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是不是天才(上)
「說起神賜異能,我有些奇怪,在小的時候我檢測過,並沒有神賜異能的能量反應,怎麼現在突然間有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神賜異能既然是神賜,肯定是跟著靈魂走的,你現在的神賜異能是我帶來的。」
張望一愣,「果然是你這傢伙,你還真的是我的災星,讓我管閑事的是你,現在讓我無期監禁的還是你!」
「你就知足吧,一千個人裡面才有一個有神賜異能的,明確告訴你,如果不是我帶來的神賜異能,你早就被人害死了。」
「怎麼說?」
「想想你進監獄時候的情況吧,你還以為三皇子羅康正就會這麼放過你么?」
…………
監獄長馬魯斯和他英俊的親信錢常在典獄長高高的辦公室里,從窗口眺望著第七監舍的方向,那裡是整個監獄最特殊的地方,白色的屋頂反射著刺目的太陽光,看起來不像是監舍,倒像是神聖的寺廟。
「獄長,您還在為那小子煩惱啊,是因為張家和皇子殿下讓您左右為難么?」
「張家?張家從那小子第一天進來就派人傳話了,讓我們隨意處置。他們絕對不會為了一個庶子得罪一個皇室。」
「那獄長您還猶豫什麼呢?」
「本來那小子進來,咱們就應該把他。」監獄長做了一個切的收拾,才繼續道:「可是誰想到,他居然查出了有神賜異能的能量,而且還如此之大,嘖嘖,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知道這屬下在這方面接觸的不多,馬魯斯也沒等他搭腔,「有神賜異能的人,都是神的寵兒,如果這樣的人覺得自己枉死了,那麼將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釋放出一些怨氣來。」
親信撇撇嘴,開監獄的害怕別人的怨氣不成,那還要不要管犯人了。
注意到他的表情,馬魯斯淡淡一笑,「你以為這怨氣是平常說的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么,如果是,我們還需要把第七監舍單列出來么。這個怨氣一旦散出來形成怨氣天羅,那麼在它籠罩的範圍內就將寸草不生,人畜難存,百年不褪,等到它褪去,它所籠罩過的地方早已經變成荒漠。」
「那這範圍到底有多大呢。」親信暗自咂舌。
「這就說不準了,都是能量越大,範圍越大,一般來說能量一線奎爾的神賜異能者,怨氣能籠罩的範圍至少是方圓一公里,像是張家那小子檢測出來的能量,一旦爆恐怕方圓百里都是他的籠罩範圍,萬一再觸動什麼係數翻上幾倍,嘖嘖。更可怕的是,並不是哪裡死就一定在哪裡引怨氣天羅,這怨氣天羅一旦產生還可能自己移動,你說這種情況下,我怎麼敢隨意殺他。」
「帝國本來土地就很緊張,如若這小子真的人品大爆,形成怨氣天羅,那誰都保不住我,別看這事是三殿下讓乾的,真的出了事,第一個要殺我的就是他。」馬魯斯笑得有些苦澀,有什麼辦法,這就是上位者和下位者之間的差距,雖然在囚犯們面前,他也是絕對的上位者。
「那三殿下吩咐的事情您就這麼放下了么?」親信的言語中有說不出的味道,如果馬魯斯仔細品品,說不定能在其中現一點不對勁。
「做還是要做一些的,我會給三殿下去個信,把這裡的情況向他說明一下,讓他自己派個殺手來解決他。」馬魯斯沉吟了一下,陰笑道,「再讓人把這小子原來是捕快的事情告訴張三李四王二麻子和劉三本他們,那小子在裡面就有的受了。」
「不過大人,那我們就拿這些囚犯一點辦法都沒有么,一直像是太爺似的那麼養著他們?」對於這些囚犯比自己還舒服,親信可是很看不慣,他就是見不得別人比他好的那種人,尤其是這些囚犯,憑什麼。
「這不用你擔心,上面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把其中罪大惡極的交給上層空間來的使者,讓他們帶去宇宙空間中處死,在那裡死去,不要說幾百公里,就算是幾萬公里寸草不生也影響不了什麼,這也是上層空間給我們的福利,幫我們處理這些麻煩。」監獄長說話時候的表情很奇怪,至少看不出他像自己所說的那麼感激。
「大人,那為什麼不讓他們把這小子弄死呢?難道誰罪大惡極還不是我們說了算么?」
「還真就不是我們說了算,他們有自己的計算方法,而且多長時間來一次,也說不清楚,不一定的,說不定這小子老死了他們還沒來呢!」
「別說這個了,今晚上到我那裡去?」馬魯斯說著,在英俊的親信**上捏了一把。
「大~人!」
…………
張望把內氣儀拿在手中,他沒動靈魂扣下的老烈火內氣,準備自己練練看。
人都對自己有期望,有幻想,就算是絕望得要自殺的人也不會例外。
張望雖然沒說,怕那個靈魂笑話,但他心中還是期待著自己是一個武學天才,區區五十點奎爾的內力算什麼,自己只要練一次,吸收的肯定比這多。
烈火功對於姿勢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什麼姿勢都可以,可張望還是很正統的盤膝坐好,這裡沒有沐浴更衣齋戒祈神的條件,否則張望說不定也會去做的。
老烈火的烈火內氣已經在經脈中走過,儘管經脈都已經痊癒了,可是那種火燒似的感覺似乎還在,張望都用不著專門回憶它的線路,只要記得疼痛的順序就足夠了。
一股溫熱的氣流隨著張望的意念產生,暖洋洋的很舒服,跟老烈火的那中灼熱內氣完全不同。
這才是享受,我果然是天才,張望得意的想著。這個想法一產生,體內剛剛產生的溫熱氣流馬上就消失不見。沒錯,因為烈火功只單純鍛煉體內的火勁,所以要求並不高,可是要求不高不代表沒有要求,任何一種武功,運轉內氣的時候都不能產生雜念,否則,像這樣只是氣流消散已經是萬幸了。
得到教訓的張望再度集中起精神,剛才消散的氣息也回來了,看來天才就是天才,它們並沒有拋棄這個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