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樂句

第四樂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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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媛放慢了車速,緩緩駛進思南路上的一棟老宅,這是一個三層樓的建築,紅色的尖頂配合二樓的一個不足一平米的小陽台,樓前還有一片小花園,雖然小但同樣充滿了生機。這三者的組合告訴人們,這是一幢法式風格的老樓。由於是上世紀的建築物,隨著歲月的流逝如今不免顯得有些陳舊了,再加上這通身的爬山虎,更為這棟老宅增添了幾許神秘。雨媛停下了車:「我們到了,小病猴。」不曾想雨傑只嗯了一聲,就再也沒動。這讓雨媛很生氣「好啊,你小病猴居然無視我?看我怎麼整你!」說著把手放到了方向盤上的喇叭按鈕上,狠狠地按了兩下。果不其然,雨傑被這兩聲突如其來的喇叭聲驚醒了,他環顧著四周,依舊綠意盎然的草坪,那幢布滿爬山虎的老宅,所有的一切都令他感到親切,他的記憶彷彿又回到了七年前,或者說應該更早一些,看著草坪他似乎可以看到尚不會走路的自己在草地上爬行的情景。望著陽台他似乎還依稀記起了自己還有東西藏在某個角落,這一切的一切都曾在夢裡溫習過,只是此刻現實比夢境顯得更美。

「到了?我到家了?」雨傑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真快!」

「什麼呀,碟都滾了兩圈了呢。」

「我有睡了那麼久嗎?」雨傑揉了揉眼睛說道,「不好意思啊,上飛機前興奮了一夜呢。」

「還說呢,睡了也不打聲招呼,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怎麼會呢,還以為我是那個背著藥瓶走路的雨傑啊。」

「呵呵,好了快進去吧,我把車停好了位置就來。」

「哎!」雨傑應了一聲,迅速地解開了安全帶,跳下車去。

「啊,少爺回來了!」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雨傑聞聲回首見一中年女人正提著菜籃子滿心歡喜地向自己走來。

「李媽?」雨傑顯得有些欣喜。

「啊呀,少爺還記得我呀。」說著便已接過了雨傑手中的行李,「自從你出國后呀,我就一直盼著這一天呢。」

「我自己來就行李媽,又不重。」雨傑又從李媽手中接過了行李,「我們進屋吧,我真想看看這幾年來家裡有什麼變化。」

「哎!好嘞,進屋,進屋。」說著便先雨傑幾步打開了門。

雨傑隨李媽慢慢地接近老宅,雖然從屋外到屋內只需要三級台階,可雨傑卻走的很慢,他用力地踩著每一級台階,彷彿是通過它們向老宅傳達著自己心中的喜悅。門開了,眼前的一切都讓雨傑感到熟悉和親切,也許這七年來的記憶唯一不用更新的便是這段了,一款略顯成就但仍透著一種古典氣質的英式三人沙發,和一款配套的茶几,雨傑放下了行李一躍坐到了沙發上,他用身體儘可能地往後靠在沙發的靠墊上,嘴裡喃喃道:「嗯,還是這個感覺,還是這個感覺呀。」不一會兒他坐起身來,仔細打量著茶几,好像在尋找著什麼似的,突然他高興地大叫起來,「我刻的這個字還在呢。」他直起身來對李媽說,「原來您把茶几轉過方向了呀,我想怎麼找不到了呢。」

「是啊。」李媽笑著回答到,「要是不轉個方向,還不被老爺看見啊。」

「難怪他後來沒找過我,那天我還緊張了好久。」說到這兒雨傑有些疑惑道,「不過他到現在也沒有發現嗎?」

「哼哼,父親天天坐在這裡看報怎麼會沒發現呢?」雨媛走了進來接著雨傑的話道,「只是不跟你計較罷了。」

「哈哈,看來我運氣真好!」雨傑又坐回了沙發上,仔細環顧起四周來。

「少爺,小姐你們先坐會兒,我給你們泡杯茶去。」說罷便往廚房裡走去,還沒走幾步便被雨傑叫住了:「我要……」

「茉莉花茶還要加糖,對不?」還未等雨傑說完李媽便介面道。

「嗯,您還記得呀。」

「當然啦,這個么怪喝法呀,誰不知道啊。」雨媛放下鑰匙坐到了雨傑對面。

「這怎麼是怪喝法呀,茶甜甜的而且又有茉莉花的香味很完美的搭配不是。」

「唉~你這個只會糟蹋東西的小東西。」雨媛假裝嘆了老大一口氣。

「非也非也,我這個叫有遠見!」雨傑擺擺手道,「現在外面那種甜的茉莉花茶隨處可見,好像還賣的不錯咧,你的觀念啊不適應潮流咯!」

「你!」雨媛一時找不出反駁的話來,便隨手拿起沙發上的墊子準備扔弟弟。

「啊呀,說不過我別動手啊,君子只動口的。」

「嘿嘿,你錯了,我是女子,你說的那條啊不是和我!」說著便拿著靠墊追著雨傑打。

「哎喲喂,兩個小祖宗啊,都這麼大了還打呢。」李媽端著茶走進了客廳。

「他缺伐對長輩的尊重!我這兒正給他補課呢!」雨媛邊追著雨傑邊說。

「長輩?你也就比我大一分鐘來著。」雨傑用手護著頭說。

「一秒鐘也是姐姐,更何況我大你六十秒呢。」

「你們兩個呀上輩子一定是冤家。」李媽慢慢地在茶几上放上了茶盤。

「誰要和他/她上輩子認識呀!」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呵呵。」李媽放下茶杯笑著走進了廚房,「有得熱鬧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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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媛放慢了車速,緩緩駛進思南路上的一棟老宅,這是一個三層樓的建築,紅色的尖頂配合二樓的一個不足一平米的小陽台,樓前還有一片小花園,雖然小但同樣充滿了生機。這三者的組合告訴人們,這是一幢法式風格的老樓。由於是上世紀的建築物,隨著歲月的流逝如今不免顯得有些陳舊了,再加上這通身的爬山虎,更為這棟老宅增添了幾許神秘。雨媛停下了車:「我們到了,小病猴。」不曾想雨傑只嗯了一聲,就再也沒動。這讓雨媛很生氣「好啊,你小病猴居然無視我?看我怎麼整你!」說著把手放到了方向盤上的喇叭按鈕上,狠狠地按了兩下。果不其然,雨傑被這兩聲突如其來的喇叭聲驚醒了,他環顧著四周,依舊綠意盎然的草坪,那幢布滿爬山虎的老宅,所有的一切都令他感到親切,他的記憶彷彿又回到了七年前,或者說應該更早一些,看著草坪他似乎可以看到尚不會走路的自己在草地上爬行的情景。望著陽台他似乎還依稀記起了自己還有東西藏在某個角落,這一切的一切都曾在夢裡溫習過,只是此刻現實比夢境顯得更美。

「到了?我到家了?」雨傑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真快!」

「什麼呀,碟都滾了兩圈了呢。」

「我有睡了那麼久嗎?」雨傑揉了揉眼睛說道,「不好意思啊,上飛機前興奮了一夜呢。」

「還說呢,睡了也不打聲招呼,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怎麼會呢,還以為我是那個背著藥瓶走路的雨傑啊。」

「呵呵,好了快進去吧,我把車停好了位置就來。」

「哎!」雨傑應了一聲,迅速地解開了安全帶,跳下車去。

「啊,少爺回來了!」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雨傑聞聲回首見一中年女人正提著菜籃子滿心歡喜地向自己走來。

「李媽?」雨傑顯得有些欣喜。

「啊呀,少爺還記得我呀。」說著便已接過了雨傑手中的行李,「自從你出國后呀,我就一直盼著這一天呢。」

「我自己來就行李媽,又不重。」雨傑又從李媽手中接過了行李,「我們進屋吧,我真想看看這幾年來家裡有什麼變化。」

「哎!好嘞,進屋,進屋。」說著便先雨傑幾步打開了門。

雨傑隨李媽慢慢地接近老宅,雖然從屋外到屋內只需要三級台階,可雨傑卻走的很慢,他用力地踩著每一級台階,彷彿是通過它們向老宅傳達著自己心中的喜悅。門開了,眼前的一切都讓雨傑感到熟悉和親切,也許這七年來的記憶唯一不用更新的便是這段了,一款略顯成就但仍透著一種古典氣質的英式三人沙發,和一款配套的茶几,雨傑放下了行李一躍坐到了沙發上,他用身體儘可能地往後靠在沙發的靠墊上,嘴裡喃喃道:「嗯,還是這個感覺,還是這個感覺呀。」不一會兒他坐起身來,仔細打量著茶几,好像在尋找著什麼似的,突然他高興地大叫起來,「我刻的這個字還在呢。」他直起身來對李媽說,「原來您把茶几轉過方向了呀,我想怎麼找不到了呢。」

「是啊。」李媽笑著回答到,「要是不轉個方向,還不被老爺看見啊。」

「難怪他後來沒找過我,那天我還緊張了好久。」說到這兒雨傑有些疑惑道,「不過他到現在也沒有發現嗎?」

「哼哼,父親天天坐在這裡看報怎麼會沒發現呢?」雨媛走了進來接著雨傑的話道,「只是不跟你計較罷了。」

「哈哈,看來我運氣真好!」雨傑又坐回了沙發上,仔細環顧起四周來。

「少爺,小姐你們先坐會兒,我給你們泡杯茶去。」說罷便往廚房裡走去,還沒走幾步便被雨傑叫住了:「我要……」

「茉莉花茶還要加糖,對不?」還未等雨傑說完李媽便介面道。

「嗯,您還記得呀。」

「當然啦,這個么怪喝法呀,誰不知道啊。」雨媛放下鑰匙坐到了雨傑對面。

「這怎麼是怪喝法呀,茶甜甜的而且又有茉莉花的香味很完美的搭配不是。」

「唉~你這個只會糟蹋東西的小東西。」雨媛假裝嘆了老大一口氣。

「非也非也,我這個叫有遠見!」雨傑擺擺手道,「現在外面那種甜的茉莉花茶隨處可見,好像還賣的不錯咧,你的觀念啊不適應潮流咯!」

「你!」雨媛一時找不出反駁的話來,便隨手拿起沙發上的墊子準備扔弟弟。

「啊呀,說不過我別動手啊,君子只動口的。」

「嘿嘿,你錯了,我是女子,你說的那條啊不是和我!」說著便拿著靠墊追著雨傑打。

「哎喲喂,兩個小祖宗啊,都這麼大了還打呢。」李媽端著茶走進了客廳。

「他缺伐對長輩的尊重!我這兒正給他補課呢!」雨媛邊追著雨傑邊說。

「長輩?你也就比我大一分鐘來著。」雨傑用手護著頭說。

「一秒鐘也是姐姐,更何況我大你六十秒呢。」

「你們兩個呀上輩子一定是冤家。」李媽慢慢地在茶几上放上了茶盤。

「誰要和他/她上輩子認識呀!」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呵呵。」李媽放下茶杯笑著走進了廚房,「有得熱鬧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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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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