買回原料承包給他們，把酒店和超市外牆做保溫層而後全都粉刷一遍。
在十點半時，小雨讓李紅和大衛開車去銀行提取二十萬現金，說好中午在酒店對面的海鮮城吃午飯。並讓李紅給羅雲霄打電話，一起見個面吃頓便飯。
在十二點時，李紅和大衛還沒回來，就和李工程師去了海鮮城。
這裡的生意非常紅火，早就沒有包間了，就是大廳也幾乎坐滿。看到一個角落裡還有一張空著的餐桌，點好菜后就急忙走過去。服務員給她泡上茶水，兩人喝著茶等李紅和大衛。
她隨意地掃視了大廳，看到來吃飯的，不是情侶就是朋友或者是家庭聚餐的。
李工程師給小雨斟上茶水，笑著說「這裡雖然是沿海，海鮮一點也不比內陸便宜。」
小雨笑著說「不便宜是真的，可是能吃上最新鮮的海鮮。這裡都是一早去漁船上收上來的。」
正當小雨兩人談笑時，坐在不遠處那張餐桌旁的幾個男人，目光不懷好意地偷瞄著小雨；儘管小雨穿著工作服，不但沒有掩蓋她的美麗與不凡的氣質，更加突顯了她那精緻的容顏。小雨面對這樣的眼神直接無視，目光看向門口。
背坐著小雨的女人，注意同桌的男人們的目光都很不正常，尋著他們所看的方向轉頭看過去。看到的只不過就是一個臭打工妹，唯一不同的就是漂亮一點罷了。
當她的目光停留在小雨的臉上時，整個面容都變得精彩起來，尤其是那雙丹鳳眼，發出了蔑視與玩味的光芒。因為她已經認出小雨，正是她大學的同學。
看到小雨穿著一件半舊的工作服，還是那樣美艷動人。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為了留住美顏倍受折磨。她卻不但依然年輕美麗，還照樣吸引著男人們的目光，實在是不公平。
想到這裡，看了看自己一雙手上所帶的各種名貴的戒指，就靈機一動有戲弄一下小雨的想法。反正看到她被這麼多人關注，心裡就是不爽。
她看到李工程師去了衛生間，就站起來，朝著小雨所坐的餐桌走過來，也毫不客氣地坐在了小雨對面，尖著嗓子說「唉吆喂！這不是我們大學的校花嗎？劉大美女，怎麼混成這個糗樣子了？哎呀呀！好可憐啊？」
小雨打量著這位行事囂張的少婦，脖子上帶著很粗的金項鏈，還有一個彌勒佛的吊墜；耳朵上是一對大大的金耳環，說話時還一晃一晃地閃閃發光。
最不可思議的，她手指帶著各種戒指，有鑽戒，有白金，黃金的戒指，還有寶石的，和珍珠的。小雨看著她嘴角上揚得意的表情，聽著尖酸刻薄的聲音，就感到對她似曾相識，又聽到她說大學校花一詞。就確定是自己大學同學，可是，就是想不起這位美女是誰？
就微微一笑，問道「美女，你認識我？」
她看到小雨在發矇，知道沒有認出自己來，用手輕浮了一下染成黃色的大破浪髮型，還搖晃了一下腦袋，使她耳朵上的大耳環晃動起來，隨後把右胳膊肘放在餐桌上，白嫩，細長的手指，不但有著各種戒指，指甲也塗著鮮紅的指甲油，五指伸直，頂在下巴下。那雙丹鳳眼還在朝小雨不住地眨呀眨的。
隨後用輕視的語氣說道「劉小雨，呵呵，我就是蒲媛媛。看來我們的校花這些年混得不咋地啊？聽說你成了寡婦，怎麼？來我們這裡打工了？嗯，看在我們同學一場，我倒可以給你一份工作。」
小雨知道自己身上穿著工作服，的確像個打工妹，也不在意，嘴角上翹，微笑了一下問「你現在變成大明星了。如果你不自報家門，我還真的沒認出來。」
蒲媛媛聽到小雨如此奉承自己，就更加篤定現在的小雨非常落魄。不屑地回答小雨的話，反而仰起頭很囂張地朝向自己那桌的人，說道「你們看啊，這是我們大學的校花，那時可是迷倒眾多男生的大美女啊。還是老話說得好啊『女人這輩子，人好，不如命好。』」說完又抖了抖自己一身的珠光寶氣，眉角眼梢都溢滿了得意。
又轉臉對小雨說「不好意思，我就是比你混得好那麼一點而已，正好我們公司缺少一個打掃衛生的清潔工阿姨，我一個月給三千元。」說完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放在小雨面前，臉上浮現出救世主般的微笑。
小雨沒有去看名片，眯起眼睛審視著她。心想，你說話還是那樣囂張，可是以前的蒲媛媛長的不是這樣啊？現在的確很美。丹鳳眼，高鼻樑，櫻桃小口，尤其是她的臉型也不再是圓臉，已經變成鵝蛋臉，心想，這是怎麼整出的？恐怕不自我介紹，就連她媽也認不出她來了？
就聽到她那桌上的一個男人笑著說「顧大嫂，人家認不出你，也有是情有可原，你光整容也有好多次了吧？哈哈，我們也快認不出你來了。」
其實那人心裡卻在說「你是整出來的美女，人家可是自然美。你就是再整一百次，也比不上人家的一分一毫。這個美女是校花的確實至名歸。」
蒲媛媛聽到后笑罵道「去你的，老娘有的是錢，喜歡整容你管得著嗎？」
說完就覺得有些沒趣，轉頭看向小雨，戲耍地說「哈哈，劉大美女，我給你的工資保准比別人給得多，千萬別感激我奧。」
小雨想起在大學時，蒲媛媛追求韓大衛，可是韓大衛直接不搭理她。那時李清泉和韓大衛就像鐵哥們，因為他們學習都是班上的前幾名。
因為李清泉追求小雨，他們幾人經常在一起。就對小雨起了羨慕嫉妒恨之心，時常冷嘲熱諷的針對。這個女人還真是鼠肚雞腸，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是念念不忘。今天終於讓她找到機會羞辱自己一番了。
小雨看著她，嘴角上翹，淡淡地說「謝謝你的好意，我對現在的工作很滿意，就不勞你費心了。」
站在不遠處的羅雲霄看著這一切，尤其是蒲媛媛面對小雨那高高在上的氣勢，還真的看不下去，急忙走上去。
蒲媛媛那桌上的男士們看到羅雲霄，立馬都站了起來，就像幾個哈趴狗，朝他點頭哈腰地打招呼「羅大少你好！好久不見。」
羅雲霄不咸不淡地朝他們點了點頭。這時小雨也轉過頭正好與羅雲霄四目相對。
羅雲霄立馬熱情地喊了一聲劉總。他明白蒲媛媛戲謔的人正式小雨，就當著他們的面喊了一聲劉總。
然後，臉上立馬陰沉下來，怒視著蒲媛媛，呵斥到「你這個醜八怪，還不趕緊滾開。」
又朝著還在站著的那幾個男人，說道「老顧，看好你家的寵物，別讓她跑出來亂吠。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蒲媛媛當看到羅雲霄的那一刻起，就立馬收斂了嘲笑，也急忙站了起來，聽到羅雲霄的呵罵后，灰溜溜的朝著那幾個男人走去。
那幾人也不再吃喝了，訕笑著拉起蒲媛媛就朝門外走，留下一人去結賬。
羅雲霄看著他們走出門，急忙換上一副笑臉，說道「劉姐，我接到李紅的電話就朝這裡趕來，路上堵車才來晚了。別在意，只不過是個跳樑小丑而已。」
小雨嫣然一笑，說道「沒事。她很熱情，給我了一份工作，去她的公司做保潔員，工資每月三千。看來我還是很幸運的。」
羅雲霄順手拿起放在餐桌上的明信片，連看也沒看直接丟在垃圾桶里，說道「這個女人就是腦殘，別搭理她。她整容整得把腦子整成豬腦子了，眼睛也整成了狗眼。」
這時李紅和大衛也回來了，李工程師從洗手間出來，看到人都到齊，讓服務員上菜。
正當李紅她們和羅雲霄熱情地攀談時。
蒲媛媛他們走出海鮮城，也看韓大衛和李紅正走進海鮮城大門。也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羅大少能為她出頭。
她低著頭，在心裡不住地在咒罵，劉小雨這個臭娘兒們，又陰了自己一把。自己家的公司還指著羅雲霄家的公司要貨呢，得罪了羅雲霄，他分分鐘就能堵死自家的財路。
他們走到自己的車旁，蒲媛媛那位禿頂的丈夫顧大年，就朝她破口大罵「你這敗家的娘兒們，就知道逞一時口舌之快，羅大少要是掐斷我們的貨源，我會把你給趕出門。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還不讓老子省心。」
另一個手臂上有刺青的年輕人，也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蒲媛媛，玩味地說「大嫂，你真的像羅大少說的，狗眼看人低了。你沒看到那個女人手上帶著鑽戒嗎？她絕對不是寡婦；還有，她手腕上戴的那款手錶，可是限量版的，想買都買不到。你渾身上下的行頭加起來，也比不上她的鑽戒值錢，更別說那款手錶了。你這次惹得麻煩可不小啊。」
馬媛媛的丈夫也瞪大了眼睛，如夢初醒一般地說「羅少喊她劉總，還對她那麼恭敬。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你這臭娘兒們就知道以外表看人，像你這樣胸大無腦的女人還想與人家攀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事是你惹的，你看著辦。」
在餐廳里，小雨他們與羅雲霄正推杯換盞的喝小酒，吃著海鮮相談甚歡。
羅雲霄笑著問「劉姐，你們真的買下雲海大酒店了？」
小雨淺笑著說道「是，正在拆除原來的裝修，我讓李紅邀請你過來，是想請你幫個忙給我們挑選兩家比較有實力的裝修公司。我們想在九月中旬就得裝修完成，十月一開業。」
羅雲霄想了想說「好的，我會儘快去聯繫，到時候帶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