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在學校大開眼界
辛強回家前王奇把一套運動服交給他,說是給縣上的同學買命辛強就帶上他的衣服坐火車回到了縣城,一下火車,就去了清家,把那身運動服交給了王奇的父親,就回到了自己的家。
第二天,勻母親要錢,母親說沒有錢了,就到了單位上,單的會計說:「登金會你的帳上還有三百多塊錢,可以從銀行取出給你,反正本來就是你自己的錢。」辛強就和會計一起到營業所了三百多塊錢,會計讓辛強把錢裝好,辛強就把錢裝在內衣的口袋裡。
辛強在家裡沒住幾天,就坐下午的火車去西安,在火車上遇見了同鄉在西北大上學的常舟,他倆一路上說著話,賣包的女服務員叫喊著,辛強見沒人買飯,就開口說:「你的飯是賣不出去的,還是留下自己吃吧!」女服務員聽了不高興的說:「你看你什麼樣子?」辛強說:「我的樣子比你好看,把你氣死。」常舟笑了,他說:「你別膽子這樣大,幹什麼事都不是那麼容易的。」
火車到了西安站都晚上十二點了,常舟說:「到南部的公共汽車還有最後一輛,咱倆走快點去趕車。」辛強就和常舟快步走到停車的地方,果然最後一輛公交車還沒有開走,倆人就上了車,車上人都坐滿了還不開車,原來公交車把一個小孩碰了點傷,拉客的計程車司機在一旁起鬨讓家長向公交車司機賠錢,公交車司機說:「要的錢太多,是不能你的,可以把小孩送進醫院。」常舟讓強下車看看,辛強下車看了看,小孩的家長意思是算了,但拉客的計程車司機不讓公交車走。
辛強問了一下三輪計程車,說是到南要六元錢,辛強對常秘:「電倆一人出三元錢,就可以到南部了。」常舟都說,「我不必,太貴了,還是坐公交車。」
常舟上了公交車,辛強背著大提包車張西望著,這時,三輪銅機走到辛強跟前說:「坐我的車,我拉你到南部,六元錢不算貴,」辛強也不想坐三輪車,就對他說:「你不要理我,要不然我就生氣了。」三輪車司機就用手拉辛強,辛強說:「小心我打你」這時,在一旁正在尋事的計程車司機聽了,有人喊到:「有坐車的人敢在這裡打人,咱們一塊上。」有五六個司機就跑在辛強跟前,辛強一看事情不好,就上公交車,計程車司機有三人也上了公交車,有力把辛強拉下了公交車,辛強一急,就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水果刀,五六個計程車司機就從後面拳打腳踢,把水果刀打掉了,擁而上對著辛強就是一會拳腳,辛強一時招架不住就回到公交車,一個公交車司機又跑到辛強跟前,辛強見只有一人,就用力抓住他的衣領,使勁一摔,那人就倒在了地上,別的計程車司機又對辛強出了拳腳,辛強被打的頭昏眼花。
這時公交車司機說:「我給派出所打了電話,一會就來人,」計程車司機一聽就走開了,不一會果然來了一位公安人員,他看了辛強的學生證后說:「是誰打你來了?」辛強也無法說出,公安人員就走了,常度在一旁嚇的流著眼淚,辛強就坐在三輪車上,說出六元錢到南盤,這時,三輪計程車司機也故意刁難辛強,問強要錢,辛強掏出三元錢,帶出了打火機,那三輪車司機就裝在了身上,還說道:「你挨頓打算什麼?我十四歲就勞教所關了幾多有誰同情我呢?」順手就伸進了辛強的提包,摸出兩個蘋果,強說:「裡面有衣服,還有大沒帽。」三輪車司機不相信,就用手摸大沿帽,一摸說:「果然是戴大沿帽的,這不敢惹了,你走開
吧!」
辛強就背著提包往東露的姐姐家走去,走到有三百多米遠,常舟趕了上來,他對辛強說:「稍微休息一下,我買兩碗面」,就讓服務員上了兩碗面。辛強就根本無法吃面,頭髮被拔掉了不少,幾顆頭牙打動了,嘴邊也爛了,就對常舟說:「你把另外的小提包帶回學校,這是給王剛捎的東西,我到東部我姐家去了。」說完了這話后就走,有一位老老說:「讓他快走,這些打人的都是社會閑痞,專門欺負外地人,公安人員管不了,他們是一家子。」
辛強就背著大提包,快步往東廊姐姐家去,走了有幾里路,就到路邊休息,路上的路燈早就息滅了,辛強抽了兩支香煙,就又朝前走,走到姐姐家門口,就敲門喊姐夫,姐夫開了門,姐姐和姐夫一看是在火車站出事了,都半夜兩點了,就讓辛強快睡下,辛強就脫衣睡下了,一直睡到早晨十一點才醒來,姐姐把辛強帶血的運動衣洗乾淨都涼幹了,辛強吃了飯,就去學院,到了學院后,晚上,王奇和王剛來看辛強,王奇問:「把我捎的運動衣搶了沒有?一點輕傷小事一樁,過幾天就恢復好了。」王剛說:「常舟當晚就捎了東西放在我那,說你挨打了,我還以為有多嚴重,準備到你姐家去看你,現在看你還能行,常舟把三輪車司機搶的打火機要了回來,叫你到西大他的宿舍買拳擊手套和取打火機。」辛海說,「我明天中午就去,先到你那裡,我不知到他的宿舍,你領我去。」
第二天早晨,辛強到李瓊的宿舍說買拳擊手套,就拿出五十輸半強,辛強說:「我不要,我身上來時帶了有三百元錢,還有百三十元買了一個收錄機。」說完了話后,就走路到了西北大,我到了王剛,王剛就把辛強領到常舟的宿舍,常舟就把他同學的副用了時間不常的拳擊手套給了辛強說:「人家要二十五元,你看怎?」辛強就掏出二十五元錢給常舟,就算買下了,轉身就要走,王剛說:「你也不講個價錢,看市場上是啥價,然後再買嗎。」完后就先走了,常舟說送辛強到校門口,走到路上說:「那天晚上,你走了以後,我咽不了這口氣,只見那三輪車司機拿著你的打火機,在給其他的閑痞吹著牛皮,我就說坐他的三輪車到南部,到了西大門口,下了車后,我就撿了一塊磚頭,對他說:『你搶我同鄉的打火機,把吃的蘋果吐出來,我就是在派出所上班的。』那傢伙就下話,把打火機還給了我,說以後再不敢了,我記下了他的車號,他就走了,我把車號給你,有機會在車站碰上了,教訓一頓。」
辛強對常舟的話是相信的,心裡覺的幹事不能心急,以後遇事要心裡穩定,不要太激動了,這樣會出麻煩的。
幾天以後,辛強的牙齒長堅硬了,頭髮也長好了,就到體院館,看拳擊專業學生上課,教師對辛強說:「你看是看,不要抽煙,運動量大,
抽煙不好。」辛強就看人家怎麼做動作,怎樣打沙袋。
回到宿合后,辛強就股上拳擊於套在過道的牆上打,還在過道上跑步,這些天早晨起來的很早,跑步到不遠的小雁塔,早上開著,讓人們在里銀煉。辛強跳進去,藏到院子里做塊,蛛習運動動作。
時間不久,辛強能踢能打的能力顯示出來了,不管是班上和學院的調皮學生進攻他時,他都能用雙拳打敗他們,並且在學院里小有名氣,要好的同學都很佩服他,認為練拳擊也是一種特長,還能鍛煉意志。
一天辛強一人到大雁塔去玩,到了一家商店,裡面有賣體有用品的,看到櫃檯上的九節鞭,辛強問了價錢,三個小青年賣貨,他們看辛強穿的工商服,又聽買九節鞭三十六元錢都沒有,說是個假工商,辛強就拿出工作證讓他們看,他們看后說:「把工作證放在這裡,不用出錢了,九節鞭拿去,什麼時候有錢了,再來取工作證。」辛強一心要那九節鞭,就把工作證放在櫃檯上,拿上九節鞭就回校了。
辛強經常出門時,把九節鞭裝在褲兜里,九節鞭的把柄露在外面,一班的老鄉對辛強說:「你身上帶著九節鞭,我班上有的同學對我說,是不是你們單位發了什麼武器?我對他們說人家喜歡鍛煉,是自己買的九節鞭,不是什麼發的新武器。」
一次繫上搞演講比賽,辛強和張健坐在一起,李瓊是主持人,一班的許多男生都想笑李瓊,辛強心裡過意不去,一班的一位學生上場演講,因普通話講的不好,張健笑話他,辛強心裡一激動,就大聲沖著那演講的學生喊:「滾下去!要不然對你不客氣了」演講的學生頓時嚇的不敢啃聲了,頭低著站在講台上不動,這時楊書記走到張健跟前說:「在亂喊開除學籍。」辛強對楊書記說:減的,沒什麼了不起的,政治意見不同。」楊書記就回到前排坐不,這時系主任和兒個評委老師對講台上的學生說:「大膽講你的,不要受別人的干擾。」那學生就大聲又演講起來,辛強站起來就在外走,坐老後排的馬老師笑著讓辛強坐在他身邊,辛強沒理,用力的鼓著手掌,走出了大講課室。
一個人回到宿舍,正碰見姐姐辛琴來看,辛強就問姐姐借錢,說是要買皮靴子,姐姐說:「你班上都是拿工資的學生,有幾個買皮靴子的,我還有小孩要花錢,不能給你錢了。」辛強就對姐姐說:「那你就不要來看我了,我自己想辦法借錢。」姐姐走了后,辛強就背起黃書包去渭南發舅家,到了舅家后,說是上學,請眾舅給幫個忙,能不能給上一百元錢?妗子聽后說:「既然外甥提出要錢了,你當登舅的是不是拿出一百元錢,給外甥上學用。」
到了晚上,辛強和級舅睡在一起,半夜大舅把門外的狼狗放進來,看上去挺嚇人的,?舅不知么啦,用火棍燃傷了辛強臉上一小塊傷。辛強當時沒覺得什麼。
第二天,舅說他沒有錢,有六千塊錢現金讓小偷偷走了,可能是認識他的民工乾的,這裡沒人,回來錢就不見了,到派出所報了案,也沒起什麼作用。讓辛強到小舅家去看看。辛強到了小舅家,一看小舅家的情況還不如皮舅,兒子待業,女兒又不聽話,剛從外面和閑痞跑回家,教訓后在家裡幫忙做飯,句小舅錢的事,小舅就說:「愛列有的是錢,他會給你的,給你多少你都拿上,不讓你妗子知道了。」
辛強一看是這種情況,就回到了學院,同學們正在議論辛強領計時駕人的事,其中張健走到辛強跟衡說,「你子大的假。不碼那個演講的學生屁事沒有,一寫人家反而得了個等獎安他的水平什麼獎都拿不上,你給人家辦了好事,這下在繫上你出名了。」
過了兩天,田班長手裡拿著匯款單說:「辛強的一百多塊錢的匯款到了,匯款的人是他對象,名字是女性的名字。」李瓊在跟前聽了,有點不好意思了,辛強馬上說:「匯款單上的名字是單位上的會計,會計本來就是女的嗎。」下課後辛強就從田班長那裡要回匯款單,吃了中午飯,就到郵電所取了錢,坐公共汽車到市中心的一家大商場,看中了一雙皮靴,一買下就穿在腳上,把舊鞋放在提包里,回到了宿舍。
穿上皮靴,感覺精神了許多,就到李瓊的宿舍讓李瓊看,李瓊說:「我的皮靴更高級,是從北京買回來的,你看顏色是淺色的,你的皮靴是普通的黑色。」
一天下午,班上統一買了電影票到電影院去看電影,辛強穿上工商服,腳上穿上皮靴,和同學一塊去,有位同學說:「辛強你穿上皮靴,沿路的個體戶都看你呢,他們以為你是工商局的領導,我們是陪你的部下,你的樣子很象個當官的。」辛強說:「人家個體爐戶一看就知道我是個出洋相的,根本就不象個當官的,本來也就不是當官的,也不想當官,只是圖個高興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
電影開始放映了,和辛強坐在一起的同學給辛強一支煙抽,
沒抽幾口,電影院的人就用手電筒照,不讓抽煙。又有一個同學瓜子,辛強以為也不讓吃東西,就不讓旁邊的同學吃,看完了電影,就回宿舍,李瓊和其他幾位同學走著,辛強也沒理會,回到宿舍,李瓊和其中一位女同學對辛強說:「這兒天你有哈高興事,我都不理了,我的朋友多的是,還在乎你那得意的樣子。」
快期末考試了,有兩門課教委要抽考,抽考的課是重點課,由教委出題,李瓊對辛強說:「聽老師講,抽考的題可難了,大家對考試都沒把握,只有一個人有把握。」辛強問是誰,李瓊說:「就是郭林,他說他根本不在話下,別的人都不敢說能考好,就他敢說能考好。」辛強說:「郭林不過是對什麼事都太樂觀了,不是他有什麼把握,我看他的學習連你都不如,他有把握,你還有什麼可怕的,何況既然大家能進這個校門,也能出這個校門,前幾屆的畢業業不是說明了這個問題。」
考試開始了,一個班被分成兩個班的教室里,一個人一個坐,辛強的考場比李瓊的考場要松的多,辛強在考哲學時,大意失荊廚,能抄的不抄,答題時把高中的政治課的內容來答大學的哲學課,結果沒考好。
考黨史課時,答完試卷后,把課本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這下監堂教師就沒收了辛強的課本,辛強不願意了,上去要打那老師,同學們都說道:「辛強你回宿捨去,不要和老師吵。」辛強就回去了,出了教室門還想著要回黨史課本。
李瓊對辛強說:「全部課程都考完了,我考的都沒問題,考前我以為有多難,現在我完全可以放心了。」辛強說:「你們考場的
同學說,你們的教室的監堂教師比較嚴,和我們的教室比起來,可以說是天上地上兩回事。」
放假了,同學們都各自回家,辛強的老鄉找到他,說一塊回回家前在什麼地方玩一玩,走到校教學樓前,楊書記對辛強總:「你考黨史的時候做弊了,要不然監考老師拿著你的黨史書,我只好按規定扣你黨史課三十分,我就算給你把招呼打了,免的你還不知道。」
辛強說:「那你就按規定扣吧,我沒什麼辦法,因為在這裡你說了算。」辛強轉身就和張健去了碑林老鄉那裡,老鄉在那裡當兵,武警在那裡是保衛博物館的,老鄉給辛強兩人吃了飯,說了一些客氣話,辛強就和張健回校了,第二天兩人就回到了縣上。回到家裡,過完了春節,辛強從單位那裡收到一封信,打開看,原來是通知哲學不及格,要求開學前幾天到校學習,補才哲學。
辛強感到不好意思,看完了通知后,就把它撕碎,扔到了河裡,就提前趕到了西安,到了學校以後,有七個哲學不及格的,
但只有辛強和一位陝北的同學提前到了,那位同學說:「你還可以,黨史考了九十六,扣了三十分,還是六十六,及格了。」不幾天補考哲學的學生到齊了,一班還有三個補考的,帶哲學課的老師給補考生講了如何答題。
馬老師來看補考生,馬老師說:「這次補考我對監考老師說好他們同學在考試時,放行你們,可以在奧子下翻書看,不過大家在考試時要注意。不要和教有處的監考老師衝突,否則考不了,好,只能害自己。」
補考開始了,果然可以抄書,辛強就認真的對幾個大題答題時,翻書看了正確答案,不幾天成績出來了,大家都補考及格了,辛強心裡總算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