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漫長的一天(5)
飛鳥拍了拍手,「哦哦,你的思路很不錯嘛,不過眼下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芙對於自己的話題被打斷十分不滿,翻了翻白眼說:「你誰啊?」
「這是兜前輩,剛才忘了介紹了,」鳴人搶著說,「剛才可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以前也幫過我們不少呢是吧小櫻,對於兜前輩你也來幫忙勸勸佐助吧。」[搜索最新更新盡在bxwx.org]
小櫻的表情很苦澀。
飛鳥怔了怔,含糊的點了點頭說:「嗯……」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猜得沒錯,兜前輩畢竟是屬於木葉的啊,你一定因為有苦衷才不得已暫時離開木葉的……你放心吧,你隨時都可以回來的,我會幫你跟火影爺爺他們說好話的!!」
鳴人滿臉感動,看樣子如果現在不是在進行當中不方便的話他肯定要上前緊緊握住飛鳥的雙手了,飛鳥肯定也明顯的感覺到了這點,反正我看到他不露痕迹的往旁邊挪了挪,稍稍遠離了一點鳴人——姑且不論從兜那兒接收來的記憶如何,飛鳥他本人可是完全不認識鳴人的,而且我估計兜對於鳴人也沒什麼親切感。
看起來鳴人還打算接著說,我摸了摸鼻子,覺得不幫飛鳥解圍也不太好,只好出聲提問:「你說你有更好的主意,說來聽聽。」
接下來的發展絕對出人意表,只見飛鳥拿出一疊音忍村的護額,笑笑說:「大家都戴上這個護額,暫時來做音忍吧。」
「……」
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精采。
我拉了拉飛鳥,用眼睛瞄了瞄由於我們的速度變慢已經趕到前面並且越離越遠的四人組,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飛鳥就說:「放心我已經跟他們說好了,絕不會揭穿你們的。」
囧,他到底是怎麼跟人家說的呀,這麼神!
回頭一看,大家的表情仍然精采,看來暫時還沒人能接受這個事實。
「怎麼啦,」飛鳥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了過來,「對於我們音忍村產護額的質量有什麼不滿嗎?」
喂,重點不是這個吧。
「是啊,」小櫻十分淡定的點點頭,「這圖案的品味也太差了,不過既然是必要的偽裝,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搭配一下好了。」
原來黑化是會傳染的呀,不過小櫻的語氣里也多少有些無奈的味道就是了。
鳴人和芙兩個人都囧了,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小櫻把音忍標誌的護額在身上比來比去,起初她想把它扎在頭髮上,奈何她現在的頭髮實在短了點,最後她把這東西系在忍具包上紮緊,音符標誌很顯眼的放在包的正面,不知道的人多半會以為這是這個包的商標……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音忍村從來就沒有成為過人民公敵,對於忍界的大多數人而言,它就是個位於偏僻小國的小忍村而已。大蛇丸雖然也算是個人物,但還沒有人物到有哪個忍村將音忍村當成假想敵的地步,就算是木葉也沒有對其採取過任何實質性的舉動。主要是因為大蛇丸這個人還是有一點處事哲學的,高調做人,低調做事,雖然他本人無論何時都是一付囂張的樣子,但做起事來卻意外的低調,如果不是他主動對木葉出擊的話還真沒人知道他在幹些什麼勾當呢。
所以,戴上音忍村的商標也不至於會被人追著打吧。
最後只有鳴人死也不肯妥協,芙說了聲『讓我來試試吧』之後把手放在鳴人額頭上,幾秒鐘之後再放下來,護額上的標記已經變了音符狀。
鳴人獃滯了幾秒鐘,反應過來以後立刻結印變出一個影分身,看了這個和現在的他一模一樣的形象以後發出一聲慘叫,抓住芙一頓猛搖:「結束以後你可要負責把它變回來,明白嗎!!」
芙都被搖得快要口吐白沫了,斷斷續續的回答:「當然……很容易的……我把查克拉……撤消以後你……用……水一洗……」
鳴人把手鬆開了。
芙喘了口氣,繼續說:「不過你要注意,如果離開我五百米以上,上面的查克拉可是會自然消散的哦。」
鳴人大大的點頭:「
我回想了一下,至少剛才見到的佐助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標誌的護額,一般只有浪忍才會不佩帶任何護額的,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在這個即使背叛了村子也要將護額劃上一條杠繼續戴著的世界里,他這麼做代表了徹頭徹尾的否定,對於木葉及其有關的一切的否定。
「其實呢,這個標記已經快成為歷史了,我是說如果按照佐助的想法沒發生什麼變化的話,」飛鳥悄聲說起了有關村名標記的問題,「佐助並不想延用這個大蛇丸起的村名,他打算幹完這個階段想乾的事以後就把名字改了,大約會是鷹忍之類的名字吧。」
我筆下文學:「不錯呢,雖然很多忍村都用國家的名字做村名,但田忍確實不是什麼有品味的稱呼呢。」
這麼說佐助還真是想好好發展自己的忍村了呀,世事真是難以捉摸啊。
「我們帶著這個東西到底要去做什麼呀……」
鳴人抱怨著,雖然他頭上的護額從本質上來說壓根就沒有改變,但很明顯他現在是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心理作用太強烈了,早知道就應該叫芙偷偷的把那個改掉才對。
「這個就看你們——哦不,應該說是你的意思了哦。」依然是意義不明的笑容。
今天的飛鳥還真是黑化狀態全開啊,雖然我認識他挺久了但根本就是很多年也碰不到一次的狀況,因此我也不清楚他本來就是如此還是接觸到某些爬行動物一樣的人物以後受到的影響。
鳴人不明所以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吶,你自己想吧,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可是可以決定音忍村的命運的哦,比較起來,現在還有一件事情更重要,畢竟不能只用護額就忽悠過所有人嘛……」
說著飛鳥從不知什麼地方搗出了一疊很顏色奇怪的東西。
雖然也不怎麼意外,但我還是覺得臉上的血液在一瞬間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些……該不會就是那個吧?」
飛鳥重重的點頭:「沒錯,非常完美的作品哦。」
芙很茫然:「是什麼?」
鳴人嘴角抽搐:「是那個啊那個。」
小櫻的臉色慘白:「讓我去吐會兒先,就一會兒,吐完了就好。」
不久以後我們準備停當,並且來到了會場建築的圍牆邊,四人組早就不見蹤影,據飛鳥說他們現在沒情況,估計他們之間也有聯絡的方式。
「真的要進去嗎?」鳴人低聲問。
雖然剛才他是不假思索的就沖這兒來了,但真要進去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猶豫,畢竟他的粗線條只是性格而且,並不是那種一激動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萬一露餡的話後果還是不太妙的。」
「要不我們幹什麼來了呀。」我也在心裡把決心稍稍鞏固了一下,「我會用幻術幫你們打掩護的。」
「放心吧我的技術十分完美,」飛鳥笑呵呵的做了總結,「第一、到了裡面誰也不要死,第二、萬一要是死了也別把屍體留下,只要做到兩點就能萬無一失啦,呵呵。」
『誰要把屍體留下……哦不,誰要到裡面去死啊!!』
大家都在心裡怒吼了一句。
.
偷偷進入會場本身並不難,這邊的武士雖然有查克拉但還學得不到家。
會議看起來剛剛開始,由於暫時不敢靠近,因此我們找了一個好個位置先待著——既可以通過窗戶和牆壁的縫隙看到會場內部,又不太近不容易被發現。我試著用了下順風耳之術,由於只是將耳朵接收到的聲音放大一些的術,所以沒什麼驚動別人的危險,多少聽聽裡面在說些什麼也好。
其實順風耳之術和鳴人的色誘術差不多,都是屬於技術含量不高發明者是只搞出來玩玩的性質,但有時候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用,真是居家旅行之必備啊。
這個術的效果可以持續一段時間,全部安頓好之後,我讓他們先聽著,我自己到周圍小心的晃了一圈,因為必要的時候我需要給大家打掩護,所以先做些準備總不是壞事。
回來的時候我發現大家臉上的表情都很奇怪,這個大家包括場外和場內的所有人,每個人的表情都很奇怪。
「怎麼了,」我悄聲問,「為什麼所有人都一付很囧的表情?」
「那個阿姨……是水影沒錯吧,」鳴人臉上的表情很怪,如果不知道的話還以為他牙疼呢,「她連整理和生理都分不清楚嗎?雖然讀音差不多,但一般人不可能會搞錯吧?」
小櫻的臉紅了一下,盯著鳴人的腳說,「什麼生理呀……別說這種詞。」
原來是這樣啊……水影大姐你擅長冷笑話這點沒有關係,但是帶顏色的冷笑話還是免了吧,很容易被河蟹掉的啊!!果然ab是看在你是御姐的份上才沒有在原著里出太破壞你形象的段子吧。
「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事情嘛……」我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繼續看著會場。
「哈哈,」只聽自來也打了個哈哈,「不管怎麼樣,生還了就是好事。」
「seka……」水影喃喃自語,突然滿臉通紅捂住了面頰,「討厭啦,說人家性感什麼的……」(ps:日語中生還和性感發音相似)
「請一定要鎮定啊水影大人!!」長十郎雖然不得要領但依然試圖安撫水影,一邊還抽空轉頭來指責自來也,「請不要對水影大人無禮!」
「誤會,誤會啊,」自來也連連解釋,雖然他是個濕咸大叔但還沒有到想要調戲水影的地步,「我,我是說小夥子挺不容易的,瞧這身血跡……」
「kekkon……」水影一臉震驚:「太……太突然了,求婚以前不是應該先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嗎?突然間就說結婚什麼的……」(ps:血跡和結婚的發音都是kekkon)
雖然這個季節很溫暖,但一股超強寒流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填充了整個空間——大家一定都覺得好冷。
自來也已經接受口吐白沫的狀態了,估計他這輩子還從來沒這麼感到冤枉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今天確實是遇到棋鼓相當的對手了。
「我覺得啊,」鳴人突然小聲的說,「綱手奶奶是不是該有點危機感了?」
「好主意,」我說,「回頭你把這事兒源源本本再添油加醋的告訴她一遍吧。」
芙吐了吐舌頭:「某位大叔回去以後要倒大霉了,你們可真夠陰險的。」
「這你就不懂了,我們是在幫他呢,」一時八卦,我也多嘴了幾句,「打是親罵是愛,如果沒有因此挨揍,那他才會大失所望呢,估計肯定是沒戲了。」
「噢……」芙一臉的恍然大悟,「那你們告訴他要加油啊,我可是壓了五萬塊錢賭他求婚成功的吶。」
我見話題好象越扯越遠了,趕緊把它拉回正題上。
「話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啊,」當然這點主要是得怪場中那幾個歪題歪得太厲害了,「是有誰受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