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上山(2)
真山也聽到哭聲了,所有人當中就他是自由的,他是這個屋子裡唯一個能反抗聞西的男人了。
哭聲使他鼓起了勇氣,他決定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勇氣來,他從保安室走出來,直面聞西大聲道:「我要跟你拼了!」
聞西道:「哦?」
公主第一次看真山這種樣子。
聞西把手中的槍扔給自己身後的公主保鏢,保鏢隨手接住了。
聞西看著真山,無所謂地道:「你應該清醒地認清我倆實力的差距。」
真山還在盯著聞西,似乎在鼓起勇氣。
聞西道:「上吧,我只用一根手指。」
說完這句話,聞西想了想,真山畢竟曾經把自己當朋友,自己也別太過於羞辱他,便改口道:「我用一隻手。」
真山沒有說話,只盯著聞西,他不敢上了,他想縮了,因為真正跟聞西對峙的時候才覺得聞西如同一座高山一樣立在他面前,人是沒法跟高山抗衡的。
真山不由得向周圍看了看,發現所有女人,包括他的前任妻子也在看著自己,真山覺得面子上掛不住了,他嘶吼著向聞西撲了上來,聞西微微一笑,輕輕一推,真山就倒退著跌倒在了地。
聞西回頭對公主道:「你說得沒錯,他身體是垮了。」
主母那邊房門開了小縫,早紀和玲也一直在看著這邊的情況,真山倒了后,玲也在門裡尖叫了一聲。
早紀在一旁捂她嘴說道:「不要出聲。」
真山倒下去后似乎摔到了肩膀,他似乎再也爬不起來了。
聞西看了一眼真山,似乎有些難過,於是他決定不再看他,他看向真山的保鏢,仔細打量了一下,說道:「找到你了。」
只見聞西拿著刀走到一個保安那,說道:「那天用槍頂著我的人是你吧,叫井上什麼的。」
那人看著聞西手中的刀不吭聲。
聞西摘下了他的墨鏡,果然是他。
這個人看沒法躲了,說道:「是我。」
聞西刀揮了下來,砍開了他的扎帶,道:「來,陪我玩玩。」
那人雙手雙腳竟然得到了自由,簡直不敢相信。
他揉了揉手腳,站了起來。聞西道:「你的槍已經被扔到外面了。」
那人道:「我知道。」
聞西道:「我有槍。」
那人道:「我也知道。」
聞西道:「你知道我為什麼準備槍嗎?」
那人道:「為了威懾我。」
聞西點點頭,說道:「回答得很好,現在我給你一個獎勵,你只要打倒我,就可以救你的主子和兄弟們,今天局勢就可以逆轉,怎麼樣,我給你的獎勵大不大?」
那人看了眼公主的兩個保鏢。
聞西說道:「她聽我的。」
躺在地上的真山大叫道:「井上!打贏他!贏了他我給你一億日元!」
其它的被綁的保鏢也開始為井上加油,公主在聞西旁邊,不能理解地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聞西道:「因為他用槍指著我一次,我之前說過要還他這一次的!」聞西的報復心可不小。
公主還是不能理解,心道:「你剛才有槍,指一下就完了。」
保鏢小聲對公主道:「聞君是想給那個井上吃點苦頭。」保鏢這幾天跟聞西在一起,她們猜出了聞西的性格。
公主道:「可是人家是職業保鏢,萬一贏了……」
聞西搖頭道:「不會的,他不會贏的,你信不信我?」
公主看著聞西笑了,說道:「永遠信你。」
真山看到公主和聞西在親密地說話,他有點吃醋,說道:「直子,你怎麼跟他搞在一起了?」
公主道:「我們離婚了,你現在已經管不到我了。」
真山哼了一聲又道:「直子,我知道離婚的事我做得比較絕,但是……」
公主看了他一眼,說道:「不要跟我說話!你令我噁心。」
真山也火了,說道:「這個井上可是全國搏擊冠軍,他和你帶來的聞西不是一個級別上的。」
公主道:「是嗎?不妨我們賭一下。」
真山道:「哼!還賭什麼,馬上你就會成為我的階下囚了,哼哼哼。」
公主道:「無論我成為什麼,都掩飾不了你對我們做得惡!」
聞西皺著眉頭看著公主,他不明白公主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真山的反應更是出乎聞西的意料之外,只見真山突然不吭聲了,只是小聲道:「你已經知道了?」
公主沒理真山,擔心地看著聞西。
那井上活動了一下身體,叫道:「來吧!」
聞西把刀扔掉,開始和那人肉搏。
那個井上真的是搏擊冠軍,步伐輕快,身法靈活,聞西的幾拳都沒有打中他,而他的幾拳都打到了聞西的身上。
現在他又一腿踹到聞西身上,讓聞西退後了好幾步,不過他並沒有追擊,他也怕聞西的重拳,聞西一拳下去,他很可能會倒。
他用靈活的步伐躲過聞西所有的攻擊,然後不停地找機會攻擊聞西。
兩人打了一分鐘,聞西一直在挨打。
聞西忽然跳出圈子,說道:「好身手,我都有點不捨得打你了,練到你這種身法和步伐得很多年吧。」
井上沒理聞西,他狂叫道:「不出三分鐘,你就會倒在我的拳下,然後我得到一億日元!哈哈哈哈哈。」
聞西不屑地說道:「那是不可能的。」
井上叫道:「你到現在一拳都沒碰到我,而我已經在你身上打了十五拳了!」
聞西嗯了一聲,說道:「你記得還挺清楚的。」
井上井上道:「你這種野路子,是打不過我們職業的運動員的!你為了追求出拳的快和重,犧牲了步伐和節奏,所以你遲早被我打倒。」
聞西道:「如果倒的是你呢?」
井上道:「怎麼可能!」
聞西道:「就算是如果。」
井上道:「那我就是你孫子!而且那是不可能的。」
聞西道:「我孫子?你不配?十八代的灰孫子吧。」
井上道:「打贏再說吧!」
他撲了上來,凌空一腿踢過來。
公主驚叫一聲。
聞西躲都沒躲硬抗了這一腳,這腿威力很強,的確是有開碑裂石的威力。
聞西悶哼一聲,用胳膊抱住了他的腿。
現在井上的臉色變了。
聞西道:「你打我幾百下,只要有一次失手了,你就完了。」
井上用力地往回抽腿,聞西哼了一聲,用力一掀,井上仰面摔到地上。
聞西直接撲到他的身上,迎面一拳,打在他額頭上,只見井上的頭部重重地後仰,猛地撞到了地板上,還是暈了過去。
然後聞西沉重的身體往他身上一壓,井上的腹部受到巨力擠壓,他又醒過來。
聞西可沒有打算放過他,直接一通猛拳,井上被打醒后再被打暈,打暈后再被打醒,最後徹底地失去意識,怎麼叫也叫不起來了。
聞西呼了一口氣,從他身上站了起來,再看雙拳的拳面上全是血了。
聞西走過去撿起井上他的墨鏡,給井上戴上,說道:「你還是帶是戴著墨鏡好看。」
已經暈死過去的黑鏡主人沒法說話了。
聞西扔下井上,帶著滿是血的拳頭走了回來,他走到希紗旁邊,說道:「我記得你負責衛生,身上有手帕。」
希紗沒說話,她看著聞西,眼神中帶著害怕和一絲絲地想念。
聞西看到她胸前疊成三角巾形狀的手帕,伸手要拿,又看自己一手血,想了想,湊了過去,用牙咬住手帕,抽了出來。
他用手帕擦了擦手,然後扔掉手帕走開了。而希紗怔怔地看著他。
聞西向真山走過,開始今天的正題了,他要向真山索要萊揚的孩子。
真山見聞西殺氣騰騰地向自己走來,嚇得往後直縮,眾女在遠處也很害怕。
真山後退了幾步,又摔倒了。
這時候玲也實在忍不住了,她從雜物間衝出來抱住真山,扭頭看向聞西說道:「你不準欺負他!」
早紀也衝出來了,對玲也說道:「笨蛋!你為什麼要衝出來。」
聞西也冷冷地道:「你們為什麼要衝出來!」
聞西向公主的保鏢示意,兩個保鏢拿著扎帶過來了。
聞西指著早紀道:「把她綁好上后就扔到女人堆里,至於玲也就留在真山旁邊吧,畢竟我是真山的朋友,想他好受點。」
早紀又被綁了起來,扔到眾女中,玲也和真山抱在一起。
公主本來拿出了一個白手帕,想上前給聞西擦掉手上的血,這時她收起了手帕,看著真山說道:「你強迫我簽協議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真山倚在玲也的懷裡,害怕地看著公主。
公主扔掉白手帕,說道:「看到你的女人們很愛你,我忍不住想告訴她們一個小秘密呢。」
公主說完這個,沒看真山,反而看聞西。聞西忽然想到公主應該是有事瞞著自己,心想該不是這個秘密吧。
真山急道:「求你了,直子,不要說出來!」
公主道:「那好,我先不說。不過你知道嗎?聞西答應把你交給我處理,我決定要你身上某一個你用不上的器官了。」
真山馬上明白他要哪個器官了,他臉色變白了。
公主拿起著聞西帶得刀在真山面前晃了晃,真山冷汗流下來了,玲也害怕地尖叫。
公主非常享受這一刻,她得意地說道:「是你自己割,還是我來幫你?」
真山不吭聲了。
這時候希紗道:「直子公主……」
公主保鏢馬上呵斥道:「公主的名字豈是你能叫的?」
公主擺擺手道:「不要緊。」又對希紗道:「你有什麼問題想問啊?」
希紗道:「真山不讓你說什麼?」
公主贊道:「你很敏銳,你也察覺不對勁了嗎?」
公主對真山所有的女人說道:「你們到現在還沒覺得奇怪嗎?都幾年了,再蠢也應該明白了吧。」
希紗道:「我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問題,但是有這麼多女孩子都沒有懷孕,我想可能是真山的問題。」
公主道:「沒錯,問題就出在真山身上。」
聞西不知道公主要幹什麼?他靜觀其變。
他站在真山的旁邊,玲也害怕地摟著真山,真山害怕地看著公主和聞西。
聞西道:「把孩子給我。」
真山搖頭道:「我不能。」
聞西盯著真山。
壓大的壓迫感從他的身上向真山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