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報仇三
「俺們在老虎嶺呆了兩天，爹讓俺和來順回家看看。」當老人說到這裡時，眯著的眼睜大了，露出一股傷凄悲憤的神情。我沒有說話，默默的看著他，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他一口就喝了下去。
俺們快到村的時候，遇到了水峪村的葛老大。他對俺們說別回去了，啥也沒了都讓狗日的小鬼子燒了，年輕的都抓走了，年老的和小的都殺了，俺們村裡也被抓走了好幾個，俺也是逃出來的，你們村裡的人是俺和幾個老爺子埋的。。。。葛老大滿眼都是絕望。。。。
俺和來順瘋了一樣的往村裡跑去，來到村頭，屋子沒了，一個人也沒有，到處都是血。。。。村西頭的地里添了很多的墳頭。。。。。俺的腦袋都炸了，娘啊。。。俺和來順哭喊的聲音在山谷回蕩。。。。
俺和來順還有葛老大，就在村裡走著哭著，收拾了一些用得著的就拿上，來順找了一些藏起來得糧食，然後俺們到墳頭那裡叩了幾頭，俺對墳頭喊道，娘啊，走好了，老少爺們走，好了，俺山子不把那些小鬼子幹了，就不是人。。。。
俺對葛老大說，你還是回家吧，葛老大搖搖頭，大山俺也去吧，弄死一個鬼子夠本，弄死倆，就賺一個，俺家裡也沒啥人了，就一個老爹，也沒啥好牽挂的。俺不拖你後腿。。。山子，讓他跟俺們干吧，來順看著俺。俺說行。葛老大用手捶了俺的肩膀，裂大嘴笑了一下；俺回家把俺家的土槍帶上。來順說好啊；快去，俺們在嶺前等你。好咧，葛老大一溜小跑的向他們村跑去。。。
俺和來順往老虎嶺走著，不大會，就看到葛老大跟了上來。他搶過糧食背在身上；山子，還有誰在那裡。來順說；有啊，好幾個呢，山子爹，二山，柱子爹，柱子，山鳳，辣椒，都在老虎嶺呢。聽著他倆說話，俺心裡想，咋能弄到真槍呢？
俺們仨到老虎嶺時天黑了，看到辣椒和二山來迎俺們，就問長問短，俺沒理他們，到了山洞，俺就把家裡的事和爹他們說了，二山，柱子，辣椒山鳳都哭了起來，柱子爹強忍著淚對俺爹說，山他爹，俺們要殺了這些畜生。爹把手裡的葯碗，啪的摔在地上，好，大哥，讓他們也知道俺們不是孬種。孩子，都別哭了。山子，你看咋辦？俺看爹問俺，就說，殺小日本，得有槍才行，俺們沒槍啊。王店的王得彪家裡有槍，俺給他家幹活時看到過，不過他家有幾個護院的，俺想和柱子，二山，來順，葛老大去摸他家，弄幾桿槍。。。行，柱子爹說，俺也去。大爺，就那倆丫頭在這裡不行，你還是在這裡陪俺爹吧。山鳳，辣椒嘟囔著嘴說，丫頭咋了，山子哥，俺也想去。。。。爹瞪了她倆一眼，去，別添亂，做飯去，把那野兔燉了，讓你哥他們吃飽了就去。。。倆個人也不敢吱聲朝俺們做了個鬼臉上外燒火去了，老人說到這，臉里竟有里一絲微笑。。。。。
老人又點了一代旱煙，眯著眼。「俺們幾個吃完了飯，天已經黑了，爹對俺們說，快去快回，要小心。他們幾個都沒出聲，俺點了點頭，帶著他們向王店走去。。。。
快到王店的時候，俺對葛老大說，你個高，哥幾個就靠你了，他裂了裂嘴，小事啊。到了王得彪的後院，村裡啥動靜也沒有，俺看了一眼葛老大小聲的說，你幫他們幾個上牆，柱子留下看著點，他家沒有狗，只要把王得彪抓住，槍就到手了，他們點了一下頭，二山說；哥，他在那屋裡住呢？跟著俺就行，俺看了看他們，把一塊黑布蒙在臉上，別讓他認出你們，都跟著俺，別弄出聲來。俺給他們一點頭。雙手一扶牆，腳一用力就到了牆頭。葛老大幫他們也上了牆頭。俺看了看他們，都是黑布蒙在臉上。也沒說啥，就悄悄的來到王得彪的睡房門口。用刀子慢慢的撥開門栓，就進了屋裡，他們也隨後跟了進來，俺拿著刀子的手都是汗啊。俺摸索著來到床邊，王得彪睡的和死豬一樣，呼呼的打著呼嚕，俺把刀子放在他的脖子下，低聲的說，王得彪，這小子沒醒，他老婆到醒了，嚇的嗷的一聲，俺說，別出聲，要不把你當家的給幹了，她嚇的推了推王得彪。這時二山點了燈，王得彪也醒了。對俺們說，好漢，有事。好。說，有事。。好。。說。。。。只要俺有，儘管開。開。。。開口。俺拿著刀對他說，也不要你啥，把你那槍和彈藥拿來就行。好，好，別殺俺。。。要。。。要啥都。。。都給你們，俺帶。。。帶。。你去。。拿。「在那裡，快點」。就在堂。。堂屋的門后。水。。。缸下面。老實點你要是敢耍俺，別怪俺的刀子不認人。是。。。是在這了。王得彪嚇的連內褲都尿了。。
在屋門后，二山把水缸弄到一邊，底下有一快薄青石。拿開真有個用磚壘的小坑，裡面用一些油紙包著的東西。俺朝來順看了一眼，來順就把那東西拿了出來，剝出來一看，錚亮的四把盒子槍和黃色的子彈就露了出來，這時二山又在坑裡搬出一個小罐，打開一看，有子彈和一些銀圓。還有嗎，俺低聲問王得彪，沒。。。沒。。沒了。。不對吧。有，還有一把在，這裡呢。王得彪的老婆在床頭拿出來一把槍，俺忘了，饒。。。饒，，，饒命啊。。。王得彪撲通一下就跪下了。把他兩人綁起來，葛老大從身上把繩子解下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王得彪兩口子捆的和粽子一樣。別。。。殺俺們。。啊。
放心吧，看你挺老實的，別出聲啊。記住嘍，別欺負老百姓，要不下次讓你吃俺的槍子。王得彪還沒說話，葛老大就用兩塊破布堵上了他兩口子的嘴。二山一指罐子，俺也沒多想說，都帶上，走。。。。
「俺們在老虎嶺呆了兩天，爹讓俺和來順回家看看。」當老人說到這裡時，眯著的眼睜大了，露出一股傷凄悲憤的神情。我沒有說話，默默的看著他，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他一口就喝了下去。
俺們快到村的時候，遇到了水峪村的葛老大。他對俺們說別回去了，啥也沒了都讓狗日的小鬼子燒了，年輕的都抓走了，年老的和小的都殺了，俺們村裡也被抓走了好幾個，俺也是逃出來的，你們村裡的人是俺和幾個老爺子埋的。。。。葛老大滿眼都是絕望。。。。
俺和來順瘋了一樣的往村裡跑去，來到村頭，屋子沒了，一個人也沒有，到處都是血。。。。村西頭的地里添了很多的墳頭。。。。。俺的腦袋都炸了，娘啊。。。俺和來順哭喊的聲音在山谷回蕩。。。。
俺和來順還有葛老大，就在村裡走著哭著，收拾了一些用得著的就拿上，來順找了一些藏起來得糧食，然後俺們到墳頭那裡叩了幾頭，俺對墳頭喊道，娘啊，走好了，老少爺們走，好了，俺山子不把那些小鬼子幹了，就不是人。。。。
俺對葛老大說，你還是回家吧，葛老大搖搖頭，大山俺也去吧，弄死一個鬼子夠本，弄死倆，就賺一個，俺家裡也沒啥人了，就一個老爹，也沒啥好牽挂的。俺不拖你後腿。。。山子，讓他跟俺們干吧，來順看著俺。俺說行。葛老大用手捶了俺的肩膀，裂大嘴笑了一下；俺回家把俺家的土槍帶上。來順說好啊；快去，俺們在嶺前等你。好咧，葛老大一溜小跑的向他們村跑去。。。
俺和來順往老虎嶺走著，不大會，就看到葛老大跟了上來。他搶過糧食背在身上；山子，還有誰在那裡。來順說；有啊，好幾個呢，山子爹，二山，柱子爹，柱子，山鳳，辣椒，都在老虎嶺呢。聽著他倆說話，俺心裡想，咋能弄到真槍呢？
俺們仨到老虎嶺時天黑了，看到辣椒和二山來迎俺們，就問長問短，俺沒理他們，到了山洞，俺就把家裡的事和爹他們說了，二山，柱子，辣椒山鳳都哭了起來，柱子爹強忍著淚對俺爹說，山他爹，俺們要殺了這些畜生。爹把手裡的葯碗，啪的摔在地上，好，大哥，讓他們也知道俺們不是孬種。孩子，都別哭了。山子，你看咋辦？俺看爹問俺，就說，殺小日本，得有槍才行，俺們沒槍啊。王店的王得彪家裡有槍，俺給他家幹活時看到過，不過他家有幾個護院的，俺想和柱子，二山，來順，葛老大去摸他家，弄幾桿槍。。。行，柱子爹說，俺也去。大爺，就那倆丫頭在這裡不行，你還是在這裡陪俺爹吧。山鳳，辣椒嘟囔著嘴說，丫頭咋了，山子哥，俺也想去。。。。爹瞪了她倆一眼，去，別添亂，做飯去，把那野兔燉了，讓你哥他們吃飽了就去。。。倆個人也不敢吱聲朝俺們做了個鬼臉上外燒火去了，老人說到這，臉里竟有里一絲微笑。。。。。
老人又點了一代旱煙，眯著眼。「俺們幾個吃完了飯，天已經黑了，爹對俺們說，快去快回，要小心。他們幾個都沒出聲，俺點了點頭，帶著他們向王店走去。。。。
快到王店的時候，俺對葛老大說，你個高，哥幾個就靠你了，他裂了裂嘴，小事啊。到了王得彪的後院，村裡啥動靜也沒有，俺看了一眼葛老大小聲的說，你幫他們幾個上牆，柱子留下看著點，他家沒有狗，只要把王得彪抓住，槍就到手了，他們點了一下頭，二山說；哥，他在那屋裡住呢？跟著俺就行，俺看了看他們，把一塊黑布蒙在臉上，別讓他認出你們，都跟著俺，別弄出聲來。俺給他們一點頭。雙手一扶牆，腳一用力就到了牆頭。葛老大幫他們也上了牆頭。俺看了看他們，都是黑布蒙在臉上。也沒說啥，就悄悄的來到王得彪的睡房門口。用刀子慢慢的撥開門栓，就進了屋裡，他們也隨後跟了進來，俺拿著刀子的手都是汗啊。俺摸索著來到床邊，王得彪睡的和死豬一樣，呼呼的打著呼嚕，俺把刀子放在他的脖子下，低聲的說，王得彪，這小子沒醒，他老婆到醒了，嚇的嗷的一聲，俺說，別出聲，要不把你當家的給幹了，她嚇的推了推王得彪。這時二山點了燈，王得彪也醒了。對俺們說，好漢，有事。好。說，有事。。好。。說。。。。只要俺有，儘管開。開。。。開口。俺拿著刀對他說，也不要你啥，把你那槍和彈藥拿來就行。好，好，別殺俺。。。要。。。要啥都。。。都給你們，俺帶。。。帶。。你去。。拿。「在那裡，快點」。就在堂。。堂屋的門后。水。。。缸下面。老實點你要是敢耍俺，別怪俺的刀子不認人。是。。。是在這了。王得彪嚇的連內褲都尿了。。
在屋門后，二山把水缸弄到一邊，底下有一快薄青石。拿開真有個用磚壘的小坑，裡面用一些油紙包著的東西。俺朝來順看了一眼，來順就把那東西拿了出來，剝出來一看，錚亮的四把盒子槍和黃色的子彈就露了出來，這時二山又在坑裡搬出一個小罐，打開一看，有子彈和一些銀圓。還有嗎，俺低聲問王得彪，沒。。。沒。。沒了。。不對吧。有，還有一把在，這裡呢。王得彪的老婆在床頭拿出來一把槍，俺忘了，饒。。。饒，，，饒命啊。。。王得彪撲通一下就跪下了。把他兩人綁起來，葛老大從身上把繩子解下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王得彪兩口子捆的和粽子一樣。別。。。殺俺們。。啊。
放心吧，看你挺老實的，別出聲啊。記住嘍，別欺負老百姓，要不下次讓你吃俺的槍子。王得彪還沒說話，葛老大就用兩塊破布堵上了他兩口子的嘴。二山一指罐子，俺也沒多想說，都帶上，走。。。。
「俺們在老虎嶺呆了兩天，爹讓俺和來順回家看看。」當老人說到這裡時，眯著的眼睜大了，露出一股傷凄悲憤的神情。我沒有說話，默默的看著他，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他一口就喝了下去。
俺們快到村的時候，遇到了水峪村的葛老大。他對俺們說別回去了，啥也沒了都讓狗日的小鬼子燒了，年輕的都抓走了，年老的和小的都殺了，俺們村裡也被抓走了好幾個，俺也是逃出來的，你們村裡的人是俺和幾個老爺子埋的。。。。葛老大滿眼都是絕望。。。。
俺和來順瘋了一樣的往村裡跑去，來到村頭，屋子沒了，一個人也沒有，到處都是血。。。。村西頭的地里添了很多的墳頭。。。。。俺的腦袋都炸了，娘啊。。。俺和來順哭喊的聲音在山谷回蕩。。。。
俺和來順還有葛老大，就在村裡走著哭著，收拾了一些用得著的就拿上，來順找了一些藏起來得糧食，然後俺們到墳頭那裡叩了幾頭，俺對墳頭喊道，娘啊，走好了，老少爺們走，好了，俺山子不把那些小鬼子幹了，就不是人。。。。
俺對葛老大說，你還是回家吧，葛老大搖搖頭，大山俺也去吧，弄死一個鬼子夠本，弄死倆，就賺一個，俺家裡也沒啥人了，就一個老爹，也沒啥好牽挂的。俺不拖你後腿。。。山子，讓他跟俺們干吧，來順看著俺。俺說行。葛老大用手捶了俺的肩膀，裂大嘴笑了一下；俺回家把俺家的土槍帶上。來順說好啊；快去，俺們在嶺前等你。好咧，葛老大一溜小跑的向他們村跑去。。。
俺和來順往老虎嶺走著，不大會，就看到葛老大跟了上來。他搶過糧食背在身上；山子，還有誰在那裡。來順說；有啊，好幾個呢，山子爹，二山，柱子爹，柱子，山鳳，辣椒，都在老虎嶺呢。聽著他倆說話，俺心裡想，咋能弄到真槍呢？
俺們仨到老虎嶺時天黑了，看到辣椒和二山來迎俺們，就問長問短，俺沒理他們，到了山洞，俺就把家裡的事和爹他們說了，二山，柱子，辣椒山鳳都哭了起來，柱子爹強忍著淚對俺爹說，山他爹，俺們要殺了這些畜生。爹把手裡的葯碗，啪的摔在地上，好，大哥，讓他們也知道俺們不是孬種。孩子，都別哭了。山子，你看咋辦？俺看爹問俺，就說，殺小日本，得有槍才行，俺們沒槍啊。王店的王得彪家裡有槍，俺給他家幹活時看到過，不過他家有幾個護院的，俺想和柱子，二山，來順，葛老大去摸他家，弄幾桿槍。。。行，柱子爹說，俺也去。大爺，就那倆丫頭在這裡不行，你還是在這裡陪俺爹吧。山鳳，辣椒嘟囔著嘴說，丫頭咋了，山子哥，俺也想去。。。。爹瞪了她倆一眼，去，別添亂，做飯去，把那野兔燉了，讓你哥他們吃飽了就去。。。倆個人也不敢吱聲朝俺們做了個鬼臉上外燒火去了，老人說到這，臉里竟有里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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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王店的時候，俺對葛老大說，你個高，哥幾個就靠你了，他裂了裂嘴，小事啊。到了王得彪的後院，村裡啥動靜也沒有，俺看了一眼葛老大小聲的說，你幫他們幾個上牆，柱子留下看著點，他家沒有狗，只要把王得彪抓住，槍就到手了，他們點了一下頭，二山說；哥，他在那屋裡住呢？跟著俺就行，俺看了看他們，把一塊黑布蒙在臉上，別讓他認出你們，都跟著俺，別弄出聲來。俺給他們一點頭。雙手一扶牆，腳一用力就到了牆頭。葛老大幫他們也上了牆頭。俺看了看他們，都是黑布蒙在臉上。也沒說啥，就悄悄的來到王得彪的睡房門口。用刀子慢慢的撥開門栓，就進了屋裡，他們也隨後跟了進來，俺拿著刀子的手都是汗啊。俺摸索著來到床邊，王得彪睡的和死豬一樣，呼呼的打著呼嚕，俺把刀子放在他的脖子下，低聲的說，王得彪，這小子沒醒，他老婆到醒了，嚇的嗷的一聲，俺說，別出聲，要不把你當家的給幹了，她嚇的推了推王得彪。這時二山點了燈，王得彪也醒了。對俺們說，好漢，有事。好。說，有事。。好。。說。。。。只要俺有，儘管開。開。。。開口。俺拿著刀對他說，也不要你啥，把你那槍和彈藥拿來就行。好，好，別殺俺。。。要。。。要啥都。。。都給你們，俺帶。。。帶。。你去。。拿。「在那裡，快點」。就在堂。。堂屋的門后。水。。。缸下面。老實點你要是敢耍俺，別怪俺的刀子不認人。是。。。是在這了。王得彪嚇的連內褲都尿了。。
在屋門后，二山把水缸弄到一邊，底下有一快薄青石。拿開真有個用磚壘的小坑，裡面用一些油紙包著的東西。俺朝來順看了一眼，來順就把那東西拿了出來，剝出來一看，錚亮的四把盒子槍和黃色的子彈就露了出來，這時二山又在坑裡搬出一個小罐，打開一看，有子彈和一些銀圓。還有嗎，俺低聲問王得彪，沒。。。沒。。沒了。。不對吧。有，還有一把在，這裡呢。王得彪的老婆在床頭拿出來一把槍，俺忘了，饒。。。饒，，，饒命啊。。。王得彪撲通一下就跪下了。把他兩人綁起來，葛老大從身上把繩子解下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王得彪兩口子捆的和粽子一樣。別。。。殺俺們。。啊。
放心吧，看你挺老實的，別出聲啊。記住嘍，別欺負老百姓，要不下次讓你吃俺的槍子。王得彪還沒說話，葛老大就用兩塊破布堵上了他兩口子的嘴。二山一指罐子，俺也沒多想說，都帶上，走。。。。