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二兄弟。

金氏二兄弟。

凌澤顫抖著手,指著那個滿是枷鎖的自己:「我……我見過你,但那裡可是……」

那個滿是枷鎖的凌澤瀟洒的朝地上正在仰望自己凌澤伸出右手,像說甜言蜜語的情話一樣溫柔地對他說:「曾在夢中相見過吧……」

風吹著他的髮絲,他露出潔白牙齒痴痴的對著凌澤笑,彷彿在看自己的情侶一樣,眼睛是多麼的溫和多麼的明亮,彷彿他的眼中蘊含著星辰大海,明媚的陽光朝他身上一照,才展現出此刻笑容是多麼的溫馨,彷彿笑中藏著千萬個世界,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那麼異樣的好聽,如果是一個女生見了此刻場景,肯定會融化自己的心。

「我這該不會又是在做夢吧?」他甚至還掐了自己的臉一下,然後直抱怨很疼。

那個滿是枷鎖的凌澤看著他那個傻樣,便直接坐在地上,低沉著頭,還托著腮幫。

抱怨著說:「哎呦,明明本是同一個人,怎麼會在智商上不一樣呢?」

「呵呵,看你這態度,我們果然就不是同一個人。」

他也順勢坐下並還拉著另一個凌澤的手,他們兩個就就這樣盯了一會兒,凌澤用雙手捏了捏他的臉:「看來你是真實存在的,而並非是大夢一場,你這皮膚保養的還不錯呀,又滑又嫩的。」

那個凌澤白了他一眼,然後不好意思的伸出手上的鎖鏈故意讓他看,他此刻甚至還在害羞。

凌澤不厚道的笑了笑,眼睛眯成了月牙狀,煞是可愛。

「從我夢見你開始到現在,你幾乎每次都讓我幫你打開這枷鎖,可這鎖又不是我上的,我怎麼知道怎麼打開?」

那個滿身都是枷鎖的凌澤躺下,還光明正大的把自己的頭枕在凌澤的大腿上。

「也罷也罷,料到你會這麼說,但不過我感覺最近這枷鎖好像變鬆了呢。」

「祝賀你嘍!」這四個字明顯有擺脫的意思。

凌澤撫摸著他柔軟的頭髮。

不知過了多久,凌澤抬頭,眼神憂鬱的盯著那道時空裂縫。

「你知道怎麼回去嗎?」

他望了一眼那裂縫,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氣,斜眼看著凌澤,用剛才和凌澤同樣的語氣說:「這空間又不是我開闢的,我怎麼會知道怎麼回去?」

「……」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帶著一身沉重的枷鎖站起,還險些撂倒。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來的也夠久了,是時候也該回去了。」

他食指點在凌澤的額頭上,小臉一紅的把頭靠在凌澤的耳朵上,在他的耳旁輕輕的吹了一口氣:「那麼……下次見嘍!」

「啊,什麼?」還沒等他說完。

他如復生的人一樣再次跌入了那深淵,他的靈魂再次返回裂縫當中,又繼續在無盡的黑洞中穿梭輪迴。

心中默默想著「這個感覺真是奇妙,甚至說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他已經懶得思考了,便閉上眼睛像睡覺一樣放鬆自己。

他如同一個自由下墜物體一樣,在不停的墜落,不停的墜落。

他的靈魂從藍色變為了乳白色,凌澤閉嘴眼,安靜的享受這一切。

「喂,喂,你快醒醒呀兄弟,你可不要嚇我!」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

映入眼旁的先是劉磊,他臉上布滿著淚珠,很顯然是剛剛哭過,劉磊跪趴在凌澤身邊,搖晃著他的身體。

「你可算醒了呀!剛才真是嚇壞我了。」他呼了一口氣,拍了拍胸脯。

凌澤眯縫著眼睛:「我剛才睡了多久了?」

「啊?好像就五分鐘左右吧。」

他像是見了鬼一樣看著劉磊:「五分鐘!你別騙我呀!」

劉磊眼睛紅紅的,還流淌著眼淚,他指著自己問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在騙你嗎?」

凌澤紅著臉溫情的望著他:「真是難為你了兄弟。」

劉磊把他拽起,放到自己的背上:「你沒什麼大礙吧?走!咱們先回學院。」

劉磊背著他才剛走了幾步,他就迷迷糊糊的在劉磊背上睡著了。

其實劉磊對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印象極深,雖然凌澤自己不知道在他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但劉磊卻全部都看到了,甚至還親身感受過那種痛苦還有來自精神上的壓力。

當時,在四條鎖鏈發生問題的那一瞬間,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通過鎖鏈傳遞到劉磊的神識空間里,他當時直接被震懾住了,如果要是分比例的話,就如同一位身高几十丈的巨人在盯著一隻渺小的螻蟻而已。

那種恐懼感如同大海壓境,竟令他自身都無法動彈,劉磊的神識空間竟然還險些破碎,多虧他及時掙脫鎖鏈,否則後果是無法想象的。

丁藝涵穿著睡衣坐在青木藤椅子上,手裡捧著一本書問著二人:「說吧,這麼晚打擾我睡美容覺到底是為什麼?如果找不出令我感興趣的話題,你們就完了。」

「老師,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晚上我和凌澤去樹林里進行輔助測試,然後就……」

二人將事情一五一十和盤托出。

丁藝涵聽完先是訓斥了二人一頓:「你們兩個膽子夠大的呀,竟敢私自離開神都學院!」

兩人低沉著頭異口同聲地說道:「老師,我們錯了。」

丁藝涵推了推邊框眼鏡,對著凌澤勾了勾手指:「你過來讓我查看一下,萬一遭到反噬留下內傷就不好了。」

他微有些緊張慢吞吞走到她面前。

丁藝涵看著他那傻樣嘆了一口氣:「你怕什麼呀,我又不吃了你。」丁藝涵合上書放在旁邊的茶桌上,緊接著把手放到凌澤的頭上。

先開始一切正常,但慢慢往後丁藝涵臉上居然多出了幾分驚訝感。

「怪呀,怎麼你反而沒受傷,神識空間倒是被擴充了呢?」

她收回纖纖玉手,指著劉磊:「小胖子,你也過來。」

他同樣也是把手放在劉磊的頭上:「我去……」

劉磊聽見丁藝涵用這種語氣說話,嚇了一身冷汗:「老師,你別嚇我呀!我……」

丁藝涵臉上微有些不服氣:「怎麼?難道你們兩個這次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嗎?怎麼你們兩個的神識空間都擴充到了一倍以上!」

「說實話,我現在真想把你們兩個小子給做成標本好好研究一番。」

「老師你這麼好,一定不會的啦,哈哈」劉磊在一旁捂著嘴傻笑著。

「看來貌似是凌澤的屬性在影響著你的神識空間,如果再多來幾次,說不定就……」

凌澤拉起劉磊就往門外走,回頭朝丁藝涵揮手:「那個……老師天太晚了,你就好好休息吧,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他拉著劉磊慌忙的跑出丁藝涵的宿舍。

二人不知跑了多久,終於回到了他們自己的臨時宿舍,二人累的趴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好,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場極為重要的雙人制比賽等著我們呢。」他累的只顧把上衣給褪了下去,然後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著了,嘴角貌似還流著一些口水。

劉磊側著身子看著他好一會兒:「真是的,總感覺你給我帶來一種很神秘的感覺呢。」他壞笑了一聲,轉過身去也睡著了。

這一晚,二人睡的很踏實,睡得也很深沉,大概是他們忙活了一晚上,也太累了吧。

雙人制比賽與單人制比賽的排名是同一樣的,兩種的綜合考核成績將計入總排名與總成績當中,時刻影響著分班,所以說有一個好隊友是很重要的。

這一天在裁判台上多出了一個神采奕奕的老頭坐在那裡,他穿著內院里的長老服,手不停的撫摸著白色鬍鬚,眯縫著眼掃視著周圍。

「杜老,今日怎麼想起自己來主持比賽了呢?」

他慈祥的微笑道:「老是坐在內院里骨頭都快化掉了,順便也正好過來見識一下年輕人們的戰鬥。」

在準備式的一號房裡……

「凌澤,你在看什麼呢?」

劉磊打斷了他的愣神。

「沒什麼,總感覺裁判台上的那位老人給我一種很親和的感覺,但這種感覺我說不上來。」

說完,他還順便隔著玻璃指了指台上的那位老人。

在別人眼裡的杜老倒沒什麼不同,但在凌澤的眼睛里,杜老身上一直飄灑著許多細小的光球,他總感覺這些跟他很親近,但同時,他自己也不確定這種親和到底來源於什麼。

「對了,劉磊,你去抽籤抽到的是哪一組?」

說到這兒,他幾乎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他撲上去抱住凌澤:「對不起呀,我抽到的對手,他們同時都擁有飛行的靈體化物。」

「呃……會飛的靈體化物嗎?那這樣的話豈不是完全克制我們嘍?」

杜老在上面發話:「好啦!第46輪雙人制比拼現在開始,本輪比賽由劉磊,凌澤對戰金鵬宇與金鵬澤。」

金鵬宇的屬性是風,它的主要優勢是速度,他可在空中迷惑對手,趁敵手不備時擊垮他們。

金鵬澤是金鵬宇的親弟弟,屬性也是風,優勢在於風凌厲的攻擊,擅長發射金屬羽毛,刺殺對手。

剛一上場,這兩個兄弟後背上張開了白色的翅膀飛到了空中,他們的翅膀有點類似仙鶴的翅膀。

金鵬宇輕盈的說道:「弟弟,還是由我迷惑他們,你負責攻擊。」

金鵬澤冷峻的笑了聲:「好的哥哥,我知道了,20分鐘之內我要讓他們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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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傲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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